測試廣告1「小梁這孩子是真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地人,明天他來,我問問他,離得近倒是方便不少。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06cb11a9「媽!」
「聽見了聽見了,醫生讓你少說話,你就不能消停點?」
尚茜……
到底是誰不消停?從來到現在半句不離那個小梁!
「行行行,我不說了,」尚媽媽一邊盛飯一邊對沈月歌說,「月歌,你也去洗手,我今天帶得多,你也在這兒吃。」
「謝謝阿姨,不用了,我約了朋友,現在也該走了,」沈月歌拿起外套,「阿姨,尚茜,我下次再來。」
尚茜點點頭,沒做挽留,「路上小心。」
「這就走了,開車慢點啊。」
出了病房,月歌垮下肩膀,這才是正常家庭里母女相處的樣子吧,相比起來,她跟霍心慧之前,算什麼。
病房,尚媽媽坐在床邊給尚茜夾菜,「這姑娘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不是你同學吧?」
「偶然認識的,聊得來,其實相處時間並不長。」
她沒提他們是通過傅景安認識的,尚媽媽聽了會生氣,更何況,那個人現在跟她已經毫無關係了。
「那這姑娘靠譜啊,你看你這些天,跑前跑後,幫了不少忙,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一家子請她吃個飯,你看行嗎?」
「行,您想怎麼請都行。」
尚媽媽十分歡喜,「那順便叫上小梁,他也幫不少忙,昨天還送你爸回家,你爸那個身板,一桶水都拎不上樓,還是人家小梁幫忙,也是個實誠孩子,還不知道他屬啥,屬龍屬蛇都好,千萬不能屬兔,屬兔就跟你相剋了。」
尚茜……
您那是想請人月歌嗎,分明是想請你那個「小梁」。
「唉,對了,月歌也是單身嗎?」
「人家有男朋友。」
「那就好,」尚媽媽安心了不少,「到時候讓月歌把她男朋友也喊上,我親自下廚。」
「您是要燒了我們家廚房嗎?」
「呸,你這破孩子,怎麼說話呢!吃飯!」
沈月歌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喬聿北正坐在喬克對面,簽署那份對賭協議。
他難得穿着西裝,還是最初賴着沈月歌給他買的那身,他從來不穿不慣這種正裝,束縛得很,但是今天早上,接到喬克電話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心理,換上了這身正裝。
大概是想着,輸人不能輸陣吧。
喬克穿得就休閒很多,偌大的辦公室,兩人各坐一端嗎,喬克靠着椅背淡淡望着他,「看完了嗎?」
協議內容與之前商議的,基本沒有差別。
喬聿北確認再三,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喬克盯着他,嘴唇微抿,「不再考慮一下?」
「廢話那麼多,不像你的風格。」
喬聿北將合約書推過去,「簽字吧。」
喬克眯起眸子,心裏罵了聲臭小子,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鋼筆,緩緩將自己名字落下。
寫完,他又看了看喬聿北的簽名,突然道,「你練字了?」
喬聿北那狗爬過去的字跡,他看了多少年,突然這麼橫平豎直的遒勁,要不是親眼看着他簽,他都懷疑是不是他寫的。
喬聿北沒搭理他,這些事喬克從來不關心,他也更沒有跟他訴說的必要。
他拿起其中一份合約,確認蓋了喬克的章,這才問,「什麼時候打錢?」
喬克皺起眉,「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嗎?」
沈月歌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過來的,喬聿北先按了靜音,才抬眸,「我們之間還有別的可以說嗎?」
喬克臉色陰沉,表情也緊繃起來,隱隱有發火的徵兆。
喬聿北猜想,他大概會拿起手邊的文件夾砸過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但是許久,也沒見動靜,抬眼看過去,喬克正壓着鼻樑兩側,嘆氣,「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投資人吧,一起吃個飯吧。」
「我約了人。」
喬聿北站起身,「儘快把錢打過來。」
說完推開椅子,拿着合約就走了。
喬克氣得胸悶,這特麼到底是養了個什麼白眼狼!
陳秘書進來,就見喬克拉着個臉,他小心問道,「喬總,談好了嗎?」
喬克磨着牙,「你說,這小王八蛋找我拿錢,我還得求着他跟我吃飯,憑什麼!」
原來是碰了壁。
陳秘書琢磨着喬克的心思,提議,「那要不,我跟銀行打聲招呼,遲一點再給錢?」
喬克一拍桌子,「去!讓他們推遲到月底!臭小子,拿了我的錢,還不跟我吃飯,沒有錢我看你到時候來不來找我!」
陳秘書……
就為了跟小兒子吃頓飯,您就不能好好說,每次都把人逼回來,難怪人不待見您。
喬聿北從喬宇出來,才給沈月歌回電話,「餵。」
「你在哪兒?」
沈月歌在開車,「我去接你,一起吃飯吧。」
喬聿北看了看身上的正裝,「吃西餐嗎?」
「你想吃嗎?」
倒也不是很想,卻又不想浪費這一身正裝,於是小狼狗違心道,「想。」
月歌笑了笑,「發個定位,我去接你。」
二十分鐘後,沈月歌在人民廣場附近發現了路邊等她的喬聿北。
他今天穿了正裝,雖然沒打領結,但是敞開的白襯衣領口,卻比打了領結,更加帥氣,撩人,隨便往那兒一站,就讓人挪不開眼,周圍等公交的幾個小姑娘,拿着手機偷偷拍他,這傻狗傻乎乎的盯着前面的車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落入了別人的鏡頭。
直到車子停到他旁邊,他才回過神,拉開車門就鑽了進來。
小姑娘們一陣失望,還以為是一起等公交的平民小哥哥,沒想到是家裏有礦的小王子。
「剛剛發什麼愣呢?」
月歌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
「沒有啊。」喬聿北這話說得有點底氣不足。
月歌眯起眸子,「和解條約好像沒有不能撒謊這條,回去補上。」
喬聿北身體繃緊,半天才鼓着腮幫子道,「傅景安給我打了電話。」
「哦,」月歌打着方向盤,「然後呢。」
「沒有然後,我掛了。」
沈月歌……
她古怪的看了喬聿北一眼,這傻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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