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安公主沒給謝卓再說話的機會,下了最後的命令「現在就去,務必把此事辦妥,我們在懷水鎮等你。筆硯閣 m.biyange.com」
她的性子下屬們還是知曉的,生在皇家養在皇家,又嫁入皇家,雖然迫於形勢,很多時候要低頭做人,可仍是有雷霆手段的。
謝卓知道此事已定,也不再多說,跟夏衛方和白雲平仔細交待一番,轉身往傻妮他們住的莊子方向而去。
整個過程花費的時間並不長,可傻妮卻看的心裏極不舒服。
她是不能跟從安公主說什麼的,畢竟這事一開始是由她而起。
只是讓別人去為自己冒險,她是頭一次,非常不自在,還很愧疚。
但謝卓走後,從安公主卻拉過她的手,輕輕撫着道「音音,你不必擔心,謝卓功夫很好,一定能把消息帶到的。」
傻妮說了謝卓的話「謝大哥主要是護您周全,我現在……是不是讓他為難了?」
從安公主笑着搖頭「沒有,他是我的侍衛,自然要聽我的。護我周全是他的責任,護你周全亦是。」
看着面前輕聲細語,面容慈愛的人,傻妮一陣茫然,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馬車仍在往前行走,車輪碾着地上的沙石發,發現「嘎吱嘎吱」的聲音。
速度並不快,到達懷水鎮的時候,已是夜裏。
他們剛找客棧住下,謝卓就敲門進來了。
他拱手給從安公主行禮,然後如實稟報「主子,那莊子裏已經沒有沈家的人,現在全是北盛朝廷的兵在守着。」
傻妮聽聞這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慌張地問「怎麼……怎麼是北盛朝廷的人?大公子他們被抓了嗎?」
謝卓盡職盡責地回復「看情形應該不是,否則他們不會守在原處,小郡主不必擔心。」
傻妮「……」
別人都把他們的房子佔了,那於淵他們去哪兒了呢?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於淵才剛剛毒發過,儘管她相信,沈鴻一定能把他找回來,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要怎麼辦呢?
而且,她還突然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她平時被於淵他們保護着,家裏出了事,所有人都護着她,讓她先走,或者先躲起來。
而她在這種保護下,真正遇到意外,竟然只會手足無措,只會心慌意亂,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
此時又心急又難過,兩隻小手都搓到了一起,卻想不到一個有用的辦法。
從安公主看着她着急,倒沒有忙着勸解,而是先讓謝卓和李嬤嬤下去了。
屋裏只剩母女二人時,她試着問傻妮「沈家公子對你很重要嗎?」
傻妮焦急的沒法,聽到她問,一下子就把頭轉了過來,十分認真地道「他是我夫君,對我一直都很好,自然是重要的。」
這話讓從安公主有點難受。
她從認回這個女兒,到現在也沒聽她叫一聲母親。
可她說起那位沈家公子,不但眼裏有光,還有十足的維護。
哎……,到底是她與自己分開太久,還是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呢?
心裏雖難過,臉上卻半點沒露出來,反而也認真地問她「他既然是你夫君,那你可知道他是誰?」
傻妮點頭,「沈家大公子呀,我已經與您說過了。」
從安公主卻懷疑道「你上次說,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讓北盛朝廷的殺手,不遠千里的從京城來到這兒殺他?」
傻妮「……」
關于于淵,關於大小寶的身份,她深記在心,不會向任何人透漏。
這會兒被從安公主問到,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解釋,只能緘默。
從安公主倒沒有怪她的意思,只是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太過單純,可能被人蒙蔽了。
她走到傻妮身邊,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頭上,眼裏仍裝着慈愛,語氣也儘量的輕柔「我從南梁過來找你,一路打聽到你們的住處,並沒有那麼容易。」
傻妮抬頭看她,大的眼睛裏裝着迷惑,不知她為何突然說起此事。
說實話,她這會兒心裏光擔憂於淵了,根本就沒想別的事。
至於從安公主一行的身份,她也得等見到於淵之後,才能確定。
畢竟現在來說,她全然信任的人,仍是她的夫君。
從安公主扶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娓娓道來一路找她的經過「當年把你送到這裏的嬤嬤,已經去世了。我只知道你是在南郡,可南郡這麼大地方,根本無從找起來。
後來我們還是聽一個說書人,提到了大豐村的丁家,才想去那兒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有你的消息。」
傻妮抬眸看她,多少有些驚訝「說書人?」
從安公主肯定道「對呀,說書人,就在這個鎮上,你要見見他嗎?」
傻妮沒說話。
仍然疑惑地看着她,有點拿不準,她此時跟自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從安公主也不着急,笑着道「你如果想見他,晚點我讓雲平去找來。現在母親要跟你說的是另一件事……」
到了此時,傻妮才把煩躁的心收回來,開始認真聽她說話。
從安公主說話又輕又慢,一點也不着急,那些驚心動魄的瞬間,從她口中出來,就像秋夜裏的風,雖也帶着涼意,卻無傷大雅,反而有點天高雲闊般的看透。
她道「找到大豐村,見了丁家的人,也算確定你真是我的女兒。可是接下來,卻再無從找起,因為你們搬走了呀,搬去了哪裏,並無人知道。」
傻妮把頭垂了下去。
當初為了離開石頭鎮,她與於淵不知花了多少力氣,才把追着他們的尾巴甩乾淨。
從安公主找不到他們,實屬正常。
可她接下來說的話,又讓傻妮心裏「突」了一下「但我們在石台鎮住了幾天,卻知道了另一件。」
她的目光柔和地看着傻妮,輕聲說「北盛朝廷的人也在找你們,甚至還畫了畫相。」
傻妮「……」
竟然有這種事,她半點也不知道,也不知於淵他們是否知曉?
從安公主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不用擔心,剛才謝卓說的對,沈家應該是無事的。」
傻妮這下顧不得那麼多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語氣急切地問「那他們會去哪裏?朝廷的人都找到了南郡,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了呀?」
從安公主非常有耐心地安撫她「他們現在在哪裏還不知道,但謝卓說的對,如果他們真是被朝廷抓到了,別人就不會再守着那處莊子了,你說對吧?」
傻妮剛開始,只是無意識,順着她的話點頭。
或者說她本能希望,從安公主說的話是對的,於淵他們是安全的。
可當她把這裏面的事又想一遍後,才重新開始審視,這位自稱是自己母親的人。
她看上去溫文雅致,好像與別的富貴夫人沒什麼不同,可心中自有想法,也有相對應的做事方法。
眼前的局勢在傻妮看來,已經糟透了,可她卻好像司空見慣,一點不慌,還有一定的掌控力。
她是一個有經驗,有閱歷的人才有的。
於淵之前跟她說過,「這個從安公主決不比她母親差,只所以把孩子送出去,也是萬不得己,在保命與受苦之間,她選擇了保命,因為只有活着,才有機會反轉。」
到了此時,她才算真正體會到當初於淵說的話。
傻妮覺得,憑着自己的智商,想要與儀元皇貴妃,還有從安公主比,有點不太可能。
但她可以學習,現學現賣也行。
儘管她仍然不太相信,自己真是她的女兒,真與這麼優秀的人有親屬關係。
可此時心裏多了欽佩,也多了虛心的態度,連語氣和行為都不太一樣了。
她慢慢把自己的手抽了來,反握住從安公主的手,自被他們抓到後,還是第一次坦誠地道「難怪大公子之前說您的時候,都是讚美之詞。」
從安公主的眼皮輕輕動了一下,唇角處勾起淺淺的笑意,「哦,怎麼個讚美法?」
傻妮如實說「他說您是一個好母親。」
這話超出了從安的預料,不過面上倒沒怎麼顯露出來,只是順着她的話問「他、是怎麼知道我的?」
傻妮搖頭「我不知道,但他平時會看很多書,也會跟我講許多故事,說起您的時候,就是這麼講的。」
沒等她應,傻妮又道「我是一個在鄉間長大的丫頭,沒見過大的場面,也沒見過什麼富貴的人,所以……」
她有些怯地看了從安公主一眼,還是把後面的話接上「……所以您說您是我的母親,我有點不敢相信……但大公子是知道您的,只要他見了您,一定能幫我,不、是幫我們把這事解決了。」
從安公主「……」
她在心裏笑了一聲小丫頭,雖然話說的都是真的,卻還是給她耍了一個心眼。
現在,不管那位「大公子」在哪兒,似乎她都得想辦法救他,還得讓兩人見上面才行。
不然,她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能認了,人家不相信她,只信「大公子」說的話。
看透了傻妮的想法,從安公主卻並未說到明處,只是,也不想女兒平白擔心,安慰她道「咱們在這兒等着,說不定過幾日,他們就會找到此處了。」
這事傻妮很懷疑。
她從未從於淵的口中聽說過這個鎮子,更不知道沈鴻按了探子在此處。
所以南郡府那麼大地方,又是在被朝廷追殺的情況下,他們怎麼就一定要來這裏呢?
但她已經把學到的這招投石問路用了,接下來也只能先看看反應,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第二天,白雲平去了他們上次去過的茶樓。
打聽之下才得知,上次說書的那位吳秀才,已經離開懷水鎮。
去了哪裏,連茶樓掌柜的也不知。
但那掌柜的認識他,畢竟這年頭日子難過,出手闊綽的財神爺並不多見,所以他也記得特別牢。
他笑臉相迎,把白雲平請進屋裏,倒上好茶,殷勤道「白先生啊,吳先生雖不在,但咱們茶樓還有別的先生,也都是說書好手,要不我給您再挑一位?」
白雲平也笑道「好呀,只是我家主子特別挑剔,難得上次那位入了她的眼,也不知道如今的怎樣。」
他這麼一說,茶樓掌柜可來精神了,立馬把自己茶樓現在說書的三位先生,全請了過來,讓白雲平現場挑選。
白雲平像一個真正的聽書人,也不客氣,開口道「你們自己選一段說說看。」
三位先生早被掌柜的叮囑過,面前這位是位闊氣的主兒,哪有不盡心的?
只是他們精心的準備,精彩的表演,並未入了白雲平的眼。
他看過之後,只搖了一下頭就走了,倒還是把掌柜請他喝的茶錢付了。
這事要放到別處,就是一個很小事件,有人就是有偏好,唯一人不取,別的人再好,也入不了眼。
掌柜的找不到合適的人,最多也就是嘆一聲,沒賺這份錢的命,也就過去了。
但放在茶樓里,就又不同了。
這裏本來就人多嘴雜,茶客們聽說三個說書先生,全被有錢聽書的主兒給退了回來,立刻有人議論紛紛,懷疑他們說的書,是不是真的不行,還因此影響到了茶樓的生意。
掌柜的也是急呀,一邊極力維護茶樓的生意,一邊又忙着吩咐手底下的人,出去尋找吳秀才,無論如何要挽回這一點面子,還有銀子。
茶樓里要找一個說書人,也不是什麼大事,普通的老百姓並不地太在意。
只有有心的人,才會發現其中蹊蹺。
比如沈鴻的探子們。
自從四皇子的殺手進入南郡,找到他們住的莊子後,白蘇就帶着兩個孩子,轉入了莊子的地下室里。
沈鴻則裝扮成一個普通的農人,守在莊子周圍,一邊窺探這群人的動向,一邊又注意着他大嫂會不會突然回來。
於淵是在毒發過後,身體一恢復,就出去找傻妮了。
只是從安公主這一行,既然能把他們的人甩掉,且成功把傻妮劫走,又哪那麼好找呢?
現在,懷水鎮裏的探子,突然傳來消息,過去他們盯着的那間茶樓出現了從安公主隨從的蹤跡,而且還在找吳秀才。
於淵二話不說,直撲懷水鎮而去。
他很順利就找到了目標,只是里外守着三個高手,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救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現在傻妮的情況也不明,於淵不敢輕舉妄動,怕無意間再傷到了她。
在客棧外面觀察了一天,算準了幾人換班時間,摸清了從安公主他們所住的房間,以及客棧端茶倒水送飯的規律。
到了第二天夜裏,於淵打暈了一個客棧的夥計,換了他的衣服,往三樓的房間而去。
門口是白雲平守着的,看到有小二端着托盤過來,不等他靠近就問「幹什麼的?」
於淵微垂着腦袋,加上夜裏燈光不亮,也看不太面容,像小二一樣回話「掌柜的吩咐小的送來些甜點。」
白雲平的目光閃了一下,片刻,才伸手過來「給我吧。」
於淵也不多話,把端盤遞了過去。
可正當白雲平伸手去接托盤時,他的手卻突然一抬,砍向他的肩窩。
白雲平也算是南梁的高手了,平時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可眼前的人,不斷出手非常快,又是在他意料之外,根本就沒防住。
他倒下去的時候還在想,明明武功這麼高,是怎麼把氣息收的一點不剩,連他都察覺不了的?
於淵把人放倒之後,片刻不耽誤,直接推門而入。
但開門處,並未看到傻妮,反而是一柄長劍等着他。
執劍的人,正是謝卓。
於淵此時手裏還拿着托盤,氣勢卻早不是一個客棧小二。
他的眸子裏閃着凌厲駭人的光,從謝卓身上掃過時,就是這個頂級的劍手,心裏也莫名凜了一下。
不過於淵沒給他太多時間,把托盤往前一扣,被謝卓一劍劈開後,兩人就打到了一起。
誰也沒問對方是誰,但似乎都心知肚明。
於淵心裏只有一件事,儘快把對方拿下,找到傻妮。
他現在已經由暗取,變成了明着動手,一定會給對方轉移的時間,他不能耽誤了,再重來一次。
謝卓手裏有劍,於淵是徒手,所以相對來說要吃虧一些。
但又因為是在室內,就算有劍,所能施展的空間也不大,所以他這點優勢也就沒完全發揮出來。
反而是於淵,進到室內以後,伸手就把一塊桌布抽了下來,然後在眼前「唰」地展了一下。
在謝卓把劍刺過時,他的桌布瞬間就纏了上去。
一塊桌布對利劍來說,跟廢紙沒什麼區別,瞬間就被他劈了個粉碎。
可正因為這些碎沫,反而影響了視線,謝卓那邊剛一恍神,於淵一腳就往他胸口踹去。
還好謝卓反應夠快,他腳踹過來的同時,他已經把自己的劍收了回來,一劍就往於淵的下腹刺過去。
兩人用的都是狠招,是致命的。
無論是於淵的那一腳,還是謝卓這一劍,一旦沾到身上,對方必會有重傷。
然而兩人又都是高手,不但能打,還能及時化掉自己的危機。
只見於淵身子一矮,整個人呈下蹲之勢,迅速往前滑出去兩步,一掌切向了謝卓的腿。
這回謝卓沒躲過,儘管及時卸了力,但那一掌還是讓他踉蹌了一下,人往後退去。
仗劍而立,正要再打,卻聽到有人在外面說「住手。」
接着就是急奔而止的腳步聲。
傻妮奔到門口,看見裏面的情形後,就直朝於淵而去。
她一臉緊張,小手拉着他的大手,急切地問「大公子,你沒事吧?傷到沒有?」
於淵看到她,心就稍稍放下去一些,抬手在她頭上揉了一下「沒事,不用擔心。」
從安公主在她後面,緩緩跟了進來,在她身後還有夏衛方和白雲平。
傻妮一看到他們進來,忙着放開於淵的手,想過去跟從安公主說話,這就是她說的大公子,請她放過他。
可她才剛一鬆開,於淵反而一轉手,扣住她的手腕,並且把人往身後帶了帶,用身子護住。
從安公主的目光,就停留在他們相握的手上。
半晌,眼角才微微動了一下,她進了屋,在一張沒劈爛的椅子裏坐下,偏頭看着於淵身後的傻妮問「音音,這位就是……」
「我夫君,」傻妮趕緊說,「他是來找我的,請您放了他。」
想了想,又低聲道「放我們回去吧。」
從安把目光轉到於淵身上,上下打量過後,才問「於淵,北盛鎮國大將軍?」
傻妮聽到這話,先慌了起來,匆忙看了於淵一眼,又急急轉向她「您……您怎麼知道?」
從安公主以淺笑做答。
於淵倒是回了傻妮的話「現在外面都是抓我的人,連畫像都有,他們知道也不是什麼難事。」
北盛四皇子秘密抓捕他,為了能儘快找到人,拿了他之前的畫像,但並未寫名字,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過去的鎮國大將軍。
北盛朝的四皇子,是所有皇子裏面看着最悠閒,實則最陰毒的人。
他雖手裏沒有兵權,可跟兵部,以及駐守在外的好幾位大將,都有密切聯繫。
他對奔江山,勢在必得。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希望於淵,尤其是帶着大小寶的於淵,能平安回去。
他一旦回朝,北盛皇帝很可能再次重用他,那四皇子這些年的籌謀也就打了水漂。
所以四皇子不但要殺於淵,還不能暴露自己。
所以他派到南郡來的人,也都是裝扮成朝廷軍的模樣。
這樣,如果於淵不清楚其中內幕,只當是北盛朝厭棄他,就算他能逃得過去,也不會再回朝。
四皇子算盤打的精妙,只是於淵他們,也不是坐吃等死的傻子。
之前在石台鎮的時候,太過着急,信息也不太足,沒摸清他們的底細,還真當是朝廷的人。
但很快,他們就弄清楚的事情的真實性,也知道了背後的人是四皇子。
當然像從安公主這樣的,能順利進入南梁境內,這麼久以來,還能自由行走,不被北盛朝廷注意。
除了她身邊帶有高手,在南郡之地,估計也會有他們的人在。
各家有各家的道,她能知道於淵的底細也不足為奇。
只是這些事情,說起來太過複雜,這會兒也不方便解釋,於淵便一句話帶過了。
看這丫頭的樣子,從安公主也確實沒有刁難她。
只是他要想從這兒把她帶走,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思慮間,從安公主已經再度開口「你也知道外面都在抓你,那你來找音音就不怕連累她?」
傻妮趕緊打圓場「大公子能找到這裏來,那他一定是安全的,不會有連累的。」
可她娘並不理她的分辯,只是看着於淵問「是嗎?」
於淵沒向她解釋自己的局面,只道「我在,定然會護她周全。」
本來雙方都在說傻妮安全的事,也都想把人留在自己身邊。
哪知從安公主突然語氣一轉,猝不及防地問道「這麼說,你早知音音是我的女兒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傻妮剛還緊張看着從安公主的眼神,一下子轉到了於淵的臉上。
她知道可能性很大,但還是想聽於淵親口說。
而且她心裏清楚,一旦於淵真的說出這種話,那她可能就真的要離開他們,跟從安公主去南梁了。
於淵亦垂眸看她,手自然而然地在她的發頂,輕輕撫了一下,以讓她安心。
再轉頭對上從安公主時,語氣跟之前一樣,從容淡定地回道「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您是哪位?為何要把我的妻子拘來此處?」
------題外話------
於淵下面,我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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