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后問她「聽說鎮國將軍夫人是南郡人,可是真的?」
傻妮道「回太后的話,是真的,民婦從小生活在南郡的一個小山村里。筆神閣 m.bishenge。com」
太后「那不是吃了很多苦。」
傻妮「鄉間有鄉間的樂趣,民婦並沒覺得苦。」
太后想,這性子還真老實,看來讓鎮國大將軍納妾,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事情不能太直接,還得迂迴一下下,畢竟人家這才新婚第二天。
有了這層想法,太后的臉色都緩和下來,讓一旁的宮女上了茶,還端來兩樣點心。
傻妮不動聲色看着宮女忙活,之後又退下去。
太后又說「那你是在鄉間時,就遇到鎮國大將軍了嗎?」
關于于淵和她在大豐村的各種傳說,傻妮後來都知道了,但不知道這宮裏知道多少。
那傳說對於淵的名聲不好,哪怕前提是他毒發不能自控,可對一個女子做出不規之事,也是有損名聲的。
所以這一點上,傻妮回的很小心「是嫁與大將軍以後才認識的。」
太后點了點頭,看上去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隨即她又道「哀家這一入宮幾十年,連宮都沒出過幾次,更別說是出城或是去鄉間地,將軍夫人若不嫌哀家煩,就多跟哀家說一些鄉間的事,也好讓我知曉一下咱們北盛老百姓的日子。」
傻妮微微抬眸。
從太后的神色里,看不出來她到底是想知道什麼,但她卻不能隨意亂說。
只道「也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時照顧大將軍的起居,做做女工罷了。」
大小寶的事是萬萬提不得的,這點進宮之前,於淵有跟她說過,傻妮自己心裏也明白。
所以只說她和於淵的事。
不想太后的問題多的很,而且都是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你還要照顧大將軍的起居,你們府上沒有下人嗎?」
傻妮沒說有沒有,「做人妻的,照顧大將軍應是民婦份內之事,不必勞累別人。」
太后的眉尖動了一下。
話頭一轉,又說到女工上面「將軍夫人既然會女工,正好幫哀家看看這件繡品如何?」
她給一旁的宮女遞了個眼色,讓宮女會意,退了下去。
不多一會兒,重新回來時,手裏就端着一個繡架,上面用金銀線交織,鏽了一半彎月。
太后說「這月兒哀家想的時候,覺得挺好看的,可繡出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偏又不知道少些什麼。」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在繡品上掃了一眼,之後落到了傻妮的臉上。
要按傻妮的標準,這件繡品繡的當真是丑,用的金銀絲線雖然加了貴氣,可也更丑了。
但這繡品是繡了一半拿出來的,說明不是別人送給太后的,而是本來就出在她的宮裏。
再加上繡品拿上來的時候,太后還多看了一眼,傻妮差不多確定,這東西應該不是別人弄的,而太后自己繡的。
她挺驚奇的,沒想到太后還會親手做這些事情。
當然,她也不能如實說這東西丑,只能原甚而上加以補充。
「這月兒用金銀絲線繡成,看似在布料上,卻是泛着鱗鱗月光,當真是好看的。女婦認為太后覺得少了些什麼,應該是少了下面的配襯,月兒高而明亮,是為了普照大地,如是在月兒之下,繡上房屋樹木或人,應會更好一些。」
這一番話,看似是說太后繡的月亮,實則也影射了她的人。
她就是那月光,高潔明亮,但又不獨獨是高潔明亮,還會用餘暉,照着下面的人。
不聲不響給太后送了個彩虹屁,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你這麼說,哀家便明白,倒真是想法獨特……」
還沒夸兩句,新任務就又來了「不瞞你說,這月兒是哀家閒來無事繡的,開了個頭,卻因為眼睛不好又擱下了,你今日說的很好,哀家很滿意,不知將軍夫人可有空,幫哀家把這件繡口繡完?」
傻妮心裏嘆了一聲。
這事她能拒絕嗎?就算她萬般不想,也得把東西接過去。
將繡了一半的繡品收下,太后倒再沒說別的,只是問了她的名字。
且問過之後,立馬就由原先的將軍夫人,改成了「希音」,還直誇她的名字取的好。
傻妮可沒被誇暈,心裏清楚的很,這些好話的背後,誰知道還有沒有藏着別的,還是不要得意忘形的好。
但她等來等去,只等到太后讓她退下的消息,倒沒再聽到別的吩咐。
等出了她的宮門,傻妮還有些疑惑。
這就結束了?大將軍不是說最難應付的就是太后嗎?怎麼沒見她刁難自己呢?
說實話,在來之前,傻妮心裏都做過預測,包括太后可能會說到於淵納妾的事。
這似乎是所有達官貴人們都會做的事,儘管於淵跟她說過,他們於家的規矩,是沒有納妾的。
但他畢竟現在是忠勇侯,是鎮國大將軍,上面還有那麼多人給他壓力。
先前太后不是就因為此事,才刺殺她的嗎?
只是看殺她不成,才不得不讓他們成婚,但她難道會就此收手?
當然不會,肯定會想辦法自己的人,按到於淵的身邊來,而納妾是最直接,也最好用的方法。
不過現在她沒提,那傻妮就想着,可能得等下一次了。
從太后宮裏出來,她去見了晉王的母親,蘇皇貴妃。
本來見過太后以後,是要見皇后的,但皇后是廢太子的母親,因為廢太子犯了錯,連累了她,到現在還禁足在宮中,自然也不能去請安了。
蘇皇貴妃那裏跟於淵預測的一樣,有晉王和於淵的關係,她半分沒為難,還又添了賞賜,隨意說幾句話就讓她們出來。
讓傻妮意外的是梅貴妃。
本來她是帶着十足的準備去的,結果才到宮門口,便有宮人出來傳話,說梅貴妃今日身體不適,不能見她。
傻妮滿腦袋問號。
不過今日不見也好,後面若梅貴妃再要見她,說不定於淵就會陪她一起來。
又見了宮裏其他幾位妃子,便到了嫻妃處。
這時已經近午時了,於淵那裏還沒傳來消息,嫻妃便安排下了午飯。
兩人見過面,性情相投,就多說幾句話。
嫻妃是完全把她當成後輩的,又是自己一力保下來的後輩,所以問話就直接一些。
「我聽說你在太后宮裏說了許久的話,可是太后為難你了?」
傻妮便把在太后宮裏的事說給她聽。
哪知嫻妃聽完,臉上竟露欣喜之色「太后真的把自己的繡品給你補嗎?」
傻妮不解她的欣喜,但看到她這樣的神色,自己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是給於淵帶去麻煩就好。
嫻妃說「太后並不常做繡品,我入宮這麼多年,也就見過她做兩件,一件給了已經貶黜出京的嫡出皇子,另一件給了嫁去北狄的公主,這第三件,就是你手上這一件,雖然只是讓你補一補,並未說要賞賜,但這在後宮也是絕無僅有的。」
那件挺丑的繡品,立刻意義就不一樣了。
或許太后對她真是恩賜,也或許不是,真的只是想讓她補一補而已。
但至少這不是壞事,退一萬步說,這在別人的眼中不是壞事。
傻妮的心徹底落了回去。
午時過後,於淵終於從御書房出來,也讓人給傻妮傳話,兩人一同往宮門口去。
出宮之前,兩人沒有多說,等坐上了回家的馬車,他才有些緊張地問「怎樣,太后那裏沒為難你吧?」
傻妮連忙搖頭「沒有,看起來還很和善的樣子。」
於淵自然知道太后不會是良善之輩,所以又很仔細地問她在太后宮裏的事。
對於繡品的事,他倒沒嫻妃了解的那麼清楚,不過自家小媳婦兒都已經接下來了,也只能給她補好。
至於送回去時,她會不會找麻煩,到時候都有於淵頂着呢。
別的宮裏也沒再出什麼事,小夫妻二人一路安然回了侯府。
御書房的事,於淵沒跟傻妮細說,只告訴她,用不了多久,大小寶就可以報仇了。
齊王昨晚被扣在了宮裏,陛下問了當年於淵的事,也問了李妃的事。
他雖然盡力含糊其詞,撇清關係,但是在那麼多人的逼問之下,還是露出了一些馬腳。
北盛帝並不是不知道他的野心和兇殘,但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殺起同胞及臣子,竟然會下如此毒手。
他心是很涼的。
所以今日見於淵的時候,也就多了一份愧疚之情。
鎮北的兵權不但回到了他的手裏,連城外的駐防軍,以後於淵也是可以過問的。
這樣一來,他就掌握了北盛大部分的軍權,也就掌握了朝中大部分的局勢。
在這場洗牌之中,最先倒霉的自然是齊王。
他被扣在宮裏一夜,第二天放出宮去時,不禁收了他駐防軍監事一職,還讓他回府閉門思過。
齊王當然不服,回到府上立馬招集他一派的官員,來府里議事。
可招集了半天,卻只來了寥寥兩位。
而且到了府上之後,還是連話也不敢說。
更讓鬱悶的是,梅家也來傳話,讓他最近不要搞事,最好是聽陛下的,老實在府里閉門思過。
梅家比齊王看的長遠,忍一時不算什麼,將來才重要。
眼看着陛下現在請了那麼多老臣駐陣,這明擺着就是想重振朝綱的。
他們現在順應他,才是趨於大勢,才有機會掌握將來。
要是這時候逆着來,一定會被那些老臣毫不留情的攻擊,過不了眼前,那就沒有以後了。
晉王那邊咋一看上去,好像是佔了上風。
因為於淵跟他站了一邊,那皇上對於淵的賞賜給權,就等於是給晉王的。
這麼算下來,他好像成了將來太子的不二人選。
可是事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他一下子擁有太多,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且他的探子也來了消息,他那個一直不太管事的父親,現在突然開始翻舊帳了。
老四閉門思過的原因,就是有些舊帳他沒說清楚。
晉王就在想,那些沒說清楚的舊帳里,老四會不會把他攀兄弟出來?
兄弟二人相爭多年,彼此都了如指掌,晉王稍一分析,就發覺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而且只要老四說了,那皇上一定會在老臣們的支持之下,下令嚴查,哪怕是拿着還他清白的藉口。
一旦往下查,誰又乾淨的了呢?
晉王越想越着急。
這事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
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老四閉嘴。
只要他不說話,那父皇就會認為他是個好兒子。
如今在父皇身邊的,也就他們兩個人,一個壞兒子,一個好兒子,不用想,將來的太子之位也會給自己。
這麼一想,讓齊王閉嘴勢在必行,而且必須要快。
晉王是掌着京城巡防的權利的,要想不知不覺往齊王府門口布些人手,再讓人潛入他的府里,簡直不要太容易。
所以這天晚上,夜幕剛剛落下,街上的人流還沒散去,巡城軍便有意往把周圍空出來。
巡城軍當然不會親自去齊王府,那樣萬一被人抓到,晉王就死定了。
但他們可以把這附近清理乾淨,以防別人進來,這樣就可以給晉王特請的殺手留機會。
夜至三更,京城一向繁華的大街上,也安靜下來。
民居里的燈火已經熄滅,很多人家的院子裏,響起了低沉的鼾聲。
一個身着夜行衣的人,悄悄靠近了齊王府。
他們速度很快,在側牆邊架了梯子,不一會兒便落入了院子裏。
齊王府的格局,他們早在圖紙上看過了,也知道齊王住在哪個屋裏,所以人一落入院內,立馬就向齊王的院落而去。
而在齊王府的屋頂上,一個人悠閒地坐着,俯視着幾個黑衣人螞蟻一樣往前行進。
他看着他們一間間找過去,最後終於到了齊王所居的房屋裏。
正待那幾個人要破門而入,把齊王一舉滅口時。
院子裏中間卻陡然燃起了一個大火團,與此同時,齊王的窗戶也被什麼東西撞開。
只是瞬間,光亮照遍院子,照到幾個黑衣人的身上,而齊王也從屋內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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