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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在人的臉上,舒爽而又清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明月躺在梨香苑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她在想,如果玄脈還在多好,如果天涯還在多好,如果能離開這兒多好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她知道,影舞遲遲等不到自己回去,一定急壞了,夜昭目前還沒有尋過來,一定是還在睡着,否則以夜昭那個無端暴躁的小脾氣,知道自己去救賴生被扣住了,恐怕是不能忍的。
但明月也想的開,捨得捨得,有舍有得,其實她這次還是有很多收穫的。雖然斷了一隻手,但也摸清了那陰魂不散的原主的意思;雖然目前不能出宮,但是明月知道,賴生一時不會被定罪,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南宮炎心裏是會顧及她的想法的。
想着想着,明月的眼皮沉了,忘記了時辰,還是睡會吧,不休息好一些,誰知道明天又會面臨什麼挑戰呢
興慶宮
南宮炎躺在寢殿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剛才已經讓小順子去棲鳳閣傳話,說要在興慶宮徹夜批覆奏摺,讓皇后不要等他了。
但是,哪裏有那麼多的奏摺需要徹夜批覆呢只不過是個連自己都騙不過去的藉口罷了。
面對苗靜嫻,南宮炎每每覺得壓力愈來愈大。
並不是因為她不夠好,恰恰是因為她太好了。
這正是因為她足夠好,南宮炎才心甘情願的封她做了皇后,讓她有機會光宗耀祖,母儀天下。平心而論,冊封苗靜嫻並不僅僅是為了迎合太后的意思,也不僅僅是為了要利用她母家的權勢,雖然那些也有考量,但卻不是唯一的標準。
可是,她雖然好,但自己就是愛不起來。
自己不與她親近,那是因為,他不想跟一個不愛的女子耳鬢廝磨,更不想跟一個不愛的女子生孩子。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對苗靜嫻也不算公平,可是沒辦法,他的心很小,裝不下太多人。而那個為他醫病的美的脫俗的女孩兒,早就不知不覺住進了他的心裏,佔據了全部位置。只是不知道,自己在那個女孩兒的心裏,是否也有同樣的位置
棲鳳閣
張嬤嬤已經睡下了,門外換上了值夜的宮婢。
苗靜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這豪華的紅木鏤空雕花大床,是一般人不能享用的。
但又什麼用呢越大越淒涼。
大紅色的錦被溫暖厚實,攢金絲的繡花枕頭也是長長的雙人枕頭,可是,一直以來都是只有她一個人睡在這裏。
錦被再暖再厚實,被子裏面也是冷的。
大概沒有人知道,一定沒有人知道,帝後恩愛,皇后獨寵的佳話其實都是以訛傳訛。
獨自摸着左上臂的那顆鮮艷如血的守宮砂,苗靜嫻的眼淚默默流了下來,心中不免悲戚:南宮炎啊南宮炎,你雖然給了靜嫻皇后的榮光,可你忘了嗎除去皇后的稱呼,我首先是一個女人,是皇帝陛下的妻啊
王府里
夜昭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睫毛纖長而又濃密。
影舞定時會去寢殿照看一下,更換花瓶中的水,插上更新鮮的花。
從前,類似這些事都是姐姐來做
可是如今,姐姐犯了錯被調到了別處,王府里並沒有太多的心腹丫頭,她就要多照顧一些了。
自從明月進宮替賴生脫罪以後,影舞就會時不時的出府去望一望,明知道是徒勞,但也忍不住出去看看。
影舞也派了宮中的眼線打聽宮裏到底出了什麼事,可回來的人都說並沒有聽見誰個女孩被收監的消息,也沒有傳來賴生被定罪斬首的消息。
影舞暗暗安慰自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回想起這麼多年來王爺所吃的苦,影舞只能默默祈禱,祈禱王府和王爺都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翌日
南宮炎一身朝服上了早朝。
文武百官悉數在列,山呼萬歲。
南宮炎坐在金鑾殿上,審議完了邊關烽火要緊的奏章以後,目光犀利的掃視群臣:「眾愛卿,還有何要事啟奏啊」
這時,宰相苗松柏抱着玉圭出列啟奏:「啟稟萬歲,臣有奏」
苗松柏正是苗靜嫻的父親,不但是當朝一品,而且是堂堂的國丈大人,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去。
南宮炎一臉冷肅,溫聲道:「丞相何事啟奏」
苗松柏手捧玉圭,恭敬道:「皇上,賴生一案,打算何時審理總是羈押也不是辦法啊」
南宮炎點頭:「我正要與丞相以及文武百官商議此事。」
話落,南宮炎打了一個響指:「小順子,把夏公公和賴生都帶上來。」
須臾,賴生被侍衛推着輪椅上了大殿,夏公公也很快來到了殿上。
南宮炎乜了夏公公一眼,冷聲道:「夏公公,你告賴生通敵叛國,可有證據」
夏公公趕忙跪地磕頭:「皇上明鑑那天奴才出宮辦事,剛好路過賴生家後門,看見一道人影翻牆而入,鬼鬼祟祟的可知不是好人。」
南宮炎掃視群臣,溫聲問:「眾愛卿有何高見啊」
一文官手捧玉圭出列:「啟稟皇上,臣以為,光天化日之下翻牆而入,絕非偶然。此事應詳查到底,看看究竟是個什麼人」
一武將滿臉橫絲肉,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啟稟皇上,臣以為,查與不查都沒什麼要緊。這賴生,早年長於微生家,最後卻帶着人去抄了微生家,由此可見此人根本不懂忠義二字為何物,是個十足的小人。既然昔日他能賣主求榮,那麼如今他這完全可以通敵叛國,不如就此定罪,滿門抄斬,財產充公,省的麻煩」
這武將說完,對着賴生撇了撇嘴,冷哼一聲歸了隊。
南宮炎對着朝堂之上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冤枉啊皇上,草民冤枉啊」賴生坐在輪椅上大聲疾呼,之後便一臉沮喪的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群臣見此情景,紛紛開始小聲議論。
「這賴生可不一般啊當初那樣賣主求榮的事,一般人哪裏乾的出來」
「可是這賴生,除了早年背叛微生家那一樁黑歷史,好像也沒做過別的惡啊」
「做沒做惡誰能知道誰還會把自己做的惡說出去不成那豈不是成了真傻子嗎」
「可是,賴生也做過不少好事啊荒年開粥棚,豐年勤上供,哦,他還在城外捐建了一座寺廟,聽說香火還挺旺盛呢」
「什麼捐建寺廟那是他做賊心虛沒事的時候求求佛祖保佑他,好讓他永遠富貴下去。」
「欸我突然想起來了,從前您調任外地,好像賴生還去送過您,還給您擺酒餞行,最後還贈了一大包銀兩作為盤纏」
「胡說哪有此事」
這官員被問的惱了,急忙搖頭否認,同時高聲怒斥
「」
「」
南宮炎看着朝堂之上的聲音越來越嘈雜,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須臾,南宮炎一聲輕喝:「眾愛卿稍安勿躁」
朝堂之上立刻又恢復了鴉雀無聲的狀態。
南宮炎坐在金鑾座椅之上居高臨下凝望賴生:「夏公公告你通敵叛國,你有何話說」
賴生坐在輪椅上,遠遠的朝南宮炎一抱拳,溫聲道:「草民賴生生於天地之間,雖小心做人,但也不敢說一生毫無錯處。只是,夏公公說草民通敵叛國,實在是誣告。請恕草民不能認罪」
南宮炎鳳眸為挑:「夏公公說他看見有人從後牆翻進了你的院子,可有此事」
賴生一頓,而後溫聲回覆:「草民時刻與輪椅為伴,並不能時刻在院中走動。後院牆外有一棵大柳樹,偶然有頑皮的孩童爬到樹上跳進院子來,也是有的。但賴生對這些事從不苛責,此等小事皆由草民府上的小廝處理。」
夏公公一聽,雖然跪在地上,但是也難藏怒火,指着賴生的鼻子斥道:「刁民撒謊那樹那麼高,豈是一般孩童說爬就能爬上去的分明撒謊,包庇惡人」
賴生扭頭看向夏公公,溫聲道:「夏公公,孩童並非是指年幼之人,有的人雖已經到了及笄、弱冠之年,也照樣還有孩童心性。就比如夏公公,一把年紀了還捕風捉影,誣告好人,豈不是孩童心性嗎」
聞聽此言,南宮炎的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了明月爬樹翻牆的身影,再聯想到明月之前對賴生「客套的怕人」的說辭,嘴角下意識微微上揚,坐在龍椅上不禁伸出一隻手來捂着嘴輕咳了兩聲。
「你,你你你」夏公公氣的渾身發抖,跪在地上指着賴生斥道:「老刁民」
賴生不卑不亢看着夏公公:「老刁奴」
夏公公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跪着往前爬了爬,「皇上,奴才確實看見一個人影跳了進去,不敢有半句虛言啊青天白日的,若是好人,為何有正門不走偏偏要翻牆」
「是啊有道理啊」
「難說,也可能真是什麼玩心大的人跳進去的呢」
「是啊是啊這真不好說」
「」
眾大臣議論紛紛。
南宮炎站起身,朝堂上立刻肅靜了。
南宮炎緩緩走到夏公公身前,溫聲道:「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夏公公,你僅僅憑一個人影就告賴生通敵叛國,未免武斷」
「皇,皇上」賴生跪在地上仰着頭,覺得說話的路子好像有點偏,皇帝主子的語氣也有點不對
南宮炎冷笑道:「南昱建國時間雖短,可卻是四國九城中最富庶的地方,百姓安家樂業,可謂天
下歸心賴生雖只是一介草民,但是,南昱律法勿枉勿縱,既不會放過壞人,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話音剛落,門外太監一聲尖喝:「太后娘娘駕到」
緊接着,太后身穿華服,在婢女的陪同下走上了朝堂。
南宮炎趕緊走向太后:「母后不在後宮修養,因何事走上殿來」
太后掃了一眼賴生和夏公公,溫聲道:「哀家聽聞,朝堂之上為賴生是否有罪爭論不休。雖後宮不得干政,只是夏公公曾在哀家身旁伺候,皇上又不能動氣,且夏公公告發賴生通敵叛國之時也曾請哀家來聽審,故而哀家這才冒着承擔罵名風險前來看一看。」
「母后嚴重了請上座。」南宮炎朝小順子揮了揮手,小順子會意,立刻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金鑾座椅旁邊。
太后只看了一眼,卻不曾上去坐,而是嚴肅的開了口:「雖說是捉賊捉贓,但聖人也說:無風不起浪。所以不如派人去賴生府搜查一番,若沒有搜出真憑實據,那便放了賴生;若搜出了證據,再依律法辦理。」
「母后所言極是,兒臣之前也是如此計劃,只是聽聽眾愛卿有何良策,定下來再去回稟母后。」南宮炎微微低着頭,聲音恭敬謹慎。
太后對着跪倒在地的夏公公睨了一眼,轉而對南宮炎輕輕點了點頭,溫聲道「須指派妥帖的人去監督搜查。」
「兒臣知道了。」
太后慈愛的看着南宮炎,溫聲道:「朝堂之上哀家不宜久留,皇上為國事操勞,也要注意身體啊」
南宮炎望着太后點點頭:「母后不必擔心,兒臣知道。」
太后轉身離去,路過夏公公身側時略微停了停,然後便大步離開了。
太后這話雖然聽起來每一句都很公允,可滿朝文武都知道,太后還不是太后的時候,夏公公就在太后身邊服侍,雖然辦事能力一般,但對太后卻十分忠心。只是後來皇上登基,這才被指派給了皇上。
如今在文武百官眼裏,夏公公告賴生通敵叛國,很難不被理解成是太后的主意。因為僅僅憑一個太監,就算是個得了臉的太監,他在沒有主子的授意之下又有什麼理由去狀告南昱首富呢何況還是可以被誅九族的大罪。
如此一來,展現出來的情形就是:太后很關心這個案子,並且態度公允
南宮炎目送太后離開,轉身大步走到金鑾寶座之上,穩穩落座:「一品武將何在」
「臣在」最初發言的那個一臉橫絲肉的武官立刻出列。
南宮炎冷聲道:「朕命你即刻動身前往賴生府邸搜查,小順子陪同前往,若有結果,速速來報」
「臣遵旨」武將轉身離去。
南宮炎朝小順子一揮手,小順子點點頭迅速跑了出去。
習武之人步子邁的大,小順子生怕追不上。
南宮炎讓人把賴生推下去休息,沒有收監入獄,而是推去了御膳房用飯,夏公公也被帶了出去,只是在小順子回來之前不許他四處走動,也不能去太后宮中遊走。
文武百官並沒其他事需要稟報或討論,南宮炎便讓他們都散了。
兩個時辰後,小順子快馬加鞭前來回稟,南宮炎此時正在陪太后用午膳。
小順子進屋就跪:「參見太后,參見皇上。」
南宮炎給太后布了菜,轉頭道:「小順子,起來吧,有什麼結果」
小順子站起身,彎着腰溫聲回稟:「皇上,張奎將軍並沒有搜出什麼通敵叛國的鐵證,指是」
「只是什麼」太后皺了皺眉:「說個話吞吞吐吐的,如何在皇上身邊當差」
小順子連忙回道:「只是在賴生府邸的後院,發現了一個生祠,供奉的是微生雲的長生牌。」
「這還了得」太后桂梅兒瞬間冷了臉:「微生雲是前朝祭司之後,賴生竟敢給他立生祠,不是通敵叛國是什麼」
「母后息怒。」南宮炎趕緊好聲勸慰:「那賴生畢竟是出自微生家,後來與南昱開國皇帝合作,這才會被朝堂之上的人罵他賣主求榮啊如今他為微生雲立供奉長生牌,是否可知,他並非一個只愛錢財的小人呢」
桂梅兒沉思片刻,深呼一口氣:「那麼依皇上的意思,該如何處置呢要知道那賴生為人八面玲瓏,若此刻一旦放了,恐怕將來就再也難尋到抓他的機會了。」
「母后」南宮炎湊到桂梅兒身邊,輕輕為她盛了一碗湯,輕聲笑道:「母后為兒臣苦心籌謀,兒臣自然知道。只是那賴生雖然是前朝舊人,但早就已經歸心南昱。他雖是一富家翁,到底也不曾擋過兒臣的路,何不寬以待人,就放他一條生路去,他必定更會念着皇恩浩蕩,更忠心於南昱。」
桂梅兒看着眼前的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南宮炎一見太后點頭,趕緊趁熱打鐵:「母后,兒臣聽小順子說,母后最近找太醫院開了治頭
疼的方子,焉知不是素日操心太過依兒臣愚見,母后不如在後宮專心靜養,若得安泰,便是兒臣的福分了。前朝的是就讓兒臣處理吧,若有難處,再來找母后商議如何」
桂梅兒看着南宮炎,剛才臉上的冷肅瞬間一掃而空,慈愛的拍了拍南宮炎的手背,眼中似有淚光閃爍:「我的炎兒,長大了」
「母后,快來嘗嘗這湯,是兒臣特地吩咐御膳房燉的,很滋補的。」說着端起小湯勺送到桂梅兒唇邊。
「唉」桂梅兒輕嘆一聲,假意嗔道:「任憑炎兒發落去吧,如今呀,哀家樂得做個清閒人過幾天自在日子呢」
話落,一口喝了南宮炎餵到嘴邊的湯。
南宮炎甜甜一笑,撒嬌一般說道:「母后,再來一勺。」
桂梅兒的臉上流露出滿足慈愛的笑容。
一頓飯吃的母慈子孝,就連旁邊的宮女和太監都覺得,這是真正的天倫之樂。
飯後,桂梅兒叮囑道:「炎兒近來雖忙,但也要多去皇后宮中逛逛。靜嫻是大家閨秀,又賢良淑德,是哀家千挑萬選的太子妃,你可不要冷落了她。母后期盼着,你能早日兒女雙全才好啊」
南宮炎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但還是畢恭畢敬的說道:「兒臣知道了。朝中近來政務冗繁,兒臣先去處理了。」
「去吧。」桂梅兒點頭笑道:「炎兒也要注意身體啊」
「是」南宮炎恭順的退出了太后寢宮,小順子一路緊緊相隨。
回到興慶宮,南宮炎傳來了張奎。
張奎雖然是一個武將,也是公認的一個粗人,但南宮炎深知:張奎其人,粗中有細,嫉惡如仇,是個坦蕩的真君子。只不過脾氣暴躁,若是說通了理便什麼都好說,否則一旦犟起來,就是兩頭牛也難拉回來。
須臾,張奎進門,恭敬的彎腰拱手抱拳:「皇上」
南宮炎鳳眸微眯:「張奎將軍,都搜查清楚了嗎」
「回稟皇上,臣已查清。」
「哦那麼結果呢」
張奎溫聲道:「臣已仔細查撿,並沒有發現賴生通敵叛國的鐵證。」
「哦聽小順子說,發現了他家有個生祠,可有此事」
張奎點頭,「確有此事。只是,臣以為」
「說」
「咳咳」張奎微微上前,溫聲嘆道:「唉,請恕臣先前言語無狀之罪。臣以為,賴生為舊主供奉生祠,恰恰說明他並非如外界說的那樣無情。他雖稱不上是義士,但到底還有些良心。」
南宮炎見時機成熟,毫不猶豫的把球扔給了張奎:「那麼依你之見,這賴生該如何處置啊」
「啊這」張奎起初面帶為難之色,片刻過後就恢復如常,上前一步彎下腰深施一禮,溫聲道:「臣以為,南昱律法不誅無罪之人,既然賴生沒有通敵叛國,自當放他離去。」
南宮炎先是點頭,轉而又問:「那麼,夏公公告發賴生,豈不是犯有誣告之罪」
「這個嘛」張奎為難道:「拒臣所知,夏公公曾是太后娘娘近侍,忠心自不必說。太后娘娘憂慮皇上心切,難免急中生亂,所以,不如看在太后娘娘面上,對夏公公誣告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豈不圓滿」
話說到這個地步,南宮炎已經心裏非常有底了,不慌不忙溫聲道:「朕以為,愛卿所言極是。」
「皇上英明」張奎拱手施禮:「微臣告退」
南宮炎略略點頭,揮手示意張奎退下,而後一打響指:「小順子,傳朕旨意,將賴生無罪釋放。但他管理庭院不嚴,家門生事,擾亂秩序,罰銀五千兩,閉門思過一月。夏乙身為宮人竟敢誣告好人,擾亂秩序,將他打二十板子送去太后宮中交與太后發落。」
「是」
小順子領旨後迅速出門辦差。
一樁通敵叛國的大案就此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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