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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墜落,不斷墜落,隨着深淵漸漸明亮,霙已置身於陌生的的房間內,房間金碧輝煌。讀字閣 m.duzige.com
「麻煩這次把規則講清楚點。」
鏤金的牆上雕刻了一隻麒麟,麒麟的眼中冒出淡淡的光,它的嘴微微開合。
「規則很簡單,三個時辰後,這裏會舉辦趙安不惑之壽的壽宴。」
「趙安?是謁州知州嗎?」霙之前翻閱文書上寫着,去年四月份趙安才被調來謁州,年僅三十六歲就官至知州,很難不令人浮想聯翩。因為據調查,趙安容貌不佳,也沒什麼文韜武略,根本沒參加過正兒八經的科舉仕途。
更奇怪的是,他也和朋黨親信無關,在朝中沒什麼勢力,在符乾縣縣尉的職位上混了幾年,又一夜之間被提拔為知州。
「其中必有人作梗。」霙暗想。
「你要做的,是讓趙安活下來。」說罷,麒麟的光芒黯淡了。
「誒他都官至知州了,為什麼還要我保護?」霙還想再問一些,萬秋塵已經消失不見了。
「希望世上再無謎語人。」霙小聲抱怨。
沒別的辦法,霙先試着捋清思路,為何要保護趙安的安全?難不成有人要暗殺他?霙順手拿來方桌上的玉壺,倒了一杯水。
雖然蒼藍城混亂,但霙至今沒聽聞過誰對謁州知州有微詞。按照官方文書趙安屬於典型的扣章型官員,每日摸魚度日,脫離了高級趣味,對百姓是不聞不問,對其他官員來講也是毫無威脅才對;兩個問題擺在霙眼前,趙安究竟觸動了誰的利益?以及,他的仕途是依靠誰才一帆風順,登到知州位置的?
就在霙苦思冥想時,一位仆童推門而入,他神色拘謹,似乎還未適應自己的工作。
「大小姐,管家通知您可以入席了。」
「大小姐?」霙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萬秋塵幫她偽造了貴族千金的身份,她才會被理所當然地邀約到知州的壽宴上。
聽到自己被稱作大小姐,霙心花怒放,未曾想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被如此稱呼,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她瞬間融入「大小姐」的角色,端肩低瞰,輕弄髮簪,含着微笑微微點頭。
「退去吧,我一會兒便去。」
「是」
小僕童剛合上門,霙連忙跑到銅鏡前整理妝容,萬秋塵有的時候還挺靠譜,給她換了一身衣服,配合她精湛的演技,真有幾分富家大小姐的氣質。霙在鏡子前擺出各種姿勢,沉浸在大小姐的身份中。
「不對不對,當務之急是解決任務。」霙發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個類似羅盤的圓盤,圓盤中間鑲嵌着一塊紅寶石,四周是三層圓環。由於是憑空出現的;霙篤定這就是萬秋塵留下的,用來尋找線索的道具。
上面的圈數代表什麼?
霙借着找廁所的名義,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探明了整棟建築的構造;
由窗外堆積的新土和支柱的新木味道判斷,這是一棟臨時的建築,一樓前側是迎賓的前庭,左右皆有樓梯;後側則是馬廄,車夫和客人帶的家僕大多在此等候。
二樓與一樓大小相差無幾,被分割成一個個環繞的小房間,房間是留給客人歇息的,她的房間在東面從左往右數第二個,二層中央是一座蓮池樣式的景觀,一人多高的蓮花由琉璃瓦雕刻而成,含苞待放的姿態栩栩如生,從蓮花頂冒出的池水潺潺流下。蓮花內部點着燭燈,使其五彩的琉璃色更加奇艷。
按照佈局,南北各五個,東西各四個房間,應該有十四個才對,然而西側樓梯後的是嚴嚴實實的牆,總共只有十二個房間,也許每個房間的規格不一樣吧。
霙觀察了一會兒,出入房間的絕大多數人都是達官貴族,只有西側其餘兩個房間住的是宅邸的家僕,因而西側房間也相對簡陋;她以找廁所為名義,在與家僕們攀談中得知三層的大體構造,三層以觀景為主,相較於一二層要小很多,僅有筵廳和後廚;為了方便觀景,面江的北側窗戶幾乎落地。
「不是說可以入席了嗎?」霙質疑為何不能她會被攔在三層樓外。
「這個趙大人有些私事,可能要晚些才到,請您稍歇息片刻。」老僕畢恭畢敬地說。
霙百無聊賴地在房間中等待,她將圓盤舉起,沒有任何頭緒,甚至連趙安本人都沒有見到,這怎麼才能行保護之事。
就在此時,有人敲響了她的門。
小楣此時陷入了窘境,她掛在牆上進退兩難,前有「餓虎撲食」。後有官兵攔截,小楣慶幸自己穿着貼傳單時的作戰服(其實就是用黑布縫合的斗篷),她靈巧地跳到地上,趁官兵不注意,扯住他握劍的手猛然拉向自己,同時側過身,讓劍刺不到自己的同時用肩猛然撞官兵的胸口,他瞬間倒地不起。小楣趁機跑開。
唐咲由於過於緊張,以至於根本沒有聽見窗外的打鬥聲。
「哥哥,山妖掉下去了。」霙仍若無其事地喃喃。「她是不是來找咱們了。」
別說山妖了我感覺閻王爺都要來找我了。唐咲閉上眼深呼吸,試圖壓抑住撲通狂跳的心臟。
「冷靜,唐咲,冷靜,剛才只會一個意外,霙不是有意的。」
他想像僧人坐蓮冥想的樣子,心如止水唐咲覺得自己已經平靜下來了,緩緩睜開了眼
「我洗完了,哥哥你來幫我穿衣服吧。」
映入眼帘的是完美無瑕的白玉,又如出水芙蓉婀娜多姿,似蓮於淤泥怒放,不沾染塵世一埃。
霙一絲不掛地出現,唐咲懵了。於此同時,小楣趕到了唐咲家門口,她等不及用鑰匙開鎖,一腳踹開門便衝到了廁所。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一定是意外,霙姐姐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唐咲也挺老實的,一定不會之後小楣就看見霙一絲不掛地站在唐咲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哥哥你給我穿衣服好不好。」
「你們在玩什麼奇怪的遊戲啊!唐咲,枉我把你當作正人君子!」小楣不由分說打了唐咲一拳。她順勢取來牆上掛着的浴巾,包裹住霙的身體。
「放心,霙,我來保護你了。」
「嗯?」霙不解地看着小楣。
「不不是,小楣啊,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一切都是能解釋的。」
小楣攥住拳頭,將指節捏得嘎嘎作響,她微微側頭,冷冷地看着唐咲。
「我不想聽你解釋。」
霙看着眼前劍拔弩張的二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感覺莫名地恐懼,便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你們不要打架!」霙原本只是想讓兩個人分開,但她可能用力過猛了,小楣被她推到在屏風上,直接掉到了浴缸里;唐咲也從板凳上摔了個底朝天,與此同時,那個夜巡的官兵找來了。
雖然蒼藍城治安不好,但很少有這麼明目張胆的偷窺狂了,他為了以防萬一,覺得還是來唐咲家確認一下吧。
「誒,你們家怎麼門都不關好,這要是遭了賊」官兵循着動靜,走到了後院的廁所。
霙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浴巾掉了,她站起身,笑嘻嘻地看着官兵。
「你也是來玩的嘛。」
官兵的表情大概和唐咲一樣錯愕,他看看倒在地上呻吟,同樣衣冠不整的唐咲,似乎明白了什麼,拔腿往外走。
「門給你們關上了,年輕人注意身體!」他邊走邊小聲嘀咕。「現在年輕人真會玩,就是太不檢點了。」
「大人!我冤枉啊~」唐咲倒在地上無力地哀求。
霙溜到屏風後,看見躲在浴缸內瑟瑟發抖的小楣,眼中充滿了好奇。
「他走了嗎?」小楣怯怯地問。
霙似乎沒聽懂她在說什麼,只是上下打量,忽然如恍然大悟般對她說。
「你就是那個掛在窗戶上的山妖!」
霙無語地躺倒在浴缸中,現在的她只想靜靜。
她閉着眼,忽然嘴唇觸碰到了熟悉的柔軟,她驚訝地睜開眼,竟然是霙姐姐吻在她的唇上,不停地吹氣。
「姐姐霙你幹嘛?」小楣慌張地坐起身。
「這是哥哥教我的他說如果人突然暈過去了,這樣做人工呼吸就能活過來了。」霙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導致小楣有這麼大的反應,連連後退。
「唐咲」小楣氣不打一處來。「你竟敢利用小孩子的無知!!」她不顧身上已背水浸透,她現在只想和唐咲決一死戰。
「都說了是冤枉啊我教霙這個是因為戲園有一個老武旦心臟不好,有一次在霙面前暈倒休克了,要不是我們及時發現,他可能就過去了」
「你還敢狡辯!」小楣沖了上去。
霙以為他們是因為她才又要打起來了,她連叫着對不起,又一次把二人推開了。當然,這次推開的力道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小楣又一次落水。
「啊呀對不起對不起」、
霙走到門口,遲疑半晌後開了口。
「你是誰?」
「符乾縣縣令,郭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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