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奢華的宮殿之中,一個絕色女子蒙着面紗,青蔥玉指中捏着茶杯,雖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她擁有一雙深棕色的眼眸,水光瀲灩,只是那眼底深處卻是一片的冰冷。伏魔府 m.fumofu.com
猶記三天前。
「這支軍隊交給你,我相信對於仇人,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這是讓你的瞳孔變顏色的藥。」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是花綢歌對她說的話,還送給了她一個奴婢,不過都無所謂了,無論怎麼樣都沒有關係,因為她以後的目的就是殺了成楚雲,搞垮成楚雲。
「派人去那邊解決成楚雲的軍隊。」劉允如冷漠的說道。
知畫身材窈窕,穿着一身碧綠,眼神如出一轍的冷漠「明白了。」
今天下四分五裂,唯有滿江和信國獨大,信國滋事挑起戰爭,滿江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不但將失地收回,並且攻克信國十五座城池。
「李洲,這次多虧了你,身體上的傷口也是時候應該好好的養一下了。」成楚雲說道。
李洲被封為護國大將軍,連攻十坐。然而,他的這個位置還沒有坐熱乎的時候,前線就傳來消息。
「不好了將軍,南方守衛糧草被襲!」
「將軍,北方被攻破!」
「將軍,這邊已經被包圍!」
前線瘋狂的傳來消息,然而全都是一些這樣的消息。
李洲來不及在呆上一時半刻,直接就衝去了前線的位置。
而成楚雲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本來以為回來的消息會是捷報,不想確實李洲身負重傷的消息。
他被人抬着回來,士兵節節敗退,士氣全無。
「怎麼會這麼嚴重?信國為什麼突然之間神勇了起來。」
「莫非信國有高人在?」
大臣們紛紛在底下議論,舉國上下,人心踹踹。
成楚雲冷眼出現在大殿之上「誰在敢胡說,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的話一出來,再也沒有人敢胡說八道。
可是堵的住朝臣的口,卻堵不住百姓的悠悠之口,百姓的嘴都堵不住,現在城中的百姓都非常恐慌。
「皇上,現在有些地方已經發生了爆亂,臣已經派人去鎮壓了。」韓衛皺着眉頭說道。
成楚雲一身的龍袍,坐在冰冷的龍椅之上,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麼?」
「聽說,是一個女子。」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
「一個女子能成什麼事?」
「莫非韓將軍來蒙我們不成?」
底下的大臣都不相信,僅僅是一個女子,怎麼可能?
信國城池已經收復五座,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的話,事情絕對不容樂觀。
「查出來是誰了嗎?」
「暫時,查不出來。」
大殿內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安靜,沒有人在開口說話。
「皇上,現在可怎麼辦。」大臣們紛紛擔心的說道。
現在的這個情況,只能下派將軍繼續出兵,既然已經這樣了,不能在說什麼了。
「出兵。」成楚雲冷着一張臉。
這日,滿jiangpai兵三十萬,前往信國。
成楚雲坐在殿內,一個許久不見的人卻突然出現了。
「成楚雲。」
成楚雲朝着那邊看過去,只看到信菲兒的身影。
他本來就因為信國的事情糟心,現在信菲兒的出現,他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是走了嗎?回來做什麼?」成楚雲不在看她。信菲兒一身的鈴鐺,深邃的臉上帶着深沉「妾身這次回來,是站在皇上這邊的,希望皇上能救救我父皇!」
她突然「撲通」的一聲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成楚雲這時候才察覺出來事情的不對勁。
「你慢慢說。」成楚雲將她扶起來。
原來。
信菲兒在信國的時候已經被管控了,想要去見信皇的時候,卻發現信皇已經病入膏肓,現在信國已經是花綢歌的天下了,她想盡一切辦法才從信國逃出來。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出現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成楚雲心裏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信菲兒想了想還是搖頭「我一直都被關起來。」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成楚雲冷聲說道。
戰爭。
再次被掀起來。
戰爭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的事情,遭殃的還是百姓。
但是信國的子民卻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滿意,因為總算有人能夠為他做主了。
鮫人思思也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吞噬滿江,對她毫無疑問是一件好事,畢竟她是想要得到所有。
而她認為花綢歌也是她這邊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而思思這次來到了信國,不僅僅是為了滿江的事情,更是因為一個人。
那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信封然。
信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信封然焦頭爛額,父皇病重,將大權全權交到了花綢歌的手上,心裏只相信花綢歌,他不甘心信國這樣被他人控制下去,便暗暗集結兵馬,卻一直都沒有爆發出來,因為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花綢歌這日攬着劉允如柔軟纖細的腰肢,坐在信國的正殿之內,信封然走進來的時候,皺着眉頭,因為此時殿內觥籌交錯,歌舞昇平,簡直……不堪入目。
可是現在權利都在花綢歌的手上,信封然不能做什麼,他依舊是一臉的淡然。
「唉?這不是我們的皇子嗎?怎麼來這了?」花綢歌一臉的笑意。
信封然挑眉「我來看看國師又來搞什麼名堂,莫非國師身旁這位,就是那個女子。」因為一個女子,奪回信國的五座城池的事情,誰都知道了。
這麼說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個女子,只見她的身形窈窕,青絲非常隨意的挽在腦後,臉上帶着一個素色的面紗,她纖細的身子依偎在花綢歌的懷中,只是那一雙棕色的眸子中全都是徹骨的冷意。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時候,他的心狠狠地震動了一下。「是她。」花綢歌笑着說道。
「哦?那我可倒是想要認識認識了,不知道可否將面紗拿下?」信封然的眸子中帶着好奇。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好讓他熟悉,可是一時間他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誰。
「沒想到皇子也認識我,叫我寧兒就好。」劉允如非常冷漠的說道,甚至不願意把眼神在投過來。
寧兒?
除了那雙棕色的眸子,還有徹骨的冷,和他記憶中的女子,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他說道。
只是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眸子始終都鎖在她的身上。
而這時候思思已經趕到了信國了,她邁着優雅張狂的步子朝着花綢歌所在的宮殿走過來,她的心情毫無疑問是非常激動的,畢竟…是她心愛的人。
「嘎吱——」
推開門的那一刻,歌舞停止,所有人都朝着思思的方向看過去。
但是思思的眼中卻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信封然。
「好久不見。」思思的臉微微暈紅,不自覺的拿捏着嗓子。
信封然知道花綢歌其實就是思思派過來的人,所以現在不能得罪思思。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聲音清冷絕塵。
這時候思思也注意到了花綢歌身旁的女人。
「她是誰?」思思的聲音尖銳了幾分,只因為那雙眼睛讓她非常的討厭。
「她是我的人。」花綢歌說道。
這句話可以說是意味深長了,他的人。一般他怎麼胡鬧思思都不會管他的,畢竟她對他有着十足的相信。
「現在劉允如還是下落不明?」思思不在注意她,只是問道。
提起劉允如的時候,信封然緊張了幾分,他現在的確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這件事情,等我出去跟你說。」
說着花綢歌鬆開了劉允如然後,跟着思思一起出去了,二人很顯然是說一些更加秘密的事情去了。
而此時殿內只剩下劉允如信封然二人。
「姑娘,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天底下相像的人太多了,皇子恐怕是認錯了。」
「請恕在下唐突,可否將面紗摘下。」信封然往前兩步問道。
劉允如轉身欲走,她還記得,他那時候說,如果在滿江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他,他會帶她走。
她沒理會他,眼看着就要走出去,卻又聽到身後溫涼如水的聲音。
「寧兒,我以前說的話,都作數,如果你是遇到了什麼委屈的事情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帶你走。」
他的語氣非常的決絕,讓人非常的信任他說的話沒假。
劉允如的身子一震,沒想到他還記得那時候說的話。
「我不知道皇子在說什麼。」說完之後她再也沒有猶豫的走了出去。
而這時候劉允如。
剛離開,思思去而復返,她纏住了信封然,不讓他出去。
「這次我來,就是想要陪在你的身邊,這些都是鮫人的寶物,你看看可有什麼喜歡的麼。」
說着一群宮女便帶着奇珍異寶上來,信封然淡淡的掃了一眼,卻是一點的興趣都沒有。
思思臉色未變,現在滿江節節敗退,她有的是時間跟信封然相處,她相信,總有一天信封然會喜歡她。
「其實現在信國和滿江的形勢你也清楚,等信國把滿江吞併,我們鮫人就會上岸,信國現在已經是名不副實,等我做了女皇,你做我的皇夫可好?」思思說着身子就往信封然的身上依靠,柔軟的腰肢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他的臉色瞬間就青了,然後後退了好幾步,好像碰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他的情緒變化,讓思思的臉色有些不好。
「難道你還看不清現在的形勢嗎?」思思的聲音中似乎帶着些許的誘惑。
信封然卻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他目視前方,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我不明白女皇在說什麼,況且我只是個閒散逍遙的皇子,父皇病重,我現在的心思都放在父皇的身上。」他冷眼抬腿就要走。
這時身後傳來凌厲的聲音。
「站住!」
「來人,把他帶下去!」
信封然就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被關了起來,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劉允如的耳朵中。
「要去看看麼?」知畫站在一旁說道。
因為劉允如站在信封然被囚禁的地方許久,劉允如皺着眉頭,又再次舒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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