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青龍和赤虎兩個人騎着馬,手裏拿着佩劍,抬頭望着網兜里的那個黑衣人,見他正掙扎着拿出腰間的小刀,想自行了斷,青龍一個暗器使過去,把小刀打落了下來,將士從竹子上面飛下來,慢慢地把網收緊,不一會兒,黑衣人就被鉗在網裏,動彈不得,整個人縮在網兜里,將士把收口繫上,扔進馬車,一行人騎着馬直往將軍府奔去。大筆趣 m.dabiqu.com
網兜里的阿忠顧不上手上被暗器傷到的血淋淋的傷口,他知道這回必定是死路一條了,不過他心裏還是暗自得意着,他為了避開可能追蹤的人馬,今日特意從屋外離開之時,往反方向繞路而走,就算有人跟蹤到他,也絕對不會追查到夫人和孩兒,到時候不管多大的刑罰,自己咬緊牙關便是,落在墨麟將軍手裏,豈有好日子活,也罷,這樣的結局,自己到地下去見錢老爺,自己也問心無愧了。
青龍和赤虎兩個人把阿忠從馬車上踢下來,將士把他帶到西跨院的地下牢裏,先行關押着,青龍和赤虎兩個人親自守着,隨後去稟報墨麟將軍,不一會兒,墨麟就趕過來了,將士把紅木椅子搬來,墨麟坐着,阿忠則被架到了邢架之上。
「如實招來吧,省的等下哭天搶地。」墨麟高高在上地看着五花大綁的阿忠,見阿忠一臉倔強,不由地冷哼了一聲,阿忠終於見到滅錢府的罪魁禍首,墨麟將軍,平日裏他也見不着,雖然長得高大威武,一副英俊瀟灑的樣子,卻也是個心思歹毒之人,阿忠又想起錢老爺的慘死,他呸了一聲,「你個奸人,還用我交代什麼,要殺要剮隨便你!」阿忠眼睛裏面充滿着仇恨,如狼般地死盯着墨麟,一雙眼睛充滿血絲,變得通紅一片。
「好,你嘴硬,那行,上刑吧。」墨麟輕輕地說了一聲,旁邊的將士立馬把阿忠雙手夾在刑器上,兩個將士各自往旁邊一拉,頓時阿忠的雙手就已經血肉模糊,疼痛瞬時充滿了阿忠整個神經,阿忠只覺得兩隻手立馬要斷了,阿忠咬緊牙關,憤恨地看着墨麟,墨麟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將士又一使勁,只聽見噼里啪啦的,阿忠十個指頭的關節已經被夾斷了,阿忠額頭上的汗就如下小雨般地直滑落下來,他發出低吼聲,卻還是守口如瓶,不開口說話。
「手廢了,怎麼,還想兩條腿廢掉嗎?快如實招來,幕後指使是何人,招出來,我就放了你。」墨麟接過青龍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
「呸,狗官!」阿忠忍着劇痛,看着墨麟那個樣子,縱使手廢了,他也不會招出夫人和孩兒,現如今夫人有了新身份,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他萬萬是不能就此把夫人招出來,他心裏很明白自己已經難逃一死,這樣也好,從此以後夫人不用再過心驚膽戰的日子,可以開始真正的新生活了,想着,阿忠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算你有種,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墨麟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一年前錢府的滅門案,當場查出少了兩個人,不對,是三個人,當天的宴席,也是為了慶祝你家夫人懷上孩兒特意舉辦的吧!說說,你那位夫人,現在躲在哪裏呢?你如實招出你家夫人的下落,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
墨麟把玩着茶杯,不緊不慢地說道,當初錢府滅門案,少了兩個人,這一年來,朝廷和他的人手一直在追查,卻始終沒有追查到,本來時日久了,朝廷都放棄了追捕,他也打算着息事寧人,一個奴僕和一個女人,也攪不起什麼水花,也就算了,不料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來。
「真是可惜了,本來朝廷都已經打算不追捕你們了,我也不打算再搜尋你們兩個,這時日久了,大家也都忘了,沒想到,你好端端的,為何還要親自送上門來?你一個小小的奴僕都敢闖入將軍府來投毒,可想而知你們家夫人,想必也是個厲害角色,那照這麼看,我可一定得找到她,以防萬一呢。」墨麟看了看阿忠微微閃過的驚訝之情,覺得他心理防線肯定被擊潰了一些,他又說道,「不過若是你們家夫人不似你這般狠毒,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弱女子,我也可以考慮放她一馬。」
阿忠腦子裏飛速的轉着,這墨麟將軍,還真的知道他是誰,也知道夫人和孩兒的事情,不過聽他所說,幸好他還不知道夫人的下落,他才不相信墨麟這個狗官說的話,當真會放了夫人,他這麼殘暴毫無人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他無非是想套出話罷了,他說朝廷放棄了追捕,這話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剛開始他和夫人逃出來之時,搜查他們的人馬確實多,隨着日子越來越推移,這搜查人馬也少了許多,阿忠忍着劇痛,別過頭去,不再看墨麟將軍,如果真如墨麟所說,那他是不是做錯了事情,若是他不來投毒,朝廷和將軍府不追捕了,夫人這一世可以安穩的過下去,現在他這麼一番操作,將軍府肯定要派出大批人馬去搜查,說不定很快就會找到夫人和孩兒!
「你不說也沒關係,找到你家夫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只是想問下這事情和你夫人有沒有關係,你都不願意回答我,也罷,那等找到你家夫人,我再來看看你吧。」說着墨麟就起身,看了一眼阿忠,正要往外走去,阿忠突然開口說了話。
「我家夫人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弱女子,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為,我就是想為錢老爺報仇,這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錯,你都算在我頭上吧,能不能,就放過我家夫人,她一個女子,苟延殘喘活着,還能怎麼害你呢?」阿忠艱難地抬起頭,望着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墨麟,逆着光,阿忠看不清墨麟臉上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否會有一些憐憫之情,阿忠想了想,又向墨麟求情道。
「將軍夫人剛生下孩兒,就當為了你家孩兒,就算你再怎麼救濟百姓,你手上沾滿鮮血,那孩兒還能有福報嗎?錢府上百人都已經被你殺光了,唯獨留下一個夫人,還要趕盡殺絕嗎?夫人肚子裏的孩兒,在你們一個勁的追捕之下,沒幾天就流掉了,她現在就如乞丐般地生活,你們還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嗎?就當為了你家孩兒,放夫人一馬吧!你要是繼續這樣子,雙手沾滿鮮血,就不怕你家孩兒遭到報應嗎?」阿忠想起這一年來他和夫人過得生不如死的生活,哽咽地說道,這一切,都是朝廷和墨麟造成的,這些劊子手,反而還活的好好的。
墨麟走出地牢門,轉頭說了句,「把他押回大牢,嚴加看守。」說着就走出了地牢,青龍和赤虎跟在身後,青龍朝墨麟稟報道,「將軍,我們正派人在他活動範圍內再次地毯似的搜查,相信不久就能找出錢府夫人,一旦發現人,到時候就立刻拿下抓回來。」
墨麟站在陽光下,外面陽光明媚,和地牢的黑暗幽深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一出來就暖和多了,本來他也是堅決地要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只不過臨出門前阿忠的話,讓他遲疑了一下,這一年來,本來這事情都要塵埃落定了,錢府只是因為和逆賊有一層關係,才慘遭滅門,想當初皇上向他下達任務之時,他還特意稟報了皇上,說錢府並未參與謀逆之事,沒想到皇上卻說斬草除根,連同逆賊的親戚們也都慘遭滅門,他一個臣子,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依着皇上的聖旨辦事,他這雙手沾上的鮮血,是否真的會讓他的孩兒,遭受到不好的事情呢?
青龍見墨麟將軍站在原地,似乎正在沉思什麼,自打三夫人生下孩兒,墨將軍的心好似柔軟了許多,他分明看到將軍,在聽到阿忠說起少將軍之時,將軍腳步停了一下,臉上明顯的遲疑了一會,青龍微微加大了聲音,提醒墨麟將軍,「將軍,要不要多派些人馬,好好的搜查?」
「不用搜查了,這件事情,不要讓朝廷的人知道,絲毫風聲都不可以泄露出去,知道了嗎?把地牢的那個人,以重犯之名,押解到西域,永世不得進入唐朝。」墨麟想了想,也罷,就當他們兩個人從來沒出現過吧,再或者,為他的孩兒,增加一點福報吧,他雙手也不想再沾染任何無辜的鮮血了,在他看來,錢府,本來就是被無辜的滅了門。
「將軍,萬萬不可呀!這人膽子如此大,敢到將軍府來投毒,萬一是他夫人指使,這可是放虎歸山呀,萬萬使不得,這怕日後後患無窮呀!」赤虎連忙抱拳勸道,聽將軍說要放了他們兩個人,他和青龍頓時驚訝不已,這等同於給日後將軍府找麻煩呀!
「這事情你們兩個親自去辦,不用再勸我了,這事情我心意已決,她一個女子,還能翻牆進來,這次是太草率了,日後更得嚴加看守,錢府,本來就是受連累的!」墨麟揮了揮衣袖,不顧青龍和赤虎兩個人的欲言又止,拂袖而去,將軍現在心軟,日後出了大事,可得悔不當初呀!
青龍和赤虎望着墨麟將軍漸漸離去的身影,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青龍和赤虎兩個人走進地牢裏面,見阿忠正縮在牢裏的角落裏,一雙手鮮血淋漓,青龍朝大夫使了使眼色,大夫走進牢裏,阿忠聽到聲音,抬頭一看,果然,還是取他性命來了,卻沒料到,那個大夫舉起他的雙手,咔嚓幾下給他雙手骨節回位好,又包上繃帶,青龍蹲下身來,望着驚訝的阿忠,鄭重地問道。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們家夫人是不是流產了,還有沒有報仇之心!」阿忠見青龍如此說道,內心裏想着,莫不是墨麟將軍一下子善心大發了,準備放過夫人了,他盯着青龍,絲毫不躲避眼神,堅定地說,「我對天發誓,夫人真的沒有任何報仇之心,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的行動,夫人毫不知情!夫人肚子裏的孩兒,在我們逃亡的路上,就因為顛沛流離,流掉了,當初孩子流掉,夫人大出血,險先失去了性命,還好是一個赤腳醫生把她救回來,這才撿回一條性命,現在身子越發虛弱,你說她如何報仇!夫人自身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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