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夏花連忙提着一盞微弱的馬燈,領着春嬋出了倒置房,春嬋一出倒置房,外面冷風就往她臉上撲過來,她本來就已經染上了風寒,本來睡在溫暖的被窩裏,這冷不丁地又被叫了起來,這一熱一冷的對比又讓她輕輕地咳嗽了幾聲。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夏花姐姐,今晚下半夜是輪到我守夜了嗎?」春嬋小聲地問只顧着往前走的夏花,夏花說了句,「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何苦要一直問我。」正說着她們兩個人就走到了倒置房門口,赤虎領將正搓着手在那裏等待着。
「赤虎領將,人我給你帶到了。」夏花朝赤虎領將福了福身,春嬋見到赤虎領將,也福了福身,行了個禮,剛剛夏花姐姐是什麼意思,什麼人帶到了,難道不是讓她去守夜,這赤虎領將找她有事情嗎,這麼晚了赤虎領將找她幹什麼呢?
「春嬋姑娘,我有件事情要問你,你隨我來便是。」說着赤虎領將轉頭就往前走去,春嬋姑娘看了一眼夏花,夏花正用一種八卦極了的眼神望着她,春嬋一下子臉又紅了,她只能跟在赤虎領將身後,往前走去。
赤虎領將領着春嬋出了雪柳院,直往西跨院走去,春嬋也不敢問他是何事,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赤虎領將身後,赤虎領將把春嬋領到了他的廂房,春嬋見是赤虎領將的廂房,她在門口朝赤虎領將說道,「赤虎領將,有什麼事情就在門口說吧,我不方便入您的廂房。」
赤虎領將見春嬋畏畏縮縮的樣子,他也不說什麼,一把就抓住春嬋的手臂,把她拉了進來,隨後緊緊地關上了門,春嬋剛想小聲驚呼一聲,就被赤虎領將寬大的手捂住了嘴。
此刻春嬋心裏害怕極了,赤虎領將這是什麼意思呀?大半夜地叫她從倒置房裏出來,又把她帶入他自己的廂房,有事還不在門口說,非得進屋說,還用手捂着她的嘴,難道赤虎領將,意圖對她不軌?
應該不會吧,赤虎領將怎麼看得上她,再說了,以前她覺得赤虎領將為人挺好的呀,就上次賞賜大會,赤虎領將還給了她好些藥材,托張伯寄給阿爹和阿娘,阿爹來信說,這些藥材特別的有效,他的腰痛都好久未犯了,可把她高興了許久。
赤虎領將見春嬋在那裏掙扎着,連忙鬆開了手掌,他不好意思地說,「春嬋姑娘,你千萬別誤會,我是有要緊的事情和你說,你先坐下。」春嬋見赤虎領將一臉真誠,想着他應該不會亂來,況且要是他亂來的話,她一個最低等的婢子,哪有反抗的力氣。
春嬋聽話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這赤虎領將的廂房真是溫暖呀,她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放在屋角的銅熏爐,怪不得如此溫暖,原來赤虎領將的廂房裏有這個,她們倒置房裏面又潮濕又寒冷,只有被窩裏稍微暖和一點點。
赤虎領將把其餘的油燈吹滅,只留下了一個小油燈,他和青龍領將的廂房是單獨在西跨院的一個獨門小院裏的,前門和後門他都鎖上了,這個單獨院子私密性極好,雖然不怕被人看見和聽見,但是隔牆有耳,小心點行事總歸是好的。
「春嬋,你仔細聽着,接下來我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你都要認真回答,聽到了沒有?」春嬋見到赤虎領將嚴肅的表情,不由得點了點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赤虎領將能有這樣的表情。
「春嬋,你的老家是不是叫春風村,你是不是有個伯父,伯父家是不是有兩個弟弟?」赤虎領將看着春嬋,春嬋聽到赤虎領將這麼問,連連點頭,說道,「赤虎領將,你怎麼知道呀,我的老家確實是春風村,我伯父家確實有兩個弟弟呀,怎麼了?」
「那你伯父家兩個弟弟叫什麼名字?」赤虎領將眉頭一皺,看來他的預感是對的,張華和張財很有可能就是春嬋伯父家的兩個小弟,春嬋看着皺着眉頭的赤虎領將,難道伯父家的兩個小弟闖禍了,可是闖禍了,不可能在將軍府吧,他們現在可還是在春風村呢,可是看着赤虎領將那嚴肅的表情,春嬋湧上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伯父家兩個小弟叫張華和張財,怎麼了他們兩個?他們現在應該在春風村里呀!」春嬋戰戰兢兢地說完了這些話,赤虎領將一拍大腿,這事情就難辦了,還真是那兩個小子,都是他們幹的好事呀,怎麼好端端的就綁了少將軍。
「春嬋,你先別着急,我慢慢和你說,少將軍跑出將軍府之事,我想你在雪柳院應該也有耳聞,現在少將軍已經找到了,平安無事,是四個土匪綁了他。」
赤虎看着慢慢激動起來的春嬋,連忙安慰她,事到如今,只能先和春嬋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或許能讓春嬋和她兩個小弟見最後一面,應該是他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了。
「土匪綁了少將軍,那和我兩個小弟什麼關係,難道我那兩個小弟是四個土匪其中的兩個。」春嬋看着點了點頭的赤虎領將,嘴巴張得老大,想發出聲音卻什麼也發不出,她腦袋一下子轟了,她自小疼那兩個小弟,就和疼自己親生的妹妹春綿一般,他們四個人是一塊長大的。
她那兩個小弟一向乖巧無比,怎麼竟然做了土匪,而且還綁了少將軍,現在還被抓了,那他們兩個肯定死路一條了,上回阿爹寄信過來,就說她的叔父和叔母因病去世了,她在將軍府也不能回老家一趟,每晚睡覺的時候,暗自哭泣了許久,打小她的叔父和叔母就疼愛她,他們死了她也沒能送上最後一程。
春嬋呆呆地看着赤虎領將,感染的風寒本來就讓她頭疼難忍,現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她只覺得頭痛欲裂,她揉了揉太陽穴,再抬起頭來,眼眶已經紅了,赤虎領將看到春嬋這樣,不知所措起來,他連忙對春嬋安慰道。
「春嬋,你先別這樣,萬一那兩個土匪是和你兩個小弟同名同姓的呢,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了是,這樣,我帶你先去地牢裏面看看,你認認是不是你兩個小弟。」
「多謝赤虎領將,您為了我真的費心了。」春嬋站起身來,朝赤虎領將行了個大禮,赤虎領將慌忙扶起她,說道,「春嬋姑娘,你何必這麼客氣,但願不是你伯父家的兩個小弟吧,他們犯了如此嚴重的事情,恐怕過幾日將軍回來,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春嬋一聽,那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就要跳出喉嚨一樣,她連忙拍了拍胸口,讓自己穩定了下來,心裏默念一定不是她兩個小弟,赤虎領將轉身從衣櫃裏面拿出將士的衣裳,遞給春嬋,春嬋連忙雙手接了過來。
「春嬋姑娘,還得先委屈下你換身這將士衣裳,不然帶着一個姑娘入地牢,我也不好交代,還請春嬋姑娘抓緊時間,等下天亮了,就不好行事了。」赤虎領將說着就背過身去,春嬋姑娘聽到赤虎領將這麼說,連忙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着重重的盔甲。
赤虎領將估摸着身後的春嬋姑娘應該穿的差不多了,轉身一看,這春嬋姑娘也沒穿過盔甲呀,都穿反了,赤虎領將只能叫她脫了下來,再親自幫春嬋穿上。
赤虎領將幫春嬋系後面盔甲上的系帶之時,他的臉蹭到了春嬋那滑溜溜的臉蛋,聞着春嬋身上特有的香味,赤虎領將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他連忙手腳加快地把系帶給系好,又幫春嬋戴上盔帽,這才領着春嬋出了西跨院,往地牢走去。
走在路上,赤虎領將還回味着剛才的感覺,他想,萬一那張華和張財是春嬋兩個小弟,萬一春嬋求他的話,他能不能抵抗的住,寒風吹來,讓他燥熱的身體暫時冷靜了下來,還是先認認再說吧,要是不是那是皆大歡喜,要是是的話,事情那就難辦了。
春嬋低着頭隨着赤虎領將走入地牢,那個被上刑的人還在嚎叫,赤虎領將朝兩位將士說道,「行了,把他丟人牢間,你們兩個嚴刑拷打這麼久,也累了,都回去先歇着吧。」那兩位將士一聽,立刻把那犯人鬆綁,抬起來扔到牢間裏,又把牢間門鎖上,對赤虎領將道謝了之後,這才往地牢門口走去,終於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春嬋看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犯人,一陣陣暈眩湧上來,加上風寒帶來的難受,她站都站不穩,地牢裏那都是血腥味讓她直想乾嘔,赤虎領將往後一看春嬋已經毫無血色的臉蛋,這樣的情景一個大男人看了都要顫三顫,何況是一個膽小的女子。
赤虎領將連忙拉着春嬋的手臂往張華和張財的牢間走去,張華和張財兩個人正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那個犯人一直在那裏慘叫,他們怎麼睡得着,難道輪到他們上刑了,張華越想越害怕,連忙對他哥說道,「哥,我不要去,我害怕呀。」
張財默不作聲,看到是赤虎領將走了過來,連忙起身,身後的春嬋抬頭一看,都想立即暈了過去,真的是她伯父和伯母家的兩個小弟,怎麼會這樣,她只覺得天都要崩塌了。
赤虎領將一看到春嬋姑娘的神色,知道十有,這兩個人就是春嬋姑娘的小弟,他把牢間的門打開,示意春嬋走進去,春嬋走進去,縮在角落裏的張華還以為是要拉他去上刑了,他閉着眼睛抓着牆,一個勁地跺腳叫道,「我不要上刑,我不要上刑。」
「你們幾個快點說完,說完了就出來,我在外面等你。」說着赤虎領將又把牢間門鎖上,走到了門口,在那裏等候,張財借着微弱的燭台光一看,竟然是春嬋姐姐,雖然好些年未見到春嬋姐姐了,但是自家的姐姐長相怎麼能認不出來,這就是血緣關係。
張財立馬上前一把捂住張華還在嚎叫的嘴,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張華,你別叫了,是春嬋姐姐來了。」張華聽到張財的話,立馬睜開了雙眼,一看到是春嬋姐姐,蹦跳的又想叫出聲來,春嬋連忙噓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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