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個滌塵丹至於慌慌張張的?你的腦子被狗吃了不成!」老者怒罵道。
「掌柜的..不是..」夥計趕忙解釋道。
「不是什麼?」掌柜的橫眉立目。
「掌柜的,那人居然要出手一千枚滌塵丹..」夥計說道。
「一千枚..」掌柜的也是震驚不已,這到不是因為這老頭沒見識,雖然廣雲城比較偏,也比較小,但是畢竟還是個城,而珍寶閣又是廣雲城唯一一家政府指定合作單位,因此以前也是有不少大買賣的。
當然,這些大買賣的客戶活着的比較少,能活下來的都是有背景的。
「那人穿的什麼衣服,是不是哪個大門派的?」老者一把抓住活計問道。
「看着不像,穿了身斗篷,只能聽出是個女人來,聲音也挺妖媚的!」活計想了想回答道。
「呵呵.」老者冷笑了幾聲後說道「這麼大一筆低等級的丹藥,看來是哪個門派出了內賊偷出來的。呃...」老者又笑着捋了捋鬍子道「既然這樣那就不怕了,既然她鬼鬼祟祟,想必也是偷偷出門派銷贓的,肯定不會對門派里的人說自己的行蹤,看來這一票咱們要做個大買賣了。」
七月在外面等了一會,就見那夥計從屋子裏面引出來一個白袍的老者。老者鬚髮皆白,一臉慈祥的樣子,見到七月,未說話先笑道讓道友久等啦,實在是老夫的不是,還望道友莫怪莫怪啊!」
「嗯.」七月嬌聲答應着,然後矜持的點了點頭。
七月的態度讓老者更加覺得這應該就是個大門派的女弟子了。
「聽說道友有大量的丹藥出手,不知道友是否都帶在身上啊?」老者笑眯眯的說道。
「嗯,都在的。」七月說道,然後在衣服裏面掏了掏,逃出一個儲物袋來。
這袋子還是趙峰雨的呢,正好現在被七月用來裝丹藥了。
老者打開了袋子看了一看,心中不免感慨今天遇到這麼好的一個肥羊真是運氣,這個月生意不太好,搶劫的金額一直也不夠,這一下徹底完成任務了。
老者看完之後笑的更加和藹可親了,對七月說道「老夫見道友年紀輕輕,修為不俗,想來也是大門派的精英弟子了。我與道友總是有些親切,卻不知道友是哪個仙門的弟子啊?若是相熟的門派,老夫也好給道友多嫁一些價錢,算是交了道友這個朋友如何?」
老者這話其實問的並沒有毛病,門派之間有相互關係好的,也有相互關係不好的這廣雲城隸屬於流雲宗,若是和流雲宗相好的門派,老者多加點錢結交點人脈也是尋常。
但七月仿佛沉思了一下後搖了搖頭,仿佛有些不舍,但又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哪裏是什麼大門派的弟子,不過是一階散修罷了。」
老者絲毫不以為意的哈哈笑着說道「無妨無妨,散修也是能人輩出的,以道友這般的人品,想來結丹結嬰不過是轉眼之事罷了。」
七月抿嘴一笑,仿佛很受用他的話,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老者又和七月說了幾句話,幾番套話下來,老者更加認定七月就是哪個大門派的弟子私吞了些丹藥。這種事情即便是流雲宗也有,管煉丹房的可是個肥差,出手入手總是能剋扣一些,但是如七月這樣貪了這麼多的還是不常見。
老者心中一定,也不再多話,痛快的給了七月靈石後一路笑臉的把七月送出了門。
七月一出門,老者臉上的笑容便變得陰森冷酷了,他對着活計揮了揮手,那小活計早已經對這種勾搭很熟悉,連忙到門口打了個口哨,便有兩人悄聲的跟上了七月。
七月早就知道身後有跟着的人了,對方一個是練氣五層,另一個是鍊氣期六層。
七月微微一笑,她假裝對廣雲城不熟悉,仿佛迷路了一般,直接就奔着人煙稀少的東城而去了。
東城屬於廣雲城的凡人住的地方,再往深處走,就是一片廢棄的民房。
跟着七月的兩人暗自欣喜七月是自尋死路,他們還發愁七月怎麼能找個人少的地方讓他們好下手呢,卻沒想到七月竟然如此配合了。
廣雲城禁止私鬥,但那也僅限於鬧市區,怕修士打鬥起來毀壞了房屋。如這樣根本就沒人來的地方,是沒人管的。
七月轉身進了一個胡同,而跟着她的兩人也是魚貫而入。進了胡同之後,那兩人見這地方竟然是個死胡同,而七月就站在不遠處,臉朝着他們,因為斗篷的遮蓋,也看不輕七月是什麼表情。
「呵呵,我可等你們很久了啊!」七月笑着對二人說道。
兩人在看到七月的時候皆是一愣,他們二人是兄弟,也是散修,平時便是接一些這種髒活賺一些靈石修煉。說起來二人也是沒少幹這種事情,在他們心裏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大門派的弟子,除了資質好,全都是天真不諳世事,所以他們對七月原本的想法也是如此。
可是現在..
這二人對視了一眼,全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出了不安。
是的,不安,這是在生死中遊走出來的第六感。
不過既然接了這買賣,斷然沒有就這麼回去的道理。
先下手為強,二人知道不能善了,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拿出武器,話也不說就朝七月而去。
半個時常時候,七月拎着兩個儲物袋從那出巷子裏走了出來,而在她身後,躺着兩具屍體。
老者本來在屋內志得意滿的等着下面的人把靈石帶回來的時候,卻沒想到,直到天黑也沒有回報的消息,出去找的人終於回來了,告訴了老者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派去的兩人死了,而那個女人不知所蹤。
老者氣的連砸了幾個茶杯,他倒不是因為死了兩個手下而心疼,而是因為他實在無法接受到嘴的鴨子飛了的事實。
沒辦法,老者只得把這件事上報了,希望上面的人能在城裏找到那個女人。
可是此刻老者又頭疼了,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女人的長相,這一次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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