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運氣實在是很好,因為以他這種情況,基本上已經是百分之九十九要變成喪屍了,可是他幸運的遇見了七月,而七月因為經歷了好幾次末世了,對於異能簡直了解的不能再了解,於是胖子本是必死的局面,卻就這麼被七月給扭轉了。
胖子身體裏的能量到處的亂串,仿佛如一團亂麻一般,而七月要做的便是先用精神力把胖子身體裏的能量全都鎮壓下來,隨後便如同抽絲剝繭一般開始慢慢整理着那些能量,把它們整理整齊,讓能量能夠正常的運轉。
這是一件十分繁瑣的工作,就好像要把貓咪弄亂的線團給理清一般讓人煩躁,可是七月卻還是一字不苟的在完成着。
七月不能不認真,因為如果有一個失誤就會關係到胖子會不會變成喪屍,因此七月幾乎一點疏忽也不敢有,就這樣一點一點慢慢的分解着那些凌亂的能量。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樓下的二黑和小四眼都等的心急,但是沒有七月的命令他們是不敢上去吵到七月的,因此便一直在樓下守候着,而這一守便是守了整整兩天。
兩天後雖然胖子還在發燒,但是終於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了,而這時七月才知道胖子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危險的原因。
原來在七月走之後,胖子意外的在他的晶核里發現了一枚看起來像普通晶核的白色晶核裏面竟然帶着一點點晶瑩的碎光,這枚奇怪的晶核讓胖子格外的新鮮,拿在手裏把.玩了好一會,心中猶豫要不要吸收這顆晶核試試。
七月曾經嚴肅的警告過他們三個,在沒有成為異能者之前,不允許他們去感受和吸收有顏色的晶核,可是胖子覺得這晶核應該不屬於帶顏色的晶核範圍之內,於是便好奇之下試着去感受起這晶核里的力量了。
原劇情里胖子的異能是治癒系,而治癒系實際上是木系的一個沒有進化完全的異能,它只進化出木系的治癒力,卻沒有進化出木系的戰鬥力,所以便成為了一個有些雞肋的存在。
而胖子在七月教的方法之下認真修煉,此時已經馬上就要進化出木系異能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間點胖子竟然去吸收這樣的一顆晶核,於是胖子的身體裏徹底因為兩種異能相互糾纏,徹底的混亂了。
胖子並不知道這顆看起來很像普通晶核的白色晶核其實是一顆罕見的冰系晶核,當時七月給他們分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於是便這樣被胖子陰錯陽差的當成普通晶核給用了。不過胖子也算是因禍得福,有道是無巧不成書,胖子吸收的時間點正好是他體內的精神領域中凝結出異能結晶的時候,於是便促使胖子的精神領域強行凝結了一顆冰系的結晶,而這種概率少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便是七月都不得不為胖子的好運氣所驚嘆。
胖子醒了以後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他這次的問題實在太嚴重,必須要徹底好好梳理體內的異能能量,不然便是現在暫時壓下了,但是以後還是後患無窮的。
七月早已經又累又餓,只覺得前胸都貼在後背上了,她狠狠的吃了整整四包方便麵,隨後又睡了一天,這才緩過勁來。
七月本是想帶着胖子三人去營地的,但是胖子目前的情況卻讓七月選擇繼續留在這裏,這一留便是一個月的時間,在此其間小四眼和二黑都相繼進化出了異能,小四眼是金系異能,而二黑則是火系異能,倆人皆是欣喜不已,七月又教了倆人戰鬥的方法,這讓倆人對七月更是敬佩了,心中暗暗決定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或者背叛七月,因為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其實都是七月所給予的,他們可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
七月簡單的跟三人說了一下戈金寶的事情,隨後便帶着三人朝營地而去了,倖存者營地實際上是原來的一個軍營,此時外面的圍牆被增高了不少,而營地的外面竟然還有不少的帳篷,帳篷旁邊有不少的人,他們面黃肌瘦,滿臉的恐懼和絕望,他們跪坐在門口苦苦哀求守門的人讓他們進去,可是守門的士兵卻看也不看他們,只有當一些強行想往裏面闖的人靠近的時候才會動手驅趕開。
「這些當兵的為什麼不讓老百姓進去啊!」小四眼一臉憤怒的道。
「不是他們不進去,而是進不去,要知道除非是異能者或者一些專家學者教授,不然普通人想進營地就必須每個人交納一定的食物或則是晶核,而這些人卻是拿不出來的,於是便只能留在外面了。」七月淡淡說道,這種事情七月在末世見得多了,早已經習慣了。
「那這也太過分了,這營地的人不是軍人嗎?他們怎麼能因為老闆姓不給東西就把老百姓留在外面,這不是眼睜睜的想看他們死嗎?」二黑聽了七月的話後有些憤怒,他這人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於是便怒道。
七月聽了這話後皺了皺眉頭,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告訴一下這幾人末世的法則了,可是她還沒開口,卻聽胖子這時說話了。
「呵呵,我覺得不讓他們進去是對的!」胖子呵呵笑了一聲後說道。
「胖子,你怎麼這麼說啊?他們可都是人啊!」小四眼和胖子的關係不錯,但是此時聽了胖子的話卻對於胖子有些不滿了,於是有些生氣的說道。
「確實我這麼說好像顯得不太善良了一點哈、、、」胖子也沒生氣,嘿嘿笑着說道,但是隨後又道「但是這麼是末世啊!如果自己都不能努力,那憑什麼別人要幫助你!食物可以去找,晶核也可以殺喪屍得到,可是他們一群人寧願在這等死也不想去找晶核和殺喪屍,那麼就算是他們活下來又能做什麼?總不能一輩子靠別人養着吧!那別人又為什麼要養他們,他們憑什麼接受別人的幫助呢?」
胖子的話讓二黑和小四眼無言以對,他們在不久之前還只是兩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他們生活在象牙塔里,心思格外的單純,對於苦難他們只在電視裏見過,而每每遇到什麼地方受災,他們還會拿出自己微薄的生活費稍微捐獻一下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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