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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天殺的熊孩子,我要用靴子狠狠的踢他們的屁股!竊賊!未成年罪犯!卑鄙的異鄉人!婊子養的混賬東西!」
距離喬治上一個誓言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之後,喬治便發自內心的開始詛咒起了那群與他擦肩而過的未成年們。
原因很簡單,他的錢全部被偷了。
為圖找零方便,喬治並沒有把蛇皮袋放入空間戒指,而是和其他海盜一樣掛在腰間,如今這個蛇皮袋已經裂開一條細長的口子,想必是被某個小混蛋劃開後,在喬治看不到的角度,將裏面的錢幣全部納入自己的口袋!
喬治自問還算警惕這類事情的發生,畢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的混亂之地,只有金錢才是最為通用的語言,但沒想到的是,在自己最鬆懈的時候,讓他的鈔票不翼而飛的,竟是一群乳臭未乾的小鬼!
「小哥,你既不是一個船長,又沒有船員,聽你的遭遇,錢還被本地的飛賊幫給偷了,那你繼續呆我們船廠作甚?是想留下來應聘當個護衛還是學徒?」
熱火朝天的船廠內,船廠老闆那一口被旱煙熏的如同綠皮車煙囪般的嗓音,即使是在這叮呤咣啷的嘈雜環境之中也別有辨識度。
「飛賊幫?」
聽船廠老闆的口氣,他似乎知道些什麼?
「小兄弟,新來的吧?所謂的飛賊幫啊,都是群精力旺盛又不學無術的小傢伙,要麼是仗着久出不歸的船長父親的威風,或者是家裏漂亮又寂寞的母親的寵溺,還有乾脆是爹媽不管或管不住的野娃子。這些小鬼拉幫結派,在這島上誰都治不了他們,也都懶得去治他們!」
接喬治話茬的,並非是船廠老闆,而是另一個來找船廠老闆的水手。這名水手高高瘦瘦的,黝黑的皮膚上呈現出金屬絲般的肌肉,他的背後背着兩把魚叉,一長一短,看起來像是用叉的高手。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的大腿上綁着一個空刀鞘?他是在打賭時輸掉了自己的武器嗎?或者他用它付了自己的酒帳?
撇開刀鞘的問題不談,喬治非常輕易的探查出這名水手的實力——比迪奧稍強,和達克船長齊肩,但就算如此,喬治也絕不會小覷這名水手,因為,在這個水手的眼裏,喬治看到熟悉的眼神——
那是和達克船長相似的,猶如實質般的執念!
「嘿,奧巴,你也回鯊魚灣了,這還真是巧啊!黑巴弗船長還是老樣子麼?」
「沒什麼變化,肚子倒是胖了一圈。廠長,一切照舊,黑色死神號彈藥加滿,不過這次要加急,船長明天就要用!」
「該死的,一個個喊着要加急,難不成都急着投胎送死不成?」
簡單的和那名水手打了聲招呼後,船廠老闆轉過身,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什麼狗屁飛賊幫,不過就是一幫沒人管的小鬼。聽說血色港灣的紅房子一直在招收這類爹不疼媽不愛的小鬼,只要花點錢就能將他們訓練成國家棟樑,真應該把這些野娃子扔到那裏面鍛煉鍛煉!」
「只可惜我聽說主持紅房子的帝國法師,楊,已經不幸戰死,真是帝國的損失!你說,這麼又善良又熱心腸的人怎麼就撒手人寰了呢!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老傢伙,整個鯊魚灣里,就屬你的眼淚水最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紅房子可是有很高的死亡概率!我指的是被電刑烤成七分熟的那種死法!」
奧巴駁斥了一句後,對着喬治用手指划過自己的喉嚨,而被奧巴揭穿後,一旁的船廠老闆也只是笑着聳了聳肩,表示這件事與他無關。
畢竟,被電死的又不是他或他的孩子。
楊?
卡奧斯帝國的傳奇法師,磁暴惡魔,楊?
那不是在暴力之城華萊士被老丈人幹掉的守城法師麼?喬治難得在這陌生的地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言歸正傳,你先告訴我,一艘能游到亞蘭諾恩海豚跳的船需要多少錢?」
喬治總算將船廠老闆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海豚跳?那個住滿漂亮的長耳朵精靈的著名港口?!小哥,這可是要跨過半個金海啊!小噸位的漁船根本不夠折騰的,最起碼也是兩百金幣出頭的單桅快艇。你也看到了,這兩日訂單又多又急,木材還短缺,小哥你就算有錢也得個把月之後再來拿貨了!再說,如果就你一人,幹嘛不花幾枚銀幣,讓過往的商旅順你一程呢!」
順我一程?如果不考慮攜帶的大量幼崽和他們的口糧,以及一定會拒不配合,並且一定會在半路搞事情的黑刀的話,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見喬治沉默不言,船廠老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一個折中的辦法,我這邊認識幾個金盆洗手,整天只知道賴在島上曬太陽喝朗姆酒調戲別人家女眷的老夥計,他們擱淺在沙灘上的船再不拿過來修一修的話,都可以當廢品處理掉了。我可以幫你探探他們的口風,順便買下他們一整套的裝備,比如船隻、火炮、補給、還有通行證什麼的,你只要負責去酒館招幾個聽話壯實的水手就成。」
「當然,他們的胃口可不小,所以,一切的前提都是這個!」
船廠老闆搓了搓手指,比了一個讓喬治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動作。
「成!金幣不會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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