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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難耐,穆延鳳冠哪裏還等得了,他打聽到苟夢玉的住處,帶着禮單前來拜訪,可苟夢玉卻是不見。筆下樂 www.bixiale.com
苟夢玉讓門子轉達,道「看官家的意思,這次和談估計也成不了,何苦去做無用功,你們金國使團該回去就回去吧。」
此時的穆延鳳冠才知道自己玩脫了,本想吊着大宋,在氣勢上壓大宋一頭。
哪知道現在把大宋給吊急了,大宋不和談了,這若是讓完顏守緒知道自己把和談搞砸了,回去後,非得殺頭不可!
穆延鳳冠見不到苟夢玉,苟夢玉又對和談之事置之不理,和談無法開展,無奈之下,他想到一計。
穆延鳳冠聽說苟夢玉的寵妾吳巧兒極是喜歡珠寶,最是喜愛打扮,於是穆延鳳冠找來一串很是罕見的珍珠項鍊,通過一個金國使女的手,送到了那吳巧兒的面前。
使女轉達穆延鳳冠的話,說只要她在苟夢玉身邊吹枕邊風,促成宋金開始和談,不論成與不成,這件珠寶都送於她。
若是兩國最後達成協議,以後還有更好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相送。
吳巧兒心動,想也沒想便答應了,喜滋滋的收下珠寶,隨即當天晚上,她便開始施展功夫。
晚上,吳巧兒沐浴更衣,精心打扮,身上芬香四溢,紗裙隱隱,曼妙多姿,令苟夢玉很是心動。
吳巧兒輕聲柔語,坐在苟夢玉身上挑撥,只把苟夢玉的火給挑了起來,苟夢玉一把將其抱起,走向床榻。
一番雲雨過後,趁着苟夢玉還在溫柔鄉里陶醉,吳巧兒便道「主君,官家自打登基以來,提拔了那麼多的官員,就連那魏了翁,以前官位不高,又是武夫出身,卻也一步登天做了兵部尚書,主君你怎麼沒動靜?」
苟夢玉一副不爭不搶的態度,坦然道「官場之事如何說的清,一步登天者有之,一念地獄者有之,我苟夢玉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家老小平安便好。」
「呸呸呸,這說的是什麼話?」
吳巧兒啐了他一臉,道「你不求大富大貴,難不成也不為兒孫考慮?人家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咱們穿的粗布麻衣,吃蘿蔔鹹菜,走出去好意思和人家說話嗎?主君你身為一家之主,你不求上進,你叫我們這一大家子人怎麼活命?」
苟夢玉意外,心說她這是怎麼了?平時沒見她操心這些。
吳巧兒又道「我不管,主君你一定要高升,位列部堂,讓我們這些家眷也風光風光,要不然,你以後就別進我的門。」
苟夢玉無奈,道「這升官之事哪裏是那麼容易的,有那心,也得有那命啊。」
「官家不是讓你主持宋金和談嗎?你把這差事辦好不就行了,到時候官家不就升你官了嗎?」
苟夢玉心中恍然,知道小妾今天為什麼這樣了,他心說那個穆延鳳冠頗有心機,合着把門路走到這裏,來吹我的枕邊風。
苟夢玉裝着不願,道「金國日薄西山,官家也有心繼續打,要想和談成功這談何容易,我何苦來哉,受這般罪。」
吳巧兒自是不依,裝作生氣模樣,把苟夢玉踢下床,道「你這榆木腦袋,怎麼說都不開竅,你給我滾下床去。」
苟夢玉頓時服軟,「別別別,我答應還不成嘛,我還想再來一回呢。」,,,
天亮後,苟夢玉悄悄找來吳巧兒的丫鬟,詢問吳巧兒是否見過什麼人。
丫鬟將金國使女送珠寶的事情老實交代,苟夢玉心中有底,忙向趙昀稟報,之後,宋金兩國的和談也正是開始。
這一天,禮部衙門,穆延鳳冠,完顏合達等金國使者十餘人來到這裏,參加和談。
他們一進和談室,便見裏面空空如也,沒有一人,完顏合達惱怒,道「人呢,身為主家,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穆延鳳冠沒有制止,只是冷眼旁觀,適當的發火,可以增加談判底氣,讓人不敢小瞧。
不過不論完顏合達怎麼發火,卻也沒有人理會他們,他們在那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直到半個時辰過去,苟夢玉才姍姍來遲,和苟夢玉一起來的還有禮部的一些官員,如禮部右侍郎崔成等。
完顏合達脾氣暴躁,二話不說,就要上前吼人,苟夢玉眼睛凌厲瞪過去,道「爾等匹夫,休要無禮,我大宋不再是以前的大宋,膽敢無禮,本官便將你打出去又如何?」
苟夢玉的強硬態度,震懾了完顏合達及一眾金國使者,他們此次本就是來求和的,天然處於下風,哪裏還敢真的鬧僵,悻悻然,他們乖乖的坐下。
和談開始,穆延鳳冠正色道「此次宋國派兵,在我金國疆域攻城略地,此舉,違背了金宋兩國之前簽署的協議,宋國向來以禮儀之邦示人,此事,你們作何辯解?」
苟夢玉眼睛也沒抬,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淡淡道「息縣,汝南,上蔡,界首等地何時成了你金國的疆域?這些地方自古便是我漢家所有,我漢家王朝對此擁有無可爭辯的所有權,若爾等不信,有異議,可在那些地方挖地三尺,看看挖出來的屍骨是你金國女真人多,還是我們漢人的多。」
穆延鳳冠眉眼一皺,語氣加重三分,道「那依你的意思,挖出來最多的應該是沙土廢石,那這地方豈不就是蠻荒無主之地?」
苟夢玉反唇相譏,道「若你認為那是蠻荒無主之地,那你盡可佔領,我們可以憑刀槍劍戟說話!」
「你,,,。」
和談在一陣的口誅筆伐,唇槍舌劍中進行,苟夢玉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將穆延鳳冠死死壓制,場面激烈。
傍晚,福寧殿。
趙昀正在研讀,認真仔細,苟夢玉前來稟報和談進程,他道「陛下,和談進展順利,金國使者穆延鳳冠一直被臣壓制,現在已經在商討賠款割地之事。
不過金國不能容忍割地,更不能容忍宋軍在淮河以北駐軍,態度異常堅決,所以臣認為割地之事很是困難,但可在賠款問題上大做文章,提升賠款數額,不知陛下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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