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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困了,被蚊子叮夠了,白露和黃煌躲進了帳篷里。一筆閣 m.yibige.com
白露的爸爸媽媽和黃煌的爸爸媽媽在不遠處的一處很大的帳篷里打麻將。
白露和黃煌的帳篷里有一個黃煌特地買的榻榻米,拿過來的時候把兩個人累得氣喘吁吁。不過,躺在這個榻榻米上,是真的舒服,白露都感覺到了一絲睡意。
透過帳篷的天窗,白露和黃煌開始欣賞這靜靜流淌的星空。
「你和老王的那盤棋到底誰贏了?」白露冷不丁地問了一個自己很感興趣的問題。
「你猜。」黃煌仍然保持神秘。
白露和黃煌的圍棋都是老白手把手教的,老白同志是業餘圍棋高手,達到了業餘九段的巔峰,曾經還把一個剛入職業一段的職業圍棋手殺敗過。白露心裏有數,自己的水平達到了業餘三段,黃煌雖然快達到了業餘四段,但她下棋很粗心,有着非常致命的弱點。
「老王挺厲害的,他讓了我幾個子我還是輸了。雖然你的技術比我好不少,但應該還不是老王的對手。不過,你應該沒有我輸的這麼難看吧。」白露從理論上分析認為黃煌是不會贏的。
「你想什麼呢?你的潛意識是相信我的,對不對。要不然你也不會說了挺這個字和兩個應該,還有吧這個字。姐姐說了會幫你報仇的,怎麼可能會讓你失望的。老王的圍棋技術的確比我強一些,經驗也豐富,如果不是白叔叔太厲害了,他應該是蘭庭的圍棋第一人了。」
「那你是怎麼贏的,他讓了幾個子?」白露很好奇黃煌是怎麼贏的。
「他也是讓了我兩個子,我先手。你那種下到最後,在邊邊角角做些垂死掙扎的小動作,對付我還行,搞三四下你就得逞了,但對付老王這種防守嚴密的老頭是行不通的,他根本不吃這一套。憑真實水平,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你輸的太慘了,他也沒有真正把我放在心上,這就加大了我的勝算。我給他下了點猛料,他的防禦還沒有做到萬無一失就開始進攻我了,最後我成功抓住他的防守的漏洞,以那麼一丟丟的勝勢贏了他。」黃煌講解地頭頭是道,笑得有點猖狂。
「我比你大一天,黃煌妹妹。」這句話白露已經說了幾千遍了。
「我不管,以咱倆身份證上寫的出生日期為準。」黃煌的這句話白露也聽了幾千遍了。
「我比你提前一天出生,幫你探路,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把身份證拿出來說事。你的身份證上寫的是你的農曆生日,我的身份證寫的是我的陽曆生日,這能比嗎?」白露再一次澄清事實。
「我的白露妹妹啊,明天我就要去天崗中學了,你就不能讓我當一回姐姐嗎?」黃煌開始向白露撒嬌。
白露把注意力放在剛剛那句話的「明天我就要去天崗中學了」,胳膊被黃煌一直晃着,也沒有感覺。
當白露反應過來,直接放了一個大招。
「您明天的行李自己整理,還有我後天的行李您也幫我整理吧。我的黃煌妹妹,哦,不,黃煌姐姐。」
「姐,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好姐姐。您是姐姐,您是老大。」
「知道就好。」
「對了。你既然贏了老王,那棋譜呢?老王可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主。」
白露突然想到她自始自終沒有發現那本棋譜。
「我偷偷藏起來了。怎麼樣?被騙到了吧。」
「讓我白擔心好幾天,你呀!」
白露點了一下黃煌的額頭。
「你和我打賭從來沒有贏過吧。」
白露突然想起來,
「額,好像真的是。以前都是我賭我自己,這次是我賭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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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煌從會爬開始時,就和白露在一起玩了。白露知道自己比黃煌大,一直照顧着黃煌。白露給黃煌帶了幾百次早餐,幫黃煌頂過罪,黃煌離家出走的時候白露還打破了自己的存錢罐。黃煌雖然成績比我白露很多,常居白家鎮中學第一名,但是她從不做作業,每次都是收假的最後一天跑到白露家叫姐姐長姐姐短的。
老白和黃煌的爸爸是拜把子兄弟,白露的媽媽和黃煌的媽媽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白露的媽媽和黃煌的性格很像,活波,熱情,愛幻想,腦洞大。
白露和黃煌打小就懷疑她們兩是不是雙方的父母交換着放養的。在白露眼裏,爹媽對黃煌比對自己還要好,相反,在黃煌的眼裏,自己的爹媽對白露比她還要好。
黃煌今年中考考得很好,全校第二,全市第五。黃煌的爸爸也被領導賞識,要調到市里工作。可謂是雙喜臨門。但是她們一家除了過年會回老家看看,可能會很少回來了。
「你到那裏,記得周末給我打電話。」白露有點想哭,並不是矯情,真的是自己照顧了多年的妹妹就要離開自己了,好難受。
「白露,你看天上的飛機,就那兩個光點,一直在動的那兩個。」黃煌蹭了蹭白露的肩膀,用手指了指天空。
白露順着黃煌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了兩個移動的光點在漆黑的天空中前行。
白露笑了笑,沒有說其它傷感的話,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囑託,白露也不想黃煌有過多的悲傷。
「明年我們兩個人去山裏野營吧!」黃煌有點興奮。
白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發生的,老白和黃叔叔不會同意的,但白露還是說了聲好。
兩個人拋開開學的話題,聊了很多童年的事。
「你這個愛哭鬼。小時候我們一起去學跳舞,第三天你就大哭,說拉腿太疼了。我一個人學跳舞,回家的時候又累又痛,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還拿一個冰棍在我面前晃悠。去醫院輸液,你一看見穿白色衣服的人就哭。每次等你都是你哭到第一份藥水失效了,哭累了,才能換新的藥水,然後才把針扎進去。」
白露笑着提起黃煌小時候愛哭的特點。
「那沒辦法啊。跳舞又累又痛,當時小嘛,沒想過好好堅持。你看你,小時候頭太大,走路經常摔到頭,學了跳舞平衡練好了,很少摔着了,這不挺好的。打針嘛,其實沒那麼痛,只是打針之前,又是系皮管,又是塗藥水拍手背的,太緊張了。我現在也怕打針,打疫苗的時候,我只能閉着眼。不過,你雖然打針不會哭,可是,你也挺怕打針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阿姨對我講過了,有一次你發燒了,白叔叔帶你去打針。你到了醫院之後,發現要做皮試,撒開腿就開始跑,叔叔在後面追。等叔叔追上你的時候,你出了很多汗,燒也退了。」
白露笑了,「沒想到這你還記得。」
「我還記得有一次……」
儘管我們在童年做過的很多事情,現在看來都是兒童行為,很好笑。但那些並不可恥,小孩子本就是小孩子,做這些兒童行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聊着聊着,倦意開始襲來。
當兩個人進入夢鄉時,一滴露水在剛剛那隻螢火蟲停泊的草上悄然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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