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最終在門房強烈的要求下,姜蕪還是用了門房備的馬車,直接送她到了北鎮撫司大門口。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來找誰,今天是除夕,大家應該都在和自己的親人團聚,不管是傅珩、周顯恩,或者是寧律,現在應該都不在北鎮撫司。
下了馬車之後,她還是給了馬夫一兩銀子,雖然這馬夫是平宣侯府自家的,但是這天寒地凍的讓人家幹活,連點好處都不給,姜蕪還不至於這麼苛刻,馬夫受寵若驚,接了錢連聲道謝。
姜蕪道「外面冷,你找個酒家喝些酒暖暖身子吧。」
雪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地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腳踩上去隱隱有『咯吱』的聲響。
今夜除夕,家家戶戶都很熱鬧,街上反而沒什麼人,若是有些人家裏條件比較好的,便會掛起紅燈籠,火紅的燭光映着雪白,竟是少見的美景。
北鎮撫司門口,白日裏是沒有人敢在這裏嬉鬧的,可到了晚上就不一樣,成群結隊的孩童結伴點着炮竹,『噼里啪啦』的聲音傳的很遠。
姜蕪看着那幾個飛速跑過的孩童,心裏終於有了點過年的味道。
北鎮撫司門口的守衛見這麼晚了還有一女子前來,姜蕪亮出了仵作牌子,守衛便放她進去了。
也不知道待會能不能碰見認識的人,若是一個人也碰不見,那自己也只好掃興而歸了。
她一路前行,竟不知不覺走到了傅珩的書房門口。
她曾在這裏和傅珩討論過案情,但若是私事,還從來沒有來過。
夜晚夜色暗沉,出乎意料的是,書房內居然亮着光。
姜蕪心裏也說不清是什麼心情,她敲了敲門,沒有反應,便自己打開了。
原來,傅珩的書房並非乍一看的大小,而是別有洞天,書房書架後面還有個轉角,而那隱隱的光線,正是從轉角里透出來的。
這裏前後共有四面屏風,不大不小,中間擺着一張紅木的矮桌,桌側置一小爐,底下是紅紅的木炭,此時小爐上正溫着一壺酒,傅珩側對着她,正俯身給自己倒酒。
他今日穿着一身杏白色絲緞長袍,金底長靴,鴉羽般的烏髮上只斜插了一支長簪,在火光的映照下,雙目瑩亮,君子端方,俊朗無雙。
姜蕪看着他,無端就想起了一句詩——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若是傅珩經常是這幅打扮,那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京城少女的春閨夢裏人。
姜蕪杵在那裏,軟軟的叫了聲「大人。」
傅珩聽腳步聲便知道是她,因此毫不意外,他微微偏頭,將酒杯里的酒倒滿「坐。」
燭火映照下,他不復以往的冷厲,甚至笑意帶着幾分溫暖,『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姜蕪走過來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毫不見外的伸出手靠近火爐邊烤了烤,剛才在外面還不覺得有多冷,現在進了室內,反倒覺得剛才寒風凜冽了,她用烤熱了的手摸了摸冰涼的臉頰,慢吞吞道「除夕之夜,大人為什麼不在長公主府?或者,我聽說今天宮裏有宮宴。」
傅珩淡淡道「父親和母親都去了,我便不必再去。」
姜蕪「哦」了一聲,腦子裏卻不由自主想起現代的時候,有些家長出門了,就會放小孩自己在家玩,傅珩現在和那些被家長留在家裏的小孩也沒什麼區別嘛。
不過……「大人,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姜蕪托腮問。
傅珩挑挑眉「誰說是一個人了?那不是還有一個?」語罷,他往那邊暗黑處一指,只見一隻白貓叼着……一件披風,身姿婀娜的一路小跑過來,還在姜蕪的腳邊蹭了蹭。
姜蕪……
傅珩……
姜蕪摸了摸小貓的頭「發財,我就不指望能靠你發財了,但我覺得敗家這個行為也不怎麼好,你覺得呢?」
白貓顯然是聽不懂人話的,它咬着披風,喉嚨里還發出「呼呼」的聲音。
傅珩就不像姜蕪這麼客氣了,他直接提溜起小貓命運的後頸皮,小貓只好嗚嗚咽咽委屈巴巴的放下了披風。
「你剛才說,它叫什麼?」傅珩提着貓,和它大眼瞪小眼。
姜蕪隨手抓了一把小几上的乾果扔進嘴裏,道「我給它取的名字,好像叫發財,也好像叫暴富,我已經忘了,但今天起,我決定叫它發財。」
小貓似乎聽懂了,它絕對是不願意自己被安上一個這麼土的名字,所以它發出了反抗命運的哀嚎「咪~」
傅珩淡淡道「你能不能靠它發財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又毀了我的一件披風。」
姜蕪順着他的視線往地上一看,好傢夥,那件披風的邊緣已經被咬破了一些。
她眨眨眼睛,想起自己房間裏那五件傅珩的披風,深刻的認識到,她和發財這一主一寵,恐怕都是天生克傅珩……的披風。
她一本正經道「大人,我想了想之後覺得,我們就不要拘泥於這些虛無的東西了,發財還是先留在你這吧,畢竟……我沒有這麼多披風哈哈哈哈。」
傅珩懶得再理她,自顧自給自己斟酒,姜蕪瞧着眼熱便說她也要喝,傅珩說「一個小姑娘,喝什麼酒?」
姜蕪理直氣壯的說「小姑娘怎麼就不能喝酒了?況且大人您在這裏,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傅珩聽了這話,儘管不願意承認,心裏還是妥帖了些。
姜蕪見他態度已有鬆動,便彎起唇角乖巧道「大人就給我喝一口吧,我還可以陪大人守歲呢。」
「我可沒求你和我一同守歲。」傅珩聲音悠悠。
姜蕪點了點發財粉紅色的小鼻頭,撒嬌道「那是自然,我是自願陪大人的。」
傅珩眸光一閃,取來一個小小的白玉瓷杯,替她滿上了。
姜蕪第一次喝酒,又沒個分寸,跟老牛喝水似的,一仰脖就喝了個乾淨,幾乎是遲鈍了片刻才感覺到,什麼叫火辣辣的灼燒感。
酒原來這麼難喝。
姜蕪摸了摸下巴,將酒杯一撂,不願再喝了。
傅珩早就知道她不會喝酒,也沒管她,直到這隻叫發財的白貓一下跳到他胸口,軟軟的「咪~」了一聲。
他這才抬頭看向姜蕪,她雙眼緊閉,竟是已經睡着了。
小傢伙,明明不會喝還要學大人,傅珩將發財拽下來,起身去抱姜蕪,誰知道姜蕪人雖然沒醒,人卻不知道哪來的主意,一頭就往傅珩懷裏扎。
傅珩頓住,看向她。
她像是撞疼了,有些委屈的看過來,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裏盛滿了水霧,扁着嘴看向他,嬌聲喊了句「大人……」
傅珩看着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了種想吻下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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