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毫不誇張的說,姜蕪覺得自己真的是滿腦殼問號。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她心想,男人果然靠不住,這外袍明明是傅珩自己自己給她披上的,轉頭又說不肯給她了,這是幾個意思嘛!
姜蕪嘟囔着「小氣。」邊把外袍解下來還給他,最後還不忘陰陽怪氣兩句「這下子你可說道不了我了。」
語罷,她再也不想聽傅珩說些有的沒的了,徑直上了馬車,吩咐車夫「快些回去吧。」
先是送了宋琦回去,然後再回到平宣侯府,到門口的時候,剛好和姜潞的馬車遇上了,墨畫和荷香在門口候着她,見她的馬車後面多了許多陌生的侍衛都是驚詫不已。
墨畫上前將姜蕪扶下車,姜蕪雖然心裏對傅珩有些生氣,但是堂堂錦衣衛居然被他充作了護衛一般,料想那幾個人心裏也不會太好受,忙去和他們道了謝,還吩咐墨畫給準備了碎銀,雖然錦衣衛肯定不會缺這點錢,但好歹心意是到了。
那幾個錦衣衛面面相覷,也不知道這錢該不該拿,行過禮之後便離開了。
管家的日子其實過得也是水深火熱的,倒不是其他,而是就像現在這個情況——大小姐和二小姐坐兩輛馬車回來,大小姐那邊光是跟着護衛怕是就有數十人,二小姐這邊卻是冷冷清清。
關鍵是,大小姐這邊跟着的護衛,戴的竟是繡春刀,一瞧便知道是錦衣衛,管家一猜便能知道這些錦衣衛怕都是奉了傅大人的命令前來的,心中更是打起了算盤。
照理來說此時應該對大小姐殷勤些才是,可是二小姐從前是府里唯一的主子,這可太難辦了……
好在姜蕪並沒有讓他為難太久,因為姜蕪下了馬車之後,便直接對姜潞說「二妹,你可等着。」
聽這語氣里的冷意,這趟游湖會,果然是平靜不到哪裏去。
管家縮了縮脖子,又撐起笑容去迎姜潞,結果姜潞也沒看他,反倒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也進了府。
浮曲閣中,白果將這次贏得的劍穗收好,墨畫打探道「這次游湖會,可是小姐您拔得了頭籌?」
姜蕪眉心輕蹙,又看向白果手中的劍穗盒子,「哪來的?」
白果有些茫然「小姐您不知道嗎?這是平王派人送來的,說是您這次游湖會贏得的,您忘記帶走了,便差人送了過來,就您回府這前後腳的功夫。」
姜蕪接過劍穗看了看,倒的確是製作精緻,十分漂亮。
墨畫和白果對視一眼,白果壯着膽子道「這回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游湖會是不讓奴婢家丁們跟着上船的,所以墨畫白果她們只能在府門口守着姜蕪回來。
姜蕪將今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白果聽得是氣憤不已,墨畫倒是比她冷靜許多,她說「姑娘懷疑這事是二小姐乾的?」
姜蕪嗤笑一聲「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白果道「女子清譽,何等大事,二小姐竟做出了這樣的事!小姐,不如我們去告訴老爺吧!」
姜蕪搖了搖頭「告訴父親也沒用,這種事情,在他眼裏是無足輕重的,他哪裏會在意這點小事。」
「算了,先將劍穗收好,一切事宜明日再說。」
大鄴今年的游湖會,過得可算是熱鬧,雖然每年都有人因為才藝不精而在船舫上出醜,接着便會淪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姜蕪今年卻不一般——她的經曆本就比一般人傳奇,在船舫上先是展示了飛鏢絕技,又能巧言詭辯,替自己伸冤。
一時之間,京中百姓都熱議的,都是這位身世離奇又身懷絕技的姜家大小姐。
恰恰與之相反的,便是那本來準備了極好才藝卻被姜蕪蓋了風頭的姜潞了。
……
姜潞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早早的便醒了,光是一早上的時間,便讓翠竹去浮曲閣打聽了三次,結果每次傳回來的消息都是,大小姐還在睡覺,根本沒醒。
姜潞有些生氣,滿桌子佳肴卻一下都沒動筷子,翠竹勸道「二小姐,這事興許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呢?您畢竟和大小姐還住在同一屋檐下,大小姐也許不在意這些呢。」
「可昨晚回府的時候,她明明就說了,她已經知道是我了。」姜潞坐立難安。
就在這時,另一個丫鬟從外頭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
姜潞本就在氣頭上,聞言不悅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平日裏規矩都學了嗎?」
那丫鬟噗通跪地,說「奴婢聽說,京城裏一大早都傳開了,說那黃二狗是小姐您請來的專門去污衊大小姐的,說那黃二狗現在人關在詔獄,什麼都招了!」
「什麼?」姜潞下意識慌張,一下子站起來,顧不得其他,追問道「這話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北鎮撫司?」如果是北鎮撫司的話,她就真的完了,按昨天傅珩對姜蕪那個態度,不管黃二狗在裏面招了什麼,傅珩都不會放過她的。
「奴婢也不清楚其他的,奴婢只知道現在滿京城都在傳,說你……說你善妒,居然在這樣重要的場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連榮嘉郡主都有些生氣,說……說以後的宴會不會再邀請小姐你了。」
姜潞聽罷,臉色慘白,榮嘉郡主是京城貴女圈子裏地位非常高的了,若是她都公開這樣說了,她以後在京城圈子裏的名聲會怎麼樣可是可想而知了。
「走,去找父親。」姜潞說罷便直接出了門。
而姜蕪,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坐在床上腦袋一點一點的聽墨畫給她講今天上午發生的事。
墨畫說「現如今京城都在傳,說是二小姐故意放了人進來,讓那人在游湖會上污衊大小姐您,現在坊間都在說大小姐你可憐呢。」
姜蕪打了個哈欠「游湖會船舫上的事是怎麼傳出去的?我可沒指使人幹這事。」
游湖會是什麼地方,全是達官貴人,他們哪有那麼閒就一晚上也要去聊八卦,這種事情能繪聲繪色的被傳到市井,就證明肯定是有某個人故意把消息放出去了,只是至於人選嘛……這個就沒人知道了。
墨畫說「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了,但聽說那黃二狗在詔獄裏什麼都招了,難道是北鎮撫司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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