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葉櫻輕輕握住祁慕淵的手,尾指輕輕撓着他的掌心,抬起眸子看着他。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祁慕淵暗暗嘆了口氣,冷硬的面龐還是鬆了松。
他一把緊緊握住葉櫻的手,啞着聲音道「別鬧。」
「那你別這樣生氣。」葉櫻去撫他的眉頭,「大家都好好的,這就夠了,至於祁巧兒,你直接罰了就是了,不值得你為她生氣。」
淡淡「嗯」了一聲,可祁慕淵眼底濃濃的陰霾卻沒有散去絲毫。
他微微咬了一下唇,眼睛緊緊盯着府門的方向。
不多時,就看兩個小廝當真是拖着祁巧兒就進來了。
祁巧兒的腳拖在地上掙扎着,不斷大喊着「你們敢這樣對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你們這府上未來的女主人,我告訴你們,你們若是膽敢得罪我,我一定殺了你們。」
兩個小廝面無表情的將她拖至祁慕淵面前扔下。
祁巧兒揉了揉生疼的胳膊,緩緩抬起了頭。
她對上祁慕淵冰冷無光的視線,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視線再輕輕轉到葉櫻的身上,她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沒有事,更是覺得詫異。
桌邊的糕點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已經不是她送來時的糕點,此刻隨意堆着,顯然是被人拿起來過的。
可是,如果葉櫻真的吃下去了,現在怎麼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她有些不敢相信。
咬住了唇,她仰着頭看向祁慕淵道「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巧兒是做錯了什麼嗎?」
祁慕淵見她事到如今還抵賴,眸子裏的寒意更重。
他拍了拍桌子,震得糕點盤子都動了動,「你看看這是什麼?」
祁巧兒朝上面看了一眼,心口只覺得一慌,勉強笑道「這不就是糕點?怎麼了?」
她是以老夫人名義送的,只要咬緊牙關就不會有事,老夫人一定會護着她的。
她心底打着算盤,一雙眼楚楚可憐的看着祁慕淵,企圖得到這個男人一星半點的憐惜。
可祁慕淵看着她的目中,此時只剩下了一片冷酷的殺意。
眯了眯眼睛,他的手指輕輕扣在桌上,久歷沙場的那種冷血氣勢,頓時便壓得祁巧兒額上冒起了汗。
「你命人做了糕點並下了毒,還以老夫人的名義送了過來,真當我是傻子不知道嗎?」
祁巧兒目中一閃,狠狠喘&nbp;息了一下,頂着這股壓力道「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在說什麼,什麼毒藥。」
祁慕淵最後一點耐心用盡,他本來也就不是來讓祁巧兒狡辯的,剛要抬手將祁巧兒打發了,就見葉櫻輕輕壓住了他的手。
笑盈盈看向底下跪着的人,葉櫻眼底閃過一抹惡劣之色,故意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送這兩盤糕點來,也不知道你怎麼知道,不過如果是有人告訴你的,那麼,那個人可真是夠狠。」
祁巧兒倏地抬起了頭,「什麼意思?」
葉櫻輕輕笑了一下,托着腮玩味的看着她,「因為我最討厭吃的就是這兩樣東西,所以我根本不會去碰,不僅不會,而且還會拿出餵狗,你明白了嗎?」
她看着祁巧兒的面色變得煞白,笑意更濃。
她就是要誅祁巧兒的心,讓她知道,她所依靠的人,其實也不過是這樣一個人罷了。
「不會……」祁巧兒慘白着臉,抖着嘴唇說出了這一句。
下一瞬,她發覺自己失言,馬上咬住了嘴唇,狠狠瞪着葉櫻說道「你別想用這樣的方法來套我的話,不是我做的,那我就不會認,你死心吧。」
葉櫻聳聳肩,沒說什麼。
祁慕淵也不想和她耗下去了,直接冷冷吩咐道「來人,將她杖責二十,關進水牢。」
「哥哥。」祁巧兒震驚的看着祁慕淵,仿佛是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般。
他都不仔細問問自己,就要這樣對待她嗎?
不可以這樣!
她眼中滿是驚恐,立刻爬過去,「哥哥,你別這樣,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你要相信我啊,你不能只相信葉櫻這個女人的話,她才是真的壞人,我不是的,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住祁慕淵的腿,卻被後者直接一腳踹翻在地。
祁慕淵朝外冷冷呵斥道「你們都是死人嗎?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把她拉出去。」
他的語氣十分惱怒,外面的小廝不敢再遲疑,立刻就上前拽住了祁巧兒的胳膊,不顧她掙扎,就直接帶着人出了房間。
葉櫻看着祁慕淵又蹦起來的臉,輕聲道「人都已經處置了,你該放鬆一些了。」
「我總覺得,就只是這樣,也難免太簡單,太輕縱了祁巧兒。」
祁慕淵抿了一下唇說着,不過還是緩緩緩和了面色,「罷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今天我先陪你好好吃飯。」
因糕點的事情他實在有些後怕,就讓人來驗過了所有的飯菜,才帶着葉櫻繼續吃完。
祁巧兒被打了二十板子之後,就被關進了水牢。
這一次祁慕淵出手狠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老夫人聽聞這個消息都十分心驚。
她暗自慶幸這件事不是她親自動手的,不過也暗暗心疼祁巧兒,想着該用什麼辦法把她救出來。
她聽說祁巧兒一直在咬着牙否認自己下了毒一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好歹還是有機會的。
想了想,她還是隔天親自去了葉櫻的房中,去找祁慕淵和葉櫻一同說這件事。
她出現時,祁慕淵正陪着葉櫻說話。
兩個人的笑聲,刺進了老夫人的耳朵里,讓她格外不好受。
她想到她的巧兒還在受苦,而葉櫻卻還這樣開心,就覺得生氣。
她由人扶着進了房間,重重咳了一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大白天的,說什麼笑成這樣,一點規矩都沒有。」
冷冷呵斥了一句,她就走過去坐下,看着葉櫻的目光是越發嫌棄。
葉櫻按照規矩給她行了禮,便坐回去一言不發,似乎忽然間就沒有了什麼興致一般,與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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