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在東方 第24章 含苞待放

    測試廣告1                  柳老爹心想還是愛稻聰明,既消除了尷尬,還把氣氛給搞活了,柳老娘捶了一下愛稻,笑着罵道,「大嫚,你竟敢拐着彎說我笨,你倒聰明,那你的根不也在我這兒嘛。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伯父,您真的沒事?可別硬扛啊。」張艷還是有些不放心

    「小艷,我真沒事,你今兒能來看我,我特別高興,中午,我多喝兩杯,下午再好好睡上一覺,保證到了傍黑天,身體就恢復了,你就放心吧。」柳老爹說完朝柳老娘使了個眼色,柳老娘忙上對張艷說,「艷子嫚,你看日頭都過晌了,中午你就別走了,留下一起吃午飯吧?」張艷回頭看看仁章,「張艷,我爹娘都很喜歡你,你就留下一起吃飯吧。」仁章也極力挽留張艷。

    「留下吃放吧,張艷姐。」愛稻、惜谷、智章都不約而同地喊道,信章也過來拉着張艷的手搖晃,求她留下,張艷見盛情難卻,就爽朗地說道,「大娘,只要你不嫌棄俺飯量大,俺願意天天來陪你吃飯哩。」「太好了,中午能吃好飯啦。」惜谷與智章雀躍歡呼,愛稻摟着柳老娘的肩膀,笑着說,「那我現在就替娘宣佈,中午吃手擀麵。」

    「仁章爹,我再給你紅燒條鮁魚,炒個花生米當下酒菜?」柳老娘笑着問柳老爹,柳老爹沒吱聲,他看張艷如此識大體,並能與孩子們相處得這麼融洽,從內心裏感到高興,他朝仁章點了點頭,仁章領會了爹的意思,笑着說,「張艷,咱們到院子裏玩會兒吧,也好讓我爹好好歇歇。」張艷立即站起身來,溫柔地對柳老爹說,「伯父,您躺下好好休息,俺先出去了。」說着,靠前與愛稻一起伺候柳老爹躺下。

    走出裏屋,張艷笑着說,「大娘,俺幫你做午飯吧,給你打下手。」

    「不用了,艷子嫚,有愛稻幫我就行了。」

    「是啊,艷姐,你第一次在俺家吃飯,怎麼能讓你幹活呢?你和仁章哥到大院裏轉轉去吧,等飯做好了,讓信章喊你們。」愛稻說着就往外推仁章和張艷,忽然聽見柳老爹喊道,「愛稻,你過來取一下鑰匙,讓你大哥帶小艷到我的書房去坐會兒吧。」

    「張艷,你來的真是時候,俺正想去找你呢,俺有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仁章滿面春風地說道,剛才屋子裏發生的一切他啥都沒聽進去,他站在張艷的身後,聞着張艷身上的香味,陶醉其中,想着再熬幾天張艷就是自己的媳婦了,不僅開始想入非非,直到娘要留張艷吃午飯,張艷回頭看他時才如夢方醒。

    「啥喜事呀?仁章。」

    仁章瞅瞅周圍,看見小叔家的詩章與念菽在家門口踢毽子,把剛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小聲地說,「張艷,到了書房我再告訴你。」

    張艷站在書房門口,打量着眼前的院落,這是一座很大的四合院,坐北向南的正房是六大間,匾額上書寫家廟兩字,西廂是柳老爹的書房。

    張艷心想,柳老爹讓仁章帶自己到他的書房裏約會,明擺着就是把自己當成柳家的兒媳了,不禁心中暗喜。

    「張艷,快進來呀,想啥呢?」仁章邊說邊拉着正在走神的張艷走進書房,張艷第一次走進大戶人家的書房,以前雖然經常去柳宅看姑姑張三嫚,柳宅也是三進院,但大部分的房間都當成了庫房,沒有一間書屋,姑父柳文華喜歡結交讀書人,自己卻從不讀書,得空閒就練算盤,表弟柳商章從小跟着仁章、忠章、義章他們一起讀私塾,稍大一些,柳文華把他送到濟南讀了一年的商業學校,總得來說,柳宅多了些銅臭味,少了些書香氣,而柳老爹的書房很大,靠東窗的邊上放了一張書桌,南北兩面牆的書架上擺滿了書,靠西牆放了一張古色古香的老式床。

    「仁章,你不是有天大的喜事要告訴我嗎?」

    「是啊,等會兒就告訴你,我先把爐火給弄旺一些。」仁章正忙着給爐子添加煤塊。

    「仁章,書房裏沒人咋還生着爐子呢?」

    「你不知道,我爹只要得閒就會在書房看書,有時看得太晚了,就睡在書房,所以書房的爐火基本沒熄過。」


    張艷心想,柳老爹這麼喜歡讀書,太了不起了,怪不得他那麼與眾不同,原來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呢。

    仁章讓張艷坐到太師椅上,自己挨着張艷坐在方凳上。

    「張艷,我爹同意咱倆的婚事了,這兩天定下日子後,我爹就讓文喜叔到你家保媒去,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張艷其實心裏早就想到了仁章所說的天大喜事,但她還是故作驚喜地說道,「仁章,這真是一件大喜事,我爺爺知道了肯定高興壞了!」說完嫵媚地看着仁章,一臉的嬌羞。

    仁章像是被張艷的目光電到了一般,他不自覺地握住張艷的手,張艷這次沒有掙脫,張艷比仁章小一歲,倆人相好有四五年了,也經常約會,但從未越軌,有時仁章情不自禁想拉張艷的手,每次都是一觸即分,張艷不像柳家大院的女娃們都進過柳承祖的私塾讀過書,她一天私塾也沒讀過,但在張祿的悉心栽培下,張艷不但認識很多字,而且從小就跟着姑姑張三嫚學唱各種地方戲,像呂劇《貞娘怨》,茂腔《姊妹易嫁》,柳子戲《牆頭記》,都唱的有板有眼,韻味十足。

    張艷低着頭,嘴唇咬着圍巾,一句話也不說,濃密烏黑的秀髮,盤了一個大大的髮髻,藍花棉襖,灰棉褲,端莊地坐在太師椅上,嬌羞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仁章捧起張艷的手放到嘴邊舔了舔,「你幹嘛呀?」張艷佯怒,「我好想吃一口。」仁章情不自禁地說道。

    「你娶俺就是想吃俺呀?」

    「不是,我我太想把你,把你…」仁章結巴起來,臉漲得通紅。

    「仁章,咋還結巴了呢?」張艷看着仁章的窘態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抽出手站起身來,走到書架前翻看柳老爹的藏書,「這可是本好書,我爺爺曾經給我講過其中的內容。」她拿起一本民國時期的畫本《牡丹亭》,向坐在凳子上的仁章揚了揚。

    「《牡丹亭》,我也知道這本書,但沒有讀過,張艷,你讀過嗎?」

    「我也沒讀過,但我知道講的是杜麗娘的故事。」

    「那是幅啥畫?」張艷指着書架頂上的一副畫軸問仁章,仁章還是坐着不動,他歪着腦袋往上使勁瞅。

    「仁章,你是長在凳子上了?快過來幫我取下來呀!」張艷饒有興趣想看畫軸,仁章只好弓着腰站了起來,「咋了,你又跳河救人,幹啥累成這樣呀?」仁章臉紅的像個柿子,張艷低頭一看,仁章的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包,羞的張艷趕緊用手捂着眼睛,背過了身,仁章看着亭亭玉立的張艷,一時把持不住,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張艷

    「念菽,都晌午了還玩呢?」衛稷到王卉家玩了半天,剛回大院看見念菽和詩章在踢毽子。

    「衛稷姐,我看見二哥和張艷姐往三院那邊去了。」念菽拉着衛稷的衣袖說道。

    「去家廟?就他們倆?」衛稷問道。

    「還偷偷摸摸呢,他倆從二叔家出來後是貼着牆根走的,假裝沒看見我和我姐呢,肯定不干好事去了。」詩章添油加醋地向衛稷告狀。

    「詩章,淨胡說,二哥可是個老實人,咋會幹壞事?你倆快回家吃午飯吧。」衛稷心裏嘀咕二哥帶張艷去家廟幹嘛?出於好奇,她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家廟,家廟的院門虛掩着,她輕輕推門而入,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書房的窗戶底下,貼耳細聽。

    書房裏沒有說話聲,只是斷斷續續傳來嗯嗯與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衛稷更好奇了,心想二哥與張艷這在幹啥呀?難道二哥在教張艷啞語嗎?衛稷慢慢站起來,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把窗戶紙給洇濕了一個小洞,一隻眼睛貼近小洞望了進去,只見仁章後背對着窗的方向,懷裏摟着張艷,張艷正半推半就地掙扎,仁章一隻手緊緊摟着張艷的細腰,一隻手在張艷的身上到處摸索,下身緊緊貼着張艷的臀部衛稷的心跳頓時加速,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心裏想着趕快離開,但就是挪不動腳,眼睛一眨不眨地往裏看,這時聽見張艷說話了,「仁章,你太壞了,快停手,你再弄俺,俺要喊人了,讓爹狠狠教訓你。」「張艷,你都喊爹了,那就承認是俺媳婦了,你就讓俺再弄會兒,俺都快舒服死了」衛稷直覺的下身濕漉漉的,她捂着嘴悄悄地離開了家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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