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黃山強勢出面,幫眾等小嘍囉自然都不敢言語,一則是因為黃山的話入情入理,二則是大家都知道黃山武功高強,更何況在他的身後還有個神秘的韓三童。道友閣 m.daoyouge.com
許先生一直支持文緒做新的幫主,雖然黃山的出面讓他感覺到棘手,但最起碼自己的第一步還是成功了。蔡阿六則不同,這個粗心的漢子想的只是怎麼當上幫助之位,但粗心不代表無腦,眼下的情況,蔡阿六還是選擇了沉默。
也就在這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當大家都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整個鎮遠幫大院的周圍響起了一陣陣刀劍出鞘的聲音和馬兒嘶鳴的聲音。
「把這裏包圍了,任何人都不允許出入,違者格殺勿論。」一聲命令傳來,又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音,鎮遠幫大院的確是被層層包圍了。
蔡阿六騰地一下拔地而起,他想要越過圍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沒等到蔡阿六探出頭看,一排箭羽嗖嗖嗖朝他射了過去。蔡阿六大駭,連忙格開箭羽,貓着腰一竄,來到了圍牆的腳下。
對方有弓箭,這時幫眾們也都慌了神,紛紛四下逃散,更多的都學着蔡阿六的樣子躲在牆腳。
黃山心中疑慮,到底是誰,居然採用這種辦法,難道是鎮遠幫的宿敵?又一陣箭羽射來,黃山來不及多想,拉着驚慌失措的文緒,縱身來到內堂,將文緒安排的妥當之後才再次翻身來到堂前。
大門已經被踢開,數十錦衣衛個個劍拔弩張,正與一眾幫眾對峙着,誰也沒有先亂動。南宮悟背負着雙手,正來回踱步,蔡阿六橫刀怒目而視,許先生早已不見蹤影。
「說吧,鎮遠幫現在誰在當家作主?」
剛剛爭奪幫主的嘍囉們在錦衣衛的面前都不敢吱聲,蔡阿六倒是刀一橫,梗着脖子粗聲道「我就是,我鎮遠幫和你們錦衣衛向來沒有瓜葛,今天包圍我鎮遠幫到底是什麼意思?」
蔡阿六雖然強出頭,但面對這麼多錦衣衛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不足,聲音中帶着顫抖。
南宮悟白了一眼蔡阿六,不屑地說道「就你,也配?不過我可沒什麼耐心,你們最好不要讓我久等。」
奇怪,錦衣衛為什麼會找上鎮遠幫?還有,錦衣衛大兵壓境,如果想平了鎮遠幫此時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麼又沒有出手?黃山不明所以,慌忙一閃身躲在大堂鼓的後面靜觀其變。
「我就是鎮遠幫新任幫主,前輩是什麼人?來我鎮遠幫有何貴幹?」
一聲稚嫩且顫抖的聲音響起,現場再一次安靜了下來,原來是弱不禁風的文緒,強自鎮靜地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是擲地有聲。
「你?」南宮悟眯着眼瞧了瞧文緒,一陣哈哈大笑。見鎮遠幫幫眾都吃驚地看着文緒,南宮悟隨即正色道「你果真是鎮遠幫新任幫主?你到底是什麼人?」
見文緒披麻戴孝,南宮悟多少能猜到一二,故而也多少還是相信了文緒的話。
文緒指了指文大通的靈柩拱手道「小生文緒,前任幫主正是家父,前輩你是何人,來我鎮遠幫又有何貴幹?若是前來弔唁,又何必刀兵相見?若不是,今日家父出殯,不宜見血,前輩不妨改日再來,文緒一定打掃好庭院等候前輩。」
見文緒雖然文弱,但氣場卻猶自鎮定,南宮悟也不敢造次。的確,在先人的靈堂之上用刀兵指着逝者的後人,的確頗為不妥。南宮悟揮了揮手,錦衣衛們都還刀入鞘收箭入囊,但都還圍着鎮遠幫沒有散去。
「老夫南宮悟,今天來到鎮遠幫,一是弔唁文老幫主,二則是為眾人選舉新一任幫主而來。」南宮悟頓了頓,一聲輕咳之後引出許先生來道「我建議許先生來擔任鎮遠幫的幫主,只要鎮遠幫歸順了我錦衣衛,自然好處多多,否則,滇中武林我們就拿你鎮遠幫開刀。」
許先生再度現身,穿着的居然是一身錦衣衛官府,初始耀武揚威,但見到蔡阿六和文緒之後,又兀自縮回了眼神。
「原來許先生是錦衣衛的人,他潛伏咱們鎮遠幫這又是為何?難道僅僅是得到幫主的寶座麼?」
幫眾們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言語中都十分看不起許先生。但凡江湖幫派中人,對待官府一般都是不冷不熱,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是對立面,所以大家對錦衣衛和許先生都沒有好感。
「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錦衣衛便是這樣看待我滇中武林的麼?」
伴隨着一陣笑聲,一個身材修長,滿臉笑容的中年道士飄然從房頂落下。道士左手揮着佛塵,右手端着一壺茶,滿面慈祥之色,但言語中中氣十足,可見內力十分的精湛。
「你是誰?」見來者不善,南宮悟沉着臉問道「閣下是誰,何不報上名來,都是江湖上的好漢,還是光明正大好些。」
「妙極,妙極,自然是光明正大好些,你們就足夠光明正大了。」那道士喝了一口茶笑着說道「至於我嘛,無名之輩,一個出家的道士而已,我想南宮先生應該看得出來。至於我叫什麼,告訴你也無妨,貧道姓楊,滇中人稱貧道蘭雪道人。」
南宮悟一驚,失口而問道「你便是蘭雪楊安道?」
楊安道笑着說道「是啊是啊,如假包換的楊安道就是我,剛剛聽南宮先生要拿滇中武林開刀,貧道想了想,遲早會被你們開刀的,晚一刀還不如早一刀呢,因此前來報到,還請南宮先生開刀。」
南宮悟臉色極為難看,但隨即又腆着臉笑道「原來是蘭雪楊道長,失敬失敬,道長說笑了,南宮悟怎敢對道長不敬?」
楊安道指着一眾錦衣衛道「南宮先生什麼時候學會謙虛了?你手下這麼多虎狼之士,雖然平素里不幹什麼好事,但也可以狐假虎威,貧道只是區區出家人,南宮先生又何來不敢之說?」
南宮悟十分不悅,但又不敢發作,他早就知道楊安道,若真打起來,自己人多或能勝,但楊安道也能輕輕鬆鬆將他格殺在劍下。點蒼七隱,江湖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更不可預測的是,楊安道在這裏出現,那麼七隱其他六人呢?
南宮悟揮了揮手,一眾錦衣衛井然有序退出了鎮遠幫。南宮悟拱手道「今日打擾諸位,實在抱歉,楊先生,他日若有空,在下定前往貴寶剎請教,今日暫且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楊安道點點頭道「好哇,我隨時歡迎南宮先生,不論你是帶着錦衣衛前來還是鷹爪門要前來,貧道有上好的茶和上好的劍法接待,楊某恭候大駕。」
腳步聲漸漸遠去,看來錦衣衛的包圍都已經撤走。楊安道似笑非笑走向文緒,文緒紅着臉低頭不語。
啪的一聲,一個爆栗子敲在文緒的頭上,文緒哎喲一聲,捂着頭一陣吃痛。
「看看看看,我早就跟你說過,文武之間張弛之道缺一不可,現在你可明白了?被人堵在家裏的味道如何?還要不要學武了?」
錦衣衛散去,鎮遠幫幫眾如釋重負,正要感謝,卻見大名鼎鼎的楊安道和文緒之間似乎是很熟。
「師傅,痛!」文緒捂着頭滿臉脹地通紅囁嚅道。
師傅?文緒的回答更是令人大跌眼鏡,難怪他們之間會這麼熟絡,原來竟然是師徒之間的關係,可文緒明明不會武功啊!
見楊安道舉手之間退敵,黃山也是很驚訝,自己因緣而結識文緒,但卻不知文緒使點蒼七隱楊安道的徒弟,更不知道雖然是楊安道的徒弟,文緒卻絲毫不會武功,從他和楊安道的對話中,仿佛文緒很討厭學武。
「小兄弟,對手都已經盡皆退去了,怎麼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呢?」
楊安道突然高聲喊了起來,很明顯,黃山藏身鼓後,他早就知道了。
一個鷂子翻身,黃山從鼓後一躍而出,就落在楊安道的面前拱手道「晚輩黃山拜見楊道長。」
楊安道眯着眼掃了黃山幾眼,點頭讚許道「年輕人有勇有謀,文武雙全,這比我這個榆木腦袋的徒弟強多了。」
黃山正要謙虛,誰知楊安道突然探手,左手中指食指併攏,直朝黃山腰間腎俞穴點去。
黃山吃驚,楊安道驟然出手,誰也沒有料想到,但黃山藝高人膽大,疾疾往後退出幾步,隨即橋馬功夫使出,堪堪避開楊安道一擊。
眾人也突然間驚訝,包括文緒都莫名其妙,楊安道像極了一個怪人,怎麼會莫名突然朝黃山出手?
楊安道沒有停手,反而左手佛塵橫掃而出,那柔軟的佛塵,在楊安道的手裏,每一根細絲都想堅硬的鋼鐵一樣,夾帶着呼嘯聲直接朝黃山攔腰掃去。
黃山不敢大意,也不敢貿然出手,只得梯雲縱一躍而起騰高丈余,同時取出背上寶劍用盡力氣一劍劈斬而下。
叮的一聲,寶劍站在佛塵之上,居然迸出火花來,佛塵堅硬如鐵,震得黃山虎口發麻,差一點兒連劍都沒有握住。
楊安道讚許地點點頭,佛塵一轉,再度欺身朝黃山疾刺而去,這回佛塵使用的竟然是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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