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雀最近很得意,她在工商的關係其實並不深,但是靠着自己的手腕,終於還是讓蘇年的生意受到了挫折。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當然,這個手腕到底是什麼手腕,就沒人能清楚了。
只要蘇年的生意越來越差,他在瀾城總有混不下去的時候。他們不是恐怖分子,也沒想過要讓蘇年一了百了。
不過既然蘇年惹了他們,趕出瀾城還是必要的,否則被其他同行知道了,他們組織還怎麼在瀾城立足?
白雀志得意滿,思考着下一步應該怎麼對付蘇年。
然而這個時候,自己搭上的那名小官卻突然用私人號打了個電話過來。
白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厭惡,不過蘇年一天不簽字,她就還要討好他一天,於是接起電話,媚聲問道「欒局長,今天怎麼找我說話呀?難道這幾天不見,就想了我?」
然而對於白雀的挑逗,當初色授魂與的欒局長卻都不動心了,而是沉聲說道「蘇年的事情,到此為止!看在我們……的面子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招惹他!」
說完,欒局長一下掛了電話。
白雀拿着手機,看着上面的掛斷畫面,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當初你說什麼老娘是什麼,現在你就三言兩語說不行把我給打發了?不就是一個破分局的副局長嗎?叫你一聲欒局長,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氣憤之後,白雀卻出了一身冷汗。
老闆正等着自己的戰果呢,結果現在姓欒的歇菜了!她思來想去,終究還是壯着膽子打給了老闆。
聽了白雀戰戰兢兢的匯報之後,老闆也是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既然姓欒的這麼說,你就先別管了,我去查一下這個蘇年!」
白雀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你先別忙着謝我,辦事不力就是辦事不力,拿走你手裏一半的生意,給最近幾個出色的新人,有意見嗎?」
白雀的心頭在滴血,強顏歡笑道「沒!沒意見!」
「嗯。」
老闆掛了電話,白雀在辦公室裏面惴惴不安。在激動之後,理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腦子當中。
白雀想到,姓欒的雖然地位不高,可是也算是個官兒啊!蘇年到底什麼身份,能讓他這麼警告自己?老闆顯然也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所以才讓自己暫時放手。
如果他真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
想到這裏,白雀搖了搖頭。不可能!什麼人物能在外面擺地攤?
然而很快,老闆秘書的短訊就發過來了,告訴白雀以後不要招惹蘇年,這件事情從今以後就算了。
白雀試探着問了問大秘書,要不要去跟蘇念道個歉?
然而秘書說不用,這就讓白雀更加的疑惑了。
若是真的有靠山不能招惹,為什麼不去道歉?以前的時候不都是這麼辦的嗎?她想不明白。
蘇年也想不明白,工商的通知今天來了,告訴他傻瓜紙巾已經確定了沒有問題,還給他出具了一個證明。
不過還是上次那位同志,小聲提醒了蘇年「你這畢竟是三無產品,要是在商店銷售,那我們不管也得管。不過現在市面上的商品,說得好聽有些帶着生產日期,不過也都是隨便往上印,跟三無產品也差不多。沒人舉報我們也就不太管,除非是定期徹查的時候被發現。你這個,小心的賣,作為贈品挺合適,不要明碼標價當正規商品,否則處以收入百分之三十以下的罰款,記住了?」
蘇年點頭「知道,您放心。」
其實他之前就查過,因為系統出品的這些東西確實是三無產品,全都找不到廠家,出了問題蘇年得自己背着。
在打算開箱之前,蘇年就已經想好了。開箱得到的紙巾是贈品名義,贈品不是商品,這就有了轉圜的餘地。
送走了工商的同志,肚子還是莫名其妙,看着那張質量證明納悶「年哥,怎麼就峰迴路轉了?」
蘇年也是有點想不明白「我也不太清楚,說不定是搞鬼的那些人良心發現了呢?」
「不會是文卿姐給你找的關係吧?」
蘇年想了想,覺得也有可能,就給文卿打了個電話。文卿還沒醒,這麼多天的覺,她打算一下補回來。
迷迷糊糊聽到蘇年說什麼工商,文卿不耐煩道「沒有!你說不用,那就是不用了,我又不賤……」
說着說着,文卿的聲音就開始唔噥了,蘇年叫了兩聲,確定這丫頭是打着電話睡着了之後,無奈地掛斷。
既然不是文卿,那是誰呢?
蘇年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暫時放在了一邊。
昨天還一籌莫展,三個問題像是三座山,現在女鬼的事情解決了,轉眼間傻瓜紙巾也解禁,就剩下了一群小混混。
當然,他不知道那群小混混也已經被搞定,不然就該樂開花了。
有了工商出具的證明,蘇年的攤位上重新恢復了活力。之前懷疑蘇年地攤的人都回了頭,幾天積攢下來的潛在顧客在一天內爆發開來。
攤位前的人多了,好奇的人也就多了,所以蘇年的顧客越來越多,可以說是破而後立。
在其他攤主的羨慕中,蘇年又讓肚子開車去拿了一趟貨。因為之前的積壓,蘇年他們存了不少的箱子。
按照增加的箱子修改了獎品池的數目,蘇年看着這些來來往往的客人,再看看手機賬戶里的數字,心情好的不行。
蘇曉卻根本相反。
昨天看到蘇年從文卿的車上下來,蘇曉有心詢問他為什麼身上都是傷,但是想到蘇年不想自己來,怕就是不打算讓她知道。
至於是不打算讓她知道自己受傷了,還是不打算讓自己知道他跟文卿出去,這就不清楚了。
翻來覆去了一宿,寧思雨都看不下去了,早上起來見她兩個黑眼圈說道「想不開你就問,問個明白不行嗎?非要自己受罪。」
蘇曉抱着玩具熊,還是蘇年送給她的來着,嘆了一口氣說道「要真是那麼簡單,我就不至於實現在這樣子了呀!」
寧思雨聳了聳肩,起床洗漱上妝,看到蘇曉還在直愣愣地躺着,一把就把她拽起來了「心情不好,早飯也要吃!起床起床!」
蘇曉心裏一暖,也不那麼糾結了,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跟着寧思雨到了食堂。
「你跟這個蘇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有事兒不能問嗎?怕他凶你?」寧思雨一邊吃飯一邊問。
對於蘇年的印象,她一直以來就是聽蘇曉說那麼一兩句,只是知道她有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關係也還不錯,就是沒有確定戀愛。
但是單純從一個路人的角度上來講吧,昨天這個事兒確實很讓人憋氣。首先她肯定是站在蘇曉的立場上的,然後再去看蘇年。
蘇曉要去找他,他不讓蘇曉去,然後跟一個有錢的女的出門去,搞得好像偷晴一樣,不由得她胡思亂想。
她就很想知道,蘇曉為啥就喜歡他呢?
蘇曉卻搖頭「你不懂,蘇年其實不愛說話的,但很多事他心裏有數。我知道他不想告訴我的,是他已經計劃好的,不讓我知道只是怕我擔心,不是嫌我麻煩。可是問題就在於,只要我問的,蘇年從來都不撒謊。」
寧思雨張了張嘴,很想問現在還有這種男人?
這個時候蘇曉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吹的意思,紅着臉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說,跟他關係不錯的人,問他什麼的時候他都不撒謊,就是這樣!」
「哦……」寧思雨的心裏翻了個個兒,蘇年的形象從暖男變成奇葩了。
一個人不愛說話還去做生意,心裏有數又不跟人說,人問了還不想撒謊,這樣的人不是奇葩是什麼?
蘇曉說「我就是覺得,既然他這樣,我要是問了,就好像是逼着他說一樣,他覺得沒什麼,我心裏不好受呀!而且我們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寧思雨撇了撇嘴,覺得這種拖泥帶水的感情戲真不是自己的菜,便搖頭說道「反正你愛咋樣就咋樣吧!我也就是一問,反正都是沒轍。」
蘇曉再次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
吃過早飯之後,寧思雨要出去見男朋友,蘇曉回到了宿舍。輾轉反側之後,拿起手機又放下,如此這般反反覆覆,她終究還是換了一身衣服,直奔了承溪路。
蘇年捧着外賣低頭吃得正香,就看到一雙眼熟的腳落在自己眼前。大學幾年一起壓馬路那麼多次,真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抬頭問蘇曉「你怎麼來了?」
蘇曉看見蘇年頭上的紗布說道「你都不告訴我你受傷了。」
「被人給堵了,這不是怕你過來跟我一起被堵嗎?這幾天我都沒回家,一直在肚子那兒住着。」
「傷得重不重?」蘇曉心疼道。
「不重。」
「這還不重?」
蘇年笑了「你還不知道醫院大夫那一套?紗布往上一纏就跟你多要錢,其實傷口都不深,要不我拆下來給你看看?」
蘇曉連忙攔住了「別,不用!」
「對了,你吃飯了沒?」蘇年問道。
蘇年不說還好,一說蘇曉才想起來,自己早上吃的沒滋沒味兒的,上午光糾結着蘇年這邊,都忘了要吃午飯這件事兒。
不要意思地搖了搖頭,蘇年叫過來了一個肚子的兄弟,讓他去打包一份壽司回來給蘇曉。
兩個人坐在陰涼處,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和熱鬧的各個地攤,蘇曉的心情突然就好多了。
蘇年看着她的樣子,三下兩下把外賣扒拉完,盒子扔進垃圾桶「你知道我受傷了?」
蘇曉捏着壽司的手頓時抖了抖,小心翼翼地看着蘇年「我昨天從這兒路過了……真的,路過!」
蘇年就笑了,鬼才信她是路過的。
不過,既然你說是路過,那就是路過吧。
「文卿昨天來找我幫了個忙。」蘇年猜她肯定看見什麼了。
「哦!」蘇曉低着頭,小口吃着壽司,眼珠子亂轉。
「你知道紙巾的關係是文卿給我找的,她要我幫忙,一來二去能幫就幫,大家都這樣。她和徐知年那樣的人,說實話能幫我的忙,已經是邀天之倖了。」
蘇曉突然笑起來,看着蘇年說道「我知道你以後肯定比他們厲害多了。」
「那你可知道的太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蘇年也笑了。
雖然嘴上說着不知道,但是蘇年心裏已經下定決心了。地攤雖然是賤業,但是沒人說賤業不能發大財的,他覺得自己很適合幹這行。
何況還有系統在幫着呢?
到現在蘇年一直都沒有遇到支線任務,他很懷疑昨天紅繡鞋的事情可能是類似支線的一種。但是因為系統等級不夠,所以這些功能都沒有激活。
所以,還是要儘快做任務,升級系統。
攤主實習手冊還沒完成呢,說明在系統眼中,蘇年還是一個擺攤行業的實習生。
前路漫漫,任重而道遠。
不過蘇年已經有了信心,至少現在他有信心賺到二十萬還給家裏,今後也將會有信心賺到二百萬,甚至更多。
這誰又能說得准呢?
蘇年的心裏躊躇滿志,蘇曉悄悄地往他身上靠了一下,兩個人的胳膊挨在了一起,蘇年也沒有挪開。
蘇曉偷偷看了蘇年一眼,然後偷笑起來,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溫馨。
這些天裏,蘇年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時機。
等待一個能夠完成系統任務的時機!
攤主實習手冊第二章第三節的任務,利用商業手段擠垮至少三名競爭對手。蘇年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單憑自己的力量做到的。
無論任何行業,背後都有一個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就好像蘇年找到了徐知年和文卿,才得到了紙巾廠的訂單。
連他都是如此,又何況那些已經在地攤行業混跡了十幾年的老油條?背後誰沒有兩條關係啊!
蘇年一個剛入行的新人,上來就班門弄斧想要擠垮人家,面上或許做得到,但是背後肯定要挨陰招。
就像禿子那次一樣。
所以蘇年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這個時機的到來。
就在這個夏天最火熱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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