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崎步就是我,我就是濱崎步。」
濱崎步一邊說着一邊先拿掉了墨鏡,又把紗巾打開。
牛爾由衷讚嘆,「你長得真好看!就像二次元小女生一樣!」
前世牛爾並沒有見過濱崎步真人。此番濱崎步盡在咫尺,他的感嘆還真就是發自內心。發了兩輩子的真實內心。
牛爾一邊讚嘆着,一邊也摘掉了自己的墨鏡。
濱崎步聽到牛爾的話,心裏忍不住想笑。
還真的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說話還都像小孩子一樣。
她看着牛爾摘下墨鏡後的那張臉,好久都沒有說話。
「怎麼,和你見到的那些視頻和照片不一樣嗎?」
濱崎步笑笑,「你也很好看,比視頻和那些照片裏的你,更好看。」
濱崎步一邊說着一邊就把墨鏡和紗巾重新戴的戴,圍的圍,又把自己包裹了起來。牛爾也把墨鏡重新戴上了。
濱崎步先把牛爾送到了酒店。原本在車上兩人就說好,等牛爾把行包安置一下後,就出去吃飯。然而,既然濱崎步已經到了酒店,已經進了牛爾的房間,牛爾就沒打算讓濱崎步那麼快就出去。
原本他這次來瀛洲的其他目的,就跟魯鳴所說那個意思差不多,就是帶着歷史舊賬霍霍人來了。霍霍一個少一個,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清算完,這輩子能不能清算完。
何況這個濱崎步顯然對自己的顏值好像也很滿意,似乎還有點驚艷的意思。那晚點上就不如早點上,早點上就不如見面就上。
越是陌生不熟悉,就越有新鮮感,也就越有激情。
等到來往多了一點,沒準對方的哪個惡習,哪個不好的習慣,就會讓自己很不喜歡,甚至厭惡,那特麼就完蛋操,就沒啥意思了。
到那時候就是再上,也沒有了先前那般的興致。
所以牛爾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稍稍整理一下儀容出來,就徑直走到了濱崎步面前。
濱崎步一直站在門口,都沒打算往房間裏再多邁一步。
她以為牛爾放下行包就會跟她走,根本就沒想到牛爾此刻就有了其他的邪噁心思。
「等會兒再去吃吧……」
牛爾走過來,幾乎就是緊貼到了濱崎步的身前才停下腳步。濱崎步因為一直站在門口,她身後就是門和牆壁,她即便想躲避也已經是退無可退。
濱崎步的淨身高只有一米五十多點,還不到一米六。她此時穿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才一米六十多點。在牛爾一米八十多高的大塊頭面前,她整個人幾乎就完全被牛爾覆蓋在了門口的牆壁上。
濱崎步從牛爾的眼神里似乎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根本就沒回答牛爾,轉身就想開門逃走。
牛爾哪會讓她得逞。
雖然牛爾並沒有壁咚她,但濱崎步剛要轉身,牛爾就伸手一把連脖子帶肩膀地把濱崎步給拉了過來,按在牆上彎腰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隨後他的手就開始一陣忙亂。
濱崎步往死了掙扎,卻始終一聲沒吭。
牛爾把嘴巴挪開,兩手仍然緊緊按着濱崎步。
「你現在要是不答應我,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以後你就是上趕着白讓我上,我都不會再上你。」
濱崎步仍然不吭聲。牛爾卻感覺到她往外掙的力量明顯小了,然後就再也感覺不到她的力量所在。
牛爾見時機已到,三兩下就把濱崎步扒光,抱起來就扔到了榻榻米上。
……
「你自己寫的,唱的那些歌,也就在瀛洲有那麼多人喜歡聽。到了夷州,沒有幾個人會喜歡你的歌。即便你長得很好看,但夷州不是瀛洲,夷州比你長得好看的女藝人有太多太多。所以,對夷州的演唱會,你最好不要抱多大的希望。」
牛爾毫無顧忌地發泄了一通後,爬起來靠在床頭,點上一支香煙,繼續很無賴地給濱崎步施壓。
濱崎步儘管身子被牛爾弄的很爽,但心裏很不爽。
甚至非常不爽,甚至很委屈。
她有一種很屈辱,非常屈辱的感覺。
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被牛爾給牆奸了。
牛爾根本就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更沒有得到她的同意,幾乎就一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然而又是很奇怪,她該來的還都來了,比如一次又一次的高那啥潮。
然而屈辱畢竟還是屈辱。
「瀛洲的文化,在夷州有着深遠的影響和歷史底蘊,甚至好多都已經在夷州形成了傳統。比如這次的陳苡婷演唱會,她為什麼會那麼有信心,就因為夷州的音樂受瀛洲音樂的影響很深。即便是在她的那些原創歌曲里,也能找到瀛洲音樂的影子……所以瀛洲人喜歡她的人,喜歡她的歌,也就很自然地順理成章。」
濱崎步不說這些還好點,這麼一說牛爾的火氣就更大了。
但隨後濱崎步好像也感覺到了哪裏不大對勁,於是就換了話題,開始發泄自己的屈辱和憤怒。
「我剛才的兩個手機都錄音了,也錄像了。我不再多說什麼,你知道後果……你特麼就是個十足的混蛋!一個十足的無賴王八蛋!我對你這麼好,還親自來接你。你不知道感恩不說,剛一見面你就強迫上我,你還是個人嗎?你竟然敢這麼幹……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對我……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牛爾以為按照這個劇情發展下去,濱崎步應該很快就哭起來才對。然而濱崎步說歸說,憤怒歸憤怒,卻一丁點哭的意思都沒有。
「隨你的便,我要是怕這些,我就不叫牛爾了。既然你都已經準備這麼幹了,那我遲早都是要蹲小黑屋。干一次是蹲小黑屋,干多少次還是特麼一樣的蹲小黑屋,那我還不如繼續幹了…
晚飯或夜宵,兩人都忘了出去吃。
第二天早上,兩人先後從睡夢中醒來。
兩人面對面躺着。
牛爾看着濱崎步,濱崎步也看着牛爾。
不一會兒,濱崎步竟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睡得好,一切都好。
只要把覺睡舒服。
睡爽了。
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基本都比較好辦。
牛爾長這麼大,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強上一個人。
他掐准了不到萬不得已,濱崎步絕不會把這種事主動張揚出去。但要說他一點也不害怕,也不盡然。所以在其後的過程中,牛爾也就或多或少地照顧了一下濱崎步的感受,聽從或者順應了她的一些感受或想法。
於是很快就收到奇效。
一對兒年輕男女,想要最快拉近距離的最好辦法,就是上那個床。
只要上了那個床,之後兩人之間基本就可以無話不談。
心裏也大多就再無什麼隔閡,再也不會有什麼太多不好意思,難為情之類。
所以當兩人起床後出去吃早餐時,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嘰里呱啦,嘰里呱啦地幾乎就一直說個不停。
只是這兩人的身高實在是有點懸殊。
幸好兩人並非情侶。
陳苡婷第一場的正式演出是在他們到達後的第三天傍晚,演出地點是東京城的那個著名巨蛋。
大多數明星藝人在瀛洲開巡迴演唱會,都把東京城的巨蛋當做最後壓軸的一兩場。陳苡婷卻反其道而行之……足以說明陳苡婷的強大自信。
首次綵排的時間是陳苡婷和牛爾他們到達東京城之後得第二天下午。
所以牛爾和濱崎步吃過早餐後,還有一個上午的閒暇。
但濱崎步沒有繼續陪牛爾,而是先回去做綵排的準備。
濱崎步剛走,牛爾就接到了陳苡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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