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就算他不配,傅盛不准他去葬禮現場送傅遠信最後一程,給他一台設備,讓他雲端盡孝,在網上送爸最後一程也是好的呀。讀字閣 m.duzige.com
果然啊,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他自首以後,不管是傅家人,還是曾經拿過他好處的公司高層,都無情的和他切斷了所有聯繫。
這是人之常情,傅逸晨告訴自己,可以理解,但一想到傅盛做的這麼絕情,他還是好生氣啊!
「爸……」
傅逸晨摸着視頻中傅遠信的墓碑,心痛的無法呼吸,他一遍又一遍的說着,「爸……爸爸,對不起,兒子不孝,兒子不不孝啊……」
傅逸晨痛哭流涕的模樣,好似愛慘了傅遠信這個父親,柳含煙漠然的看着他,細長的柳葉眉緊緊的皺着,她理解不了傅逸晨對傅遠信的情感。
可能她天生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吧,當年高中還沒畢業的自己,看到父母因為車禍倒在血泊中,也只是短暫的流了一小會兒眼淚。
當時,她腦子裏想的更多的是,父母死了,她就是家裏的老大,每年的生活費,學費,置裝費,除了供養自己,還要供養妹妹長大成人。
壓力好大啊!得去找一個可以減輕自己負擔的金主才靠一靠才行啊!那是父母死去的第一天,她就逼着自己賣掉了自己。
後來,也有痛苦難熬的時候,那時,她就會想,如果爸媽能晚些年死,將她和妹妹都撫養長大了再離世該有多好。
她有時候還會埋怨自己死去的父母,覺得她的悲慘人生,都是父母造成的,所以,她理解不了傅逸晨,同樣都是死父母。
傅遠信留給傅逸晨的是溫暖和愛,而她的父母留給她的,只有巨大的壓力。
她當時也只是一個孩子啊。
一夜之間就被生活推倒了殘酷的世界裏,她不得不對現實低頭,不得不逼着自己變成令人不齒的那種人。
傅逸晨抱着那部手機哭了很久。
看着屏幕里的葬禮,他默默的說爸,一路走好,晨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四捨五入,就默認自己去過了父親的葬禮現場。
他把手機還給了柳含煙,並對她說「柳姐姐,謝謝你來看我,謝謝你讓我觸碰到了我父親的墓碑,我傅逸晨,是個有恩必報的人,等我出獄以後,我會會好好報答你的。」
乍一聽,他的話沒有任何毛病,但這裏面卻包含着另外一層含義。
傅逸晨感激柳含煙的雪中送炭。
當然,柳含煙是一個生意人,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給傅逸晨送溫暖。
她特地為傅逸晨送來傅遠信的葬禮視頻,就是希望傅逸晨感念她的恩情,把她偷林羨媽媽的試管胚胎生下林謹的秘密,替她繼續保守。
結果顯然沒有讓她失望,傅逸晨說要報答她的那些話,就是對她的承諾,柳含煙頓時心滿意足的微微一笑「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傅逸晨笑着目送她離開,獄警進來給他解開手銬押送他回牢房時,好奇的問了一句「5039,怎麼是柳小姐來給你送視頻?你母親呢?她難道不知道你很想參加傅董事長的葬禮嗎?」
母親?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
傅逸晨都快要忘記他還有一個母親,名叫鍾柔艷尚在人間的事情了。
可這又能怎樣呢?
傅盛對他和母親的恨,是一樣濃的,大哥不同意自己出席父親的葬禮,自然也不會允許母親去祭拜。
更何況,母親最愛的人是鍾文華。
她才不樂意去參加爸爸的葬禮了。
而且,自首那天鍾文華說過他要回去接母親,所以,母親現在大概率人在國外,即便想幫他完成心愿,也是有心無力的吧。
彼時,獄警已經打開了牢房的門鎖,正當傅逸晨要埋進去的時候,他忽然就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哦喲,瞧我這記憶,傻乎乎,你母親和你一樣,都在看守所裏面,她就算想幫你拍錄葬禮,也是分身乏術啊。」
「你說什麼?」傅逸晨渾身一震猛地轉過身來,趁着獄警還沒有把門鎖上之際,狠狠用力一把抓住了獄警的衣領。
獄警嚇得面色蒼白「5039!你要做什麼?襲警罪加一等,快鬆手、冷靜!」
傅逸晨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管不了這麼多了。
目眥盡裂的大聲喊道「你把先前的話再說一遍,誰和我一樣都在看守所?你說的那個人是我的親媽鍾柔艷嗎?」
「是是是,就是她。」獄警閉着眼睛瘋狂點頭。
「不可能!」
「你騙我!」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傅逸晨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被羈押了,鍾文華那天明明說過他會回江城接媽媽出國的。
他被騙了。
如果獄警沒有騙他,就是鍾文華騙了他。
「我沒騙你!」獄警手裏是有警棍的,但上面給他打了招呼,要善待傅逸晨,所以他不敢用警棍爆打傅逸晨鬆手。
只好把手機掏了出來「不信你自己看嘛,這是你媽被羈押進看守所的視頻,我女朋友拍的,她是從事新聞工作的記者。」
「但是她沒有把你媽媽被捕的視頻傳播出去哦,因為我不想讓她得罪你。」
看到視頻里被緝拿的女人的確是自己的親媽沒錯,傅逸晨的臉色猛地變得陰狠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目光惡狠狠的瞪着手機屏幕「我媽是在哪裏被捕的,國內還是海外?」
「國內啊,就在你們傅家老宅,據說是那天在醫院槍殺你父親的罪犯,是你媽媽協助他從監獄裏逃出來的。」
傅逸晨聽完就笑了。
「呵呵呵……」他的笑意不打眼底,表情陰森又可怕,「好一個是我媽媽協助他從監獄裏逃出來的罪名啊,我認識了我媽那麼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她還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隻手遮天的本事。」
「鍾文華啊鍾文華啊,你騙的我們母子好苦啊!」語畢,傅逸晨面色一變,又換了一副冷靜沉着的面孔,「獄警大哥,請你幫我一個忙。」
他鬆開了獄警的衣領,還替獄警撫平了被他弄皺的衣領,獄警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見他恢復了正常,連忙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5039,您儘管開口,只要是我做的到的,我保證幫你。」
「我要見我大哥。」
「啊?」獄警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我說,我要見我大哥,傅盛!」
「咳……」
確定沒有產生幻聽後,獄警劇烈的咳嗽了一聲,「5039,你這是存心為難我嗎?那可是傅盛啊,傅氏集團的現任董事長兼總裁,人家是每天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獄警,豈是我說見就能見到的?」
「把筆借我一下。」
不等獄警點頭,傅逸晨直接把獄警的筆從口袋上取了下來,然後他寫了一串電話號碼給獄警,「這是我哥的號碼,你直接打電話給他,就說我爸的命案還有疑點,他自然會來見我。」
獄警盯着那串電話號碼看了一陣子,而後立刻就把手機遞給了傅逸晨,「不用這麼麻煩,手機給你,自己打吧。」
傅逸晨盯着他,遲疑了一秒「這不合規矩,會不會連累你?」
如果是過去的他,斷然不會管這個小獄警的前程和死活,但他答應過傅遠信,要改過自新做個好人的,如果沒有人教他,他就自己學。
獄警搖了搖頭「沒關係的5039,如果是和案情有關的電話,就算是領導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的。」
「謝謝。」
傅逸晨拿着手機,走到床邊坐下,熟練的輸入傅盛的號碼,撥出,動作一氣呵成,就是不知道對他恨之入骨的大哥,還願不願意花時間聽他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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