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 1 要說膽大妄為,郎崴頗真不是蓋的,不是誰都有那麼大的膽子,把一個公司的攤子鋪得天大。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南部省建了個南轅公司,東部省收購改建個東遷公司,西部省收了礦山、茶場,還想再建一個西徙公司,在中部省海市本部,居然他能把一個廢棄的磚廠改造成為近百畝的植物園。
這還不算完,他在北部省與人合作共同開發了北轍度假村。此外郎崴頗還收購了海市一家破產倒閉的焦化廠。
上任不到三年的時間,他把一個老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了大規模擴張,這在海市乃至整個中部省都是絕無僅有的。
可以說是南征北戰東挺西進,這樣的大手筆,無機公司歷任老總都是不敢設想的,竟然在郎崴頗的強力推行之下一步一步的實現了。
這也是郎崴頗自以為傲的功績。
也正因為他有了這樣的政績,海市推舉他為當地的勞模,並進一步向上推薦,他又被評為了省勞模,最後居然獲得了國家勞模的光榮稱號。
郎崴頗的榮譽有了,口碑有了,這些是郎崴頗上任之初的想法,他一一實現了。
正如他所說沒有他想干而幹不成的事。但這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進入京都任職。
晁向前到京都任職的做法,給了郎崴頗一個啟示,在海市這個小地方,像他這種情況極難再有更大的個人升遷。
他的學歷瞞不住當地人,他的社會背景也瞞不了官方,所以說,他還在當地的發展,如果離開了無機公司是沒有前途的,這樣他就把眼光放在了京都。
要進京都,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進入徐圖公司。有之前他出任無機公司一把手的經驗,他想故技重演。
但通過平時的接觸和背地裏的調查,他發現這個古總跟以前的覃總不一樣,根本就不給他私下接觸的機會。
而且他還得知,古總根正苗紅,背後的勢力非同小可,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得逞,弄不好勢得其反。於是他便想着從正面進攻了。
為他如何攻關古總,郎崴頗確實費了一番心思。
郎崴頗的社會關係真的是手眼通天,他居然打聽到了古總的老家就在海市的南部鄰縣,但與海市不是一個地區。
知道了地方就好,郎崴頗總有辦法打通他的關係。
郎崴頗現在的地位在海市可以說是正如日中天,本來他在道上跺一腳就顫三顫,現在他在政界也是說句話照樣有影響的人,都給他面子。郎崴頗很會利用這些資源。
公司里很多中層幹部的提拔並不全是看重能力的,有些人就是靠關係上來的,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
之所以這樣,郎崴頗是有他的打算的,他所任用的這些中層幹部之關係,是他覺得有可能用得到的。
他曾經說過,關係也是生產力。這個時候,他就要打他的關係牌了。
通過拐彎抹角的各種關係,郎崴頗終於聯繫上了臨縣古總老家的縣長以及村委會主任。
郎崴頗以海市企業家的名義到臨縣去參觀,故意讓縣長帶領他到古總農村老家去。
雖說古總父輩就已離開了農村,郎崴頗卻當着村委會主任的面攀起了跟古總的關係。
他打着古總的旗號,向村委會主任以及縣長承諾,要在古總的老家捐獻一所小學。
這個決定引起了臨縣縣長和村委會主任的高度關注,並讓媒體積極報道,讓郎崴頗又大紅大紫了一把。
由當地縣長出面,向徐圖公司的古總通報了此事,說這是郎崴頗的愛心小學。
郎崴頗這種工於心計的算計,讓古總不得不對郎崴頗另眼相看。
不管是郎崴頗到底是何等人物,但是在面上卻做得滴水不漏。趁勢郎崴頗向古總提出了進京都任職的要求。
黑的終歸是黑的白不了,即便是白了也只是表面,瓤子依然是黑的。
郎崴頗竭盡全力洗白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粘銀賺足了名聲,但他的底細徐圖公司的古總還是清楚的。
由於郎崴頗的工作做的很足,父母官都出面了古總已經被架在了火上,不得不答應郎崴頗的要求。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郎崴頗到京都任職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徐圖公司也不是輕易能進的。
古總根據郎崴頗的個人情況,專門為其成立了一個七巧公司,讓郎崴頗出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最初郎崴頗欣喜若狂,後來一琢磨,他覺得跟他的初衷有差異,他是想進入徐圖公司的,沒想到根本沒有進去。
於是,便千方百計的懇請古總給他在徐圖公司內部安排一個職務,這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徐圖公司的人了。
人有攀比有比較,他覺得他的功勞比晁向前要大得多,總不能地位不如朝向前吧。
古總便想了一招,專門為郎崴頗成立了一個部門破產辦公室。
由郎崴頗任主任,主要管轄徐圖公司下屬一些效益不好的企業,以及瀕臨破產或正在破產的企業。
這也是出於對郎崴頗的社會背景考慮的,讓郎崴頗充分利用好他的社會資源。
雖然這個職務不是郎崴頗理想中的職位,但畢竟有了這個職務他算正式進入了徐圖公司,但他的實權還是在七巧公司。
目前七巧公司只是一個空殼,還沒有地址,也沒有人員。於是郎崴頗在徐圖公司的協助下租用了徐圖公司一層辦公樓,作為七巧公司的駐地。
在人員方面,郎崴頗從他所管轄的幾個公司裏面抽調部分精幹人員,來充實七巧公司。
郎崴頗畢竟是從海市無機公司出來的人,當然也要從無機公司抽調人馬。
首先他報請徐圖公司推薦汪費仁接任他的總經理一職,而無機公司的董事長仍然由他兼任。
郎崴頗將牛哄天調入七巧公司,目的是不讓牛哄天在汪費仁身邊作祟。
他知道以枉費仁的能力是鬥不過牛哄天的,如果讓牛哄天留在無機公司,早晚會讓牛哄天把汪費仁架空。
那樣就會使得郎崴頗失去對無機公司的實際控制權,汪費仁這個代理人就成了牛哄天的傀儡,這是郎崴頗不願看到的結果。
可是郎崴頗調走牛哄天並沒有給他在七巧公司任何官職,只作為一般辦公室人員使用。
他就是為了把牛哄天留在身邊,讓他失去實權,讓他沒有任何權利來干涉汪費仁,也不讓他影響七巧公司的運作。
把牛哄天留在七巧公司,郎崴頗不會擔心他能翻了天的,牛哄天也只能乖乖的任其擺佈而無所作為。
無機公司的供銷處又被解散了,供銷分立。供應處處長還是由苟耀偉擔任,但是供應的職責範圍越來越小了,業務量也越來越少,這全是因為無機公司的生產在萎縮。
七巧公司的主營業務就是轉賣各下屬公司的產品,因此郎崴頗從無機公司銷售部門,抽調了幾名業務主幹,前去七巧公司擔任營銷業務員。
無機公司生產處的喬翠翠出任七巧公司的生產運營部部長。
無機公司的呂主任出任七巧公司的辦公室主任。
隨着南轅公司的正常投產,無機公司的一分廠停工了,主要原因還是資金短缺。
無機公司本身是沒有富餘資金的,郎崴頗一心貪大,肆意妄為,大搞擴張,勢必要佔用大量的資金,幾次貸款用於籌建項目,終究是杯水車薪。
郎崴頗違背了一條鐵律。如果一個單位想要擴大再生產,必須要解決兩個問題,一個是資金,一個是技術。
無機公司的生產技術是固有的老技術,這一條沒有問題。
資金的來源有兩個,一個是自有資金,一個是有他人投資。無機公司既沒有自有足夠資金的積累,也沒有他人投資。
郎崴頗在擴大再生產的時候,單單忽略了資金問題,只想着把公司的規模擴大,沒有想到發展的瓶頸,持續發展資金鍊不能斷。
好幾個廠子先後開建勢必要動用大量的資金,資金緊張是很正常的。
然而攤子鋪的太大,起先由施工方墊資,而一直如此便會債台高壘,資金鍊會斷裂,就會擠占周轉資金。
這種情況使得原先的一分廠沒有原料進行生產,最後不得不停工停產。
在收購改造了東遷公司之後,二分廠也停產了。隨着西徙公司的投產,無機公司的三分廠也停了下來。這是後話。
在分廠上班的工人待崗在家,沒了工資收入,只能靠打短工來補貼家用,一部分人生活陷入困境。還有一部分人去了外地的分廠。
也就是說,在郎崴頗的操縱下,無機公司大肆擴張,導致資金緊張,除了與外商合作的市東公司能夠正常生產,還有一個獨立於系統之外的農料廠正幹得熱火朝天之外,海市無機公司本部所有的生產單位都已經停工停產。
郎崴頗不會消停下來,他與人合作,在焦化廠開了一個車間,是為外單位做中間品加工,因為無機公司本身是沒有生產許可證的。
隨着無機公司總部的生產萎縮,供應部門已經無採購物資的必要,也就名存實亡了,郎崴頗解散供應處。
這樣苟耀偉就沒必要再擔任供應處長了,調往焦化廠擔任了車間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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