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革命看到她不由愣了一下,剛方劉雲說他的話還在耳邊迴響,他還覺得劉雲簡直是胡說八道,可很快這一巴掌打在臉上真是火辣辣的疼。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楊衛國知道任欣宇,也在電視裏見過這個女人,此刻他的眼神里好像噴了火一樣,「是你!你簡直就是個惡毒的女人,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站在電視機里讓大家認識你!」
劉雲微張着嘴,「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之前就壞了我們真真一把,害她失了這個主持人,現在她又怎麼得罪你了,你這麼歹毒……」她的眼神從任欣宇身上轉移到安革命身上,「噢,我知道了。」
她指着二人,點了好幾點,搖着頭不停的嘆息,「喂,姓安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這眼光可真是……一個不如一個啊!」
任欣宇並不認識這幾位,她驚慌的搖着頭,「安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
所長皺着眉「都哪來的?一邊去一邊去,別耽誤我們這裏審案。」話音剛落,有人過來附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他抬眼打量着幾人,「既然都是跟這案子有關的,都等一等吧!」卻沒說攆他們的話,而是把人帶到小屋裏審訊去了。
任欣宇還想哭訴,可是安革命卻像不認識她似的,不僅看她的目光帶着幾分厭惡,更是問劉雲「你說她之前害過陶真真是怎麼回事?」
劉雲切了一聲,很是瞧不起的說「就你這女朋友現在的那節目,本來訂了是陶真真的,可是她使了手段才弄過去的。」
安革命輕聲道「可是她跟我說,是陶真真正好懷孕,她才得了這個節目。」
「你聽她鬼扯,當時陶真真還沒確定懷沒懷孕呢。」劉雲十分鄙視的說「也就你這種薰心的人才會被她的鬼話所騙。」
安革命想反駁,可是想到她所犯的事,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雲接着道「不是我說你,姓安的,你瞅瞅你弄的這些事,人我們真真幫了你,不說求你的回報,可你也不有這麼害人吧?別跟我說你就是要報恩,你那叫報恩?你那叫恩將仇報還差不多。以前吧,我還覺得你這個人挺不錯的,除了花心點,可現在看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們真真真要是嗓子恢復不了,你這輩子就不愧疚?幫人幫出你這麼個白眼狼也真是夠……」
劉雲吧吧一頓說,讓安革命有苦難言,想辯駁幾句都無從辯駁。
事情就像調查的那樣,任欣宇迫於壓力,竹筒倒豆子全都抖摟了出來。
其實事情真的挺簡單的,任欣宇如今混的風聲水起,除了她自身素質過硬外,還得益於她找了個硬核男朋友安革命。
她覺得她理解了文麗的囂張,有這樣的男朋友不囂張都對不起她自己。
本來吧,她跟陶真真已經不是一個單位了,也沒必要再針對她,畢竟當初是自己搶了對方的節目。可誰讓陶真真陰魂不散的跟安革命勾搭上了呢!
安革命不僅在她面前念叨好幾次陶真真,後來乾脆不再見她,還提出要和她分手,任欣宇就把滿腹的怒火都撒到了陶真真身上。
她裝着找人,趁大家還都沒上班,去到陶真真的辦公室,拿着暖瓶打了一壺的開水,然後給她的杯里倒了一點點水,並下了藥,藥溶於水,陶真真又沒注意,就接着往杯里倒了開水,等水溫了喝的時候才發現不太對勁。
不過,誰能想到在辦公室里會發生這麼陰險狠毒的事呢!
「我沒想害她,我就是想略策的懲罰她一下,誰讓她總跟我搶呢,先是搶節目再是搶男人——」
「你住口。」楊衛國氣的吼道「是你一直針對她,當初你被人下藥拉肚子,她還替你抱不平,你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劉雲嘖嘖兩聲,「你說的男人就是他~」她指着安革命很不理解的搖着頭,「也就你把他當成個香啵啵,我們真真有男人才不稀罕他這樣的呢!」
安革命臉色鐵青,「我要和你分手和陶真真一點關係也沒有,當初我就和你說過了,我們之間只是互取所需……」
任欣宇臉色一變,搖着頭不肯相信「不不,不是的,就是因為他你才變了心……」她是不肯相信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真愛,一直是利益需要。
最起碼她是付出了真愛付出了所有的。
看着她神情呆滯的被帶走,劉雲嘆了口道「你可真是害人不淺!」
安革命面色沉凝,他走到楊衛國身前,帶着十分的歉意「對不起楊衛國同志,要是你不介意,我想去看看陶真真,我想親口對她說一聲『抱歉』。」
楊衛國冷眼怒視着他,「不!我介意!我希望你從我面前,從我妻子面前永遠消失!」
安革命長長的嘆了口氣,「那好吧,過兩天我再去看她……你先別急着趕我走,我是想說她的工作安排問題,難道你願意讓她從此脫離她喜愛的廣播?」
楊衛國想說「不用你管」,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他冷冷的這麼看着安革命,直到對方苦笑着道「你放心,我要是再打她的主意,我就不是人,讓我因為作風問題被抓起來被罷職……」
楊衛國哼了一聲,這些屁話說說而已,他們這些人都不信鬼神,發個誓言而已,又不少塊肉。
「你說了算又能怎麼樣?她的嗓子要是恢復不過來,難不成你還能讓他們專門給她一檔欄目做?」
說到這裏,楊衛國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來,要是可以,他真想替代真真嗓子啞……
安革命直言道「我不能,可我想為她做點什麼?」
他的語氣挺真摯的,一肚子鬱氣的楊衛國突然就沒了懟他的心氣,他想到了當初受了無妄之災的劉英。
那時候真真想贖罪的心情和此刻的安革命是一模一樣!
「不用了,你要真為她好,就別再像之前那樣就行。她結婚了,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對一個已婚的女人是多麼大的傷害嗎?」他十分疲憊的回了一句,招呼劉雲二人,「咱們走吧,真真還在家等我呢!」
安革命並不知道他剛才的心理轉變,愣愣的看着幾人離開,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動彈,直到那邊屋子裏傳來任欣宇歇斯底里的嘶喊聲和哭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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