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陶真真看了眼楊衛國,「還真有東西。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楊老四則咽了下口水,喃喃道「我的天啊,這麼大一箱子,得有多少財寶,老五,怪不得咱爸媽惦記着。」
楊老五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爸媽你吐吐槽還行,可這會說這話不覺得有點不太合適嗎?
二人抬了下,竟沒有抬動,楊衛國也下手,陶真真也幫忙,幾人合力將那鐵皮箱子拽出來,看着上面的大鎖頭,楊衛國一聲不吭拿了把小斧子將鎖頭砸掉了。
打開箱子,幾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一大箱子的財寶,裏面是小了一圈的又一個鐵皮箱子。
真不知道裏面藏的東西值不值當這麼費心?一個箱子又一個箱子的。
而且藏那麼嚴實,萬一他們一直沒發現這箱子呢?萬一他們離開這裏,那草房給了別人,人家蓋房子挖地挖出來呢?
真不知道咋想的?
陶真真心裏吐槽。
再砸開鎖,打開箱子,裏面還是一個箱子。
這回不是鐵皮的,而是一個木頭箱子。最普通的那種,原木上還帶着節疤。
楊衛國將鎖頭又一次砸掉,裏面露出一個古樸的,非常漂亮的四角都包着銅的木頭匣子。
一層一層的,眾人無語的同時,好奇心也吊了起來。
此刻都打起精神來,這功夫可沒白費,就看這匣子吧,就知道能值幾塊錢。
既然是當着眾人的面拿出來的,楊衛國也沒打算藏着掖着,免得不知道在以為真有什麼寶藏。
匣子沒有鎖,他就這麼當着大家的面打開了,裏面根本沒有任何財寶,大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都鬆了口氣。
裏面只有一個老舊的日記本,拿起日記本,下面是一隻泛黃了的銀鐲子和一對小小的銀耳丁。
真想讓老太太親眼看看,她所謂的財寶到底是是什麼?
陶真真拿起銀鐲子左右看了看,「都氧化了。」
聽說楊衛國媽媽懷着他回到這村子的時候就是身無分文,也不知道這首飾有多久沒戴過了?還有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到底是怎麼把箱子埋到地下的?
她看着楊衛國捧着那日記本不動,就推了他一下,「進屋去慢慢看吧!也許,媽媽當初把留給你的話都寫在了日記上。」
楊衛國的腳步很沉重。
陶真真則和老四、老五說「雖說不值什麼錢,可畢竟是他媽媽留下的,他估計得看一陣子。咱們把這坑給添上吧,雖說沒有財寶,可也沒必要讓人都知道,畢竟親眼看到的除了咱們幾個沒有其他人,他們聽了這話也未必會信。到時候以訛傳訛的就不好了。」
至於這兩個鐵皮箱子和這木箱,就隨便放到倉房裏裝點什麼吧!
老四和老五答應着把這坑又添上了,然後把箱子抬去倉房。
她拿着手鐲回了屋,看到楊衛國坐在桌前正認真的看着那日記,她微微搖了搖頭拿了個凳子坐到灶前,又去茶葉罐里捏了一小捏已經沒有香味的茶葉泡上水,拿了塊布沾着茶水擦拭着鐲子。
每當以為楊家的那些爛事結束了以後,又會出現新的一些爛事。
陶真真一點不覺得,挖出他母親的遺物有什麼好。
看看這日記就知道了,上面肯定是記錄着她的苦難,說不定還有他的狗血身世……噢這個可以排除了,他和楊樂做親子鑑定的時候知道了他就是楊家的血脈。
沒有這事那事,楊衛國歲數也一年年大了,忘了傷痛也沒什麼不好。
可現在,一次次的揭開他的傷疤,在傷口上反覆的灑鹽,疼得他日夜難寐,看的她心疼不已。
楊老四兄弟兩個雖然也很想知道這日記里寫了啥,可他們知道這不是好奇的事,乾脆也不進屋而是直接回家了。
「老五,有時候想想,三哥他真可憐……」老四搖着頭,覺得他有錢有身份又能咋的?要是自己,寧願意選擇這普通的身世普通的生活。
楊老五恨的牙根痒痒,「我是真恨不得把楊老大從地底拽起來暴揍一頓!你說他怎麼這麼不是人!」
哥兩個都有同感,雙雙嘆了口氣,老五又說「算了,這事甭再提了,三哥估計也不願意再聽到這事。」畢竟不是啥好事。
楊老四答應了一聲,又問「那啥,楊樂的生活費,我看別要三嫂的了,還是咱哥倆出吧,還有華子的,你一個人養了好幾年,現在我日子也行了,以後咱倆平攤吧!」
至於老二就算了,二嫂小氣不說,二哥現在天天陰沉着臉,看他們哥倆也不親近,也不知道他們咋把他給得罪了。
「我跟三嫂說過,可三嫂不干。就這樣吧,只要楊樂知道好歹,以後別再害人就行了。」
楊老四小聲嘀咕「這玩意真是隨根,你看三嫂養了她那麼多年,她還那樣!真是,死隨楊老大。」他又問老五「王玲不回來看華子啊?」
「沒有,聽說她嫁了人連生兩個小子,哪還想得起她還有個兒子啊!」
楊老四哼了一聲「就她?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你看着吧,現在華子是沒啥能耐,將來要真有錢有能力了,她不扒上來才怪!」
「到時候再說!」
不提這哥倆說些什麼,楊衛國看着看着突然將手中的日記往桌上一扔,站起來狂燥的轉了兩個圈,她看的擔心不已,站起來想要過去安慰他一下,楊衛國已經一把將她緊緊抱住,低聲道「真真,真真——」
她就說吧,這傷口上又灑上鹽了。
她輕輕的拍着他,「你還有我,你還有我……」
她反覆說了好幾遍,以為楊衛國會難過的落淚,可誰知道他只是抱着他,聲音悶悶的道「我心裏難過,鬱悶,可我……其實心裏早有過預感。」
什麼預感?
楊衛國低聲道「算了,別去想那些了。反正我還有你,其他人又算什麼?反正我只有媽沒有爸,而且我媽都死了快四十年了,糾結這些幹什麼呢!」
他直起身,低頭看着她的眼睛「以後,我只有你和楊洋!只有你們!」
他重複着。
從小就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可弄清了又能怎麼樣?
除了增添痛苦沒有一點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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