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能兼濟天下,是為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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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不能教化蒼生,是為不義。」
「文以載道,若不能導人向善,育人成才,嫣敢自詡君子名仕?」
「朕給你們發的俸祿足以讓家族興盛繁榮,每年吃穿用度,朕還有另行賞賜,到底要多少東西才能填滿爾等那顆貪婪之心?」
嬴政怒氣沖沖,望着滿朝文武,呵斥道。
滿朝文武,靜若寒蟬,一個個低着頭,不敢迎視陛下的目光。
「為官一方,若不能造福一方百姓,朕要爾等何用?」
「帝國不需要蛀蟲,朕的大秦絕不能毀在這些骯髒的雜碎手中。」
「殺一個不夠,朕就殺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直到將這些貪婪的混賬東西全部殺個乾乾淨淨。」
嬴政的聲音很冷,讓整個平天殿的溫度都仿佛驟降。
不少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臉色十分難看。
「陛下,自古以為,貪婪之風皆是摧毀帝國大廈根基之病根所在。」
「若各地官吏剝削萬民,天下百姓只會怨恨朝廷,痛恨陛下,而不會是他們。」
「臣以為,若不用重典,震懾朝野,無一禁止貪腐之風也。」
蕭何立刻開口問道。
嬴政給了蕭何一個讚許的眼神,此言甚合朕意。
「頑疾尚需猛藥醫,邪風自有重典移。」
「此事交於丞相,凡貪墨朝廷百錢者,家產充公,滿門貶為奴隸,發配邊關築城。」
「凡剝削百姓十錢着,滅門殺無赦。」
嬴政神色嚴肅,波瀾無驚道。
「陛下聖明。」
蕭何立刻拱手一拜,高呼道。
「陛下聖明。」
文武百官緊隨其後高聲喝道。
「陛下,自古以來,君王禮賢下士,方能盡攬天下奇才。」
「臣,孤陋寡聞,從未聽聞揮起屠刀就能清楚國之奸佞也。」
「如此重典,朕以為,非但不能一匡天下,反而會驅使奸佞之徒更加小心謹慎,隱藏黑暗之中。」
「一旦尋得時機,必然會變本加厲,荼毒一方生靈。」
博士伏勝站了出來,對着嬴政拱手一拜道。
一席話,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嫌命長了嗎?
這種話都敢說?
嬴政臉上不動聲色,心中確有些惱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伏博士此言差矣,身為帝國子民,為陛下效忠乃是本分,為帝國效力乃是職責。」
「我等飽讀聖賢書,難道不應該教化蒼生,傳聖人之道嗎?」
「若任由那些斯文敗類,肆意貪墨朝廷公款,魚肉鄉里百姓,長此以往,必遭至天下萬民,怨聲載道,與帝國離心離德。」
博士叔孫通當即站了出來,反駁伏勝道。
嬴政見到這一幕,有些欣慰。
牆頭草,追名逐利之人雖不堪大用,可仍有可取之處。
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的道理自己並非不明白。
但這些飽讀詩書之人,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對帝國而言並非好事。
藉此機會敲打,整頓一番,有利於鞏固江山穩定。
有才又如何?若不能為國所用,那便是廢材。
看着下方文物群臣接連下場,針鋒相對,爭執不休。
嬴政沒有出言制止,而是靜觀這一切。
朝廷之中聲音各不相同,於君王而言不算是壞事。
若朝廷之中,文武百官政見相同,只有一個聲音。
對君王而言,便是最大的威脅。
相互制衡,有所訴求,方利於皇權平衡左右。
李斯,馮去疾,王綰等一大批老臣皆以辭官歸養。
朝中需要新鮮的血液,大秦帝國更需要能臣幹吏,肅清天下,強有力推行新政。
看着下面吵了大約半個時辰,嬴政收回了繁雜的心緒,厲聲道:「吵夠了沒有?吵夠了就給朕全都閉嘴。」
文武百官一個個爭的面紅耳赤,見陛下聖怒,立刻全都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席位,拱手一拜道:「陛下息怒。」
「為國盡忠那便是良才,不能為國效命,那便是廢材。」
「讀書人清高,自命不凡,自詡博學通古,以聖賢子弟自居。」
「這些人有多少人是自詡孔孟弟子而沾沾以自喜?」
「教化萬民,不但是朕之宏偉大願,也是聖賢之宏偉大願。」
「自詡聖賢子弟,卻輕民親貴妄自尊。賣弄學問,貪慕虛名,天下何為貴也?」
「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這些話不是他們奉若金科玉律的聖師所言?這些人難道比朕這個天下至尊還要尊貴?」
「表面謙謙君子,內里骯髒小人者,不知幾何?」
「朕就是要告訴他們,大秦帝國不需要蛀蟲,只需要一心為民謀福祉,為命請命之良臣也。」
嬴政聲音如同洪呂大鐘,直擊眾人的心扉。
尤其是那些博學通古的博士們,一個個身為儒學大師,更是面紅耳赤,低着頭。
「朕今日把話撂在這裏,凡帝國官吏,無論官職大小,敢有貪污受賄,剝削魚肉百姓者。」
「舉族皆逐放中南半島不毛之地,去那裏貧瘠的土地,為帝國開墾荒地。」
「如今已不是七國爭雄禮賢下士的時代,這是屬於大秦帝國獨尊天下的時代。」
「滔滔大勢,不可阻擋。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嬴政說完,便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平天殿。
「退朝。」
符璽令事陸豐立刻高聲喊道。
「恭送陛下。」
滿朝文武從目瞪口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完全被陛下的霸氣所折服,齊聲高呼道。
承天殿中,嬴政坐在了臥榻上,露出凝思之色。
未過多久,陸豐便走了進來,看着凝思的陛下,微微一笑道:「陛下今日可真霸氣,把臣下們皆震的目瞪口呆。」
「少恭維朕,這廟堂之上的人啊!就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一個個都老謀深算,深諳存身立命之道。」
「他們不是被朕的霸氣所折服,而是被朕的拳頭給嚇住了。」
嬴政斟了一杯美酒,小酌了一口,不由道。
「那不都一樣,總之這天下所有人都敬畏陛下。」
陸豐笑呵呵道。
「人心啊!表面敬畏,內心深處誰知道又在想什麼呢?」
嬴政意味深長道,然後隨手拿起了一本奏章看了起來。
他雖手握天下權柄,可同樣繁忙無比。
除了每天睡二三個時辰之外,就連用膳都在處理公務。
如今天下雪災禍連連,各地奏章更是比以往翻一翻。
自己當然能夠惰政,但是積壓下來的奏章可都是關乎民生公務。
若不能及時回批,苦了的便是天下芸芸眾生啊!
下方權利,但終究不能全部放出去,否則君王威嚴何在?
「陛下近來政務繁忙,勞神勞心,不如小酣片刻?」
陸豐看着勤奮處理政務,不肯放過一點時間的陛下,有些心疼道。
「朕睡一個時辰,就可能有一郡百姓挨餓一個時辰,朕又於心何忍。」
「去吧!將劉季與陳平,蕭何,蒙毅,給朕找來。」
嬴政一邊看着奏章,一邊對着陸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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