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和郝大人做交易?」
這麼明目張胆的官商勾結,真的好嗎?
後一句話盛夏至沒敢說出來,她重新審視了宋易一遍,發現依然如初見時候的模樣,給人一種異域的魅惑感。詞字閣http://m.cizige.com不過今天盛夏至在這種魅惑感之後,還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宋易這個人要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複雜。
「妹子,你怎麼這麼驚訝?我就只是和郝大人做了一個交易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要命的事情。」宋易一臉雲淡風輕,在他的眼裏和郝大人做交易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盛夏至看向宋易的眼神都變了,「大哥,你和郝大人做的什麼交易?」
「就是我給他一筆錢,他幫我在全縣的範圍內宣傳酒樓裏面的烤豬蹄啊。有了郝大人的宣傳,烤豬蹄一天比一天賣的好,從前幾天開始,陸續地來了好多外鎮的客人,要不是我每天限量供應,就你們家那些豬蹄早就被賣光了。說到這裏我想起來了,妹子,咱家的豬蹄什麼時候能做好啊?我這邊的豬蹄沒剩下多少了。」這其實不是宋易頭一次和郝大人合作了,他十分了解郝大人的脾性,他們兩個人合作也就是各取所需,他需要郝大人在縣裏的勢力幫忙,郝大人看中了他送過去的金銀珠寶。
所以和郝大人的事情比起來,宋易更關注盛夏至家什麼時候能把下一批烤豬蹄做好。
「快了,保准在你這批烤豬蹄賣完之前,下一批豬蹄就能做好了。只是,大哥,你和郝大人做交易,是不是……」盛夏至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部分她相信宋易是能夠明白的。
果然宋易就把她的話接了過去,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我說,妹子你膽子還是太小了些,那個郝仁說穿了也就是一個小小縣太爺,我和他合作是看得起他。你不用擔心,就算是郝仁出事了,我都不會有事情的。有大哥罩着你,保你往後的路一帆風順。」
盛夏至聽完了宋易的話,不知道要怎麼去和他繼續說話了。
宋易的話說的真的是很狂妄了,要不是他現在還身份不明的話,盛夏至都想要給他請個大夫來瞧瞧,是不是他腦袋出問題了,都能妄想做夢了。
盛夏至聽着宋易說話的口氣,對他以前的事情就更好奇了。
不過眼下他們還沒有熟到她能去問那些事情的程度,她也就只能先好奇着了。
「大哥,這樣的話慎言。」盛夏至伸手阻止了宋易繼續說話,她現在是真心希望郝大人能在清水縣平平安安地過完任期。
「你膽子還真小,算了,我不說就是了。」宋易將自己剛倒好的熱茶飲盡,剛剛好的溫度,讓他整個腹內都是暖暖的,他的臉上也因為這杯茶染上了一絲暖意,整個人看上去都柔和了幾分。
盛夏至也將自己的茶喝光了,趁着喝茶的這會功夫,她將宋易剛才說的讓郝大人在全縣範圍內宣傳順福樓的烤豬蹄的事情重新想了一遍,覺得這個方法雖然風險很大,但是所能取得的效果絕對是極好的。
郝大人的宣傳就像是現代的廣告一樣,郝大人就是孟記烤豬蹄的代言人,整個清水縣的百姓就是這個廣告的受眾,在這樣的情境中,傳播的效果如何,絕對是取決於代言人的影響力度的。
而郝大人縣太爺的身份,在這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說他就是說一不二的主也不為過,他的影響力是不容小覷的。
顯然在這件事裏面,宋易只考慮了郝大人能帶給自己的好處,卻沒有考慮這樣做的話會給自己帶來的壞處。
「妹子,還有那個葡萄酒,現在有做好了的嗎?我這邊什麼時候能過去拉來賣?」宋易的思維已經完全調回了做生意上面,開始追問盛夏至關於葡萄酒的事情。
「快了,葡萄酒應該是和下一批烤豬蹄一起做好,到時候你要是能派兩輛車到我家去拉,那就是最好的了,要是不能,我就讓孟復臻幫忙送一趟。」盛夏至心裏面對這些東西都是有數的,宋易一問她就能回答出來。
「孟復臻?就是上回和你一起來送烤豬蹄的那個瘦小子?」宋易回憶道。
「嗯,就是他。」
「我總感覺那個小子很面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他似的,他姓孟?」宋易雙眉微蹙,手裏把玩着他的摺扇,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一次向盛夏至確認道。
「對,他是姓孟。」盛夏至回答完之後,就發現宋易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就沒有再說別的話。
宋易回想起了孟復臻的那張絕對算的上是英俊的臉,即使他還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但是他也能想像到等到他長大的那一天會是什麼樣子。
因為孟復臻的那張臉,在他的腦子裏和另外一張臉重合了!
「那個小子和你的關係很好?」宋易按捺下自己腦子裏掀起來的驚濤駭浪,轉而繼續問着盛夏至。
「很好啊,他這個人特別乖巧,還很貼心,也很勤快,特別喜歡幹活。」盛夏至毫不遮掩的和宋易說着自己對孟復臻的評價,她就是覺得孟復臻是一個很棒的人,也希望周圍的人和她是一樣的想法。
宋易笑了笑,狐狸眼從下往上瞟了一眼盛夏至,沒有再說話。
盛夏至沒有得到宋易的回應,覺得宋易這是和孟復臻的接觸不多,沒能感受到他的好,倒是也沒有強迫他真的馬上就去認可孟復臻很好。
又在順福樓裏面略坐了一會,盛夏至就告辭出來了。
她趕着牛車慢悠悠地出鎮子,往家裏走。
還沒有走到鎮子門口,在路過一個人比較少的胡同時,她聽見旁邊的胡同裏面有人被打的哀嚎聲。
「好疼!嘶——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到底是誰?我是明知學院的學生,你們不要再打我了!」
又是好熟悉的聲音。
盛夏至沒有停下牛車,只是在路過的時候聽了這麼一耳朵,還在心裏面感嘆了一聲,她的耳朵八成是不大好使了,不然怎麼這一整天了,總是能聽見熟悉的說話聲呢。
這麼一個小插曲過後,盛夏至平安地到了家裏,將她把星空果丹皮賣出去的事情告訴了家裏人。
盛馮氏幾個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在聽到盛夏至將星空果丹皮賣到了一根一百文錢的時候,竟然一個個的一點驚訝的表現都沒有。
盛白露還纏上來,向她討要糖人。
盛夏至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給盛白露買糖人了,只好和她先道歉,然後再商量着下一次去鎮上的時候再給她買。
盛白露是個很聽話也很聽勸的孩子,沒有吃到心心念念的糖人,她心裏其實是不太高興的,但是她只是紅着眼睛,扁了扁嘴,對盛夏至說道「夏至姐姐,下回你一定不能再忘了,我們拉鈎鈎!」
「好!下回我一定不會再忘了!」盛夏至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盛白露的小拇指,兩個人拉了鈎。
拉了鈎似乎事情就已經有了保障似的,盛白露開心了不少,又跑到了盛冬至的身邊,和他一起玩去了。
盛夏至沒有馬上去隔壁院子裏面看看作坊的情況,有盛立春過去了,還有孟復臻也在,她不過去盯着也沒有什麼大事。
她就用了正屋的廚房,拿了藍莓和桃子,準備再多做一些星空果丹皮,她覺得這款果丹皮會賣的比前面的幾款更好一些。
她在拿糖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糖人也可以自己製作,只要把熬糖的火候掌握好了,自己應該就能做出不錯的糖人來。
盛夏至沒有馬上着手去做糖人,她要先把手上正在做着的果丹皮做好了才能去想着做別的東西。
「夏至,上午的時候你不在家,你趙奶奶今天又過來了一趟,是和你陳嬸子一起過來的。我都忘了和你說了,剛才你哥也在這裏,我也不好說。」盛馮氏也沒有出去和工人們一起幹活,她就留在廚房裏面給盛夏至打下手,順便把上午的事情和盛夏至念叨念叨。
盛夏至手上碾碎藍莓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問道「她又來幹啥?上回咱們家的意思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陳嬸子又是哪個?」
「她還能來幹啥,依舊是上回的那檔子事。說來也是巧了,今天你前腳剛走,後腳縣上的差爺就來村里了,說是來調查東山子的事情。這之後沒有多久,你趙奶奶就帶着你陳嬸子過來了,她那話里的意思,就是他們家可以在差爺們面前幫着東山子多說些好話,讓他這個調查的結果更好些,但是他們家這樣做的前提就是咱們兩家能成一家人了。」
「你陳嬸子就是以前總和你二伯母搶着人家給人家說媒的那個長的挺胖的媒婆,我咋樣也沒有想到她今天也會跟着來了。這趙里長家看樣子真的是鐵了心了想要把趙春燕嫁到咱們家裏面來了,直接帶着媒婆上門了。」盛馮氏說到這裏,火氣就很大,趙里長家人的行事就像是他們家的姑娘嫁不出去了,想要硬往他們家裏面塞似的,都說上趕着不是買賣,他們家如今這事情做的真的是一點臉面都不想要給自己留了。
就因為這個,她之前還偷偷懷疑過他們家的趙春燕是不是身子不行了,沒有幾年活頭了,所以他們家這才這麼着急的想要把人給嫁出去,不想要她死在娘家,怕往後她連個正經的墳都沒有,更不用想着有人能給她燒紙錢了祭拜的事情了。
「那你答應了?」盛夏至一聽就知道盛馮氏不可能答應,她就是這麼一問,想聽盛馮氏繼續往下說事情罷了。
「我咋可能答應嗎?我好好一個大兒子,說啥也不能娶一個病秧子回家來。再說了他東山子的事情,和咱們家有啥關係,早就分家,改族譜了,就算是他真的考中了,咱們家也沒有啥好處,我咋可能為了他的事情,毀了我兒子一輩子的姻緣?」盛馮氏被盛夏至這一句話給問的火氣到了頂點,說出來的話也比平時的要難聽了不少,以前她從來不會叫趙春燕是病秧子的,現在也是張口就罵上了。
盛夏至偷偷笑了笑,她這也算是看到了盛馮氏的一片愛子之心了。
「里長家裏面的事情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不過她今天帶着媒婆上門的事情,都有誰知道了?」盛夏至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害怕會有像上次那樣被人倒打一耙的事情發生,就想要先從源頭上斷了這件事情。
「就只有咱們這院子裏面的人,那邊院子的人包括你哥都還不知道。外面的人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咋了,你是擔心老趙家賴上咱們家?」盛馮氏被盛夏至這樣一問,就也想到了這樣的可能,將話問了出來。
盛夏至點頭,「我就是擔心他們家帶着媒婆上門一開始就是做着兩手準備的,如果我們家還是不答應,他們就要利用媒婆這一點,硬賴上咱們家。」
「他們可是這柳樹村裏有頭有臉的人家,這樣沒臉皮的事情也真的是敢做!姑娘家裏帶着媒婆上門,還想要賴上來,好大的臉啊!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誰家的好姑娘不是藏着留着的,就他們家這個上趕着的勁兒,我瞧着就不像是個好的。」盛馮氏有一種自己吞了一隻蒼蠅的噁心感,她這回算是下定了決心了,明天就要去找媒婆給盛立春相看起來。
盛馮氏這一次真相了,趙春燕真的不好了。
她的身子今年本就不如往年好,不過就是瞞着趙里長,沒有告訴他罷了。
再加上有盛立春的事情一直存在她心裏,思慮過多,她就休息不好。
中秋節之後,天氣驟然變涼,趙春燕不留神就着涼了,連着幾天高熱不斷,請了大夫,喝了湯藥,也不見好轉。
昨天才剛有些好轉,只是人更憔悴更瘦弱了,眼睛都陷了進去。
趙里長和趙里長婆娘都擔心趙春燕的身子要熬不過去了,這才又起了再來盛夏至家裏商議一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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