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盛馮氏、盛立春、盛穀雨還有兩個小的一字排開,都坐在炕上,盛木自己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形成了對立的兩方人。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夏至,你回來了,那些被拿走的豬蹄拿回來了嗎?」盛立春看到盛夏至進屋,先開口問道。
盛夏至打量着屋裏的情形,「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剛才去找了族長,已經把被偷走的豬蹄給要回來了。」
「還好要回來了,我這心裏一直擔心着,往常到了他們手裏的東西,啥時候看到他們再往外拿過。」盛馮氏拍着胸脯,舒了一口氣,又接着說道「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孩子他爹,你到底是咋想的?你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夏至他們辛苦做出來,要拿去賣錢的?我還以為分了家了,你就能慢慢變好了,誰想到你那腦子只是清醒了那麼一會兒。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又和那邊的人勾搭在一起了。總聯合着外人算計你自己的親生兒女,你腦子是被門給擠了,還是讓驢給踢了?一腦子漿糊,你啥時候能清醒一點啊?」
盛木被說的很委屈,他沒覺得自己像是盛馮氏說的那樣不堪,他是真心想為了孩子好,也確實是一時之間割捨不掉對那邊的感情。
可是為啥,盛馮氏非一定要讓他在這兩者之間做一個取捨呢?
明明可以選擇哪一個都不放棄,在這中間選一個平衡點的。
「爹,今天大伯來家裏,都和你說啥了?」盛夏至站到了盛馮氏的旁邊,看着盛木臉上的委屈,語氣平緩地問道。
盛木梗着脖子說道「還能來說啥,我們之前說的好好的,要帶着穀雨去鎮上相看人家的。我這一回來這麼長時間沒有信,你大伯着急了,就來家裏找我來了。」
盛夏至瞭然點頭,她就知道盛大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
不過這一回,他也有點太沉不住氣了。
都跑來家裏找人了,就不怕他前腳出去,後腳他們就從盛木的嘴巴裏面把他們說的話都給問出來,讓他們的計劃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嗎?
這一點,其實盛大伯真的是不害怕的,更準確一點講,他就沒把這些當回事。在他的印象里,他這個傻三弟,就算現在不怎麼管家裏的事情了,那也還是家裏面說的算的,他們別的人是不敢去問他們的說話內容的。
「你們就只說了這些?沒有說說之後的事情要咋辦?」盛夏至知道盛木的話沒有說完,可是看他那副樣子,她就只能一點一點的把他的話往外擠了。
盛木目光閃爍,正在猶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和盛大伯說的話都說出來的時候,盛立春開口了。
「既然爹不想說的話,夏至你就不要逼着爹說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盛夏至不解地看向盛立春,用眼神詢問他這樣說的原因。
盛立春看了盛夏至一眼,繼續說道「這對面的屋裏現在還有點空地,如今穀雨和夏至都大了,我看就在對面屋裏再搭個炕,讓穀雨和夏至都住過去,沒啥事的就不要再往這屋裏來了。爹,你現在住在這個屋裏挺好的,沒啥事的你也別到處亂走。這之後家裏要開作坊,人來人往的,亂的很,你就在這屋裏踏實地待着吧。」
盛夏至挑眉,這話聽着很耳熟啊,不久前,她就這樣和盛木說過,可是沒起啥作用。
也不知道這回盛立春這個家裏面的長子說了這樣的話,盛木會不會老實一點。
「這炕確實是應該再搭一個出來了,就是現在家裏面還要開作坊,哪裏能抽得出時間來搭炕啊。」盛馮氏知道家裏面現在正是忙亂的時候,贊同盛立春的想法的同時,又憂心家裏面沒有時間來做這件事情,那樣的話,提了也是白提了。
「搭炕很快的,明天我叫上孟復臻,我們兩個一上午就能幹完,順便再壘一個爐子出來,等到燒乾了之後,就能住過去了。」盛立春今天去收了一些水果回來,張鐵要介紹一個家裏有果園的朋友給他,那個朋友明天上午不在家,他們已經說好要下午再過去,剛巧他明天上午可以在家裏把炕給搭完了。
「那也行,就明天上午上午搭吧。」盛夏至看看盛木,又看看盛穀雨,把他們隔開來,也算是一個笨一點的預防辦法吧。
「對了,二哥,你今天出去收水果收的咋樣了?」
盛立春指着窗戶外面堆着的幾個麻袋,「那裏面都是今天收上來的水果,我都是挑着好的要的,這回多虧了張鐵幫忙了,明天下午還要和他一起去認識一個種果園的人。要是能談的順利的話,我想着咱們可以和他長期合作,讓他們給我們提供水果,這樣也省的我們再到處跑着去收水果去。」
盛夏至很認同盛立春的說法,對他說道「二哥,你這個想法不錯,明天你只管去談去,覺得行就直接定下來就好了。」
說完,她又問了盛馮氏招工的事情。
「今天我們和你劉嬸子一起去找了幾個人,算上你劉嬸子和桃花兩個,把十個人給找齊了。都是爽利人,我看着人都很不錯的。把咱們作坊的工錢待遇和他們說了,他們都願意來。」盛馮氏臉上帶着笑意說道。
「那明天上午把他們給叫過來,說說作坊的要求,再把我今天買回來的布料子給他們,讓他們回家自己去做兩身衣裳做工的時候穿。三姐,我這裏還有個活要你幫忙做,一會咱們說完話了,我再和你細說去。」盛夏至思量着時間的安排,盡最大的可能把事情都往前排。
盛穀雨聞言,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最後盛夏至才想起來今天被盛白露給告了一狀的盛冬至小朋友,她臉色冷了下來,和盛冬至說道「盛冬至,你過來。」
盛冬至身子就是一顫,他本能地望向最溫和的盛穀雨,向她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盛穀雨知道盛夏至叫盛冬至的原因,心裏也是覺得盛冬至今天做的事情需要好好收拾一下了,於是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低着頭摩挲着自己的衣角。
求救失敗的盛冬至,在蹭到盛夏至身邊之前,回頭瞪了一眼盛白露,肯定是這個跟屁蟲和五姐說的,以後都不要再帶她出去玩了!
「你自己說說,你今天幹啥去了?」盛夏至先看了盛馮氏一眼,又望向了盛立春,見兩個人都是不想管不在意的樣子,就知道這回這個惡人又得是她來當了。
「我……我今天和二哥出去收水果去了。」盛冬至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實情,接着眼珠一轉,討好的對着盛夏至笑了笑,伸了手在自己的口袋裏掏啊掏的,最後掏出來一個紅紅的桃子。
「五姐,這個是我特意在桃子樹上挑的,這是結的最好的桃子。我是特意拿回來,想要給你吃的。」盛冬至獻寶一樣把桃子送到了盛夏至的面前,有些諂媚地說道。
盛夏至瞥了一眼盛冬至手裏的桃子,看着萌萌笑着的盛冬至,現在都已經學會了送東西討好人了。
可是你以為你送我一個桃子我就會收下來嗎?
我當然是會收下來的,看這桃子紅紅的,肯定很甜。
你以為我收下了桃子,就不會收拾你了?
我當然是會收拾你的,再不收拾一下你,哪天被人給偷走了都不知道。
「桃子不錯,一會兒你去把桃子洗乾淨了,切開讓大家都嘗嘗。」盛夏至先解決了盛冬至手裏的桃子的事情,接着對着明顯放鬆下來的盛冬至說道「你今天的表現非常不好,沒有提前和家裏人說一聲就自己偷着跑出去,這回你是跑到了二哥的車上,要是下回你自己偷跑出去玩,遇到了人販子把你給抱走了,你要咋辦?你讓我們咋辦?為了讓你長記性,今天我買回來的吃的,你一口都不許吃,晚上的時候只能吃蔬菜,肉也沒有你的份。」
對付盛冬至這樣愛吃的小孩子,不讓他吃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這一回他肯定能長記性了,不和家裏說一聲就自己跑出去,多危險啊。
盛冬至立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盛立春揉了揉他的腦袋,很好心地安慰道「沒事,二哥會幫你把你的那一份給吃光的,不用太傷心。」
盛冬至聽了盛立春的話,眼睛裏瞬間就蓄了兩泡眼淚,嗚嗚嗚,二哥是天底下最壞的人!
盛冬至的反應成功地逗笑了一屋子的人,盛木也跟着笑着,不過是很尷尬的笑,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想要理他。
晚飯前,盛夏至拿了一匹布給盛穀雨,要她幫忙做幾個口罩出來。
姐妹兩個一起,一個晚上趕出來十幾個口罩。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孟復臻過來把和馮老大的釀酒作坊簽的契書拿給了盛夏至。
「一斤酒給我們便宜了一兩半銀子,這是馮老大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孟復臻提起了酒的價格的事情,昨天下午他過去和馮老大談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討價還價,很是費了一番功夫,他把自己以前看來的聽來的本事都用上了,最後才談到了一斤酒一兩半銀子。
盛夏至對現在的這個價格很滿意,誇了孟復臻幾句,收好了契書,讓他進屋跟着盛立春一起去搭炕。
不多時,劉嬸子帶着昨天招到的工人過來了,大家都聚在院子裏小聲說着話。
盛夏至的目光從這十個人的身上一一看過去,有些是熟識的,有些只是以前在村子裏見過的,不過倒是都穿戴收拾的乾乾淨淨,讓人看了就很舒服的。
「咱們都是鄰里鄰居的,知根知底。我們家要開兩個作坊,找了大家過來幫忙,工錢就是每個人一個月二百文,中午管一頓飯,每個人發兩身衣裳。我們家給的條件不差,你們做工的時候,要遵守我們家的要求。首先,只要踏進了作坊,身上穿着的就得是發的統一的衣裳,開始做工的時候,要戴上口罩。其次,不能偷懶耍滑,一旦被發現有偷懶耍滑的人,馬上請出作坊,以後永不錄用。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你們在作坊里做工的工作內容不能出去跟外人說,這一點我會在和你們簽的做工契書里寫上,如果有違反的,必須要賠償作坊一百兩銀子。以上這三點如果有人不能做到的,那麼現在就可以離開了。」盛夏至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眼睛觀察着對面人們的反應,見大家都只是小聲的議論着,沒有人表現出明顯的不滿,就知道大家應該是都能接受的,於是又繼續往下說。
「作坊大後天正式開工,你們今天就先把布拿回家裏去,把衣裳給做好了。大後天的時候記得要穿着做好的衣裳來,到時候我們會先和你們簽了契書,然後再安排你們要做的事情。行了,要是沒有啥事的話,就過來把布拿回去吧。」
話音一落,十個人就上前來,開始拿布了。
盛夏至這回買的布都是一個顏色的,都是深藍色的,一種是素麵的,一種是印着花的。
女人們幾乎都是兩樣一起拿的,可以做一身素麵的,一身印花的,男人們都是拿的素麵的。
大家拿完了布之後,向盛夏至道謝,就都歡歡喜喜地離開,回家做衣裳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盛夏至家裏的人有忙着出去收水果的,有往家裏面拉酒的,還有收拾地方,為作坊開工做準備的。
盛夏至還抽時間去找了季秀才,請他幫忙寫十份契書出來。
季秀才聽着盛夏至和自己說要在契書上寫的各種要求和福利,越聽就越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不動聲色地提筆幫盛夏至把十份契書都寫完了,狀似無意地說道「我以往也幫別人寫過很多份契書了,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樣不按照規矩寫的,倒是讓我往上面加了許多都不曾聽過的東西。」
盛夏至不太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這也是頭一次請人幫忙寫契書,不知道原來契書是有規矩的,還以為它是要寫上自己的要求就行了。讓秀才公見笑了,我就是啥也不懂,下次再寫的話就好了。」
「那要不我再幫你重新寫十份?」季秀才看着盛夏至羞赧的樣子,心裏剛剛冒出來的疑惑,又縮回去了一些,他繼續試探道。
盛夏至連連擺手,「不用了,秀才公的筆墨和紙都是好的,何必為了我這等小事再浪費。我如今用已經寫好的這十份就可以了,這些寫的就很好了。」
季秀才淡笑了一下,瘦削僵硬的臉瞬間就生動了起來,看上去更好親近了。
盛夏至拿起十份契書,臨走出門之前,想起了盛穀雨在家裏和她說的話,停住了腳步,問道「秀才公,你家裏還有需要縫補的衣裳嗎?」
季秀才不解地看向盛夏至,沒有馬上回答她。
「是我三姐讓我問的,她說你有一段時間沒有讓冬至往家裏帶需要縫補的衣裳了,當初說好的,要還你教冬至的人情,答應了給你縫補衣裳。你家裏現在還有沒有需要補的衣裳了?要是有,就給我,我拿回去讓我三姐給你補完了,再送過來。」盛夏至解釋道。
在這之前,盛夏至根本就不知道盛穀雨和這個季秀才還有這一番來往,更不知道季秀才在教盛冬至。
也不清楚季秀才教了盛冬至些什麼東西。
「有一件,還要麻煩穀雨姑娘幫忙了。」季秀才轉身拿出了一件長袍,給了盛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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