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白卿說找不到離開青木研究所的出口,那就代表另外三個倖存者只能呆在他們的領地,看來暫時不用着急去找他們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現在主要任務還是找食物。
要不然,找到他們也養不活。
不過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信息,系統沒有提供呢?那些銅幣真是白花了。
她在心裏吐槽。
這時,字幕君出現了。
【遊戲系統在提取記憶時,會摒棄一些繁雜又無用的信息,玩家的錢沒有白花。】
阮安愣住了。
人一生的記憶實在是太多,哪些記憶重要,哪些記憶無用,得看面對的是什麼事情,系統的篩選,太機械,看來有些事還得自己用心體會。
她裝作苦惱的樣子說道「是啊,我們找不到離開青木研究所的出口!」
溫堰和蘇白卿聽到女孩的問話皆是苦笑。
龍澤一天心情都不好,他默默的站在女孩身後,眼神放空,滿腦子都是安安,以至於他們在講什麼完全沒有聽見。
「你在想什麼?」阮安轉頭看着呆呆的少年皺眉。
龍澤回神,他搖搖頭「沒有想什麼,你們剛剛在聊啥?」
阮安「聊離開青木研究所的出口會藏在哪裏。」
龍澤「哦」了聲「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後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他牢牢記住了安安給她編織的馬甲角色。
――一個被青木研究所改造過的並且失憶的人。
溫堰為了拉近關係忙體貼的解釋「那我和你說一下,多年前,青木研究所為了保密,他們圈地造了一個巨大的研究場地,主體工程全部建造在地下,地面上則是一片寬闊的森林,並且為了方便管理,只建立了一條與外界相通的通道。」
「而我們這些人在進入青木研究所的時候,都是被蒙着眼進來的,且不說多年前就不知道我們是從哪裏進來的,這中間又過去這麼多年,青木研究所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廢棄?我們一無所知,想要找到出口就更加難了。」
阮安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也不着急。
她順勢說道「聽溫先生說起,感覺你對青木研究所很熟悉的樣子,要不你具體說說?」
溫堰輕笑「是挺熟悉的,多年前,我和青木研究所的創始人是朋友,所以在進來後,我有幸參觀了一下研究所的構造。」
「不過,阮阮,以後我們會經常在一個團隊,你喊溫先生就太見外,我長你幾歲,不如你喊我溫大哥?」
阮安拒絕了「不好意思,我獨生女,沒有哥哥,不介意的話,直呼名字可以嗎?」
看着冷漠的女孩,溫堰無奈,只能點頭「好。」
他頓了下後又說道「那個正好聊到青木研究所,不如我把它的方位畫出來,正好大家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夠從中看出端倪?」
溫堰方位感很強。
但凡他走過一遍路便都會牢牢記在腦海里。
所以縱使睡了那麼多年,青木研究所里的每一條通道他卻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他隨手摺了一根樹枝,又找了一塊比較寬闊的空地,一邊畫一邊解釋。
「青木研究所地面上佔地面積有公頃,主體工程正好建在正中央,東,南,西面都是懸崖。」
「北邊是一座山,不太高,但是這座山也被青木研究所圈起來了,到處都是高壓電網,我曾經去過這座山,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電網應該沒有用了,但是並沒有,電力依舊存在。」
「不過我有一次聽沈珏提起過,他們送補給,都是從北山有一條非常狹窄的小路來的,而從小路出去,連接的是公路。」
「我後來思考了很久,總覺得沈珏提起的送補給的小路應該就是青木研究所連接外徑唯一的一條通道。」
「一年多前,我們一區的人醒來後,為了活下去,只能分開行動,我的領地靠近北山,阿卿在南邊,顧長生和黎平去了東邊和西邊,薛承銳留在了青木研究所。」
阮安仔細把這些方位全部記清楚,發現建立在峭壁上的青木研究所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優勢。
東邊,南邊,西邊都是懸崖,難怪從峭壁任何方位攀爬,都能到達青木研究所圈地範圍。
「嗯,我被蒙着眼睛帶進青木研究所後,並沒有隨意走動,倒是對這些情況完全不了解。」阮安試探的說道「至於你們一區,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如果有時間,我想去你們之前呆過的一區看看,作為報酬,期間的食物我都會無償提供。」
蘇白卿不明所以,他不由插話「你們不就在二區嗎,其實青木研究所里的一區,二區,三區所有的設備設施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好看的。」
得益於溫堰和沈珏的關係,進了研究所後,研究所里的人並沒有限制蘇白卿的行動,他在注射藥劑前便把幾個區都逛了一下。
說起來,他在二區是真的沒有看見有女孩的加入……
但阮安又一口咬定她是從二區出來的,就很匪夷所思。
蘇白卿正疑惑,阮安開口了「我是臨時加塞進來的,當時的時間比較緊張,進來後一直在做身體檢查,然後就被注射了藥劑,所以對研究所里情況一點都不熟。」
她的解釋讓蘇白卿和溫堰打消了一絲疑慮。
沈珏這人,愛錢。
只要錢到位,加一個人進來,很正常。
站在一旁的溫堰伸手捏了一下蘇白卿健碩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造次,嘴裏忙插話「可以的,正好我也想回研究所看看。」
他對阮安的身份半信半疑,想要查清楚此事,回青木研究所一探究竟是最好的選擇。
蘇白卿克制住想要說話的欲望,忍得辛苦,乾脆把嘴巴緊緊的閉上,不再關注。
阮安卻擺擺手「不急,過幾天再去。」
連續跑了好幾天,她需要休整休整。
從藤蔓牆出來後又走了一會,阮安對這塊區域就非常熟悉了。
她帶着龍澤,溫堰和蘇白卿朝自己的庇護所趕去。
因為知道在這片區域已經沒有野獸出沒,阮安在趕路的同時,遇到一些有用的花花草草,她會連根拔起賣給系統商城。
不過,阮安每次採集的時候。並不會把同一種植物全部採集完,總會留那麼一小片讓它們繼續繁衍。
溫堰和蘇白卿跟隨在女孩的身後,看着一株株植物消失在她的手裏,都以為是存放在女孩身體變異後進化出來的空間裏。
龍澤垂頭喪氣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心裏暗暗打氣。
不能因為安安態度突然的轉變就打退堂鼓,要堅持。
個人走走停停,在天光遺留最後一絲餘暉的時候,趕回了庇護所。
期間阮安又找到了幾處隱秘的所在,並且在其中找到了幾十顆野生小麥。
不過這種野生小麥也變異了,每一顆植株的高度達到了將近兩米,掛在上面麥穗又粗又大,沉甸甸的,裏面的小麥非常多。
阮安把它們都採集了,一顆都沒有留下。
阮安沒有想要吃了這些小麥,等以後找到合適的居住地,這些小麥可是最優良的種子。
是的,在聽到這個海島的佔地的面積和人口後,阮安就決定離開這裏。
因為留在這裏,她不能完成方舟系統給她佈置的任務。
畢竟,加上還沒有拉入隊伍的另外三個倖存者,也沒有十個人。
溫堰和蘇白卿望着眼前這座木頭造成的大院,驚嘆不已。
只是從外面看,就知道這棟房子的防禦能力肯定很強大。
蘇白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接二連三的發問「阮安,這棟房子是你的?」
「是你找到的,還是你自己建造的?」
「我怎麼沒有聽說沈珏提起懸崖下有房子呢?」
溫堰也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
這一百多年過去了,這棟房子為什麼還保存得如此完整?
不對,從這些木頭的紋理還有色澤來看,這不是老房,這是一棟新砌的房子。
阮安瞥了一眼兩個滿臉震撼的男人,模稜兩可的說道「不管這棟房子是我找到的還是我建造的,它現在都屬於我。」
「所以,你們想要入住的話,要付錢。」
阮安不能透露有關生存遊戲和方舟系統的具體信息,但她又想讓蘇白卿和溫堰看到她的實力,更何況庇護所可是她攢了很久的錢才買回來的,不能因為這點原因就陪着他們風餐露宿,過着苦哈哈的日子。
兩相取捨下,她還是決定把他們帶到庇護所。
到時候自己態度強硬點,他們就算懷疑也不能說什麼。
果然,聽到阮安可有可無的解釋,溫堰並沒有刨根問底,他指尖摩挲了下,輕笑「阮阮說得對,住你的房子應該要付錢。」
「那麼,住一晚需要多少錢?」
阮安獅子大開口「一根金條。」
溫堰愣了愣,連忙在心裏快速計算起來。
如果是自己單獨留在這裏,那些金子倒還能應付很久的時間,但是加上阿卿,他感覺自己的金條撐不了多久。
溫堰猶豫道「不能優惠一點?」
「安安你也清楚我的金子有多少,要負擔兩個人只怕有點吃力。」
阮安雙手一攤「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價格我已經告訴你了,住還是不住?你們自己看着辦。」
她說完,便用指紋把開鎖推開了庇護所的大門。
溫堰的金子,阮安想要。
在原來的世界,那些六星級酒店,幾萬塊錢一個晚上的房間比比皆是。
像溫堰,蘇白卿這些公子哥在外行走,肯定是不會委屈了自己的,說不定他們住的酒店,一個晚上的房費十幾萬,比如總統套房!
而一根金條可兌換萬多銅幣,兩個人合算下來,一人一萬多個銅幣,對這些權貴子弟其實不算什麼。
更何況自己的庇護所雖然小,但可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正兒八經的房屋,一根金條一個晚上,阮安覺得自己開的價格很公平。
女孩的身影走進門洞,龍澤立刻跟了上去。
阮安皺了一下眉,但在看到少年那張貌若潘安的臉時,到底沒有說什麼,讓他也跟着進來。
果然,長的好看,能讓一個人的認知產生偏差。
看到龍澤能夠進去,蘇白卿不滿得喊道「為什麼我們需要付錢才能夠入住?龍澤怎麼就不需要呢?」
阮安樂了「他是我的寵物,寵物跟着主人回家,有什麼不對嗎?」
蘇白卿茫然「什麼寵……寵物?他明明就是一個人。」
阮安似笑非笑道「對啊,他是一個人,但他同時也是我的寵物。」
龍澤立刻接了一句,「就是,就是,我是一個人,但我也是安安的寵物。」
不管怎麼樣,只要安安留下他,龍澤覺得自己變成小奶貓也不是不可以。
蘇白卿眼神都變了。
能夠拿到青木研究所的名額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各個國家的貴族子弟。
而這些嬌養出來的貴族子弟,傲氣凜然是他們刻在骨子裏的傳承。
為什麼他為了能吃到一口好的,住到一所好的房子,就自甘墮落,成為一個女人的寵物?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溫堰站在一旁,看着阮安和龍澤消失的背影,看着那古樸沉重的大門慢慢合上,心裏依舊在猶豫。
一根金條兌換成種花幣也就萬多,這在末日前真不算錢。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溫堰很講究,出門在外住的都是最高級的酒店,一般一個晚上都是十幾萬的房費。
但現在今非昔比,金庫里的金子就那麼多,他也找不來更多的金子,沒有可持續發展的經濟來源,只會坐吃山空。
所以他才會厚着臉皮與阮安討價還價。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拒絕得太徹底,完全沒有商討的意思,直接就走了。
溫堰怔怔的看着,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朝夕相處了好幾天,再加上現在僅存的人類也沒有幾個,不應該互相幫助,互相團結嗎?
蘇白卿氣得直跺腳。
他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女子,剛剛拒絕還價那傲慢的神情比他還囂張。
不提兩人在門外複雜的心情,阮安進來庇護所後臉色也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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