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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話音一落我就想到了,慌忙將那些紅布拿出來,在雪女面前揮了揮道「如果用這個紅布蒙着你的眼睛你可不可以看到那個隱形的人啊?」
雪女聽着呵呵的笑了笑,十分認真的朝我道「姐姐啊!你是要跟我玩捉迷藏嗎?」
我去!
我感覺好像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自己智商開始不夠用了啊!
怎麼只想着通過紅布可以看到那個隱形的人,卻完全忘了蒙着眼睛人可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算了,你小心點就是了!如果說大紅她們跟這些靈體之間沒什麼事的話,那東西也沒有惡意!」長生將紅布從我手裏拿過來,反手就綁在我手腕上道「這個東西你不能離身。」
「剛才那些小手就是想要你的紅布。」雪女托着下巴,看着我好笑的道「可它們竟然不知道直接飛到紅布上去,還要從你腿上爬,太慢了!」
雪女話聽着有點無理,可我卻是一驚。
從山魅用幻術偷了去紅布卻又被雪女用冰錐搶了回來,接着又是這個鬼頭太歲用幻術逗我們玩,跟着又有一個隱形人在暗中不知道是玩我們還是逗我們,都沒有表明什麼目的。
連山魅在搶了遮天紅布之後,好像受到了什麼攻擊大叫才引着雪女出手的,可那個朝山魅下手的東西我們卻一直都沒有看到。
現在想來卻極有可能是那個捏着小白臉的隱形人,它附在我身上極有可能就是為了偷我身上的這塊遮天紅布。
我捏着這塊好長一段時間被我放在背包裏面掏出掏去沒什麼用的紅布,只感覺好像從淨塵體內出來之後。這塊破爛紅布就值錢了許多,好多人都想來搶了啊。
長生將我舉着遮天紅布的手拍下來,也跟着我一塊坐在地上,看着那些翻飛的靈體道「她們還要多久啊?」
其實我們都不知道大紅在做什麼,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然後就對着小白吐出來的靈體扔出了那個面具,而小白的面具也十分配合的朝面具撲了過去。
更可氣的是竟然還有人在暗中幫着她捏着小白的臉,讓他吐出更多的靈體,這到底是在搞什麼。
在林子裏光線是比較沉,可仰頭看着天空還是可以看到天色的。更何況我們還有手機和手錶呢。
我腦袋發沉,卻有好多問題想去問大紅。
剛才鬼頭太歲從我心底複製出那首小調時,我看到的陰河裏那張笑臉,長得像大紅卻不一定是大紅,我想問問大紅,當年她是不是呆過陰河裏?
長生見我不停的瞄着那個靈體團,伸手就將我的頭靠在他胸口,拍了拍我的頭道「兩晚沒睡了。先休息一下,反正今晚是走不成了,等天亮了我再叫你。」
想想大紅她們確實也沒有這麼快,我將臉在長生並不大乾淨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慢的閉上了眼。
腦中亂得很,我閉着眼卻怎麼也睡不着,亂轟轟的想着一些事。
師萃為什麼跑到人間界來,卻又不見了蹤影,對大紅下狠手的到底是不是她?
還有元翎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師萃啊?如果是她,那袁威袁仕平和淨塵是不是她害死的?
可如果她只是為了出入靈界的話,袁仕平和淨塵並沒有礙着她什麼啊?
這才是我為什麼一直猜想是袁威後面想養蠱神的人想殺人滅口的原因,實在是因為這些種種跡象都只讓我有這個想法。
現在想到,其實完全就不是因為養蠱神的事,而是極有可能關係到靈界和地府。
想到這裏我猛的醒過神來。正好對上長生不解的眼神,我立馬抬頭將遮天紅布放在長生面前道「我知道淨塵想跟我說什麼了!」
「一個死和尚,還能跟你說什麼!」魏廚子還記得因為我去南嶽導致大紅被盧總抓走,沒好氣的嗑着松子道。
我一把將他手裏的松子搶過來,分給小白和雪女,然後朝着師叔晃了晃手上的遮天紅佈道「這遮天紅布是玉皇宮給的沒錯,但其實是袁仕平給我的!」
師叔看着長生,不明就理的朝我點了點頭。
想到那種可能我心裏就十分的激動,將遮天紅布從手上取下來,看着長生的眼睛沉沉的道「袁仕平一直都沒有跟誰說過遮天紅布的事情,包括師父以前都不知道遮天紅布的存在。」
師叔認同的點了點頭,袁仕平將遮天紅布給我之後,師叔還罵過袁仕平不仗義。有這麼好的東西都從來都沒有說過,結果卻用來哄我這個小孩子了。
「那時在羅婆婆家的石橋之上,雖說她用巫術給石橋設了障礙,但如果師父和他出手的話,我們還是可以過去的,袁仕平完全沒有必要將遮天紅布給我。」我腦中閃過袁仕平在蠱林裏面看着我們進蠱林時,只說對不住我,直接就引雷來轟了自己。
那時我就一直不明白他到底哪裏做錯了什麼,現在想來也許他幫袁威或者他後面的人做過一些事情,卻不是他真心的,有人逼着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他就用了最直接的辦法。
也許他死也是他自己下的手?
連遮天紅布他給我的時候,他都沒有說明用法,只是在盧家時姚老道特意跟我挑出這塊遮天紅布。
如果不是他說,我都不知道這遮天紅布是玉皇宮的至寶。
所以在那時姚老道估計就已經打着我們的主意了,只是我們一直都不知道她才是真正背後的人。
可這也有一種可能,遮天紅布根本就不是玉皇宮的東西,而是姚老道特意誤導我將這件事情的功勞往玉皇宮上引,還讓我不再去發現這遮天紅布真正的作用。
而袁仕平在長生家將遮天紅布給我時,也許就表示了什麼。
長生聽着我分析,點了點頭道「你是說這塊紅布也許跟我有關?」
「不一定跟你有關,但一定跟石棺有關!」我想袁仕平那時肯定已經知道長生在石棺里呆過的事情,也有可能連後面我後被種索魂引他都知道。
他給我遮天紅布就是想暗示我,或者說他心生內疚,想彌補我。
而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淨塵為什麼會有遮天紅布,現在想來根本就是袁仕平給他的。
袁仕平從蠱林里扶着淨塵出來之後,可能已經預見了他自己的下場,於是將遮天紅布給了淨塵,指明讓他給我。
可淨塵卻不知道從哪裏搞了一隻食屍蟲,直指地府。而遮天紅布到底指的是什麼?
石棺還是說這塊紅布才是關關鍵?
魏廚子聽我說完,只是不停的搖頭道「我聽她說過很多以前的事情,也沒有聽她說過一塊紅布啊?」
「那時因為她一直都穿着紅!」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個慣會潑冷水的人,實在不想跟他多話。
師叔聽我說完,接過紅布左右看了看,又無奈的道「我們這又不是西方,如果放在聖經故事裏,我們還可以猜猜這是什麼耶穌的裹屍布啊什麼的,可放在我們這裏,難不成了哪位佛陀或是道家先祖的裹屍布?可道家和佛家也沒聽說那個人死後才成仙的啊?」
我聽着裹屍布突然就一愣,嘴唇有點抖的看着師叔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蚩尤的裹屍布啊?」
「怎麼可能?」師叔立馬將裹屍布朝地上一扔,用力的將手朝着四周的草上擦着道「蚩尤死後不是被分屍放進了五具石棺裏面了嗎?哪還要用裹屍布啊!就算有會有五塊啊,哪會只有一塊!」
我嫌棄的瞄了一眼師叔,撿起紅布,看着遠處還在翻滾的那些靈體以及在靈體中間不得出來的大紅和王婉柔,實在想不通她們在裏面做什麼。
搜盡我的腦汁,我都想不到從上古至今,有什麼關於紅布的傳說?
難不成是哪吒的混天綾?估聖估技。
破成這樣?那三太子碰到是什麼對手啊?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將紅布用力的扎在手上,不管師叔將眼睛都瞪出來了,直接撲到長生懷裏,閉上眼睛就直接開始睡覺。
睡了多久我不知道,卻聽到一個聲音不停的吱吱的說着什麼,時不時還夾着師叔幾句吐槽的話,旁邊不時有人大笑。
嚇得我飛快的睜開眼,卻發現天色還是黑黑的。
迷糊之間聽到長生沉沉的笑了一下,伸手從我頭上拿了個什麼下來,看着我迷糊的眼,竟然十分開心的道「醒了?」
我這才發現長生脫了自己的上衣蓋在我頭上,這會天色已經大亮了。
「張陽!」
一個清脆的聲音猛的跳到我面前,朝我呵呵的笑道「有沒有想會看到我?」
看着眼前笑得沒收沒肺的笑臉,我搖了搖頭,伸手掏出連半格信號都沒有的手機瞄了一眼,才早上六點多,我也沒睡多久啊?
「你不用看啦,是那個面具!」魏燕一把將我的手機搶了過去,指着一邊呼呼大睡的大紅和閉目養神的王婉柔道「婉柔姐和大紅姐姐昨晚用面具從靈體裏面借了靈氣才將我喚醒的!」
我瞄一眼王婉柔和大紅,想不明白昨晚這麼急的情況之下,這兩位竟然其他什麼都不管,就去將魏燕給搞醒了?
在這崑崙山上她能幫什麼忙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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