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嘉莉的話。
那是什麼?
總不能讓我找個野生的塞勒姆的女巫,幫助她,讓她成為至尊女巫嗎?
我特麼的看起來先是聖誕老公公嗎?
如果說,這個世界全是普通人,而他有能力將人變成超凡的話,洛克也是會說不的,一個人超凡,他特麼不香嗎?
不過……
『當前加成數值:10%(最高100%)』
洛克看着這他好像啥也沒有做,就直接蹦跳到10倍的加成,挑了挑眉。
「算了。」
洛克搖了搖頭,將杯中剩下的波本一飲而盡:「睡覺。」
沙發上的嘉莉看着起身的洛克,愣了愣:「等等。」
已經走在臥室門口的洛克轉身看去。
嘉莉說道:「那個考普的事情……」
雖然考普沒說,但嘉莉好歹也是女巫,而且,洛克也將推測說了,是一個壞人要挾考普阻止這個案件,而考普最後沒有選擇答應的故事。
嘉莉說道:「回來的時候,那個電話,一定是考普的債主打來的,我們不做些什麼嗎?」
洛克想了想:「當然要做。」
你幫我,我幫你。
這才是合作共贏的好模式。
以為的要求別人毫無保留的奉獻,坦白來講,那和白嫖,有什麼區別呢?
洛克從不是那種樣。
但……
「怎麼做?」
「不是現在。」
「嗯?」
洛克看去嘉莉,笑了笑:「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嘉莉眨了眨眼睛,她可沒有選修東國文化課。
洛克說道:「考普的問題是賭癮問題,而不是債務問題,債務問題是小問題,他在厲害,能欠多少錢,可如果賭癮問題不解決掉,我就算給他解決這一次,遲早還是有第二次的。」
那樣的話,恐怕會變本加厲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步到位,徹底的根除考普的賭癮問題。
而賭狗會幡然醒悟嗎?
不會。
估計賭狗在臨死的時候都會後悔,後悔如果那一把壓小該有多好。
不過幸好,考普並不是賭狗,只是個在朝着賭狗的路上狂奔而去的賭徒。
還有得救。
第二天。
洛克再一次見到考普的時候,有些驚訝的看着考普臉上的淤青,關心道:「考普,你沒事吧,你臉上……」
考普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很是灑脫:「昨晚在酒吧喝多了,和別人打了一架。」
洛克鬆了一口氣:「戰況如何?」
考普做了一個拳擊的動作,看去洛克,露出一絲笑容:「這還需要說嗎?」
洛克笑了笑。
還蠻樂觀的,不過,一個月內,籌集到二十萬美刀,你要打算怎麼做呢,直接從物證室那邊將五十萬美刀偷出來嗎?
洛克心中如是想着。
是的。
他昨晚出去了一趟,以血族該隱的身份,只有在血族該隱的身份下,六感才會加強,能讓他嗅到考普的味道。
不過,他過去的時間剛剛很巧。
考普正在賭場裏面挨揍,那個賭場的老大似乎因為考普沒有辦事,很惱火,直接給考普下了通牒,一個月內將連本帶利的五十萬美刀還給他,否則的話,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很顯然。
在賭徒遇見了自己的債主的情況下,警探的身份不僅僅不會是幫助,甚至還有可能是個累贅。
畢竟在警署裏面,考普是一個好警探。
名聲,是考普為數不多的東西了。
很快。
凱諾警探也來了。
面對凱諾警探的關心,一直單身狀態的考普就沒有應對洛克那麼自如了,但,還是隱瞞了臉上淤青的來歷,一行四人,直接走到了法醫辦公室。
那名叫做愛德華的法醫也已經是掐着點的上班了。
在看到考普和凱諾下來之後,似乎有些怨氣:「我說過,我檢查好了,會打電話給你們的。」
凱諾警探微笑道:「拜託了,愛德華,我們只想知道,這具屍體是不是阿尼拉·卡茲!」
如果不是,那就是無頭案了。
可如果是的話,那就是正兒八經的謀殺案了,而且,嫌疑人也是明擺着的,甚至,這還是一起慘無人道的母弒女案。
嘉莉聽着凱諾警探的分析,臉色有些難看。
畢竟……
她的母親,也曾經試圖將她殺死的,如同眼下這一幕,不同的,僅僅是,阿尼拉沒有遇見洛克,而她遇見了。
愛德華法醫聽着凱諾警探的分析,搖了搖頭:「破案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是法醫,我只相信死人說的話。」
頓了頓。
愛德華法醫從桌子上找到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凱諾。
凱諾微微一愣。
不是說,忙不過來的嗎?
就在這時。
一名助理走了過來,看着凱諾警探的表情,出聲道:「凱諾警探,愛德華法醫是昨晚下班之後做的檢測結果,我陪同的,說,你們很着急,索性,他就加個班。」
凱諾警探聽着,感激的朝着愛德華法醫看去:「謝謝你,愛德華法醫。」
愛德華法醫瞪了一眼那多嘴的助理,朝着凱諾警探道:「我只是做我能做的,死因和其他信息,我已經都寫在裏面了,你們自己看。」
凱諾警探接過資料,重新回到考普的身旁,然後,打開手上的資料。
翻來。
死者指紋與髮夾上的其中一枚指紋匹配。
「這……」
「阿尼拉·卡茲!」
「天啦。」
雖然嘉莉已經從洛克那邊已經接受了阿尼拉·卡茲的死亡了,但,等到這個確認的時候,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洛克也是微微的挑了挑眉。
在昨天的時候,他聽到這個愛德華法醫說沒空,公事公辦要排隊的時候,要以為,么蛾子要出現在這個法醫身上的。
但眼下?
似乎,這個愛德華法醫,真的是面冷心熱的那一類人呢。
所以說。
這裏的多蘭教會在他有律師團的名頭下,直接選擇躺平了?
連掙扎都不掙扎了?
大哥,你們可是地頭蛇啊,能不能支棱起來,我還等着你們掀桌子呢,畢竟,你們要是不掀桌子,我怎麼把事情鬧大啊。
如果不把事情鬧大,他這『放開那個女巫』的任務,怎麼完成呢?
總不能,這裏的多蘭教會,尤其是那個吉姆·羅德,真的成為第一個,從他手上找到了那僅存的一線生機,成功逆轉了自己的命運的幸運兒吧。
洛克心中有些無語。
那邊的考普看着上面的報道,已經是臉上一喜,取出手機了。
很快!
今天請假在家帶自己小閨女的喬治看着手上的電話,接通:「喂,早上好啊,考普,你們那邊,應該剛剛才七點鐘吧。」
紐約這邊是早上八點,而紐約的時間比新奧爾良的快一個小時。
說話間。
蹭蹭蹭的。
喬治抬頭,聽着樓上傳來的腳步聲,然後,看着腳步聲在樓梯口之後變幻,隨即,咳嗽了一聲,扎着大馬尾的格溫面色很是正常的沿着樓梯走了下來。
「嗯?」
喬治看着和自己打招呼的格溫,心中再次道了一聲「黑心漏風棉」之後,聽着電話那頭考普的聲音皺眉:「真的假的?」
正朝着廚房那邊走去,假裝倒水的格溫,小耳朵跟天線一樣似乎還動了動。
喬治已經從沙發上起身了,面色嚴肅:「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人員過去。」
說完。
喬治掛斷了電話,隨即撥打了貝克特的電話,交代了兩句之後,便是再一次的將電話給掛斷了。
抬頭。
喬治嚇了一跳,看着剛剛還在五步開外,現在卻靜悄悄出現在他面前的格溫,直接無視:「海倫!」
正在餐廳那邊算支出的海倫抬頭看去:「怎麼了?」
喬治看着再一次雙眸含淚,忽閃着大眼睛的格溫,心中再一次一軟,嘆了一口氣:「嘉莉的朋友被證實死亡了。」
「啊!」
「剛剛考普說的,確認屍體的指紋了。」
「不對啊。」
海倫放下手上的鋼筆:「昨天你不是說,你派警員上門詢問了那個叫什麼卡茲的媽媽,她不是說她女兒是和親戚野營去了嗎?」
喬治說道:「所以,考普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安排警員將卡茲的媽媽給他送過去,省得他那邊跑過來耽誤時間。」
格溫眼前一亮:「爸爸,你押送過去唄。」
正好。
她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也跟過去了。
熱戀的人兒,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膩歪在一起,都是嫌不夠的。
喬治表情有些扭曲,恨不得為自己剛剛的心軟抽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大閨女已經徹底變成別人的形狀了,怎麼還就心軟呢?
該死的女兒奴。
海倫聽着格溫的提議,也是站在了喬治的這一邊,看去格溫:「你要是自己想去,和洛克說一聲,然後去唄,你和洛克在一起,我可比你和比爸爸在一起都要放心。」
格溫搖頭:「我就說說而已。」
就在說話間。
喬治的電話鈴聲再一次的響起來了。
「貝克特?」
「喬治。」
正在警署的貝克特持着電話,看着剛剛派人上門去卡茲媽媽家的警員傳來的照片,看着那張照片還有那張紙條,張了張嘴。
「喬治,你要的人,死了。」
「……什麼?」
「布森·卡茲,在家裏自殺了,剛剛巡警發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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