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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想救天成首長了?」
丁仲達笑着問道。
丁一:「不是,我說仲達同志,既然你知道我接下來更為兇險,為什麼你會如此的開心?」
好像,他一直以來,都喜歡讓自己陷入危險狀態!
「知道為什麼我要帶這個人頭回來嗎?」突然,丁仲達面色凝重的問。
丁一眸色認真的搖搖頭,就這麼凝着自己的這個父親。
「你會知道的。」
「……」
「那你講講,之前在上帝之手的事情。」
「堅明,陪我出去喝個酒。」
「好。」
丁一一臉黑線的看着他們離開。
「他不理我!」隨後,丁一憤憤不平的說。
葉淺雪嫣然一笑,挽着丁一的臂彎,看着憤憤不平的男人,不禁一陣好笑:「兩父子都這樣。」
「老婆,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你想怎麼謝我?」葉淺雪撲閃了下眼眸,眸子裏都帶着幾許的笑意。
丁一:「我想想。」
「這裏。」
葉淺雪兩指碰了下自己的櫻唇,臉紅紅的說了兩字。
丁一哈哈一笑,抱住了葉淺雪。
「呀,臭流氓,放我下來。」
蕭天真:「他們,是不是當我們不在?」
聞人丕:「走吧,出去喝酒?」
「你會喝?」
「不會,可以學。」
翌日。
昨天國賓館的事情經過傑克遜的授權,bbc(大不列顛廣播公司)播報了關於無上司鐸的所作所為,同時,也宣告了特能拉的陰謀詭計。
有了bbc的推波助瀾,歐洲地區一片譁然。
但沒過多久,nbc(漂亮國廣播有限公司)就與bbc槓上了。
兩家媒體機構刀光劍影,很是熱鬧。
帝都時間下午三點。
丁一等人已然回到了帝都。
車上,蕭天真習慣性的將兩家機構『打架』的事情匯報。
丁一:「看來,我家老婆說得不錯,他們現在不會露面,退到幕後,變成紙上談兵了。」
「不是,我們現在去哪?」丁一說完,才發現這不是去葉家的路。
當然,也不是去那裏的路。
一下飛機後,本來說讓淺雪告知老頭,讓他派車過來的,殊不知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有好幾輛商務車接自己等人。
丁仲達同志說先去一個地方。
本以為說去找房大人匯報的,但是這也不是去那個地方的路。
丁仲達並未回答他的話。
反之,他的神色無比的凝重。
許久。
八寶山山下。
在一棵樹前。
「跪下。」
突然,丁仲達沉聲喝了一聲。
丁一狐疑,但也沒多想,對着大樹跪了下來。
丁仲達雙手顫抖的從特殊處理的盒子拿了出來。
取出無上司鐸的腦袋,放到樹前。
他話音有點沙啞:「老婆,兒子兒媳婦跟我來看你了……」
轟。
丁一腦袋一片空白。
而葉淺雪這時也下意識的跪了下來。
「你的仇,已報。」
「你在下面,可以安息了。」
丁一想說些什麼,但是,此時,不知道為何,有些東西堵住了嗓子眼那般,鼻子一陣泛酸。
她!
應該是被埋在了大樹底下吧?
雖說自己早就知道不管緝毒英雄還是打黑英雄,又或者說特工,犧牲後不配有墓碑,不配有姓名,更不配被世人所知。
但是,卻沒想到,如此的草率,就埋在這棵大樹底下。
只不過,丁一心中有着千百個疑問。
當初,不是漂亮國商會會長張金害的?
為什麼現在又扯到了無上司鐸身上?
這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着眼前的這顆參天大樹,丁一雙眼模糊了。
不僅僅丁一,葉淺雪雙眸也是噙着淚花。
「老婆,兒子比我們想像得還有出息……」
「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遠在國外的我們看着祖國的方向,討論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他將來會不會恨我們,會不會健康成長,現在,你見到了,開心了沒?」
丁仲達的話一字一句,狠狠的扎進了眾人的心房。
不管蕭天真還是葉淺雪,她們都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也知道了當時丁仲達伉儷是因為任務,才將丁一甩給了房總,而房總則是扔給了葉家。
所有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哪家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呢?
他們,當年肯定很難受吧?
葉淺雪想得更深一層的是,半失去兒子的丁仲達在失去老婆之後,他的煎熬是如何度過的?
很難想像。
還要小心翼翼的在上帝之手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
再看丁一,此時的他眼眶通紅,就這麼看着眼前的這棵大樹,雙肩輕微的在抖動着。
「你媽媽葬在這裏的時候,這棵樹還是小樹苗,想不到,現在已經成為了參天大樹。」
「媽~」
一聲媽!
破防了。
是的。
聽到丁一那一句帶着哭腔沙啞的媽,在座的人瞬間破房,眼淚抑制不住的流出來。
一個個哭紅了雙眼。
就算不明所以的聞人丕,也受到此時氛圍的薰陶,很是難受的別過腦袋。
「老大,回吧。」
好久好久。
丁仲達等人已經離去。
僅剩下蕭天真跟葉淺雪在陪着一直跪在那裏的丁一。
丁一話音沙啞:「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再呆一會。」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蕭天真很是心疼的說道。
都好幾個小時了,老大沒吃沒喝,就這麼一直跪着。
「天真!」葉淺雪輕輕搖頭:「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陪着他就行。」
「嫂子……」
「回去吧。」
「哦。」
蕭天真也離開了。
葉淺雪跪在了丁一身邊,望着面前的這棵大樹,櫻唇微張,似乎在呢喃:「媽~」
「您受苦了。」
「我會……」
「我會好好的照顧丁一的,您請放心。」
說完,她身子前屈,拜了三拜。
做完這些之後,就一直不說話,就這麼跪在這裏,陪着丁一,一句話也不說。
月色撩人,彎彎的月亮懸於蒼穹中。
本是浪漫的一幕,但,在這裏卻顯得無比的壓抑,悲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凌晨三點。
丁一這時才沙啞的說:「老婆,我想做點事情。」
「什麼事?」葉淺雪面色有點蒼白,長期的跪下與膝蓋身子的發麻讓她很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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