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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亞國。
琉球,地下室。
結界內。
得到消息的玄、血二帝面色不太好看。
兩人冷冷的注視着下面的那群人,血帝咆哮道:「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嘩啦啦。
所有聯盟的人皆是單膝下跪。
他們紛紛的低下了頭顱,連大氣都不敢喘。
「爾等!」
玄帝怒喝道:「竟然就這麼被他得到了那兩塊玉佩,廢物!」
聽到玄帝的話,眾人不敢聲響。
但是,這能怪他們嗎?
莊明達低聲說道:「血帝,玄帝,這真的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沒有大展身手的時候啊。」
顯然,這話是帶着幾許的怨氣的。
畢竟,自黑帝滅亡,歸順他二帝以來,他們就沒有讓聯盟的人幹過什麼事。
除了之前讓莊碧前去試探暗龍,沒有別的事了。
一直以來都是少帝在主持大局,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劍宗來了,他們更加無所事事,得不到任何的器重。
與其這麼說,不如說,他們現在很是憋屈。
劍宗的人都很強,強得讓他們幾乎窒息。
劍宗來了,他們也就被擱置了。
在玄血二帝眼裏,他們這些聯盟的人就是一群廢物吧?
「你!」
玄帝正想說什麼,一個戴面具的青年笑着說道:「父帝,先別動怒,現在他們也沒有懷疑到我身上,我覺得,要不然讓剩下的劍宗弟子出馬,將玉佩搶回來。」
「他已經是合虛了,劍宗的人去了也是送死。」
玄帝冷沉的說。
面具青年笑着說:「不是的,根據可靠的消息,現在暗龍將玉佩藏在了之前的天魔剎,因為他跟路琅設立了一個結界,以為別人攻不進去了,我想,只要兩位父帝想想辦法,應該能夠破了結界,讓他們去搶了玉佩。」
「而且,現在暗龍在京都呢。」
「此計可行?」
「此計不行,咱們還有辦法。」青年神秘一笑,說:「眾人皆知,暗龍視他群眾如己命,如若,劍宗與聯盟所有人一起出動,攪亂整個華夏的秩序,他,能夠管得了那麼多?」
「到時候就直接讓他交出玉佩?」
青年打了個響指:「對。」
「行!」
「你去安排吧。」
「是,父帝。」
華盛頓。
某宮。
聽到最新的消息之後,金髮女子微微錯愕。
「想不到,對方竟然差點抓到了我們的人。」
「大人,這如何是好?」黑登問道。
「不過,按照這樣,接下來他們就會繼續排查臥底,是時候給他們弄點事情出來,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大人,你們就不能出手,解決了那個礙事的暗龍嗎?」黑登無奈的問道。
暗龍給予他們漂亮國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現在的暗龍就好像一團棉花那樣,不管利用多少的輿論,你用什麼計謀,他都是油鹽不進。
這讓他很是憋屈。
漂亮國成立兩百多年來,一向都只有他們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自己的道理?
可暗龍出現之後,卻一直被他壓得不能喘氣。
關鍵是,人家還活得好好的。
最近,因為軍艦的事情,群眾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但是,得知暗龍是華夏修者,他已經不敢再冒進了,只能靠十二主神幫自己出氣了。
「怎麼?」
金髮女子冷冷的瞥了黑登一眼:「現在需要你教我們做事嗎?」
「不是的,主要是,我……」
黑登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放心吧,我們商量過了,我們不能任由暗龍繼續發展下去。」
聽到這話,黑登才鬆了一口氣。
有這話,就夠了。
暗龍,等死吧。
竟然敢拒絕自己!
京都。
在距離軍區醫院約莫五公里處的一條繁華的街道上。
丁一看着手上楊驚鴻的短訊,不禁苦笑。
『人已上當,路琅已被嫌疑人抓了起來,一切按照他的想法去實施。』
看着楊驚鴻的短訊,丁一暗想,自己對不起路琅了。
突然。
前方一陣騷動。
只見一個披麻戴孝的中年女子舉着一個相框,相框裏是一張黑白照。
女子很憔悴。
在她身後,拖着一副棺材。
女子的這一舉動,驚動了四周的人。
不少的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紜。
「這就是小璐的媽媽嗎?」
「是啊,真的是太可憐了。」
「哎,該死的人不死,不該死的人卻死了!」
「這世道,真不公平。」
聽到四周的人議論紛紛。
丁一皺緊了眉頭,收起了手機,快步迎向中年女人。
來到女人跟前,丁一瞄了一眼,棺材是空的。
在棺材裏面,放着許多的文件,眼尖的他看到這裏面有一份判決書。
丁一沉聲問道:「女士,你……」
「你也想攔我嗎?」
女子尖叫着。
但是,聲音無比的沙啞。
雙目赤紅。
看得丁一是觸目驚心,可以這麼說,女子此時此刻的樣子,就像電影裏的喪屍片的喪屍那樣,行屍走肉,沒有半點的血色。
丁一深吸了一口氣,說:「不是,我只是想問一下您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要麼他們把我裝進棺材裏,要麼,要給我兒子一個說法!我兒子!死不瞑目!」
女子不斷的吼着。
丁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女子並沒有理會丁一的意思。
就這麼拖着棺材,一步步,艱難的往前走。
路人也慢慢的跟着。
不管去逛街的人,還是說怎麼樣,他們都不去了。
「走,給小璐媽媽打氣去。」
「沒錯,今天我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王法了。」
「走,今天必須要讓他們主持一個公道。」
眾人紛紛吼着。
而丁一面沉如水。
給蕭天真發了一條短訊之後,也混入了人群中,跟着女子一步步的往前走。
「哥們,到底是什麼事情?」丁一忍不住問自己身邊的一個青年。
青年古怪的看了丁一一眼:「你不知道你跟來做什麼?」
丁一啞然。
失笑了一聲,說:「我看小璐媽媽太可憐了。」
「能不可憐嗎?」青年握着拳頭:「這群撲該,真的該死!」
「能不能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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