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赫然是祖天師張道陵受道之時的場景。傳說,張道陵道行受於太上老君。
而畫像之上,便是一倒騎青驢的老道,授法籙經文給祖天師張道陵。
然,畫像之中的張道陵,身前是老君太上,而和太上老君並肩而立的道人。
樣貌...
和那道人一模一樣。
在畫像旁,又注。
元妙玄真明澈道妙真仙——
「祖天師受法時, 他在...和太上老君一起...授法於祖天師。」
張清河不由得一陣陣的失神...
.......
在自己的休憩之所內,李衛並沒有着急去進入日月珠的夢境之中,而是和日月珠進行着交匯感悟。
有些不可思議,被徹底喚醒後的日月珠,李衛也明白了這日月珠的真正作用,他從來就不是功伐所用的法寶, 而是輔助修行之物。
交匯凝聚日月靈氣。
如果說清晨一縷紫氣東來, 是為靈氣之極品,一日只有在於晨時才可能有那麼一縷可以被捕捉到,那麼這日月靈氣就是靈氣之上品,精粹日月之靈,陰陽之本源。
尋常靈氣就是下品了,層層吸收,過濾之後,剩餘的那些陰陽靈氣才是能夠利用上的,故而李衛修行也不是閉死關硬修,只有特定的時間點會吞吐天地靈氣,其他時候硬修沒太大的意義。
止戈,不喜刀兵血殺。
這是從日月珠身上傳遞來的情緒。
法寶,性隨主...
李衛想到了當年的靈龜,當年她還沒有得道之時的場景。
此時,李衛輕輕的說道。
「後來, 怎麼樣了呢...」
行殘夢之法,這一次, 勾連因果的, 不是自己, 而是這日月珠。
進入,這日月珠的夢境之中...
這一次,李衛並沒有以法身元神勾連過去之身,而是以日月珠為視角。
所見,所看,所聞...
..........
「今日貧道,特來還這金霞冠,請罪的。」
「混蛋...你殺了火靈,你還敢來我碧游宮炫耀!」
「一報還一報,既是我殺了她,也自然由我來償還這因果債法。」
鶴髮童顏的道人淡淡的說道:「今日貧道來見,自然是抱着極大的愧疚與歉意而來,還望諸位同道海涵原諒。」
「貧道,只是為了想親自...還上金霞冠。」
說着,鶴髮童顏的道人還拿出法寶金霞冠。
上面還有猩紅的血跡和腦漿。
在場的人修為都不低,能感受的到上面未擦拭掉的猩紅血漿。
那是被番天印砸死的聖母,所沾的鮮血。
截教眾人見之血氣上涌,就欲要出手,突覺天空傳來一聲說道。
「讓他進來吧...」
「你...哼...」
聽聞這一道聲音,截教眾仙也只好罷手,而廣成子則微微一笑,捧着金霞冠就進了這碧游宮,見到了通天教主。
「貧道,自來請罪。」
台上的黑衣男子,無喜無悲:「我知曉了,你且留下這金霞冠,離去吧。」
廣成子微微一笑,卻是拱手道。
「多謝教主...寬宏大量。」
谷嗺/span 說着,他便留下了帶血的金霞冠,當時拂衣離去。
當廣成子這一次離去後,一旁的素衣女子卻是呢喃道:「她死了...」
「火靈她參加伐紂之戰,咎由自取,往後我截教弟子,若攙和伐商,是死是活,咎由自取。」
「你知道火靈她為何要出手嗎...」
旁邊的蓄鬚的多寶道人憤道:「那廣成子說我們是披毛戴角之人,濕化卵生之輩,不配得道,火靈才出手的...」
多寶道人揮舞寶劍,就要出手,卻被通天教主攔阻下。
「雖然...我很欣賞帝辛,但是啊。」
「這是陽謀,他要激怒於我,讓截教捲入紛爭之中。」通天教主低下頭說道:「我截教榜上有名者,甚眾...」
「我不想,你們死去。」
...
龜靈聖母不懂。
不懂什麼大道理,只知道截教被辱,弟子出頭,卻被打的腦漿迸裂。
只因,我們是被毛戴角之人,濕化卵生之輩,所以,就理應被侮辱嗎?
她只知道,那位賠禮道歉的廣成子,取着金霞冠回來,更多的是炫耀,是有折辱之意。
門人被殺被辱,作為弟子,理應為門徒,討回公道。
「所以,你來了?」廣成子見眼前阻擋的白衣秀女,臉色卻是淡淡然:「一隻烏龜,也能攔我?」
龜靈聖母說道。
「是的,一隻...烏龜。」
聖母祭起日月靈珠,日月真靈之氣,蘊藏其中,而廣成子則祭出番天印。
這就是砸死火靈聖母的事物。
上面還有未乾涸的血跡。
似乎,是故意沒有擦拭掉的。
聖母憤怒終於憤怒了。
而廣成子,則無喜無悲,似乎對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用番天印,將龜,砸出了原型。
一隻背上,有原初之文的龜。
廣成子這一次,沒有繼續砸下番天印,將龜靈聖母消滅。
而是帶着受傷的聖母,再一次上碧游宮請罪。
「通天師叔,抱歉了,又失手...傷了你截教的弟子。」
廣成子道長提溜着靈鬼,表情是悠然至極,其他解教弟子已經難以忍受了,紛紛出手,只有通天一句話,低聲說道。
「夠了...」
教主的威壓滿天,滲透的天穹之上都是烏雲黑霧,
「龜靈聖母,你戾性難馴,爾往後,不再是我截教弟子,今後,不許出入我碧游宮之內聽道。」
隨着黑衣教主一聲,龜靈聖母連同日月珠,都被逐出了截教門庭之外,周圍的截教弟子卻是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廣成子則是悠悠然,仿佛知道這一切的發生。
「你三番五次,無非就是激怒我,讓我截教中人,主動投入到封神大劫之中。」
「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
廣成子輕輕嘆氣道:「無非天命而已,根性高者成仙,根性中者成神,根性弱者化為凡人,這一切...師叔,您,是知曉的。」
「好一個無非天命。」
通天教主知道,若是自己不主動應劫,誘殺本教弟子的事情會一直發生,直到他答應為止。
「在我眼裏,沒有所謂天命。」
「只有一群高傲者,為了私慾的無所不用其極之舉而已,廣成子,你應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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