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姚雲的話,我立刻拿過旁邊的一個小石子,在地上寫了下來。
「你們先走,我抓住這一男一女。」
「城西郊區,廢棄化工廠會合。」
姚雲艱難地說了這幾個字,然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我連忙將這幾個字寫了下來。
但願一切都能夠如我們所願,警察能夠看到這幾個字。
掛了電話,矮國女人向我們走了過來。
「你們跟我下樓。」矮國女人說着,做了個讓我們站起來的手勢。
我立刻扶着姚雲站了起來。
矮國女人跟在我們的身後,「我警告你們,如果想要耍花樣,我一定會殺了你們,聽到了沒有。」
「不會的。」我立刻說道。
我們從樓上下來,沒有選擇電梯,而是直接從步梯走下樓去。
三十層的步梯,讓本來就很虛弱的我,頭痛欲裂。
我們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矮國女人拉開了一輛車門,讓姚雲上去。
姚雲瞅了我一眼,讓了車。
她剛上車,矮國女人一掌打在她的脖頸上,頓時,姚雲暈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我驚恐地問道。
矮國女人陰測測地說道,「讓她睡一會兒,你也上去吧?」
我剛想拒絕,卻不料,愛過女人的匕首亮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一輛熟悉的車牌號開了進來。
然後那輛車停在了很遠的地方。
緊接着,周蕊從這上跳下來,手裏還拿着一個保溫壺,她的步伐很快。
「你認識她?」矮國女人忽然問道。
我嘴角一翹,「那個女人的屁股還不錯。」
說着,我跳上了車。
如果我說認識周蕊,或者,我大聲喊出周蕊的名字,估計今天晚上,周蕊也要被他們抓走了。
我的待遇和姚雲是一樣的。
上了車之後,矮國女人將我打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矮國女人一個急剎車停住,我和姚雲同時甦醒過來。
姚雲翹起頭來。
我連忙將她的頭摁下去,然後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我希望姚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現在,我們只有裝作沒有甦醒過來,以靜制動。
果然,矮國女人看了我們兩個一眼,隨後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只要交出鈔票鋼板來,男人立刻就得死,女人,嘿嘿,就讓那幾個混蛋享受去吧。」
聽了這話,我的心裏暗叫不好。
而姚雲明顯地身體抽動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男人。
他們唔里哇啦地講了一大串話,然後車門被打開了,我被男人扛在肩頭上,而矮國女人則把姚雲也扛了起來。
我悄悄地睜開眼睛,看了周圍的情況。
男人將我扛進了一個車間裏面,隨後,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們說什麼,我不知道!」大雄說道。
我連忙將眼睛閉上了。
緊接着,便傳來大雄痛苦的哀嚎。
還不錯,我和姚雲被放到了一起。
但是,我們的身上卻被綁了繩索。
一個男人說道,「搞一個女人來幹什麼?」
矮國女人賤笑着說道,「知道你們這幾天有些勞累,讓你們來解解乏的。」
男人聽了這話,頓時大笑了起來,「櫻子,你真的很夠意思。」
男人說着,瞥了一眼姚雲,「就是身材差了些。」
矮國女人嘿笑着說道,「你不是喜歡小一點的女孩嗎,這不正符合你的要求嘛?」
「我還是喜歡像你這樣屁股大的女人。」那個男人說着,竟然伸手向女人的屁股摸去。
「晚上,等老頭子睡了。」矮國女人說道。
他們兩個說着,漸漸地遠去了。
姚雲和我同時睜開了眼睛。
「我們怎麼辦?」姚雲滿臉恐懼,帶着哭腔問道。
我實在不知道該向她說什麼了。
「我就是死,也會保護你的。」我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個時候,講出這樣的話來,也就是安慰一下她吧。
我們都被綁着,怎麼能保護她?
這種鬼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
但是,我說的這句話,卻真的是發自肺腑的。
因為,姚雲畢竟是因為來看我,才被攪進了這場是非之中。
「哥,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嗎?」姚雲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讓我心中很是驚訝。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哪句話?」我一臉蒙圈地問道。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姚雲眼睜睜地看着我。
沒想到,竟然是這一句。
我垂着頭,不知道該怎麼向姚雲解釋清楚。
實話說,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脫口而出說了那麼一句。
難道在我的內心裏,早已經把姚雲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似乎也不是,因為我的心裏,只有周蕊一個人的呀?
看着姚雲的熱切的目光,我沖她笑了笑。
姚雲沮喪地低下了頭,「我知道,當時你就是為了救我,才那麼說的。」
她說的倒是沒錯,但是,此刻我不能承認,因為這個時候,我不能讓她傷心,不能讓她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不是的。」我連忙否認道。
「那,是因為我爺爺給了你一筆錢,讓你照顧我。」姚雲又說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即將死到臨頭,姚雲會和我談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問題。
「不是的。」我又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姚雲再次問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是因為,你把我當妹妹吧?」
我眨了眨眼睛,長出了一口氣,將我心中所想,和盤托出,「其實,如果我沒有和我老婆結婚,我一定會娶你的。」
姚雲驚訝地看着我,隨後她喃喃地說道,「你,你說的是、是真的嗎?」
「死到臨頭。」我嘴角一翹,「我有必要騙你嗎?」
我說的是真的。
因為,在我的心裏,姚雲的性格是我最為欣賞的。
她開朗樂觀,她不畏艱難地講責任抗在她稚嫩的肩膀上。
我覺得,除了周蕊之外,我們兩個人的心是離的最近的。
姚雲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她說了一句既悲愴,又滿含遺憾的話,「既然不能生在一起,就死在一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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