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很多人只有一條路選擇,那就是,死。」
頓了頓,陸遠有些戲謔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傢伙運氣如何,不過我看他這尖嘴猴腮的樣子,怕是有去無回啊」
說着,還嘿嘿一笑。
聞言,楊毅又愣住了。
這傢伙,果然像他想的那樣,還真是一肚子壞水。 ??
不過,他喜歡。
就是像陸遠這樣的傢伙,才能做他的隊友。
這樣看來,朱瀾長活下去的機會,想必只有一半了。
「你倒是聰明。」
楊毅忍不住開口說道,陸遠聞言,嘿嘿一笑,「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另一邊,朱瀾長也進入了小島裏面。
這裏很大,而且空曠,除了一個二層的小木屋之外,也就剩下一片巨大的空地了。
而空地上擺放着一個貴妃椅,一個長發飄飄的少女就靜靜的躺在貴妃椅上面,一隻手慵懶的拄着額頭,閉着眼睛假寐,精緻的面容上表情平靜,看上去風景如畫。
而就在貴妃椅的旁邊,一根散發着金色光芒的金戟就這樣插在土裏,散發着誘人的光芒。
感受到了金戟所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波動,這吸引了朱瀾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金戟,眼中出現了一絲貪婪之色。
感受到了朱瀾長的氣息,那女孩並沒有睜開雙眼,只是聲音清脆的開口說道「你只有一個選擇,要麼贏了我,要麼死。」
女孩的表情很平靜,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卻讓人不容小覷。
而話音落下,女孩身上的氣息頓時便壓制到了破魂境巔峰,來到了和朱瀾長一樣的境界。
而朱瀾長聞言,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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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是說還有另一個選擇,可以重新開始嗎?」
朱瀾長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聞言,女孩的表情依舊平靜,輕笑一聲,說道「是啊。」
「但是很可惜,你身上的氣息讓我很討厭,所以你只有一個選擇,要麼贏了我,要麼被我殺死。」
這語氣很是平淡,但是在朱瀾長的耳朵里聽來卻是臉色大變。
隨即才反應了過來。
自己這是被那個陸遠給擺了一道啊。
「該死!」
朱瀾長的心裏暗罵一句,現在再想走,只怕是來不及了。
「出手吧,我給你三次機會。」
女孩微微抬起手,露出了白嫩的小臂,「若是你可以碰到我的身體,即使是衣角,都算你贏。」
聞言,朱瀾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是現在,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於是,後退了一步之後深吸一口氣,頓時使用了自己的全力一擊。
「去!」
一道無比強大的劍光朝着女孩狠狠的劈去。
然而,那女孩卻並未睜眼,只是微微抬起了手,散發出來的實力也是破魂境巔峰。
但是在她的手中,這一擊竟然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仿佛只是一陣微風吹過一樣。
「什麼?」
朱瀾長傻眼了,隨即便是惱火無比。
隨即又是不甘心的咬牙用出了含怒一擊。
只可惜,同樣掀不起任何波瀾。
眼看着兩次機會都已經使用了,可是那女孩卻依舊分毫未動,這不禁讓朱瀾長越發着急。
若是自己不能把握住這最後的一次機會的話,那麼自己的小命可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這可不行,他可不想為了寶貝把命給搭在這裏。
想至此,朱瀾長的神情變得陰沉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他也只能動用自己的底牌了!
於是,手上一翻,頓時,朱之羅之前給他的那塊令牌便浮現於手中。
這令牌之中保存着朱之羅的最強一擊,雖然對方說的是給自己三次機會,但是也沒說不能用一些手段吧?
這樣想着,朱瀾長的臉色稍有緩和。
而當朱瀾長取出了令牌的時候,躺在貴妃椅上面的女孩終於睜開了眼睛。
淡黃色的雙眼靜靜的看着朱瀾長,和他手中的令牌,眼底閃過了一絲嫌惡。
而她的臉色並沒有絲毫動容,平靜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最後一次。」
女孩開口說道。
「哼,這一擊,你必敗無疑!」
朱瀾長冷哼一聲,隨即頓時激活了手上的令牌,爆發出了來自於朱之羅的最強一擊!
而下一秒,一道人影頓時出現在了半空中,那是朱之羅留下的一絲神識。
「誰敢動我孫兒?速速受死!」
說着,對着貴妃椅上面躺着的女孩一拳轟去!
女孩依舊沒動,她靜靜的看着那道意念,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即使是你本尊來了,在我面前,依舊不值一提。」
「更何況,只是一絲神識
,也敢放肆?」
「可笑!」
伴隨着最後兩個字的落下,一股強大的氣息頓時朝着朱之羅的意念席捲而去,頓時,朱之羅的神識連帶着他的攻擊,都在這兩個字落下之後隨風而逝,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朱瀾長見狀,整個人如遭雷擊,頓時便愣在了原地,怎麼也不敢相信。
這可是爺爺留給他的最強一擊,就這麼被化解了?
不可能,他絕不相信!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不可能!」
「絕不可能!」
朱瀾長的嘴唇開始顫抖,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死在這裏。
只是,見慣了生死的女孩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只是淡淡的說道「三招已過,你輸了。」
「那麼,再見。」
下一秒,只見到女孩素手一揚,頓時,朱瀾長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飛灰,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而與此同時,觀望中的眾人只能看到在小島的中央閃過了一絲紅光。
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紅光!」
「看來,那小子怕是神魂俱滅了」
眾人面帶冷笑。
在這裏等了幾天,他們也不是沒見過有紅色的光芒出現,和金色的光芒不同。
紅色的光芒之中,帶着毀滅性的殺意。
也就是說,剛剛那人,已經神魂俱滅。
「他死了。」
陸遠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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