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要你自己領悟,我只能給你看圖紙,沒辦法手把手的教你,畢竟每個人佈置法陣的習慣都不一樣。」
端木傾有些無奈,一旁的端木咨聞言翻了個白眼,「就這,還慕容家少主呢,不是說天賦出眾嗎?怎麼連個法陣都不會?」
「閉嘴!」
端木傾瞪了他一眼,「慕容少主的天賦比你強多了,你還好意思說!」
「就算我天賦不濟,也比你強。」
楊毅淡淡一笑,「所以,閉嘴吧。」
「你!」
端木咨作勢要起身打楊毅,端木傾卻把他按住,「臭小子,還當你是端木家大少爺嗎?還不冷靜點!」
楊毅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看了端木傾一眼。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端木傾倒是比端木咨識趣多了。
他很清楚,寄人屋檐下就要低眉順眼,可惜端木咨不明白,反而還在這裏和自己叫囂。
不過從某方面來說,端木咨也很聰明,畢竟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不殺他,正是因為端木傾,所以,礙於端木傾的面子,他反而可以作妖。
「繼續吧。」
楊毅懶得和端木咨一般見識,他要是想殺端木咨,端木咨早就死了,不過是兩條喪家之犬,也敢和他蹬鼻子上臉。
端木傾還有利用價值,是個真男人,他不能動端木咨。
端木傾聞言,微微頷首,隨即瞪了端木咨一眼,這才繼續和楊毅商議着法陣的事情。
見兩人不理自己,端木咨也就不自討沒趣了,乾脆自己一邊玩去了。
「我來布一個法陣給你看吧。」
又試了幾次沒能成功,端木傾皺
了皺眉,隨後拿起了一旁的法陣石。
楊毅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着。
果然,這種法陣每個星師的佈置習慣是不同的,雖然陣眼大差不差,但是步驟也不一樣。
好不容易跟上了端木傾的速度,第三層顯得尤為繁瑣,當到了第四層的時候,楊毅眯起了眼睛。
第四層,雖然端木傾已經儘量放慢了速度,但法陣石的數量許多,第四層結束的時候,楊毅也只是記了個一知半解。
到了第五層,一股無形的威壓襲來,那法陣已經成型了,散發着濃重的死亡氣息。
而端木傾卻能在其中自由的穿行,直到法陣完成。
「如何?」
端木傾看向楊毅,「每個人的方式方法不同,我只能把我的演示給你看。」
「至少比之前好些吧。」
楊毅笑了笑,「也罷,看來這是個需要用心研究的事兒。過兩天我要去崆峒墟了,端木長老,可否和你借兩具高境界傀儡,防身一用?」
此行人數眾多,再加上他得罪了晉家和張家,為了以防對方出手,他只能儘可能多的準備好底牌。
端木傾聞言,倒是沒什麼異議,點了點頭,隨即祭出了兩具神靈境後期的傀儡。
「應該足夠了。」
「多謝長老。」
楊毅也沒客氣,直接接過了,轉身離開。
「我們真的要這麼一直寄人籬下嗎?」
楊毅走後,端木咨忽然間問道,神情滿是不甘。
端木傾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未免過於沉不住氣,他手中握着你身體裏那毒的解藥,我們不宜輕舉妄動。」
「更何況,我看他也並不是奸邪之輩,他用心接納我們,我們自然也要為他效力。可若是他是端木家的那群敗類一樣的貨色,我自然也會毫不猶豫的想辦法殺了他。」
端木傾如今雖然被動,但也並不是完全無法脫身,只是考慮到了端木咨,才待在慕容家罷了。
更何況,慕容蒼對他還算不錯。
「好吧。」
見端木傾這麼說,端木咨也知道肯定是沒了別的辦法離開這裏,只好興致缺缺的坐在椅子上。
「你無非就是因為無非回到曾經的生活而不滿罷了。」
端木傾看了他一眼,「放心吧,等到我的長老院建成,我會用實力證明,我在慕容家亦可以混的風生水起,只是這期間,你要忍耐。」
「我知道。」
端木咨嘆了口氣,有些蔫蔫的說道「你說,慕容蒼會不會卸磨殺驢啊?」
「以他的性格,只要我們不主動招惹他,大概率可以順利的在慕容家紮根。」
端木傾說道「這小子前後變化未免太大,從前多麼愚蠢跋扈,如今就有多沉穩聰明,即使是我,和他交易也要格外小心。」
「當初你找人把他打成那樣,他如今不記恨你已經很不錯了,以後切莫在他面前再囂張了。」
端木傾語重心長的說道,端木咨聞言,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很快,就到了幾人出發去崆峒墟的日子,慕容朱在城門口為幾人送行,目送着幾人上了飛艇。
「蒼兒,出去務必要小心,若是實在應付不來,就把父親給你的東西打開。」
慕容朱擔憂的說道,楊毅笑了笑,「放心吧,沒事的。」
「我們走了。」
飛艇緩緩升空,一行七個人逐漸的遠去了。
楊毅坐在甲板上,看着雲層飛快穿梭,表情很是平靜。
不得不說,天主的確給他找了一個很好的人家,慕容朱雖然是城主,卻毫無城主架子,至少在親情這方面沒什麼話說。
而且,慕容家完全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大家在一起相處的分外和諧,他在這裏要做的事情就是修行,和振興家族。
至於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想。
雖然不知道他的身體修復還要多久,但看上去是遙遙無期,楊毅準備把慕容家的事情處理了之後,就去九界空間找妖心他們。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的夥伴們了。
「少主,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啊?」
幾個年輕人初次出城,興奮的不行,好不容易過了興奮勁兒之後,這才發現楊毅不見了。
一番尋找之下,才在甲板上找到了楊毅,只是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憂愁。
「給你們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
楊毅笑了笑,「出來的感覺如何?」
「很新鮮,不過感覺和在城裏也沒別的區別。」
慕容悅悅說道「少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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