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飛羽拎着一株火紅色的靈藥,回到了雪山。
「我回來了!」
飛羽一臉傲嬌,「看,你要的東西。為了這株火尾草,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呢。」
他本想讓妖心趁機誇誇他,然而才剛剛綻放出了一絲笑意,就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感受不到妖心的源量了,而妖心卻平靜的坐在他面前。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妖心變成了普通人。
「怎麼回事?」
飛羽只感覺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你怎麼」
「我快死了。」
妖心平靜的說道,聞言,飛羽臉色一變,看着桌子上的火尾草,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
「你是故意把我支開的?」
飛羽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問道「到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明白,他不過是離開了四天而已,為什麼妖心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久前,我察覺到自己即將大限將至」
妖心嘆了口氣,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說給了飛羽聽,聞言,飛羽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他從來沒想過,妖心這麼快就要消失了,更沒有想到,如今妖心的壽命不過是區區兩個月。
「你」
飛羽想喝杯茶平復一下此時無比複雜的心情,卻發現他的手抖得厲害。
「所以,楊毅有辦法救你?」
「只有五成不到的機會,但我還是會試一下。」
話音落下,妖心只感覺她的身體被人重重的抱在了懷裏,飛羽的聲音傳來
。
「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早知道你的情況,說什麼我也不會離開你。」
「沒關係,生死有命,這一切都是我的命數。」
妖心安慰似的拍了拍飛羽的手,「飛羽,你聽我說,如今我已經把大部分實力封在了瀚海鏡里,七日後楊毅會準備好一切。」
「如果成功了,那我就換個皮囊重新修行,還可以取出我的源量,可如果失敗了,你就把瀚海鏡交給梧桐。」
妖心難得的微微一笑,她說道「梧桐是楊毅選中的孩子,我若是死了,他就會代替我,和你們一起守護九界。」
「我知道了。」
縱然飛羽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也感到很痛苦,可他並不會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他能做的,就只有陪伴在妖心身邊,和完成她的囑託。
飛羽默默的抱緊了妖心,妖心只是沉默着任由他抱着。
若是說什麼,不會讓她死的,這種話未免過於可笑,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很清楚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而另一邊,八界空間。
楊毅腳步匆匆的朝着別院走去,如今得知了救妖心的辦法,有許多東西都需要他準備。
只有七天的時間,無論如何也要完成。
「你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你人。」
江宇起的很早,發現楊毅不見了之後還有些狐疑,看着楊毅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不由得詫異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有點急事,來不及和你多說了。」
楊毅此時也沒時間解釋,只能撂下一句話,然而走到一半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看着江宇。
「江兄。」
楊毅朝着江宇招了招手,江宇有些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立刻被楊毅拉到了他的房間裏,佈置了一個隔絕法陣。
「慕容,到底出什麼事了,神神秘秘的?」
江宇疑惑的詢問道,楊毅開門見山,「你們江家秘術,便是把靈魂和源量塞入一個新的身體,那你們是從哪得到的屍體?是殺死那個人奪舍,還是」
「我們自然不會做這種事了。」
江宇笑了笑,「實不相瞞,我們江家歷代家主都會此秘術,而為了不被外人知道這個秘密,我們一般都選擇用自己人的屍體。」 .??.
「自己人?」
楊毅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們都是用江家已逝之人的身體?」
「是。」
江宇含笑點頭,「我們江家都有本命玉牌,若是有人玉牌破裂,則是已經隕落,屆時,我們會派人把他的屍體找到,若是完整的便帶回來,以秘術封住保持鮮活,封於我們的秘境中,待需要使用秘術時再取出來。」
「當然,這只是用在自己人身上,也有一些慕名而來的人求我們出手,他們一般都會自己準備好,不會用我們家的屍體。」
「這聽起來,怎麼像是循環利用」
楊毅嘴角一抽,「那那些靈魂轉移了之後,剩下的屍體呢?」
「那些屍體本就沒了壽元,自然是被我們處理了,無法再使用的。」
江宇笑了笑,隨即
問道「慕容,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
楊毅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江宇,畢竟他現在需要一具合適的女屍,然後再幫妖心進行轉移,可問題是,他找不到合適妖心的容器。
妖心身為妖王,本體是妖族,一下子轉換到人族極有可能失敗,況且她的靈魂十分強大,若是一般的屍體,極有可能導致不兼容,而讓妖心魂飛魄散。
所以,光是選擇合適的容器這一步,就十分艱難。
「慕容?」
見楊毅走神,江宇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楊毅回過神,看着江宇。
「江宇,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
「你們江家既然有這樣的秘術,那麼尋找容器也一定有自己的辦法。」
楊毅看着江宇,頓了頓後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幾具女屍?一定要天賦異稟的那種,生前越強大越好。種族麼不限制。」
「三天內,可能找到?」
楊毅最多給江宇三天的時間,因為這三天他也要出去找找合適的容器,除此之外還需要其他的幾樣東西,都不是凡品,需要費些力氣。
七天,已經是最快的了,他甚至不能確保能不能湊齊這些東西。
「這」
江宇見楊毅如此急迫,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反而看着楊毅詢問道。
「慕容,到底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回來便如此奇怪了?」
江宇一邊說着,一邊又開始思考起來,他本就是個腦子聰明的,因此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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