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但是人家過來敬酒,自己又不好斷然拒絕。筆神閣 bishenge.com隨即帶着劉萬方舉杯回敬。
「秦總,真是海量啊。來,我再敬您一杯。」丁琅一笑舉着酒杯湊了過來,「秦總,聽張總說你可是一位神醫,不但醫術高明還懂得原石。等什麼時候您閒得沒事或者寂寞了,教教我如何?」
不等秦銘說話,耳邊就聽劉萬方壓低了聲音道:「看見沒,這是在給你示好呢,秦老弟上,今天晚上收了她。」
聞言,秦銘不禁回頭恨恨瞪了一眼劉萬方。
上你大爺,你好這口,你以為別人也好這口呢,你不嫌髒啊!
再說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也對,這女人對張賓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妻,最多也就是一個生理朋友。
「丁小姐過獎了,那都是張總瞎說的,您也不必在意。」秦銘一笑應付道,「您繼續喝,我陪劉總去趟洗手間。」
醉醺醺的劉萬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便被秦銘拉着往外走。
「秦老弟,你拉我幹什麼?」劉萬方一臉懵逼地看着秦銘。
「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去洗手間了。」
「你剛才說的啊!」
「秦老弟,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去洗手間了?」
「……」秦銘氣得好想踹死這個癟犢子。
哎!
不怕神一樣的爹,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我說你想去,你就想去。明白了嗎?」
「啥玩意兒?」
身後的丁琅看着兩人忍不住嬌笑連連。「秦總,幹嘛那麼費事呢!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不用了。」秦銘說完也不管劉萬方聽沒聽明白,拉着便往外走。
出了包房,秦銘總算鬆了一口氣。暈暈乎乎攙着劉萬方便往洗手間走。
「哥哥,你知道洗手間在哪呢嗎?」
「知道,往前走就是了。」
秦銘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要說洗手間了,就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既然劉萬方說知道在哪,那就聽他的。
兩個醉鬼一溜歪斜地往前走,好不容易找到了洗手間。
俗話說得好,人有三急,你不急它急。
此時的秦銘也顧不上管劉萬方能不能站得住,將他往一個廁所間裏一推讓他自生自滅。
自己出來又找了一個廁所間,解開褲帶一注清泉傾瀉而下。
爺爺的快憋死老子了。
方便完秦銘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頭腦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出了隔間,秦銘這才注意到這個洗手間裝修得確實豪華,天然的大理石,整潔的洗手池,中間竟然還設了一個假山噴泉。
整個洗手間的面積恐怕比自己家的三間小土房都大。如果將廁所間還有洗手池拆了,再配上沙發、床和一些應有的家具估計住起來比自己家舒服。
爺爺的,早晚這些我都會有的。
一邊想着一邊低頭系腰帶,猛然間秦銘就感覺自己的頭似乎撞到了什麼。
軟乎乎的,啥東西?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耳輪中就聽見一聲悶響,隨即傳來一名女子的慘叫聲。
秦銘抬頭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只見長得無比驚艷的女子半躺半臥坐在地上,捂着前胸疼得齜牙咧嘴。
秦銘先還是滿心的愧疚,但隨即便被這女子的美貌所吸引。
只見她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粉色七分袖襯衣,領口解得很開,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迷人的溝壑……
白嫩,柔軟,就像剝了殼的果凍一樣兒顫巍巍地跳躍着。
再往下看一件淺藍色的緊身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挺的臀部包裹得嚴嚴實實。
…………
越看秦銘感覺自己越難以控制。
不行!再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
秦銘恨恨吞了口口水,隨即努力的移開自己的眼睛。
但是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有多難,可想而知。
「臭流氓你在看什麼?再看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給你挖,出來。」女子坐在地上怒目而視。
聞言,秦銘不由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趕緊將目光移開。
「小……小姐你沒事吧?」秦銘磕磕巴巴詢問道。
「你說呢?」女子呵斥着,隨即想扶着地站起來,但是剛才這一下確實摔得不輕。「你還傻站着幹什麼過來扶我一把啊。」
秦銘答應一聲,趕忙上前攙扶。同時也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將人家撞倒了不扶也就罷了,第一個想法竟然是欣賞不該欣賞東西。
真夠齷齪!
為了避免尷尬,秦銘無話找話。「小姐,你怎麼能進這裏呢!」
聞言,女子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不要忘了這裏是女洗手間,不識字難道還不會看圖嗎?」
秦銘見女子的表情並不像在說謊,
難道是自己走錯了不成?
不能啊,劉萬方明明指的就是這個方向啊!
可當他看見門口那個穿着裙子的紅色小人時,秦銘徹底蒙了,此時此刻恨不得把劉萬方這個傢伙拉出來千刀萬剮了才解恨。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喝得連男女都不分人,你問他洗手間在哪,不是有病嗎?
這還算好的呢,不管男女最起碼是個洗手間,這要是給你帶到下水道里,你找誰說理去。
「看清楚了沒有?這是不是女洗手間。」女子指着門口的標誌問道。
秦銘一臉的尷尬,恨不得現在一頭扎進馬桶里淹死算了。
「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有點喝多了,沒看到,請您見諒。」秦銘滿臉誠懇,一個勁地道歉。
「道歉有用嗎?」女子恨恨白了他一眼。
「小姐,那你想怎樣?」
「你問我想怎麼樣?我還想問你怎麼樣呢?」女子的語氣顯得越加的不善。
這可怎麼辦?
秦銘本就是一個情商比較低的人,在面對這種事時顯得格外地束手無策。
「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去個洗手間都能傷成這樣。」女子一邊抱怨,一邊伸手揉着自己的膝蓋。
「小姐,真不好意思,我確實是喝多了……」
聽秦銘依然不住地站在那裏一個勁地道歉,女子又氣又是無奈。「我說,你除了會道歉,還會幹什麼?」
「我會按摩。」
「按摩?」聞言女子不禁上下打量秦銘。但見他穿着一身地攤貨,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會按摩的人,倒像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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