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地初分,上古之神羲父用手指一點,將天地分九州,北乾州、南坤州、坎東州、火西州、馭風州、搬山州、縛雷州、混澤州、天元州。筆下樂 www.bixiale.com九州為九塊大陸,相互之間隔着汪洋,九州間互不可通。九州之中,北乾州與南坤州前兩州為人畜莫存之地,千里冰封,毫無生機,為傳說中的天尊與地尊的居住之地。後七州分別位於七個方位,人族就在此興盛。
上古時期,天元州的人們發現,人體有八脈,感知天地,吸收天地中的精華以充盈八脈,加以勤修苦練,能夠獲得強大的力量。修煉八脈的章法便稱之為——脈法。根據感知天地的不同,逐漸演變出了多種不同的脈法,較為常見的有以修煉人體自身血肉強筋健骨為主,注重身法和速度的體脈脈法;感知磐石等一切堅硬之物充盈八脈,注重肉身和力量,使自身血肉化為岩石,動可搬山填海,守可金剛不壞的磐脈脈法;感知天地間風雨水火等元素,能夠掌控自然元素的天脈脈法;能夠化身為異獸的地脈脈法;以及眾多脈法中較為偏門的,以心念繪製結界的界脈脈法。
每種脈法又演變出相應的攻擊技或防守技等,稱為脈技。
按照八脈的充盈程度,又劃分九品。脈法的修煉尤為艱難,普通人最多只能是兩脈五六品,受過專業訓練的士兵,也只能是三脈,能夠做到八脈全開之人,只在傳說中存在。
天元州的人們發現脈法後,便一直弱肉強食,大小勢力融合消亡,戰火不斷,經過數千年的分分合合,天元州逐漸形成了七大國家爭鋒的局面。
衛國,天元州的一個內陸小國,不屬於七大國中任何一方勢力。衛國百年前建國,至今已經傳到第五代君王——陳尚武。陳尚武勤於政事,勵精圖治,將衛國這麼一個小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深受百姓愛戴。
九月十八,這天是陳尚武的大日子,他的兒子出生了。衛國王宮內,陳尚武六神無主的在產房門前焦急地踱着步,房內不時傳出王后張紅鸞的哭喊聲。陳尚武着急地摩挲着手掌,見產房內走出一名宮女,陳尚武便上前一把抓住,急切地問「王后怎麼樣?怎會如此的疼啊?」
那宮女嚇了一跳,只好立馬跪地回道「還望陛下寬心,稍等片刻就好。」
這時,隨着房內一聲嬰兒的啼哭,產婆興奮地抱着剛出世的嬰兒走出來說道「恭喜陛下,是個小世子。」
陳尚武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不等產婆說完,便快步走入房內。床上的張紅鸞此時滿頭大汗,氣息虛弱,陳尚武抓住張紅鸞的手,柔聲道「鸞兒,辛苦你了。」
張紅鸞虛弱地看着陳尚武,饒是張紅鸞這樣平日裏注重脈法修煉的女人,在面對生育這樣的關卡,也是力不從心。
「陛下,王后娘娘為陛下誕下了世子,是咱們衛國之福啊。」一旁抱着世子的嬤嬤說道。
張紅鸞柔弱地道「請陛下為世子賜名吧。」
陳尚武抱起小世子,仔細地端詳起來。只見此子天庭飽滿,雙目有神,雖然年紀尚小,但眉宇間卻露出飛揚的神采。陳尚武越看越喜歡,賜名小世子,青揚。
似乎是感受到了王宮內的喜悅,衛國都城金烏城內,四處都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叫賣的、耍猴兒的、雜耍賣藝的,烏央央的人群將金烏城裝點得尤為繁華。
而在金烏城北三十里,五名衣着襤褸的士兵,正騎着快馬,往金烏城飛趕而來。
不一會兒,這五名士兵打破了金烏城的繁華熱鬧,「百里緊急軍情!行人速速避讓!」,隨着為首士兵的大喊,人們這才看清,騎馬奔襲而來的士兵們衣衫殘缺,其中一人的背上一支箭已入肺腑,不斷有鮮血往外冒。這是戍邊的守軍。
還沒等陳尚武從喜悅中出來,便收到了驚人的消息。大殿內,神情肅穆的文武官員將議事大殿的氣氛烘托得更加壓郁。陳尚武坐在王座上,陰沉的臉似乎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怒。
陳尚武緩緩說道「眾卿家,剛剛收到邊關急報,我國邊關,北興、滋路、黑水三城,三十萬百姓,竟一夜之間消失了!」陳尚武寬厚的手掌突然重重地砸在王座上「北軍守將洪將軍正調查此事,突遇數量眾多的神秘人,這些人統一穿着黑袍紅帽,洪將軍與其交戰落入下風,派遣斥候突圍回來傳遞軍情。」
衛國南北兩處皆有強敵,北軍與南軍分別組成了衛國一南一北兩支最強的部隊,加上平日裏在王都的四大營軍隊,便是衛國的全部兵力了。
座下的大臣們瞬間面色煞白,三十萬百姓竟然會一夜之間消失,很明顯,這與神秘的黑袍人脫不開關係,黑袍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座下大臣均不敢發聲,一切決斷全看陳尚武,因為他不只是衛國王君,更是衛國唯一一位五脈九品巔峰。
陳尚武見大臣們拿不出主意,眼中閃露出果決,道「傳本王旨意,左右都護營、金烏軍馬營、神騎營,四營聽令,整理行裝,即日隨本王親征,去探他個究竟!」
兩日後,金烏城久違的遇上了壞天氣,烏雲密佈,一時間竟有黑雲壓城的錯像。陳尚武身穿戰甲,手持一柄重劍,站在高台上,身旁一名將領拱手道「陛下,四營已集結完畢,共計三萬餘人。」
陳尚武點了點頭,左都護營、右都護營、金烏軍馬營、神騎營,合稱王都四大營,這是衛國最為精銳的戰力。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嘈雜,只見王后張紅鸞也披上了戰甲,從人群中走出。
「陛下,紅鸞請求出戰!」張紅鸞單膝而跪,抱拳拱手高喊道。張紅鸞昨日剛生產,蒼白的臉上仍然不見血色,她只是在硬撐罷了。
陳尚武快步走到張紅鸞身前將她扶起,道「鸞兒,你怎麼來了?」
張紅鸞強撐着虛弱的身體,「陛下此去,危險重重,紅鸞不能坐視不管。懇請陛下,准紅鸞隨大軍出征,與陛下同心戮力。」
陳尚武有些生氣地道「這不是胡鬧嗎!」隨即,陳尚武的眼裏又充滿了柔情,輕輕攬住張紅鸞,柔聲道「鸞兒,你跟我來。」
陳尚武將張紅鸞領上高台,面對繁華的金烏城和數萬金烏城百姓,陳尚武道「鸞兒,你看這王城,車水馬龍,百姓們安居樂業,一片大好景象啊。」
張紅鸞不知陳尚武何意,遂拱手道「全靠陛下勵精圖治,才換來這大好河山。」
陳尚武輕輕地搖了搖頭「陳家先祖,從亂世中搏出一條血路,為不受任何一方勢力的牽制,自立為王。經過幾代先王的嘔心瀝血,拼殺努力,才將衛國治理成如此景象。」
陳尚武緊緊抱住張紅鸞,輕聲地道「鸞兒,此番出征,你可願為本王守護好這大好河山,以及,我們的青兒?」
想起剛出生的陳青揚,張紅鸞的眼裏有些閃爍。陳尚武從懷中掏出一塊瑪瑙玉佩,道「本王將這赤凰浴火牌交予你,在都城乖乖等我回來。」
張紅鸞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哽咽道「陛下紅鸞等陛下得勝而歸!」
陳尚武在張紅鸞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眼中升起一絲果決「鸞兒,如本王遭遇不測,你千萬記得護好你那半本殘卷,決不能讓它落入旁人之手。」
張紅鸞明白,陳尚武所說的半本殘卷,就是陳家先祖征戰沙場時意外獲得的上古脈法。那本脈法年代久遠,只剩部分殘本,且書中所用文字多為上古文,無人能譯。只知此脈法,為上古八位先聖中一人所創,卻早已失傳的元脈脈法,名為——融決。融決傳至陳尚武時,為防遭遇不測,陳尚武將融決殘卷一分為二,自己留有半本,另外半本則交由張紅鸞保管。
張紅鸞拱手堅定地道「紅鸞誓與其共存亡!」
陳尚武不再流連,轉身揮起手中的重劍,高呼道「三萬大軍何在!」
台下的軍士立刻神情堅定,振臂回喊「到!」
陳尚武劍指北境,大喝一聲「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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