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砸了?
不會開玩笑吧?
天字一號不屬於個人,不屬於某個勢力,而是上面直屬。大筆趣 m.dabiqu.com
裏面高手無數,強者如雲,誰敢動一下?
「老姐,你話說出來有點不可信。」陳不凡打斷道。
「愛信不信,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千真萬確,絕無虛言。」
「動手之人就是一個小女孩,年齡十六七歲左右,鐵家有幸搞到過一張照片,費盡千辛萬苦。」
「和王豆豆有些相像,十分神似。」
「小蘿莉,馬尾辮,洛麗塔。」
「關鍵砸了天字一號,相安無事,安安全全的出來了。」
「哇哦~,那麼厲害嗎?詳細說說?」王豆豆來了精神,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太詳細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個小女孩實力恐怖非常,天字一號都快被她拆了,若不是有一兩位頂級強者坐鎮,估計天字一號栽定了。」
「不,那次已經算栽了。」鐵如男言辭灼灼道。
「女孩因為什麼與天字一號結仇,又是因為何事打起來的,這一切外人不得而知。」
「總而言之,天字一號自從建立以來,第一次受到嚴重損失,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在天字一號撒野。」
「那個小女孩是第一個,目前也是唯一一個。」
「如男姐姐,她有我長得好看嗎?」王豆豆睜大眼眸問道。
「照片有些模糊,加上時日已久,我記不清了。」鐵如男認真道。
「情商低。」王豆豆嘴巴一點不饒人,跟誰都是如此,想說啥說啥。
沒個把門的。
「我就在你跟前,如男姐姐直接誇我漂亮多好,這樣一來豆豆開心了,你也能混個好人緣。」
仔細琢磨琢磨,王豆豆好像說的一點毛病沒有。
鐵如男尷尬了,沒想到王豆豆這麼敢說。
一點不留情面。
「豆豆,別沒大沒小。」澹臺皓月繃着一張精緻的臉蛋。
隨之又微微一笑,「如男姐姐,你喜歡吃什麼?什麼口味,我給你做。」
「那多麻煩,不如叫外賣吧。」鐵如男不好意思道。
「都來家了,哪能吃外賣。」
「大師姐,等等。」陳不凡站起身,「做飯的事交給我吧,順便讓老姐嘗嘗我的手藝。」
「小弟,你會做飯?」鐵如男驚奇道。
「瞧不起誰呢。」陳不凡說着挽上袖子,走進了廚房。
「皓月,小弟在廚藝上真有兩把刷子?不會難以下咽吧?」
「小師弟做飯很好吃的。」
「一個大男人會做飯不容易。」
「沒辦法,師娘懶,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輪流做。」
「小時候?你們是在一塊長大的?」
「是啊。」
說起那時候的時光,澹臺皓月美麗的臉蛋上總是呈現出回憶的笑容。
「這小子小時候一定很皮。」
「何止是皮,簡直快上天了。」
「給我說說小弟的事情唄。」
「行。」
「我也要聽。」王豆豆摻和進來。
「記得第一次見小師弟的時候,那年我六歲……」澹臺皓月開始講述。
不時的傳來嬉笑聲,還有王豆豆不留情的嘲笑。
每個人的童年大多都是快樂的,雖然師姐弟五個人中,有三個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但他們一點也不缺少快樂。
家裏有三個孩子以上的都能體會到,相互之間的玩耍,親昵,打鬧……
從來不缺歡笑。
「小弟曾經還救過你啊。」
「嗯!若不是小師弟,那天我就死了,葬身蛇口。」澹臺皓月看向廚房門口,眼中滿是愛意。
「皓月,你眼神不對哦,是不是從那以後,他就住在了你的心裏?」鐵如男越來越像個正常女孩,竟然愛八卦了。
想想之前,冷冰冰,清淡淡。
擁有一個家主的風範,成熟穩重,言談舉止都太過正式。
不知道的還以為返老還童,有六七十歲了呢。
澹臺皓月聽到鐵如男的問話,迷人的俏臉升起兩朵酡紅。
「不用說也知道是了。」鐵如男斷定道,「皓月,你和小弟……」
「別問了,說點別的。」
「我是他姐,沒有外人,你倆走到哪一步了?」鐵如男伸頭問道。
眼中滿滿的好奇。
同時,她的心理很複雜。
說不上來的那種。
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有沒有表白之類的?還是已經那啥那啥了?」
「如男姐,那啥那啥是啥?」王豆豆詢問道。
這丫頭什麼都懂。
故作不知罷了。
別看長得卡哇伊,內心焦黃焦黃的。
比雞蛋黃都黃。
小火車開的飛起。
巨污神!
「小孩子不要多問的好。」鐵如男回應一聲。
「我小?你確定?」王豆豆切了一聲,全然不服。
特意挺了挺胸脯,三十六d絕絕子。
鐵如男汗顏。
的確,不小!
「皓月,說啊。」
「那個……」澹臺皓月支支吾吾。
就在這時,陳不凡不合時宜的走了出來,「在聊什麼呢?悄聲悄語,飯做好了,大師姐幫忙端一下。」
「好!」澹臺皓月如蒙大赦,鬆了一口氣。
如果沒有小師弟及時出來,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實話實說?
會不會太羞人?
假話?
自己本就是小師弟的女人,有必要嗎?
陳不凡做了八個菜,四個人吃完全夠了。
家裏不是飯店,親力親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來不簡單了。
鐵如男夾了一個芹菜炒肉片,有些狐疑的放在嘴裏,頓時滿嘴留香。
讚不絕口。
有菜必有酒。
王豆豆不知死活,和鐵如男剛上了。
一杯接着一杯,白的啤的參着喝。
最後喝得東倒西歪,啥也不是,跑到衛生間撅着屁股,抱着馬桶哇哇吐。
吐着吐着就人事不省了。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知道的還以為涼了。
期間澹臺皓月相勸過,奈何王豆豆不聽,心裏更不服。
非得分出高下,分出大小王不可。
人家鐵如男自認甘拜下風,直說喝不過。
實際就是讓着,不與其拼酒。
王豆豆不依不饒,導致現下這個悲劇。
怨得了誰?
又怪的了誰?
王豆豆喝成那樣,然而鐵如男啥事沒有,清醒的很,好似滴酒未沾一般。
正應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豆豆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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