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這個人,很是好色,但是很明顯,沈蓉兒的美色,還沒有達到讓安王徹底迷失自我的情況。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至於這屋中的迷香,主要是針對男子的,一般人用了,的確會徹底失控。
但安王……安王整日聲色犬馬的,都產生耐藥性了,這藥的藥性,對他還真是有一定限度。
之前會特別想得到沈蓉兒,無非是因為沈蓉兒的抗拒和一想到沈蓉兒是夜北瀾的人,心中起了邪火而已。
安王此時雖然被說動,可也沒徹底放棄得到沈蓉兒的念頭,似乎也思考應該怎麼辦。
沈蓉兒神經緊繃,真的很怕安王這個瘋子,會不管不顧的欺負了自己。
再說此時的雲挽月。
在屋中等了好久,才有一個人,出現在雲挽月的門外,開口道:「姑娘,事情辦妥了。」
雲挽月聽出是孟儒的聲音,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知道了,你找個機會出府去吧!」
她在得到蕭景延邀約的時候,就擔心會生什麼變故。
雖然說她和蕭景延是朋友,可是雲挽月也沒打算徹底相信蕭景延……畢竟前不久,兩個人才發生過爭執。
所以早早的就安排了孟儒在這泉山別院。
孟儒擅長偽裝,把自己偽裝成侍女,來赴宴的人都帶着侍女和小廝,還真是沒人會特意去盤問孟儒。
有了孟儒的保護,事情可就簡單了起來。
雲挽月無需多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孟儒明白她的意思。
孟儒還是有些擔心:「姑娘,你自己保重。」
雲挽月笑道:「放心。」
這樣說着的時候,雲挽月就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指尖一隻,透明的,如同小蟬一樣的蟲子。
蟲子微微地震動了一下翅膀,表現得和雲挽月很是親昵。
她培育的蠱蟲不多,但是這一隻玉蟬蠱,已經是成蟲了,要是安王真的不開眼,來冒犯她。
她也不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雖然不能要了安王的命,卻可以讓安王暫時喪失當男人的能力。
雲挽月不會輕易動用自己的底牌,知道自己安全之後,就把玉蟬蠱收了起來。
她還是太弱了。
再沒有強大之前,雲挽月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已經開始修煉蠱書上的內容。
之前引雲挽月過來的丫鬟,遲遲沒有找到安王,沒有順利完成任務,就有一些心慌了。
於是就回到宴席上,打算看看是什麼情況。
她這一露臉,讓正在飲酒的夜北瀾,心中忽然間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身旁雲挽月的位置空着,之前斟好的熱酒,已經涼了。
雲挽月還沒回來!
再看對面的安王,也離開很久了,夜北瀾的心頭一沉,當下就起身,往宴席外面走去。
「秦守!去找王妃!」夜北瀾冷聲吩咐着。
秦守見夜北瀾的臉色難看,知道這是要出大事兒,於是就道:「是。」
與此同時,沈蓉兒的貼身丫鬟玉芳,也在尋找沈蓉兒。
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引起了夜北瀾的注意:「玉芳!」
玉芳見是夜北瀾,頓住腳步道:「王爺。」
「你急急忙忙地做什麼你家姑娘呢」夜北瀾皺着眉道。
雖然說安王從來都沒有表現出對沈蓉兒感興趣的意思,但是夜北瀾對安王這個人的人品,格外的不信任。
擔心雲挽月的同時,也擔心沈蓉兒。
當然,這種擔心並不濃烈,主要是他覺得,沈蓉兒不是那種招蜂引蝶的,更不會讓安王算計了。
誰知道這隨口一問,玉芳就急切地說道:「我已經好一會兒沒看到我家姑娘了!」
「我和人打聽,也沒人知道我家姑娘去了哪裏。」玉芳着急地說道。
這次夜北瀾更是不安了。
「秦守,去找蓉兒!」夜北瀾又吩咐了一句。
還沒有離開的秦守,遲疑了一下:「王爺,到底是找王妃還是找沈姑娘」
他們在泉山別院,可沒什麼可用之人。
而且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也不方便把事情鬧大,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鬧大了,不管是對雲挽月還是對沈蓉兒,都沒什麼好處。
夜北瀾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去找安王!」
「我現在就要立刻馬上知道安王的行蹤!」夜北瀾冷聲說道。
今日來赴宴的人,除了安王,沒人敢動他的人,這個時候與其去糾結找雲挽月還是去找沈蓉兒。
還不如先把安王找到了!
只要確定安王沒對兩個人下手,那她們就是安全的。
秦守領命離開。
夜北瀾此時又命人把之前給雲挽月斟酒的丫鬟喊了出來。
那丫鬟瞧見是夜北瀾,心頭一虛,但還是強撐着行禮:「奴婢若雨,見過瀾王。」
「剛才你帶着瀾王妃去了何處」夜北瀾冷聲問道。
若雨顫抖了一下就道:「王妃現在在休息呢。」
「帶路!」夜北瀾冷聲道。
夜北瀾當然更想找到沈蓉兒,可是此時也沒有線索,就決定先跟着若雨去找雲挽月。
夜北瀾的心中還隱隱約約有個擔心。
擔心蓉兒會不會真的去為難雲挽月了。
他並不希望兩個人發生衝突。
若雨不敢違逆夜北瀾的意思,就在前面帶路。
雲挽月所在的屋門,很快就被人踹開了。
一臉冷氣的夜北瀾,出現在門外,夜北瀾的冷氣,不是針對雲挽月的,而是想到安王那些齷齪的心思,以及可能發生的,不好的事情。
靠在軟榻上的雲挽月,抬起頭來,見是夜北瀾,問道:「王爺,你怎麼來了」
夜北瀾狹長的鳳眸,在屋中掃視了一圈,發現屋中只有雲挽月一個人,心神多少輕鬆了一些。
雲挽月笑了起來:「王爺,你在看什麼該不會覺得,我這屋中藏着個男人吧」
夜北瀾擰眉道:「你離席有一會兒了,本王實在擔心,就過來看看。」
雲挽月笑了笑沒說話。
要是其他人說關心她,她或許還會相信,可是前世害她家破人亡的人,能有什麼良心
如今不過是有外人在場,逢場作戲罷了。
既然是逢場作戲,她就沒有輸給夜北瀾的道理:「王爺這樣關心妾身,還真是讓妾身惶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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