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早,蘇善兒站在院子裏伸着懶腰,流穗在一旁喋喋不休,一邊念叨她昨天喝多的事,一邊又說雲戎是怎麼幫她擋了老爺的責罰。一窩蟻 www.yiwoyi.com
聽着她崇拜的語氣,蘇善兒看了她一眼,「現在不害怕鬼王不詳了?」
流穗笑了笑說「小姐都不怕,奴婢有什麼好怕的,奴婢覺得小姐說得對,這些話都是以訛傳訛,王爺住進府里這麼多天,也沒見到誰鬧了病啊災的,唯有的就是王夫人一個,不過她那是自作自受,怪不着旁人。」
「聽你說來,雲戎收買人心的本事還不錯,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他不僅收服了爹爹,還收服了你?」
流穗挺直了身板說「奴婢才不是那麼好收服的呢,奴婢是看在王爺對您用心的份上才被收服的,小姐不知道,昨日帶您回府的時候王爺特意帶您從後門進來,可巧,四小姐居然經過那,不然老爺怎會知道小姐喝多的事?」
「蘇雪文怎會在後門?」
「奴婢也不知,她見到咱們還躲了起來,虧的奴婢眼尖,不然王爺怎會幫小姐擋了這罰?」
蘇善兒覺得奇怪,「好好的大門不走,偏偏走後門,見不得人啊?」
「奴婢也不知道,大概是想偷偷溜出去吧。」
溜出去?
若是蘇雪喬想要溜出去蘇善兒還覺得有可能,那蘇雪文哪來的膽子偷偷往外溜?
——
「小兔崽子,今兒不出去喝酒了?」
蘇善兒難得老實的待在家,閒來無事跑到老爺子屋裏坐着,屁股還沒做熱乎呢就被老爺子擠兌了,看來她喝多這事全家都知道了。
蘇善兒不在意的喝着茶,「昨兒喝大發了,今日還不得歇歇?」
老爺子揚手要打她,蘇善兒把臉往他手裏湊了湊,「爺爺要是捨得就打吧。」
都抬起的手怎麼能原封不動的放回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老爺子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小兔崽子,打從回來就沒有一天老實的,今天跑到我這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爺爺這叫什麼話,您可是我爺爺,我來看您,陪您說說話,我這麼孝順怎麼被您說成那般不堪?」
蘇龐德睨了她一眼,「就你?還孝順?你不把我氣死就不錯了。」
蘇善兒笑眯眯的給他倒了杯茶,「爺爺淨亂說話,這些日子我又沒有鬧出什麼事來,不過是久未回京瞧哪都是熱鬧,所以才出門閒逛的,爺爺要是不喜歡,大不了我不出去了,今日就在這陪您。」
在她面前,蘇龐德有多大的氣都發不出來,不過她說的也對,近段時日發生的事情雖多,但卻沒什麼事是她鬧出來的。
蘇龐德嘆了口氣,接過她倒的茶,「你這丫頭,打小就不好管教,女孩子家怎好喝的爛醉回家?虧的昨日是戎王殿下把你帶回來,如若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昨日雲戎要是不在,我也不會喝的不省人事。」
聞言,蘇龐德挑了挑泛白的眉梢看她,「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好像挺相信他的?」
蘇善兒躲開老爺子審度的視線,「也不是相信。」
「那是什麼?」
老爺子刨根問底,蘇善兒斜着眼角看了他一眼,隨後正了正身子說「爺爺,善兒想問問您,如果一個人很神秘,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但他卻不怕在你面前暴露,您覺得這個人可信嗎?」
蘇龐德認真的想了想,摸着鬍子說「或許可信。」
「可如果他身上的秘密是你不想知道的呢?」
蘇龐德好奇的湊近,問「你這丫頭,到底在戎王身上發現了什麼秘密,竟能讓你如此為難?」
蘇善兒朝後躲了一下說「誰說是他了?」
蘇龐德捋着鬍子笑了笑,「不是他,難不成還有別人?你從小時候開始做事就不喜歡跟人商量,如今倒是信得過我這個老頭子!別說爺爺沒提醒你,如今戎王這件事不是兒戲,這是有關你一生的大事,你可不能隨便胡鬧,你要是想好了,爺爺一定支持,但若是連你自己都心有疑慮,最好趁早將此斷了。」
全家都在反對的事,老爺子是第一個開口對她說支持的,蘇善兒弩了弩嘴,「爺爺對我最好了,可是我也不知道,眼下我沒想這麼多,不過,爺爺不是挺喜歡雲戎的嗎,為何……」
蘇龐德拍了拍她的小臉說「再喜歡也比不上我老頭子的寶貝孫女重要。」
也是,在喜歡也是別人家的,哪裏比得上她這個蘇家嫡親的血脈?
蘇善兒笑了笑,「算了,不提他了,反正也不是眼前的事,對了爺爺,蘇雪文有沒有許人家?」
聞言,蘇龐德狐疑的瞪她,「你又想做什麼?雪文不比雪喬那般驕縱,她柔柔弱弱的,你可別對她打什麼主意。」
「柔弱?爺爺,您該不會是對這倆字有什麼誤解吧?她跟王靈芝一起去我院子打流穗的時候可沒見她有多柔弱,流穗臉上還沒退下去的印子還是她抓的呢。」
「都已經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我沒想提,我就是問問,蘇雪文是不是有情郎了。」
老爺子瞪她,「胡說八道,她又沒許人家,何來情郎?她好歹是女兒家,這樣的話可不得亂說。」
蘇善兒撇了撇嘴,「哦。」
如果不是有情況,蘇雪文幹嘛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走後門,後門離她的院子那麼遠,要說只是經過她可不信。
蘇章突然走了進來,看到蘇善兒,凌厲的眼一瞪,怒嘆了口氣。
蘇善兒趕緊往老爺子身邊湊了湊,回頭看着蘇章笑眯眯的招呼了一聲,「爹爹。」
蘇章瞪了她一眼,沒說什麼,想來是昨晚雲戎的話對他起了作用。
「父親。」蘇章看向老爺子。
「宮裏怎麼樣了?」蘇龐德問。
「聽說慧貴妃的病情有了好轉,當真是令人鬆了口氣。」
蘇龐德點着頭,「是啊,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奇怪,好在慧貴妃的病沒有傳染給別人,不然定是要鬧出大亂子了。」
所有人都把慧貴妃的病當成傳染病,不知雲帝是否也是這麼想。
蘇善兒偷偷笑了一下,恰巧被蘇章瞧見,「很好笑?」
蘇善兒趕忙搖頭。
「聽說你昨日跟太子去了穆王府?」
聞言,蘇龐德詫異的看她,「跟太子?」
蘇善兒搖頭說「不是的,這不是瞧着慧貴妃生病的事鬧的爹爹幾日不得安生嗎,我便想着能不能幫上一點忙,所以才去找太子問問宴會那晚慧貴妃丟了神龜的事,後來我們去了穆王府,在雲藝的屋子裏找到了神龜,爹爹方才說慧貴妃的病情好轉,十有是神龜回去了,所以她的病才好了。」
蘇章可不信這些,「胡說八道!都是一些無謂之言,烏龜若是能保人性命,這天底下便再無災邪。」
蘇章剛直不阿,說出的話正合蘇善兒的胃口,她眉頭輕挑,「爹爹當真是這麼想的?」
「自然。」
「那爹爹對雲戎不詳之事又是怎麼想的?」
蘇章一噎,看着她那清明的眼,他蹙眉嘆息,「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爹爹方才的話我覺得您說的挺對的,烏龜保壽不可信,雲戎的邪惘亦是從口而出,什麼祥瑞,什麼邪惘,不過是有心之人的一句過口胡言罷了,善兒不相信這些,善兒想知道爹爹是怎麼想的。」
聽着她拐彎抹角的試探,蘇龐德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六丫頭心裏想必已經想好了答案了,你方才問我,現在又來問你爹,如此,你不如問問你自己心中到底是疑慮多一些,還是信任多一些,不管結果如何,我和你爹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在人看來她是拿定了主意要嫁給雲戎,她自己也從未澄清過,老爺子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想順着她的意思,寵她而已。
蘇善兒笑了笑,「謝謝爺爺,謝謝爹爹,我確實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不想嫁給雲淮,僅此而已。」
——
慧貴妃身上的毒雖然解了,但是那潰爛的傷疤可沒那麼容易痊癒,蘇善兒給她的藥只是解毒的藥而已,慧貴妃三番五次對她下手,這個仇就算不報,蘇善兒也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安熹宮內,慧貴妃的尖叫聲傳出大門,經過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自從她身上的潰爛停止惡化之後,渾身上下扯筋帶皮的疼,這次的尖叫是因為她從鏡子裏看見了自己的臉。
那哪裏還是臉啊,簡直跟鬼沒有區別。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御醫呢,快點給本宮下藥方,快啊!」
一屋子的御醫全都無從下手,他們不知這病從何而來,眼下又停止了擴散,他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如何開方下藥?
「娘娘,眼下您的病況已有好轉,您先別太激動,這些都是外傷,需要一段時日才能痊癒,您還是放寬心情,多多休息才是。」
慧貴妃看到自己的臉變成這樣,哪裏還能聽得進去,「放寬心情?你要本宮如何放寬心情?本宮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連個病都治不好!你現在馬上去給本宮開藥,如若不然,本宮砍了你的腦袋!」
御醫們紛紛離開,慧貴妃拉着澄姑問「皇上有沒有來看過本宮?」
澄姑為難,「娘娘,您病重以來,御醫也分不清您的兵會不會傳染,別說是皇上了,就是太子殿下來了也只是在屋外遠遠的瞧上一眼,眼下您的病況雖有好轉,但御醫說了,您還是不能接觸外人。」
聞言,慧貴妃大怒,一把揮掉桌上所有的東西,連手臂上的潰爛都顧不得,「豈有此理,他們是想軟禁本宮?」
「娘娘,這事也怪不得那些御醫,您病的突然,大家一時間都慌了神,之前您的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御醫們全都束手無策,是太子殿下把您的神龜找回來了之後您的病情才沒有繼續惡化,奴婢覺得,是這神龜護佑了娘娘。」
慧貴妃臉上的潰爛疼的厲害,想要用手觸碰,被澄姑攔了下來。
慧貴妃看了她一眼問「太子是在哪找到神龜的?」
「聽說是在穆王府,好像是被穆王府的大小姐拿走的,太子為此還生了好大的氣呢,太子下令將穆王府的人全都拘在了院子裏,誰都不許出入。」
「你是說雲藝拿了本宮的長壽龜?」
澄姑點頭,「太子是這麼說的,說是他親自搜到的。」
慧貴妃覺得怪異,「他如何會去搜穆王府?」
「這個……這個奴婢就不知了,奴婢沒有問過。」
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慧貴妃還是清楚的,他能主動去找神龜已經很難得了,又怎麼會去穆王府找?
「娘娘可是覺得有何不對?」
慧貴妃渾身疼痛,也沒心情去想那麼多「太子向來毛躁,這次竟然能找到神龜,並且還是在穆王府找到的,本宮覺得奇怪。下次太子來的時候你好生問一下原由,眼下本宮這般狀況,沒辦法處處看着他,你替本宮留心着,別讓他被人利用了。」
「是,奴婢定會提醒着殿下,不會讓他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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