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紙里剩餘的藥粉確實是毒藥,但卻是隨處可得的砒霜,並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現在讓蘇善兒想不通的是這兩包砒霜是如何到小廝和乞丐手裏的,她雖嘴上說着王府的守衛不行,但白湫和疊久的能力她都是見識過的,一般人想要闖進來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除非像她說的,有人聲東擊西,進來帶走徐唐欣這件事的消息同時又給了他們一個解脫的方式。
看來她還是晚了一步,原本她是可以從這兩個人的口中問出些什麼的,現在只能怪她大意。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想了。」
「可是……」
蘇善兒話沒出口,雲戎握住她的手說「我知道你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但眼下已經沒有證據了,你想太多只會讓自己疲憊。」
聞言,蘇善兒看了他一眼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嚇人,連我心裏想什麼你都知道,你是有讀心術嗎?」
雲戎淡淡的笑了笑,「讀心術沒有,只是對你有些許的了解罷了。」
蘇善兒一臉嫌棄的說「這還能叫做些許嗎?你成日裏是不是不做別的,光研究我?」
「我倒是想,可惜近來我並沒有太多時間。」
說到這蘇善兒才想起來他今日監斬的事,她問「今日可還順利?」
雲戎點頭「嗯,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我只是去看着他們執行罷了,血腥了些,大概是父皇給我的警醒吧。」
蘇善兒蹙眉,「警醒?你的意思是說皇上怕你也學雲淮一般造反?」
雲戎笑了笑沒說話。
「我聽說洛天近來很是得皇上的信任,已經升官了,你就沒打算讓他動動什麼手腳,在皇上面前說說你的好話?」
雲戎搖頭,「沒這個必要。」
他沒想過皇位,也沒想過討好,確實沒這個必要。
蘇善兒湊近,挑了挑眉,「那你讓洛天在皇上面前說說我這個祥瑞最近不怎麼祥了唄?」
雲戎凝着她的小臉說「這話你不是已經對洛天說過了嗎,他是如何回答你的?」
蘇善兒嘴角一抽,驀地推開,「他怎麼連這種小事都跟你說,不是說他是我大哥的人麼,我怎麼沒見他對我大哥這般忠誠。」
蘇善兒氣呼呼的嘟囔,說完突然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
看向雲戎,見他表情凝重,她突然想到他好像不知道洛天是蘇意的人這件事。
蘇善兒連忙解釋道「那個,其實,洛,洛天他……」
「你何時說話變得跟雲佑一樣了?」
見他還說得出玩笑話,蘇善兒尷尬的笑了一下,「其實洛天他只是……」
「我知道。」
蘇善兒一愣,「你知道?」
「嗯,洛天是我的人,其次才是你大哥的人,他的事我都知道。」
蘇善兒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驚訝的看着雲戎,「都知道是知道些什麼?你居然知道他是我大哥的人?」
雲戎點頭,「知道,因為他是千羽閣的人。」
蘇善兒「…」
洛天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千羽閣的人,他進入千羽閣的時間甚至比雲戎還要早,他被指派到京城假裝成一個被拐賣的孤兒乞丐,再一次不經意中被蘇意給救下,之後蘇意見他可憐這才輾轉將人送去了欽天監,這一送倒也算是成全了雲戎,平白在欽天監多了個眼線。
聽完這話,蘇善兒不高興的說「所以一直以來被騙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大哥?」
雲戎揚眉看她,似乎對她這抱怨很感興趣,「那麼你呢,你既然一直都知道洛天是你大哥的人卻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是故意瞞着,還是覺得被騙的人是我無所謂?」
蘇善兒心虛的動了動嘴角,「我,我才沒有,反正你能耐大着呢,就算有人騙你也沒那麼容易,論陰險狡猾誰能比得過你?」
雲戎笑了笑,「善兒心虛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倒打一耙嗎?」
「誰倒打一耙了,我說的是事實,我大哥常年不在京城,誰知道他會不會被人騙,至於你,起初我確實無所謂。」
雲戎不依不饒的追隨着她閃躲的視線,「那現在呢?」
蘇善兒眼眸一側,看他,「現在?現在更無所謂了。」
「為何?」
「因為有我啊!」
——
琅九鳳越想越覺得奇怪,這砒霜到底是從哪來的,這王府里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人,不是他也不可能是雲戎,還能是誰?
想不出是誰做的,琅九鳳心裏難受,來到雲戎的院子門也沒敲就走了進。
進門看到蘇善兒還在這,琅九鳳頓了一下,「你,你還沒走啊?」
蘇善兒端着酒杯正準備喝,看了他一眼說「還好我在這規規矩矩的,不然的話你這說進就進豈不是要被你看到不該看的?」
不該看的?
琅九鳳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確實有這個可能,畢竟人家小兩口在房裏說什麼悄悄話他也不知道。
琅九鳳苦笑道「我是一時心急,下次一定注意。」
蘇善兒但凡沾酒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什麼順口就說什麼,雲戎對琅九鳳說「她喝多了,你又怎麼了?」
蘇善兒咣當一聲放下酒杯,「我才沒喝多呢,你難道不覺得我近來酒量越來越好了嗎?」
雲戎當真沒覺得。
不過他也沒打算打擊她,他挪開她的酒杯,「是,好多了,先別喝了。」
蘇善兒歪着腦袋看着琅九鳳,指着他說「你說說你,我把人交給你,結果你連看個人都看不好,居然能被砒霜毒死,真是丟人。」
「我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的,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這人好好的怎麼會被砒霜藥死呢,他們在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來沒出過那間屋子半步,先不說他們是從哪弄來的藥,就算是弄得到為何不早點吃了,偏要等到今天?」
蘇善兒撐着腮幫子笑了一下,「為何?因為今天死才會讓我覺得心煩,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到我想找他們問話的時候死,呵,可不是巧了些?」
琅九鳳一直沒來得及問他們今日為何會去看那兩個傢伙,聽她這麼說,他問道「你今日來是想問他們什麼,之前該問的不是都已經問過了嗎?」
問什麼現在說已經晚了,人都死了,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有人來過,既然能給他們留下砒霜,那麼從他們嘴裏套些話出來又有何難?
蘇善兒一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在桌面上輕點,垂着的眼睫有點像是醉酒後的不清醒,她喃噥的說「砒霜,毒藥,迷香,巧,真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這樣的手腳,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琅九鳳蹙眉問「你一個人在那嘟嘟囔囔些什麼呢?」
蘇善兒提起眼皮看着他笑了一下,「我在說着京城裏的事是越來越有趣了。」
「何處有趣?」雲戎問。
聽着她的喃噥似乎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她凡是喜歡放在心裏自己琢磨,不琢磨出個名堂來不會輕易往外說,現在趁她喝多了說不定還能套出些話來。
蘇善兒搖頭,「只是一些猜想,無憑無據的,不想說。」
「說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你參謀參謀。」
聞言,蘇善兒看了雲戎一眼,「嗯,也好,不過這事聽起來有點懸,未必是真的,你聽聽便是。」
「說吧。」
「徐唐欣喜歡雲祺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可雲祺一向對雲藝和雲清很是關懷。」
蘇善兒才說了一句,雲戎就打斷她說「對你也很的關心。」
蘇善兒突然豎起食指,「沒錯,這就是我聯想到的第一個關鍵的事,雖然那時候雲祺還沒有回京城,可徐唐欣喜歡他這麼多年,對他的事可謂是了如指掌,我小的時候做的那點事除了我自己好像別人都記得,我記得徐唐欣之前還在我面前提起過他,可是那時候我壓根就忘了誰是九皇子,周平昌的事或許就是她在為此給她自己鋪路,或者說是在給自己清除障礙。」
蘇善兒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個障礙。」
雲戎莫名的蹙了下眉頭。
障礙指的是會阻礙徐唐欣跟雲祺在一起的人,換個說法就是雲祺喜歡的人,她不是一個僅憑猜測就隨口亂說話的人,這話明明是得到了肯定才會說出口。
障礙,能讓她這樣形容自己,莫不是雲祺已經表明過心跡了?
「之前穆王府出事,我到的時候發現柳棠春雖然是吊死的,但卻有些中毒的跡象,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只因失火她被燒的體無完膚,所以我只是簡單一瞥看了個大概,後來回頭想想,嘴角泛黑十之是中毒,雖不知是什麼毒,但這次的失火定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再則,我在雲藝被燒毀的房間裏發現一個倒在地上的香爐,而香爐里還剩下了一些沒有燃盡的迷香。我也問過雲藝,梁家和雲淮一起造反這麼大的事她跟雲清是如何睡着的,她說她們原本沒睡,後來不知怎麼就睡着了。」
聞言,琅九鳳肯定道「那一定是迷香!」
蘇善兒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迷香!又是毒藥又是迷香,足以證明穆王府的失火並非梁春柳畏罪自盡,可是我思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容不下雲藝雲清姐妹倆的人只有徐唐欣一個,可是我至今都想不明白梁春柳是為何而死,難道是為了讓整件事看起來像是一場意外?或者……」
「或者還有另外的兇手。」
雲戎淡淡的將話接過,蘇善兒看了他一眼,「另外?誰呢,這京城之中還有誰跟他們母女有仇,我實在是想不起來。」
雲戎垂眸想了想,搖了搖頭,「似乎沒有旁人,也正因為如此穆王妃的死看起來才更像是畏罪自殺。」
「所以我說了,我只不過是猜想罷了,並沒有真憑實據。」
最重要的是,穆王府的事和徐唐欣的事看起來完全沒有關聯,甚至可以說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兩件事,可偏偏又看起來像是有所關聯似的,蘇善兒不論如何都想不通。
蘇善兒喝的暈乎乎的不想回府,索性就在雲戎這小睡一會。
還沒睡多久,身邊就有人小聲的再說話,嘀嘀咕咕的很是聒噪。
蘇善兒睡在榻上,身上蓋着一個薄毯,翻了個身,睜開眼發現屋子裏多出了好幾個人,白湫,疊久,琅九鳳,還有雲佑。
「你們好吵。」
蘇善兒坐起來,睡意未醒一臉茫然,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他們才發現他們臉色有些嚴謹,「幹嘛都喪個臉,該不會有出什麼事了吧?」
雲戎走過來說「徐唐欣死了。」
蘇善兒張着嘴,哈欠打了一半硬是噎了回去,他看向雲戎,「你說什麼?」
雲戎知道她聽清了,沒有再重複。
蘇善兒擰眉看向其他人,「該不會又懷疑我吧?」
雲佑連忙搖頭,「沒,沒,這次不不,不關你,你的事。」
雲佑說話費勁,雲戎也等不及讓他說完,「這次沒有怪在你的頭上,沒人知道你去看過她,而且她是在拜過堂之後才死的,是被人勒死的。」
蘇善兒突然覺得酒勁有點上頭,頭疼的厲害,她揉了揉額角,「勒死的,什麼深仇大恨,是不是周家的人做的?」
雲戎搖頭,「應該不是,婚宴還沒結束就發現人死了,就算周家的人想給周平昌報仇也不會這般大張旗鼓,若想要她的命婚後隨便尋得一日,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沒必要做的這般。」
這話說的沒錯,這婚是雲帝賜的,周家父子就算再狠也不敢生出這樣的事端。
蘇善兒揉着腦袋尋思着,突然抬起頭看雲戎,「會不會是……」
雲祺,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雲祺闖入王府那日打聽到又透露出去的,那麼最有可能做出這件事的人就只有他了。
蘇善兒沒有說出她懷疑的人,雲戎看着她,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別亂猜。」
雲佑話聽一半有點着急,「是,是,是誰啊?」
蘇善兒搖了下頭,「沒什麼,我亂猜的,對了,我們走了之後是不是所有人都留在周家了?」
雲佑想了一下說「嗯,除,除了九,九皇子。」
聞言,蘇善兒詫異的蹙眉,「雲祺?他不在?」
「皇,皇上傳召,他,他本來是,是要找,找你的,宮宮裏來人,他,他就進宮了。」
蘇善兒跟雲戎對視了一眼,蘇善兒剛才沒說出她懷疑的人是誰,但云戎已然猜到,現在卻說雲祺被皇上叫進了宮,這樣一來就不可能是他做的,就算他想找人做這樣的事,周家的都尉府也非尋常人家,陌生臉孔怕是很難自由出入。
可是,不是雲祺,也不是周家,還能是誰?
「現在周家是什麼情況?」蘇善兒問。
「徐家去了人,正鬧着呢。」
蘇善兒無語的搖頭,「這一天天的可真是夠亂的。」
雲戎也這麼覺得,「嗯,幸虧我們走得早,不然這事兒說不定又落在了你的頭上。」
蘇善兒不滿的瞥了他一眼,「關我什麼事,難不成只要我出現過的地方死了人都跟我有關?」
「不是一定跟你有關,而是你做慣了這樣的事,京城紈絝的頭銜你不是已經背了很多年嗎。」
蘇善兒嘆了口氣,「你以為我想啊,這臭名聲有什麼好的,我若知道到最後都躲不過去,我才不給自己累這樣的名聲呢。」
想一想,名聲什麼的又有什麼重要,徐唐欣身負才女之名到頭來還不是落得這樣的下場,越是名聲加身越是身不由己,她和雲戎是這樣,徐唐欣也是這樣,看來這有名聲的人到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或許,這真的就是命吧!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4.0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