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東平郡主怎麼可能會是她?
他一定是被疊久的胡言亂語帶亂了心思才會有此錯覺。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不過想來也巧,王府雖大,他亦是有意避諱,但從始至終兩人都未曾見過面也是難得。
幾日後,雲戎有意想要與這位郡主見上一面,但奇怪的卻是他始終不得見到那位東平郡主,之前他以為是他自己在避諱,如今看來倒更像是她在避而不見。
「王爺,您這幾日總是坐在客廳里,是在等什麼人嗎?」
流穗明知故問,卻依舊想要聽到個答案,雲戎搖頭,「並未。」
雲戎看了流穗一眼,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你可有見過西院的那位郡主?」
就知道他是因為那郡主,流穗不高興的搖頭,「沒有,王爺這般惦念,可是想要忘了我家小姐?若是如此還要勞煩王爺差人將我送回蘇府去。」
自從在和親的路上弄丟了蘇善兒,流穗便跟在雲戎身邊,不為別的,就為了有朝一日他能找到她們家小姐。
雲戎知道她一心都在等蘇善兒回來,他又何嘗不是,見她生怨,雲戎並未氣惱,「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位東平郡主來王府也有些日子了,白湫疊久都未見過,我也未曾,所以想問問你可有見過。」
流穗尋思了一下,確實如此,他們當中至今都無人見過郡主真容,好幾次她也有意去過西院碰運氣,可是看到的最多只是一個背影,「王爺是不是也覺得那位郡主的性子像極了小姐?」
雲戎沒說話,他並不想回答這樣的話。
流穗說「其實奴婢也沒見過。」
雲戎點了點頭,「她似乎是刻意避諱與府里的人見面。」
「刻意?為何?」
「不知,只是這麼覺得。」
流穗聽着這話心裏越發覺得好奇,她猶豫半晌,妥協道「王爺若是想見,便去見上一見吧。」
確實有些好奇,但也沒有那麼想見。
疊久跟唐堂打打鬧鬧的走進來,唐堂依舊一臉冷肅,這幾日唐堂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回來後又心事重重,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又憋着說不出口似的,每次看到雲戎掉頭就走,今日也不例外。
見雲戎坐在客廳里,唐堂二話不說就要跑,疊久一把拉住他,「小子,你跑什麼,見鬼了嗎?」
唐堂被拽住,回頭看了一眼雲戎,每次看到雲戎盯着他看他就覺得心虛。
不過這次雲戎的視線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看向了疊久,「疊久,你去趟藥王谷,再叫人去一趟千羽閣。」
「王爺是想打聽六小姐的消息嗎?」
「嗯。」
唐堂心虛的看了雲戎一眼,動了動嘴角,最終還是信守承諾憋住了?
疊久道「王爺不是才從藥王谷回來嗎,怎麼這會兒又讓屬下去?」
「穹遙子說她去買過酒,帶着那麼多酒或許是想回谷常住,不然她也不必自己親自去買。」
「買酒?」流穗詫異出聲。
想到前幾日西院那位回來的時候好似也帶回了不少的酒,那酒的味道跟她們家小姐喜歡的聞起來差不多。
流穗看了一眼雲戎,似乎明白了這幾日來他為何總想與那位相見。
「怎麼了嗎?」雲戎問流穗。
流穗搖頭,「沒什麼。」
疊久帶人離去,唐堂轉身就跑,流穗指着跑掉的唐堂說「這小孩怎麼回事,每次見到王爺都神叨叨的。」
「確實怪了點。」
——
「郡主,您為什麼一直躲着王爺不見啊?」
蘇善兒喝的微醺,斜在榻上,手裏提着酒壺眼眸半眯,「見什麼見,本郡主傾國傾城,萬一被他看上了怎麼辦。」
「那不是很好嗎,郡主與王爺已是夫妻,若是如此豈不是良緣?」
「良緣?」蘇善兒不屑,「我的良緣早就配出去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喜歡誰誰便是我的良緣,至於旁人,還是算了吧。」
容巧頭一次聽她說這樣的話,她好奇道「郡主的意思是,您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蘇善兒睨了她一眼,笑了,「是啊,而且還是一個無比俊朗的男兒,等我哪日找到他你便知道,什麼夜王,那都不是能與他可比的。」
夜已深,蘇善兒晃晃悠悠的從榻上起來往外走,容巧急忙跟上,「郡主這麼晚了是要去哪?」
「去湯池舒服舒服,這個時辰哪裏應該沒人了。」
容巧跟着蘇善兒一起來到湯池,一路上確實沒有遇見什麼人,這麼晚了想必大家都休息了,去裏面泡個澡也能醒醒酒,容巧便由着她。
然而在這深夜之中卻有人未曾入睡,院中遊蕩之時偏巧看見那主僕倆進了他的浴室。
只因夜深,再加上她們進了浴室,雲戎不好上前一探究竟,站在院外待了一會便離開了。
自那之後蘇善兒嘗到了甜頭,每次都是深更半夜去泡澡,雲戎叫人觀察了幾日得知她每日都去也沒說什麼,但他更加確定的是這位遠道而來的郡主的確是在刻意躲着與他相見。
數日後,疊久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腳程只用了往常的一半,回來的這麼快雲戎有些驚訝,甚至不知他到底有沒有到達藥王谷。
疊久急匆匆的走進,連白湫問他話他都來不得回答。
「王爺,王爺。」
見他火急火燎的,雲戎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疊久一臉興奮,「打聽到了,六小姐的確回過藥王谷,但並未多留,她只留下一句話給王爺,她說她在離國盛京。」
聞言,雲戎一怔,猛然站起。
流穗聽了這話激動道「真的嗎,小姐真的來了盛京?她住在何處,在哪裏?」
疊久搖頭,「不知,她留下的話只說自己在盛京,並未細說住處,藥王谷的白芷說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幾番追問她都不肯說自己為何會在盛京。」
雲戎眉心一蹙再蹙。
難言之隱?
盛京?
她那般性格若是來了盛京定是不會太安分,可這段時日他並未聽說過城裏鬧出什麼動靜,唯一鬧出些聲響的就只有……至於難言之隱……
雲戎閉眸,發出一聲落寞的失笑。
「王爺,您笑什麼?」
已是傍晚,雲戎走到門前看着外面的天色,嘴角逐漸微揚,「我從不知這盛京竟是個好地方。」
疊久和流穗同是茫然的相互看了看。
好地方?
不知這話何意,疊久問「王爺,既然已經知道六小姐人在盛京,要不屬下帶人去城裏找一找?」
「不急,明日再去,你去休息吧。」
這兩年他日日都想找到的人,如今知道了下落卻說不急?疊久快馬多日生怕耽擱,如今倒是成了他着急了。
疊久覺得奇怪,「王爺,您是不是擔心找到六小姐之後沒辦法跟她解釋東平郡主的事啊?您放心,屬下和白湫一定會為您證明您跟東平郡主之間毫無關係的。」
流穗點頭道「對對,奴婢也會跟小姐說的。」
雲戎轉過頭,冰封了兩年的臉突然間多出的溫軟實在是讓人不太適應,「無妨,你們下去歇着吧。」
——
蘇善兒知道夜王最近總喜歡在客廳待着,她每日出出進進的都要經過客廳,她又不想跟他碰面,只好從後面溜進溜出。
今日回來跟往常一樣走後門,小門不大每次都是開着的,今日卻不知怎麼,一推再推,怎麼都推不開。
「見鬼了,誰把門鎖上的?」
後門鎖了,她又不想走前門,她後退幾步,看了看不算太高的圍牆。
若是跳上去,應該不會被府里的侍衛當成賊吧?
蘇善兒擼了擼袖子,正準備一躍而起,身後經過的一輛馬車裏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夜王妃這是打算翻牆?」
蘇善兒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從馬車裏探出頭的人,「太子?」
紫須笑了笑,「怎麼,唐堂夜王妃不走正門,後門進不得還想翻牆?」
這位太子爺也算有趣,幾次相見蘇善兒對他的印象還不錯,被他看到她要翻牆,蘇善兒也不覺得尷尬,反正之前她動手欺負他妹妹時候的狼狽樣也被他看在眼裏。
蘇善兒扯了扯擼起的袖子,走過來說「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爬上去。」
這話也得別人信才行,紫須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夜王妃是跟王兄不合,所以故意放着正門不走。」
「太子想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我這次來是想來問你上次跑馬你為何沒有赴約,居然讓夜王兄一個人去。」
蘇善兒動了動眼珠子,扯謊道「那日身子不適,所以便沒去。」
紫須沒有拆穿她的謊話,點頭道「好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下次你跟夜王兄同時出現,不然大家真的會以為你們夫妻二人不合,或者,他待你不好。」
蘇善兒撇了撇嘴,咕噥着說「太子還真是會為夜王着想。」
「那是自然,他是我王兄,是我離國的功臣。」
「功臣?」蘇善兒甚少打探有關夜王的事,對其並不是很了解,「莫不是他帶過兵,打過仗?」
紫須搖頭笑了笑說「沒有,不過他退過兵,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姑母,也是為了離國奉獻了一生,甚至生命。」
——
紫須的話一直在蘇善兒的腦子裏迴蕩,夜王沒有帶過兵,卻退過兵,是何意?
夜王的母親是太子的姑姑,如此說來離國皇帝便是夜王的舅舅,功臣,母親,奉獻……生命。
「郡主,您在想什麼,飯菜都涼了。」
蘇善兒回過神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為何今日會準備這麼多菜?」
「奴婢也不知道了,都是前院準備的。」
蘇善兒蹙了蹙眉頭,「無事獻殷勤,該不會下了毒吧?」
聞言,容巧忙道「郡主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裏是王府,您這是在自責王爺。」
「那不然呢,突然間弄這麼多飯菜來,你難道不知犯人在上斷頭台的前一刻都是這般大魚大肉的嗎。」
「這……」
蘇善兒飯菜一推,「不吃了。」
晚飯沒吃,夜裏蘇善兒有些餓了,她換下身上的衣服準備去泡澡,交代容巧去給她準備些飯菜,等她回來吃。
這幾日她們每日這個時候都去浴室,容巧並不擔心她會有什麼事,便答應了。
房間裏空無一人,房門卻被人從外推開,走進廂閣,雲戎四下打量,先是看到那摞的老高的酒罈,隨後又走到桌旁,拿起茶壺掀開蓋子聞了聞。
果然,茶壺了盛酒,應該不會是人人都會做的事。
梳妝枱上放着一一枚戒指和一塊青玉。
拿起那塊玉佩,稍顯破舊的纓穗是他自小玩撫到大的,他何成想過自己一心尋找的人早已到了身邊?
走到床榻前,上面隨意丟放着她換下來的衣物,枕頭下似乎壓着什麼東西,雲戎將枕下的東西拿出來,竟是千羽閣的令牌。
深吸一口氣,心中是喜。
怪不得她不說清楚自己的去向,原來是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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