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穆王妃是瞧着穆王爺不在了,連原配夫人的位子都不想坐了?早就聽說自從穆王爺逝世後這王府上下就對雲佑百般欺凌,原以為此話是謠傳,現在看來,竟然是真的,想必是王爺在世時對雲佑母親過於寵愛,以至於穆王妃怨氣在心,才不想要這正牌夫人之位?」
穆王妃一聽,頓時惱了,「你這是打哪聽來的謠言,什麼叫百般欺凌,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心生怨氣欺凌於他?」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蘇善兒說着,看了一眼身後連頭都不敢抬的雲佑,「雲佑是世子,也是穆王爺的獨子,穆王妃可有想過,你這般責罰,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穆王妃要如何對皇上交代?」
好一張巧言善辯的嘴,昨日大殿之上雲藝就看她不順眼了,今日她竟敢闖到他們家來撒野!
今日這裏不是皇宮大殿,雲藝在自家院子裏,趾高氣揚起來也多一分硬氣,「他是世子又怎樣,我娘是這王府的王妃,是他雲佑要叫一聲嫡母的女主人,我娘不過是對他稍加責罰,關你什麼事?」
「原來當王妃可以這麼囂張,無緣無故就可殘害皇上親封的世子,如此想來,穆王妃的權利可比宮裏的諸位娘娘大多了。」
殘害皇上親封的世子,這樣的罪責梁春柳可不敢擔待,梁春柳說「他昨日在大殿上鬧出那等丟臉之事,我只是對他稍加懲罰,哪有你說的那般嚴重?」
蘇善兒昨日領教了雲藝顛倒是非的能力,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這能耐是遺傳的。
「大概是我記性太差,我怎麼不記得昨日雲佑有做過什麼丟臉的事?穆王妃莫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也變差了,昨日好像是有人故意胡亂攀咬才導致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若說要罰這鬧事之人,難道不該罰你的女兒嗎?」
「你……」雲藝揚起手來,就差一巴掌揮過來了。
雲戎默默站上前,面具遮住他的臉,卻遮不住那一瞬間令人發寒的眼神。
梁春柳不願生事,還是在太子面前,看了一眼帶着面具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他是誰,她攔住自己的女兒的手,「蘇家小姐如今是管閒事管到我穆王府來了?」
如若是別人的閒事她還真的懶得管,怪只怪雲佑這次是被她所連累,「穆王妃說笑了,你們王府的事我自然管不着,我只不過是看不得有人隨意欺凌罷了,善兒記得昨日在皇上面前此事已經解決了,穆王妃要是覺得這件事不如你意,大可帶着雲佑到殿前去領罰,何苦在家受這份勞累。」
雲戎今日叫她來是來幫忙解圍,但是她太過伶牙俐齒,想來是不知這「解圍」二字是何意,若是再讓她說下去怕是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雲戎開口道「昨日之事皇兄應當全數知曉,這人是該罰還是該放,還請太子皇兄幫忙決斷。」
雲淮向來當雲佑是個玩物,如今蘇善兒護着他,雲淮也只能向着蘇善兒說話,他端了端身子,拿出皇兄的姿態說「姨母,這件事昨日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您就別再責罰他了,這冰天雪地的,他身子單薄,若是病了又是一檔子麻煩。」
蘇善兒偏幫雲佑,徐唐欣也是如此,眼下就連太子都幫他說話了,雲藝不滿道「太子哥哥,神龜肯定是他偷的,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你又沒有親眼瞧見,你怎知是他拿的?」
太子都開口了,梁春柳也不好在說什麼,她瞪向雲佑,「回你的院子呆着去,沒事別總是往外跑,淨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來。」
這不三不四的人在說誰?
蘇善兒想說什麼,左右兩邊突然被人同時扯住。
雲佑拉着她的斗篷,低着頭,另一邊雲戎握着她的手腕看了一眼扯住蘇善兒的斗篷制止她的雲佑。
雲佑抬頭,撞上雲戎的視線,半晌才垂下眸子鬆開了手。
他垂首,轉身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的院落走了去。
看着雲佑單薄離去的身影可憐兮兮的,蘇善兒默默的嘆了口氣,穆王妃和她的兩個女兒擺明了就是欺負雲佑,早知道昨天就不對那小王八下手了,竟是連累了他。
——
回去的路上,蘇善兒坐在馬車裏盯着雲戎一直看。
雲戎不做聲並不表示他不知道她在看他,看的久了,雲戎忍不住問「善兒為何這般看我?」
蘇善兒說「今日可是你然我來的?」
雲戎點頭,「算是。」
「那為何來了之後你不但不幫忙,還拉着不讓我說?」
雲戎看她,那一臉的不滿當真是有些惱了,雲戎說「我們來的目的是解圍,而非火上澆油,善兒之舉只會將雲佑的處境弄的更糟,你覺得我不應該阻止你嗎?」
蘇善兒自知衝動了,嘴上卻不想承認,她扭了扭身子,「既不讓我講話,何故讓我來此。」
「你來也並非一點好處都沒有,善兒難道沒瞧見太子之前怒氣沖沖,你若不來,雲佑世子能否活過今日便是未知,如若他頂不住壓迫供出你,你當如何?」
她可從未說過偷小王八的事跟她有關。
她側眸看了雲戎一眼,「關我什麼事?」
見她嘴硬,雲戎笑了笑,「善兒說無關,那就無關吧。」
蘇善兒抽了抽嘴角,他還真大方,話里話外都把這件事跟她聯繫到一起,到最後卻用這樣妥協的方式給自己博了一個好名頭!殘敗的身子卻有着賊一樣的心思,蘇善兒越想越覺得她今日來錯了。
雲戎帶着面具,看不出太多表情,唯有那上揚的嘴角滿滿都是得意。
看着可真礙眼!
蘇善兒蹙眉,驀地伸手翻掉了絡花銀面。
雲戎看她,輕笑,「善兒這脾氣,當真不負京中傳聞。」
——
回到蘇府,進門就聽見堂內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
蘇善兒抓了一個下人問「誰又在裏面哭?」
「回六小姐話,是三小姐和四小姐。」
蘇善兒眉頭皺起,不耐煩道「又來哭,還沒完沒了。」
「咳,咳咳。」聽着堂內傳來的哭聲,雲戎虛空握拳抵在嘴邊咳了咳。
疊久從他們出門就一直在這守着,他走過來攙扶雲戎,「王爺,您這藥勁兒應該過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蘇善兒見他病情時好時壞總不見好轉,覺得納悶,「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來瞧瞧?」
「不必麻煩了,只是風寒未愈,不打緊,善兒前去瞧瞧吧,我就不去了。」
「成。」蘇善兒扭頭就走。
見她走的這般利索,疊久微怔,小聲喃噥道「這六小姐當真是心大了點。」
雲戎今日並未吃藥,方才不過是裝出來的,他放下抵在嘴邊的手看了疊久一眼,疊久趕緊抿上嘴小心攙扶。
雲戎朝着別院走去,問「堂內可是因為王夫人的事在吵鬧?」
疊久之前並未走近去看,不過他站在這有一會了,聽着應該是有關的,「大致是,不過屬下不懂,少主對王夫人只是這般懲罰,會不會太輕了些。」
「你覺得這是懲罰?」
「難道不是嗎?白湫說昨日那王夫人要去六小姐屋裏鬧,今日您就以盜竊為名讓她被官衙抓捕,屬下以為少主是在幫六小姐出氣。」
雲戎搖頭,「並非出氣,我是在救她。」
疊久茫然的看向雲戎,「救她?為何?蘇小姐很不喜歡王夫人。」
知道她不喜歡,但是事發突然,在喜歡和連累面前,他還是要做出選擇。
雲戎說「國公府於我畢竟有恩,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此事牽連國公府。」
正堂里,蘇雪文和蘇雪喬兩個人都哭的不像樣子,蘇善兒走進來見鬼一樣的看着她們倆,平日裏蘇雪文愛哭也就罷了,今日竟是連蘇雪喬也跟着一起。
蘇善兒走到蘇瀾身邊問「這又是怎麼了?」
蘇瀾說「王姨娘偷東西被縣衙抓了,已經被關起來了。」
蘇善兒詫異的看了蘇瀾一眼,「這話是打哪傳來的,爹爹不是讓她們兩個禁足嗎,這國公府的守衛不行啊,禁足都能知道這麼多事。」
蘇善兒的話只是嘮叨,但聲音卻不小,在座的人都聽見了。
蘇章本就被鬧的心煩,聽了這話也覺得不太對勁,看向蘇雪文和蘇雪喬姐妹倆,想說什麼,卻被她們的哀求聲打斷。
「爹,您救救娘吧,就算不讓她回來,也不能讓她在監牢那種地方呆着呀。」
蘇善兒那張嘴沒一刻閒着,她撇了撇嘴,喃喃道「奇怪了,她從國公府出去沒幾天,什麼時候得了這麼個癖好,昨日偷我東西不成,今日又去偷別人的。」
蘇雪喬這邊哀求無果,只聽她一個勁的嘮叨沒完,她看向蘇善兒吼道「蘇善兒,你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現在做錯事的人是你們又不是我。」
她們哀求了半天,蘇章一直沒開口,並非他沒能力救人,而是覺得王靈芝這時候被抓起來並非一件壞事。
她跟慧貴妃走的近,如今慧貴妃又一病不起,這事兒若是查起來,遲早會查到她的頭上,如若她在監牢待着,就算查去了也好歹有官衙擋上一擋。
她雖然已經不是國公府的人了,但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倒是寧願王靈芝在監牢裏呆上幾天。
「爹,您不能這麼狠心。」蘇雪喬哀求着。
蘇章嘆了口氣說「我已經說過了,她已經不再是國公府的人,她做什麼都跟國公府無關,這件事我管不了。」
今日的蘇章看起來不同往常,他最喜猶豫,今日卻拒絕的如此乾脆,蘇善兒小聲嘀咕,「爹爹今日是怎麼了,居然這麼通透?」
蘇瀾輕輕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爹猶豫的時候你嫌棄,如今果決你還這般多話,當心爹回過頭訓你。」
蘇善兒揉了揉腦袋,「我又沒幹壞事。」
雲沐瑾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妥,即便王靈芝不是國公府的人,好歹也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回到房裏,雲沐瑾見蘇章在默默嘆氣,她走進問道「你今日為何這般,王靈芝千不該萬不該,但是看在雪文和雪喬的的份上你也該把她救出來。」
蘇章搖頭,「你不懂,慧貴妃出事至今都未查出病因,王靈芝與慧貴妃多次偷偷會面,雖然她已經不是府里的人,但難免不會被人議論,如今她被關進官衙,若是真的有人查起來還可以就此推脫一下,如果不然,貴妃出事若是牽連國公府,又豈是你我能說的清楚的?」
雲沐瑾從未把事情想的這麼複雜,經他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此事在理,「我總覺得這件事巧了點,昨日她才來過,雪文和雪喬應該給過她銀兩,怎至於今日就去偷東西?」
這些蘇章也說不出個所以,一想到王靈芝做的那些蠢事他就頭疼,「算了,既然她被抓,就讓她在牢房裏帶上一段時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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