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為了讓方琴看到自己非葉簫不嫁的決心,情緒失控的葉禍水可以不顧一切當着方琴的面擁吻葉簫。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但冷不丁聽到慧文的呼救聲,臉皮薄的她頓時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將葉簫推開。
方琴平時雖然強勢蠻橫,但同樣要臉。
唯恐葉簫和葉禍水的關係被外人知曉,她忙一把將葉禍水拽走,臨進門時不忘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威脅葉簫:
「挨千刀的討債鬼,你趕緊滾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派出所把你從我家戶口上除名。
「你要是再敢來我家騷擾禍水,老娘就算拼了命也要砍死你!」
「砰!」
隨後,伴着一聲悶響,老舊的堂屋門被方琴從裏面狠狠摔上。
「禍水,我理解你為了給葉簫撐面子而故意說謊!
「但老娘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他一個從小就一無是處的廢物能夠研製出一斤能賣五百塊錢的羊脂豆腐?」
耳尖的葉簫聽到方琴在屋裏痛心疾首地埋怨葉禍水,更加哭笑不得。
但當務之急是要治病救人,通過慧文得知智秀師太的先天性笑死病突然發作之後,葉簫也顧不得其他了,拔腿就往後山跑。
慧文雖然一直苦練神龍寺秘傳的「十二路彈腿」,只差一步就能夠練出明勁,寸勁的爆發力非同小可,跑步厲害。
但和葉簫一比,她就仿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
只轉眼間的功夫,她已經被葉簫遠遠甩在後面。
但她卻不服輸,而且實在太擔心智秀師太的身體狀況,於是就拼了命地追趕,口中一個勁地呼喊:
「葉簫施主,你等等貧尼……哎喲……」
山路難行,而且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裏,伴着一聲痛呼,慧文突然不慎摔倒。
更為不幸的是,她的膝蓋撞在堅硬的山石上,當場骨折。
因為難忍的疼痛,她忍不住失聲痛哭。
早就遠遠跑在前面看不到人影的葉簫耳力驚人,不經意間聽到慧文的哭聲,稍稍猶豫了一下又忍不住往回趕。
慧文這會兒雖然疼得不行,但卻更希望葉簫第一時間趕去搶救命懸一線的智秀師太,忙含淚催促葉簫:
「葉簫施主,您先別管貧尼了,趕緊去龍虎峰看看我家師父吧,哎喲……」
「放心吧,來得及!」
葉簫說着,趕緊徒手抓住慧文骨折的膝蓋兩邊施展專門接續斷骨的「仁心聖手」。
見葉簫直接抓住自己的大腿和小腿,慧文又怯又羞,忙紅着臉掙扎:
「葉簫施主,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您自重……啊……」
話音未落,錯位的骨節摩擦帶來的疼痛感頓時讓慧文失聲慘叫,渾身汗毛倒立。
但讓她難以置信地是,疼痛過後,她摔斷骨的膝蓋突然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隨後,葉簫又一把將她膝蓋處的褲子撕破,然後拿出黑玉膏外敷,不緊不慢地叮囑說:
「慧文妹子,傷筋斷骨一百天,你這段時間就先別勞累了,儘量臥床靜養。」
黑玉膏塗抹過後,慧文只感覺自己的膝蓋處傳來陣陣溫熱感,就仿佛寒冬臘月里突然有火爐取暖那般舒服,越發敬佩葉簫的醫術,看葉簫的眼神也不禁有些痴迷。
鬼使神差的,平時恪守清規戒律到甚至不願和異性說話的她頓了頓竟忍不住紅着臉央求葉簫:
「葉簫施主,貧尼如今沒法走路,能不能辛苦你背貧尼上山?」
稍稍猶豫了一下,葉簫當即彎腰背起體重最多一百斤的慧文。
不經意間感覺到背心處的柔軟,他有些難為情,於是就下意識微微彎腰。
但讓他錯愕的是,他越是彎腰,慧文就越是挺胸往他的背上緊貼。
尷尬了一陣之後,葉簫漸漸的也就適應了,於是健步如飛。
慧文在葉簫的背上分明感覺兩邊的景色飛速倒退,那感覺就仿佛是在坐車似的,越發震撼葉簫的實力。
只十分鐘不到,兩人就抵達了神龍寺到處搭帳篷的龍虎峰半山腰。
智秀師太居住的帳篷外,三十多個年輕貌美的尼姑看到葉簫,忙一窩蜂似的迎上來。
人命關天,葉簫也顧不得和眾女寒暄了,放下慧文之後就趕緊鑽進帳篷里。
智秀師太這時候已經因為先天性笑死病發作而昏迷不醒,臉色慘白如紙,呼吸急促,手腳冰冷,油盡燈枯。
如果再晚半個小時,她的命就沒了。
眾女都非常關心智秀師太,因此這時候包括被同伴攙扶的慧文在內,三十多個人全都擠在狹窄的帳篷里。
葉簫先是施展「造化神針」為智秀師太續命。
等智秀師太緩緩舒醒過來之後,他為了接下來方便給智秀師太推拿,忙對眾女說:
「慧敏,慧蘭,慧文,你們先迴避吧。
「接下來我要給你們的師父推拿,人多眼雜,多有不便。」
慧敏一臉警惕地說:
「葉簫施主,推拿需要寬衣解帶嗎?」
葉簫也不藏着掖着,開門見山地說:
「當然。」
慧蘭秀眉微蹙,用更加警惕的語氣說:
「葉簫施主,恕我直言,您之前給貧尼和另外十幾個師姐妹醫治時只是按了按我們的手腕而已,並沒有推拿。」
包括慧文在內,之前在葉簫家突然發病的十幾個尼姑是被葉簫運轉「太極神符」治好變異型笑死病的,因此她們現在無比懷疑葉簫之前說要光着身子推拿按摩的醫治方案是不是葉簫想藉機占她們便宜。
葉簫沒辦法解釋自己用太極神符瞬間治癒慧文等十幾個尼姑的行為,而且也意識到眾女誤會了他的企圖,不禁微微皺眉。
智秀師太此時已經恢復了思考能力,注意到葉簫面露不悅之色,她忙皺眉數落慧敏和慧蘭:
「葉簫施主既免費收留我等,又無償醫治我等的怪病,實在是菩薩心腸。
「我等感恩戴德都還來不及,怎麼還能懷疑他的用心呢?
「慧敏,慧蘭,你們趕緊道歉!」
平時對智秀師太言聽計從的慧敏和慧蘭非但不道歉,反而還一反常態地繼續出言冷嘲熱諷。
慧敏皮笑肉不笑地說:
「師父,我和慧蘭、慧文等十幾個師姐妹的病都是葉簫施主捏了捏手腕就治好的,這方法多簡單呀?
「可你偏偏願意寬衣解帶讓他摸,這是為什麼?
「難不成堂堂當世神尼竟然思凡了?
「肯定是思凡了,不然怎麼一到龍井村就把從小就戴着的蒙面紗巾摘了呢?」
慧蘭也陰陽怪氣地接口說:
「師父,我覺得你還是讓葉簫施主用之前那種辦法醫治吧。
「如果您真當着他這個大男人的面把身上的海青居士服脫了,那就是愧對我佛,將來還怎麼管教我們神龍寺?」
「你……你們……」
捫心自問,智秀師太確實對葉簫有好感,但還不至於淪落到思凡的地步。
面對兩女的質疑,她不禁惱羞成怒。
但她不善言辭,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反駁,臉都憋紅了。
慧敏和慧蘭更加得意,尤其慧敏更是直接推了葉簫一把,用命令式的語氣催促葉簫:
「葉簫施主,別磨蹭了,趕緊給我家師父醫治吧!
「但不能寬衣解帶,否則我們師姐妹可不答應……」
都不等慧敏把話說完,葉簫當即冷笑連連地說:
「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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