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團藏帶着根部和志村一族的忍者來襲,到他們被打得全軍覆沒,時間僅僅是過去了37分鐘。
此時是6點46分,北川城戰役正式落幕。
時間回到6點10分。
在木葉這一邊,當結界籠罩在宇智波族地和警衛隊大樓的那一刻,在外面虎視眈眈的火影系和長老團系,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他們在等待宇智波鼬的信號。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倆人此時在南賀神社附近的鼓樓匯合。
「你來了!」帶土面具下,仍然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宇智波鼬目光一凝:「動手吧!你負責清理警衛隊大樓那一邊的精銳,族地這一邊交給我。」
「沒問題!不過你確定自己一個人可以打得過赤,還有你父親?」帶土臨走之前問了一句。
「這不需要你操心,行動吧!」
「如你所願。」說完,帶土消失在漩渦波紋之中。
宇智波鼬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面具男,抽出背後的忍刀,眼睛露出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宇智波!就由我給你劃上句號吧!」
染紅的月牙,淡淡的月光下,他宛如一隻冷酷無情的魔獸,沖向族地的西側,那一片區域是二長老、三長老和他父親那一系的族人居住區。
負責巡邏的幾個家族護衛,看着一言不發的宇智波鼬衝過來,並沒有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小隊長開口問道:
「鼬!這麼晚了不要到處……」
噗嗤!那小隊長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
四人全部被喉嚨劃開,血流如注的倒下去,臨死之前他們內心是不解、不甘、怨恨。
但宇智波鼬並沒有停留,分出影分身之後,化身冷酷無情的殺人機器,沿途無論是大人小孩一概滅殺。
就在他離開後,一側的樹木上,冒出了一個白絕,白絕將目光盯在屍體上。
但下一刻,它直接被砍下頭顱,連敵人是誰都沒有看清,就直接被幹掉了。
四個炎門密衛的精銳忍者,對視一眼,將仙人之心植入被沒脖子的宇智波護衛人員身上,頓時他們的生命保住了。
隨手結印,將這些人送走。
然後從捲軸取出四個岩石傀儡,直接操控岩石傀儡結印,使用鬼之國的秘術——鏡像變身之術。
這個變身術的特點,就是一旦使用,術造成的改變就是永久性的,再也無法變回來,但好處就是變身的偽裝程度,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岩石傀儡的製造技術,來自魍魎的兵馬俑傀儡,而且是二次改良版本,裏面被植入一顆高密度的查克拉晶體。
一旦被引爆,自爆傀儡的破壞力,不下於上百張起爆符集中爆炸,爆炸範圍足以波及方圓幾十米。
與此同時。
那些宇智波一族的普通人,他們早已經被掉包了,現在被殺死的那些,都是通過鏡像變身偽裝的自爆傀儡。
而密衛的工作,就是帶走那些沒有被掉包,又不屬於赤那一邊的忍者。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救下來,如果被直接爆頭,或者身體被毀滅了,或者死亡時間超過5分鐘,基本就沒有救了。
宇智波鼬為了保證高效和隱蔽,並沒有採用忍術,而是使用暗器、刀術、體術和幻術。
因此絕大部分受害者都是屍體非常完整的。
而赤那一邊的族地居住區,絕大部分的人員已經變成自爆傀儡,現在只剩下宗城、泉和青芒等密衛,還在族地內部活動。
族地內部有價值的東西,也全部被搬空,或者忍術資料之類,也被全部複製。
連南賀神社內部的東西,早就安排好了打包工作,現在很多東西都是仿製品。
而且裏面還隱藏了大量的起爆符,到時候那些窺探宇智波的人,將自食其果。
乾淨利落的宇智波鼬,殺起自己人來,那是心狠手辣,老弱病殘都沒有放過。
迦具土堂的地下監控室內。
青芒和泉等人,一片死寂的看着投影中的那個身影。
特別是泉,她內心其實還有一絲想念,她是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誤會,但宇智波鼬此時此刻的狠辣和無情,徹底摧毀了她最後的幻想。
在附近的一棟房子內,泉和她母親葉月的偽裝傀儡替身,已經被泉的意識遠程控制了。
那傀儡呆呆地跪坐在客廳中,她在等待宇智波鼬的屠刀,了斷倆人之間的前塵往事。
就在此時。
潛入二長老家裏面的宇智波鼬,正要動手殺死二長老,卻被幾道鋼絲捆住了。
「鼬!你要做什麼?」二長老憤怒的質問道。
下一刻,宇智波鼬的三勾玉直接進入萬花筒階段:「月讀!」
「呃……」二長老大驚失色。
但這一切太遲了,下一刻一把忍刀插入二長老的天靈蓋,宇智波鼬直接攪碎了二長老的大腦。
對於幾個長老,他都是摧毀對方大腦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他們腦海中的情報,被木葉的情報部門獲得。
殺了二長老一家,鼬終於來到自己的家門口。
四個密衛出現在二長老一家住所內,檢查了二長老之後,其中一個密衛搖搖頭,表示這個傢伙已經沒救了。
便隨手取走寫輪眼,在二長老身上植入自爆裝置,帶着還可以搶救的那些人,留下自爆傀儡。
宇智波富岳的家。
宇智波鼬感覺到屋子裏好像有兩個人,他並沒有在熟悉的走廊上脫掉鞋子,而是徑直走向了最裏面的房間。
拉開門後,出現了並排坐着的雙親的身影。
宇智波鼬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就這樣站在了他們背後。
「是嗎……你終於來到這裏了啊!」宇智波富岳並沒有回頭地,語氣中好像是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做好了覺悟一樣。
「爸爸……」
對自己自然而然地叫出聲來,宇智波鼬感到異常吃驚,自己從忍者學校畢業時起,就把父親稱為「父親大人」。
不管是在外人面前也好,在自己家中也罷,都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此時此刻卻自然而然地叫出來了「爸爸」。
為什麼現在會這麼叫父親呢?
在小時候似乎也是這麼叫父親的。
於是在眼下與家族訣別的特殊日子裏,宇智波鼬的無比懷念從前的自己。
「媽媽……」
「我知道的……鼬……」
母親那可以包容一切的無比溫溫的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鼬。」父親叫到兒子的名字:「……最後的約定。」
宇智波富岳的聲音中沒有一丁點的抱怨。
「佐助就拜託給你了。」
原來,父親和母親早就做好了全部的覺悟,宇智波鼬的直覺這樣告訴他自己。
是什麼導致現在這種結果呢?宇智波鼬壓下內心的雜念,現在並不是後悔的時候。
「我明白了……」在回答的同時,他眼淚濕潤了臉頰,握着忍刀的手不住地顫抖着。
別害怕……這是你自己決定的道路。
宇智波鼬想起了剛進入到暗部的時候,兩人久違的談話時,父親說過的話。
三人仿佛聊家常一般,聊了幾分鐘,然後宇智波鼬抽出忍刀,一口氣刺穿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身體。
然後他靜靜地等待着,等待他弟弟返回。
但他並不知道,由於三代的安排,宇智波佐助此時正在快樂的吃着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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