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無戒為了防止秦天再次利用筋斗雲逃離,他甚至將秦天所有可以逃離的方向都給擋了下來。
秦天抬頭望向將要落下的巨手,眉頭都快擰成川字了。
筋斗雲不管怎麼飛都是有飛行軌跡的,想要逃出豬無戒的巨手怕是不容易。
眼看着被豬無戒的巨手抓住,秦天腦子靈光一閃。
他快速掏出手機,在借債a里輸入豬無戒的名字。
豬無戒看着秦天呆立在原地,低頭鼓搗着什麼,面目猙獰地嘲諷了起來。
「看來你是已經知道自己無路可走了啊!」
下一秒,六隻巨型大手直接朝着秦天的位置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就像是拍一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蚊子一般。 .??.??
豬無戒看着自己合十的手掌,猖狂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長得帥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死在我手上,敢跟我搶女人,簡直找死!」
「你說誰死了?」
秦天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豬無戒頭頂的位置。
豬無戒抬頭望了過去,看着秦天駕着白雲在空中安然無恙。
他一臉不敢置信,打開自己的手掌,才發現手心什麼也沒有。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逃出去的?」
豬無戒堅信,秦天不可能從他密不透風的手心逃離。
事實上,秦天剛剛利用借債a點下豬無戒的名字,才得以離開他的魔爪。
因為豬無戒體型龐大的原因,使用借債a的落點每次都會不一樣。
但是所有落點都不會距離他三米遠。
秦天自然是不會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嘲諷道「你就這麼點本事了麼?」
「找死!」
豬無戒咬牙,又是同樣的招式,六隻巨手向秦天拍了過去。
秦天有了前車之鑑,根本不慌不忙,就在豬無戒要拍下來的時候,再次點下豬無戒的名字。
唰!
秦天瞬間轉移,來到了豬無戒的腳下。
「嗨,我在這呢。」
豬無戒氣得兩眼通紅,一腳跺了下去。
秦天再次點下屏幕,又瞬間來到了豬無戒的耳旁。
「太慢了!」
話落,秦天腳踩着筋斗雲持劍如同光速一般沖了過去,
豬無戒瞳孔放大,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秦天手持劍衝到了自己的眼前。
唰!
神識劍將豬無戒的眼珠劃開一道口子。
「啊——」
豬無戒捂着自己的眼睛,痛苦地哀嚎着。
「你敢傷我,我要你的命!」
豬無戒面目猙獰了起來,一隻手捂着鮮血直流的眼珠子。
其餘五隻手在空中不斷地揮舞着,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秦天下一秒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受了傷的豬無戒現在宛如石樂志一般,沒有任何的章法。
此時的秦天早已飛到了豬無戒的頭頂上。
眼神一冷,攥緊了手中神識劍,徑直飛向豬無戒的方向。
豬無戒的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上方的聲音,所有的巨手都朝着秦天抓了過去。
秦天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在空中按下了屏幕,一瞬間他出現在豬無戒身前,手持神識劍,朝着豬無戒另一隻眼珠沖了過去。
豬無戒這次學乖了,在秦天揮劍的時候直接捂
住了自己的眼睛。
唰的一聲,神識劍揮了出去。
「你以為,同樣的招數我會中兩次麼?」
豬無戒捂着自己的眼睛,得意地笑了笑。
秦天鬆開了手中的神識劍,臉上露出一抹自信。
「是麼?」
下一秒,豬無戒感覺到自己的視線通紅,眼珠傳來了一股刺痛感。
一道平整的刀口在豬無戒的眼珠上展開,鮮紅的血液流淌下來。
「疼……好疼啊!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豬無戒疼得彎曲了身體,發出不可置信的哀嚎聲。
「在你擋住我的神識劍之前,我就已經揮出一道劍氣,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當然發現不了了。」
「你殺害了雲霧村那麼多孩子,我今天就要將你繩之於法!」
秦天眼神驟然一寒,眼神里迸發出一抹殺意。
就算雙眼以瞎,聽到秦天這話豬無戒還是猖狂大笑。
「將我繩之於法?就憑你?你那繡花針能拿我怎樣?」
秦天冷哼一聲,掐指結印「是麼?」
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焚天印將豬無戒籠罩得起來。
豬無戒的皮膚感受到一抹灼熱感,不明所以的他伸手去觸碰。
觸摸到焚天印的那一刻,豬無戒像是觸電了一般,將手縮了回來。
他強撐着痛感,睜開一絲眼睛,焚天印的模樣映入了他的視線。
看到自己已經被冥火包圍,整個豬臉都驚慌了起來。
他心裏開始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死在秦天手上。
「你……你最好放開我!我可是淨壇大使,殺了我你也別想活!」
「實話告訴你吧,淨壇使者豬八戒可是我的師父,你要是敢殺我,我師父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你有本事就等我師父來,你看你敢不敢動我分毫!」
聽到這話,秦天眉頭一挑,將焚天印散去。
豬無戒感覺到灼熱感消失,還以為秦天怕了,臉上再次得意起來。
「你現在最好跪在我面前自盡謝罪,不然等我師父來了,你可就不會死得這麼簡單了!」
可誰知秦天非但沒怕,反而是威脅道「你現在最好把你師父叫過來,不然我就把你變成烤豬!」
「你……」豬無戒咬牙,以為能借着豬八戒的名聲嚇退秦天,沒想到他居然一點也不畏懼。
索性,他破罐破摔。
「好,我現在就把我師父叫來,你有種就別走!」
說完他開始向豬八戒神識傳音。
不到片刻,豬無戒便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看向秦天。
「你等着吧,我師父馬上就來了,有種你就別走!」
秦天找了一塊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
「我等着。」
估摸十幾分鐘,大迎峰上空飛來一朵白雲。
豬無戒耳朵動了動,聽到這熟悉的白雲聲音,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神情。
「師父!!」
他衝着那朵白雲一個勁地揮手,強忍痛楚睜開眼睛。
秦天抬頭望去,略感吃驚,沒
想到那白雲上還真是豬八戒的身影。
原本以為,豬無戒自持豬八戒的名聲為非作歹,是虛張聲勢。
沒有想到,豬八戒真的是豬無戒的師父,這讓秦天有些意外。
豬無戒看到秦天那驚訝的神情,不由得意,以為秦天是害怕了。
「怎麼樣,現在我師父來了,你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秦天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那朵白雲來到了豬無戒的身旁。
豬八戒架着白雲,看着豬無戒龐大的體型,鮮血淋淋的雙眼,再結合了現場的一片狼藉,便知道現場肯定經歷了一場硬仗。
他指着豬無戒的雙眼,露出一抹驚詫。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豬八戒只好好奇,豬無戒變身之後全身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是誰能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豬無戒還以為豬八戒是在關心自己,手指着秦天的方向。
「師父,就是他把我弄成了這樣,您一定要幫我報仇的!」
豬八戒順着豬無戒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才發現那人竟是秦天,神色沉了下來,看着秦天的方向。
「你說就是他把你打成了這樣?」
豬無戒點頭如搗蒜,一臉委屈無辜的模樣。
「就是他,師父你幫我教訓他!」
豬八戒身上瞬間激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攥緊了拳頭,揚起手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的一聲,嘴巴子聲音格外清脆。
只是那被掌摑的人卻是豬無戒。
豬無戒被一巴掌扇得連退數步,踉蹌地癱坐在地。
龐大的身軀一屁股坐在了山丘之上,整個大迎峰都震顫了兩下。
看着豬無戒臉上那鮮紅的掌印,秦天不由驚嘆豬八戒的實力。
果然不愧是淨壇使者,豬無戒那堅實的豬皮連神識劍都戳不動,竟被豬八戒一巴掌給扇得通紅。
豬無戒捂着通紅的臉,呆坐在地,臉上露出一抹不明所以。
「師父,您為什麼打我?明明是他弄瞎了我兩隻眼睛!」
「為什麼打你?」豬八戒眼中冒出一抹寒芒「他可是追債使,是我兄弟,我深知他的為人,他定然不會沒來由地教訓你。」
「若是有的話,那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兄……兄弟?」
豬無戒臉上揚起各種表情,有茫然,有震驚,有疑惑。
他怎麼也想不到,看似普通的修煉者,竟會和自己的師父是兄弟。
「師……師父,我……」
「你別叫我師父,我不是你師父!」豬八戒揮手厲聲喝道「我早就把你趕出了淨壇廟,要不是看在你我之間有師徒情分,我根本不可能來這一趟!」
「你最好別再說話,不然別怪我手下留情!」
豬八戒衝着豬無戒冷哼了一聲,轉身飛向了秦天的位置,表情隨和。
「秦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和無能打起來了?」
「無能?」
「就是他的法號,他在淨壇廟當使者時的法號。」豬八戒指了指豬無戒。
秦天砸了咂嘴,這名字……確實挺符合這豬無戒的,無能!
「他真是你徒弟?」
秦天指了指豬無戒,臉上
帶着一抹質疑神情。
豬八戒悻悻笑了笑,略微尷尬的點了點頭。
「他原本是我的淨壇廟裏的守廟使者,我見他資質不錯就把他收做了徒弟。」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算努力,但是後來他自持是我豬八戒的徒弟開始目中無人,為虎作倀,經常輕薄來淨壇廟內參拜的姑娘。」
「有一次還差點毀了人家黃花閨女的清白,最後我就將他趕出了淨壇廟。」
「他被趕了淨壇廟後,以前被他欺負過得一些妖怪都找上了他,他最終在神界待不下去了,就跑來凡界。」
「他來凡界我是知道的,以為他是來避難的,但是沒想到他會招惹到你,我在這向你賠禮道歉了,都是我管教不當。」
豬八戒衝着秦天拱手道歉。
秦天連忙把豬八戒扶了起來,說道「你該賠禮道歉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被他吃掉的那些童男童女。」
「什麼?!」豬八戒睜大了雙眼,轉頭看向了豬無戒,不敢置信。
「你說他吃童男童女?!」
秦天眼神內帶着一抹傷感點了點頭,將喬伊告知自己的事都轉述給豬八戒。
說完,還指了指洞穴廢墟之下的那些森森白骨。
「這些你該相信了吧。」
豬八戒緩緩低下頭,陰沉的臉下看不出他的眼神。
他轉頭緩緩走向身後的豬無戒。
「無能啊,這輩子你該為你所犯下的罪付出代價。」
豬無戒聽着豬八戒不帶任何感情的話,全身汗毛直立,每一個細胞都發出驚恐的氣息。
他拼命的搖晃着腦袋,哭喊着。
「師父,他們不過就是一群螻蟻,就算我不吃他們,幾十年後他們也會死的。」
「為什麼不能被我吃了?被我吃完全是他們的榮幸,能跟我融為一體,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
「為什麼啊師父!」
聽到豬無戒這毀三觀的話,秦天愣了一下,而後眼神陰寒。
豬八戒作為佛門的淨壇使者,芸芸眾生皆是他保護的對象,在聽到這話之後,憤怒已經不能表達他現在的情緒了。
他沒有說話,拍了拍豬無戒。
「你該上路了!」
「不要……」
「砰!」
豬無戒話音未落,豬八戒直接一掌拍在了豬無戒的身上,瞬間那龐大的身軀化為粉末,飄散在大迎峰的山頭。
秦天瞪大了雙眼,驚訝豬八戒的實力。
這銅牆鐵壁一般的豬皮,在豬八戒的面前形同虛設一般。
僅用一掌,便將豬無戒拍得灰飛煙滅。
果然,不愧是淨壇使者。
「阿彌陀佛!」
處理完豬無戒,豬八戒雙手合十,默哀了一秒鐘。
他轉頭看向秦天,眼神里儘是歉疚。
「抱歉,我這徒弟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多困擾,那些被他吃掉的童男童女我會好生超度的。」
秦天嘆了一口氣,看着那堆森森白骨,內心也是一陣難受。
人都死了,超度有什麼用呢。
那些孩子的父母家長該有多傷心?
「有沒有人……救命啊……」
就在這時,一個山丘里傳來了一道稚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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