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徐堯「聽老四說,餘生醒了。文字谷 www.wenzigu.com好像是今早醒的。」
男人的指尖輕輕一顫,很細微的動作,幾乎沒有人察覺。他繼續慢悠悠地倒茶「也不知道哪裏修來的運氣,數次死裏逃生。」
余致遠喝了一口茶,想到了什麼抬頭笑着看向秦敖。「老秦,說起你家老四,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她也有十八歲了吧?」
「快十九歲了。」
「該給她找個好人家了,老秦,你看我家嗣久怎麼樣?」
「嗣久?」秦敖略詫異地看着余致遠。
「是啊余嗣久,嗣久相貌人品才能都數一數二。我知道你寶貝你家老四,從小到大當成祖宗養着。我何嘗不寶貝嗣久呢,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你當年也知道,源於薛域救我一命,我把嗣久看得比親兒子還重,政局都不讓他干涉。」
「關於財產方面我都做好了分配,不論我日後如何,余氏集團不會因我而倒。嗣久依舊會是余氏集團的總裁,雙雙嫁給他,也會一輩子平安生活富裕的。」
秦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他放下茶杯。「怎麼突然想到嗣久和雙雙?」
余致遠「人老了,就想着底下的兒女能幸福一點。我給嗣久選了好些個豪門名媛,她們都不如雙雙簡單單純。我不希望嗣久日後捲入政界,他在商場有一席之地就行。我也不願她的妻子能多優秀,輔佐他上位,只要簡簡單單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就好。」
「想來想去,你家雙雙最合心意。」
「挺好的啊,嗣久和我交情不錯,我覺着人品都還可以,和我家四妹看起來也挺登對的。」
秦敖瞪了身旁的秦徐堯一樣。
「怎麼?不樂意嫁女兒?想把你家老四捧在手裏一輩子?」
秦敖遲疑的模樣,讓余致遠的臉色也沉了下去。「要是不樂意就算了,余氏集團的總裁咱們市長大人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你看得上誰。」
見余致遠起身,秦敖「嘖」了一聲喊住他。「你這臭脾氣十幾年了能改改嗎?我有說不樂意了?這可是我和玲兒捧了將近十九年的寶貝兒,一口答應給你家,你覺得可能不?」
余致遠哼哼地笑了。「那你回家和嫂子好好商量,若是商量妥當了,年初八大家族宴會時,宣佈他們兩訂婚也不錯。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秦家陪你的小公主吧。」
「慢走啊老東西。」秦敖打趣了一句。
余致遠和徐毅離開茶館後,男人的臉上陰鬱下來,他握着手裏潤滑的佛珠,心裏有些不踏實。
「爸,雙雙嫁給嗣久不錯。看得出余叔對嗣久很好,不涉足政界,做總裁夫人不好嗎?雙雙平日裏又愛玩,余氏集團全球範圍內那麼多家子公司,隨她去哪都可以玩。」
秦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慢慢站起身,欲言又止。「這件事我還要和你媽商量,以後再說。」
「……」
科迪賽格內。
徐毅開車,余致遠坐在後座,閉着眼睛揉着太陽穴,他有點累。
「老爺,派去公海的救生艇全部叫回來了。另外他們在維和部隊過去之前,在海上撿到一盤燒損壞的閉路電視影帶。裏面很多內容不清晰,但有一段還能看。是三小姐,她在地下室打架的畫面。有些模糊,大致看得清。」
「不過我不太懂,為什麼突然讓嗣久少爺和秦四小姐定親?」
男人睜開眼,眼底悉數是疲憊,像是熬夜熬紅了眼,充了血絲。
出口時,聲音略嘶啞,有些沉。「秦敖寶貝他這個女兒,嫁到余家,日後他做事會顧及到自己女兒的夫家。」
「餘生打架……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些本事……為了傅擎蒼,真是命都不要了。」
「徐毅。」
「老爺我在。」徐毅看向後視鏡,見男人靠在後椅,面色疲憊。從昨晚輪船爆炸,老爺一夜沒睡,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
「帝都大學展覽校慶會提前了是嗎?」
「對的,提前到九月二十八號了。大約是一個星期後。」
「把那天的行程安排推一推,不用嗣久代替我去參加,我自己去。畢竟……我也是帝都大學最大的股東。我也想看看,現在的餘生,是個什麼樣子。」
「另外還有一件事。」
「老爺您吩咐。」
余致遠的眉心緊緊蹙起,臉部略抽搐,忍着疼。
徐毅立馬停下車,在備用醫箱裏拿出藥,倒了好幾顆遞給余致遠。「老爺,藥。」
他接了過來,也沒和水便吞了下去。
話出口時,嗓子有些干。「餘生監護權不在我這,和余家關係斷了的事情你找機會和餘生說,就說爺爺從小疼她,受不起這個刺激,讓她別外傳。另外,十月下旬芍清的爸爸七十大壽,務必讓她和傅擎蒼去錦城出席。」
「三小姐……」
「她會去的,余家,她只對老爺子上心。」
「……」
十天後,軍區大院。
傅擎蒼去總統府處理事情,又飛了趟國外,原是說好五天內回來的,昨晚告訴她,可能要十五天才能回來。
唐容君怕她一個人在「鴻園」無聊,就把她接到了「軍區大院」住幾天,傅遺愛自然也跟了過來。
自傅擎蒼叫她別戴口罩後,她就沒再戴過口罩了。
第一天去學校的時候,秦雙雙宮媚兒看到她都是驚掉牙的表情,余靜好和餘九淵看到她,恨得就差把她臉上寫上賤人二字。上課在教室里,下課在路上,會有不同的男生來和她搭訕……
以至於這十天來,帝都大學流出了一個新的話題——新晉校花唐舒。
「媽媽,我去學校里了,我上午有課。」餘生從樓上走來,因為這幾天是經期,她日常犯困。
「生生兒,吃點西米粥吧。媽媽給你煮了一些紅糖枸杞……」唐容君手裏拿着那碗湯從餐廳走來,見到餘生時,話就卡在了喉嚨,驚得沒說出來。
是不是看錯了?
唐容君放下碗,走近,細細看了餘生幾眼。而後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那塊兒小小的紅斑,擦不掉,不像是畫出來的。
怎麼昨天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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