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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還在馬路上平穩運行,前排的司機聽到後面人的對話,眼神都沒飄一下,顯然已經習慣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江隨洲嗯了聲,道:「那要送你回家?」
不能做就要送她回家了,這狗男人!
她忿忿然,伸腳踢了他小腿,踢一下覺得不夠泄憤,又想踢第二下,結果被他扣住了腳踝。
江隨洲低眸看了眼,問:「怎麼了。」
關兮沒好氣道:「去你家,我心情不好,不想回家。」
心情不好,要去他家,但是不上/床。
幾個點一結合,江隨洲便問:「經期?」
關兮想翻白眼,但是又覺得這個藉口也行,她是真的不想回家了。
「嗯。」
「你經期亂了。」江隨洲想了想,「身體有不舒服?」
果然是她的親親男友,別的都記不住,對她的大姨媽時間卻記得這麼清楚。
「大概最近太忙吧。」關兮直接把腳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今天站了一天了,可酸死了,下次還答應做人伴娘我一定就是瘋了。」
江隨洲鬆開她的腳腕:「放下去,坐好。」
關兮壓根不聽,甚至人一橫,另一隻腳也抬上來了。她舒舒服服地靠着椅背,伸張着長腿。
江隨洲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又念及這大小姐的脾性,為所欲為從來沒什麼怕的,便又懶得開口了。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開進了嘉林景苑。
這個樓盤在市中心最繁華地段,江隨洲大部分時間都獨居在這。這裏甚少有外人來,除了關兮。
進門後,關兮輕車熟路地去了衣帽間。
江隨洲的衣帽間很大,整整齊齊放着他那些低調又價值不菲的衣物,她從裏面找了件自己放在這的睡衣,準備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進了浴室後,她鎖上了門,看向了鏡子裏的自己。
今天確實夠忙的,忙得她能短暫地忘記她的煩心事。可這會空下來,在浴室這種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私密空間,她繃了一天的臉就瞬間變了。
沒人看見,可以不用裝了。
關兮深吸了一口氣,憋住了鋪天蓋地涌過來的酸澀。她脫了衣服走進淋浴間,打開花灑,讓細密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已經一個月了,她還是沒能好好消化。
但其實,一切都不算太糟糕。
她爸關興豪對她還是很寵,那天他知道她偷聽了他們的對話,知道了真相後。他告訴她他把她當親女兒疼,不論那個真女兒出不出現,她都還是他的掌上明珠。
他不會變的。
她相信,真的相信。
可她還是難受,因為她沒忘記那天媽媽提起找到那個女兒時,滿眼星星的樣子。
傲嬌了小半輩子的關兮兮,一下子就被那個表情擊垮了。
**
洗完澡後,關兮睡着睡衣出來。她方才偷偷摸摸哭了一小會,但只是一小會而已,因為她怕眼睛腫了被江隨洲發現。
她不能忍受被人發現自己現狀如何倒霉如何慘。
江隨洲已經在另外的浴室洗過澡了,關兮用浴室的時間太長,他根本沒法等。
此時還算早,他換了身家居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pad上的工作。聽到腳步聲,他抬眸看了眼,目光觸及關兮身上的睡衣時,停頓了一下。
吊帶裙,絲綢質地,很貼身,把玲瓏曲線描得淋漓盡致。
江隨洲收回目光,語氣克制:「不是經期嗎。」
關兮走過來在沙發另一邊坐下,思緒有些散:「嗯?」
「穿褲子。」
「……為什麼?」
江隨洲淡聲道:「你穿這種相當於沒穿,別萬一把床單染得都是。」
關兮橫了他一眼:「怎麼就相當於沒穿了,你看我穿這樣就想來脫是不是。」
江隨洲滑着屏幕的手指停了停:「就算我不去脫,你穿這個睡,到時候裙子也自然全滑上去。」
關兮一噎,對她睡相夠了解的。
可她向來不讓江隨洲在語言上佔上風,於是陰測測道:「床單髒了又不用你洗,麻煩精。」
「……」
到這裏,江隨洲就不跟她再辯論什麼了,他能料到再扯下去,關兮能搬出五花八門各種新鮮詞彙來堵他,他沒那閒工夫跟她二人轉。
他繼續滑動ipad屏幕。
然而關兮看着江隨洲這幅懶得跟她爭辯的熟悉樣子,卻莫名輕鬆了下。
待在這個地方,噎眼前這個衣冠禽獸,她好像才能覺得,一切都沒有變。
關兮偷偷瞄了他幾眼,過後,拿起遙控器按了電視看。
她找了一部老電影,但是沒怎麼看進去。電影播到一半,她伸腳碰了碰低眸看着平板的男人的背,「江隨洲。」
「嗯。」
「你還在工作嗎。」
「在。」
「你停一停。」
「怎麼了。」他沒停,還在看他的平板。
關兮又伸腳,小幅圖地推了他一下:「你就不能停一停啊,我有點煩。」
「想買什麼。」
「……」
「上個月你說的那個手錶已經買了,在衣帽間第二層的抽屜里。」
「我不是要說這個……嗯?那手錶到了?什麼時候?你不早說。」
江隨洲嘴角很淡地勾了下,把平板往邊上一丟,回過頭來拉住了她的小腿,一下子把她從沙發那邊拽了過來。
「啊——」
關兮那睡裙很短,這麼一拽,衣料從沙發上蹭過來,被卷了一大半上去。
然後就能隱約看到到裏面沒有衛生巾。
江隨洲停頓了下,知道自己被她騙了。他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聲色低了下來:「你也沒問。」
她這段日子都想入非非的覺得自己可能失去爸媽失去所有了,怎麼可能會記得她早前纏着他要的那塊表啊。
不過話雖如此,表買都買了,要還是要要的,畢竟全球也就限量一百支。
「我去看看。」關兮勉強打起精神,要從他腿上下來。
江隨洲沒讓她下去,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往樓上走:「晚點看。」
「餵——」
容不得她拒絕,他直接抱她回了房間。
關兮被他丟在床上的時候,氣呼呼地去掐他:「你是不是打算跟我浴血奮戰?!」
「你又沒來事,騙我做什麼。」
「我,我來了!」
江隨洲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勾住了白色蕾絲邊緣,輕輕拉起,聲色淡淡:「哪?」
「……」
搓破她的謊言,他直接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唔——」
他們在一起快三年了,雖然說這三年狀態不像太正經情侶,多離少聚,一聚便是床。
但相識已經很久。
學生時代兩方父母便說要結親,強強聯合嘛,確實很合適,所以那會他們在父母面前會稍微裝下感情不錯的樣子。日常在外人面前,江隨洲也會讓着關兮,一副照顧她偏向她的模樣。
但實際上,兩人少年時都不是很看得上對方。
關兮看不上江隨洲是因為,她覺得這人太裝了,天天端着架子,明明連頭髮絲都冒着勾搭人的因子,卻還要故作清高,一副我佛慈悲的做作樣。
江隨洲則是因為關兮太驕縱,她眼睛長在頭頂,顯然是那種需要別人捧着寵着才能挑挑剔剔吃下飯的大小姐。少年時氣盛,沒空也沒心思去哄人。
關兮十九歲的時候,去美帝留學了。江隨洲比關兮大兩歲,那會,他已經在國外讀了兩年書。
她當時考上的也是他那所學校,當然,不是因為他在那,而是那所學校好,她覺得配得上自己。
但在父母眼裏,他們就是夫唱婦隨。可父母們又怎麼能想到,兩人同校的那兩年,壓根連面都沒見過。
在國外沒人看着,他們連裝都不想裝了。
真正兩人確定了關係是在關兮回國後,她二十三歲過生日的時候。
那天他們都喝了些酒,做為準未婚夫,當時他有義務送她回酒店房間。結果天時地利人和,酒精作用下,眼神對上,情緒一來,成年人就做了成年人該做的事。
事後,他們便決定在一塊了。
他們的念頭是一樣的,反正遲早得在一起,既然做了,那便勉強提前。
不過後來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還有另一個重要因素把兩人拉緊。
那就是,他們對對方身體很有感。
江隨洲開了葷,嘗到味道,孜孜不倦。
關兮則表示江隨洲在床上丟開「我佛慈悲」的模樣很勾人,老實說她受不住他在床上那幅狗樣子。而且她得承認,她跟他八字不合,但性/生活非常和諧。
成年人啊,這方面滿意真的非常重要。
「剛才說什麼有點煩?」汗涔涔下,江隨洲俯在她耳側問。
關兮氣息凌亂,眼底有層水光:「……什麼?」
「在客廳不是還說有點煩。」
關兮想起來了,她猶豫了下,把自己假想的最可怕處境丟到他身上:「沒什麼。嗯……就是……江隨洲,如果有一天你變成窮光蛋,你會怎麼辦。」
江隨洲給了她一個杞人憂天的眼神:「不可能。」
她看向他,纏了上去:「我是說如果嘛。」
江隨洲被她的動作亂了節奏,緩了緩,隨口道,「如果……不是還有你嗎。」
「我?」
因被欲/望衝擊,江隨洲的話也已經是不走心的玩笑話:「把我送你的那些包和表都倒賣了,把錢還我。」
關兮受了真實驚嚇,瞠目罵道:「……做你的春秋大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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